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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孙氏分裂(上)

林茹说:“有情风从万里之外卷潮扑来,无情时又送潮返回。请问在钱塘江上或西兴渡口,我俩共赏过几次夕阳斜晖?”林贞说:“用不着仔细思量古今的变迁,一俯一仰的工夫,早已物是人非。谁像我东坡苏老。白首之年,淡忘了仕进的机会。”林冰说:“记住西湖的西岸,春日最美的山隈,就是那空明的翠微,如烟的云霏。算起来诗人中相处得宜。”林茹说:“如我与您这样的友情,确实稀微,弥足珍贵。约定日后,像东晋宰相谢安那样,沿着直通大海的长江航道,向东引退、回归。别让这一高雅志向与未来事实彼此违背。不应在西州路上回首恸哭,为了我而沾湿衣襟,洒落泪水。”

林贞说:“雨后春天的景色更加青翠美丽。只有那远离故乡的人,深沉的愁恨总洗不去。北固山下三面都是水。弧形的江面,仿佛是碧玉梳子,苍翠的山峰,好象是美人的发髻。”林冰说:“万里外的家乡来了一封信,问我哪年真的能回去?我只有回头拼命喝酒,送春归去,春风倒还多情,抹去我的行行泪涕。”林茹说:“有妇人昼日置小儿沙上而浣衣于水者。虎自山上驰来,妇人仓皇沉水避之。二小儿戏沙上自若。”林贞说:“虎熟视久之,至以首抵触,庶几其一就惧;而儿痴,竟不知。虎亦寻卒去。噫,虎之食人,先被之以威,而不惧之人,威亦无所施欤!”

林冰说:“参横斗转欲三更,苦雨终风也解晴。云散月明谁点缀?天容海色本澄清。”林茹说:“空余鲁叟乘桴意,粗识轩辕奏乐声。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林贞说:“霜降水痕收。浅碧鳞鳞露远洲。酒力渐消风力软,飕飕。破帽多情却恋头。”

林冰说:“佳节若为酬。但把清尊断送秋。万事到头都是梦,休休。明日黄花蝶也愁。”林茹说:“徐州石潭谢雨,道上作五首。潭在城东二十里,常与泗水增减清浊相应。软草平莎过雨新,轻沙走马路无尘。何时收拾耦耕身?”林贞说:“日暖桑麻光似泼,风来蒿艾气如薰。使君元是此中人。”林冰说:“蜀中有杜处士,好书画,所宝以百数。有戴嵩《牛》一轴,尤所爱,锦囊玉轴,常以自随。”

林茹说:“一日曝书画,而一牧童见之,拊掌见笑,曰,此画斗牛也,牛斗力在角,尾搐入两股间。今乃掉尾而斗,谬矣!处士笑而然之。”林贞说:“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林冰说:“虽抱文章,开口谁亲。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林茹说:“夜气清新,尘滓皆无,月光皎洁如银。值此良辰美景,把酒对月,须尽情享受。名利都如浮云变幻无常,徒然劳神费力。人的一生只不过像快马驰过缝隙,像击石迸出一闪即灭的火花,像在梦境中短暂的经历一样短暂。”林贞说:“虽有满腹才学,却不被重用,无所施展。姑且借现实中的欢乐,忘掉人生的种种烦恼。何时能归隐田园,不为国事操劳,有琴可弹,有酒可饮,赏玩山水,就足够了。”

林冰说:“四川境内有个姓杜的隐士,爱好书画,他珍藏的书画作品有成百件,有戴嵩画的牛一幅,他特别喜爱,用锦囊盛起来,用玉石作画轴,经常随身携带着。”林茹说:“有一天晾晒书画,一个牧童看到了这幅画,拍手大笑说,这画上画的是角斗的牛呀,牛在角斗时力量集中在角上,尾巴夹在两条后腿中间,但这幅画却画成牛摇着尾巴斗角,画错了啊!隐士笑了,认为牧童说得对。”

林贞说:“柔软的青草和长得齐刷刷的莎草经过雨洗后,显得碧绿清新;在雨后薄薄的沙土路上骑马不会扬起灰尘。不知何时才能抽身归田呢?”林冰说:“春日的照耀之下,田野中的桑麻欣欣向荣,闪烁着犹如被水泼过一样的光辉;一阵暖风挟带着蒿草、艾草的熏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肺。我虽身为使君,却不忘自己实是农夫出身。”林茹说:“深秋霜降时节,水位下降,远处江心的沙洲都露出来了。酒力减退了,才觉察到微风吹过,让人觉得凉飕飕的。破帽却多情留恋,不肯被风吹落。”

林贞说:“重阳节如何度过,只借酒消忧,打发时光而已,世间万事都是转眼成空的梦境,因而不要再提往事。重阳节后菊花色香均会大减,连迷恋菊花的蝴蝶,也会感叹发愁了。”林冰说:“发船渡海正是三更时分,参星横挂在天上,北斗七星的斗柄已转得很低。连绵下个不止的阴雨,总有停的时候;成天刮个不停的风,也总有止住的时候。”林茹说:“天上的乌云散了,一弯明月挂在天空,不知这景致是什么人安排点缀的?其实天空的面貌,海水的颜色,本来就是澄澈清白的,不需要外力的洗刷。”

林贞说:“我本想学乘桴退出官场,现在不用了,孔子的主意对我来说是用不着了。如今政局转为平和,我也是大略领会到黄帝的《咸池》乐曲温润的乐声了。被贬到这南方边远的荒岛上虽然是九死一生,但我并不悔恨。因为这次南游见闻奇绝,是平生所不曾有过的。”林冰说:“有个妇人白天将两个小孩安置在沙滩上,而自己去河边洗衣服。老虎从山上跑了下来,妇人慌忙地潜入水里来躲避老虎,两个小孩还是像刚才一样在沙滩上玩耍。”

林茹说:“老虎仔细地盯着他们看了很久,甚至用头来触碰他们,希望让其中一个能够感到害怕,可是小孩很天真,最终还是不知道害怕,最后,老虎终于离开了。估计老虎吃人,先要对人施加威风来吓唬人;可是对于不害怕的人,它的威风也就没有施展的地方!”

林贞说:“携手江村。梅雪飘裙。情何限、处处消魂。故人不见,旧曲重闻。向望湖楼,孤山寺,涌金门。”林冰说:“寻常行处,题诗千首,绣罗衫、与拂红尘。别来相忆,知是何人。有湖中月,江边柳,陇头云。”

林茹说:“清颍东流,愁目断、孤帆明灭。宦游处、青山白浪、万重千叠。孤负当年林下意,对床夜雨听萧瑟。恨此生、长向别离中,添华发。”林贞说:“一尊酒,黄河侧。无限事,从头说。相看恍如昨,许多年月。衣上旧痕余苦泪,眉间喜气添黄色。便与君、池上觅残春,花如雪。”林冰说:“雨洗东坡月色清,市人行尽野人行。莫嫌荦确坡头路,自爱铿然曳杖声。”林茹说:“蜀客到江南,长忆吴山好。吴蜀风流自古同,归去应须早。”

林贞说:“还与去年人,共藉西湖草。?莫惜尊前仔细看,应是容颜老。”林冰说:“三年枕上吴中路。遣黄耳、随君去。若到松江呼小渡。莫惊鸥鹭,四桥尽是,老子经行处。”林茹说:“辋川图上看春暮。常记高人右丞句。作个归期天已许。春衫犹是,小蛮针线,曾湿西湖雨。”林贞说:“多情多感仍多病,多景楼中。尊酒相逢。乐事回头一笑空。”

林冰说:“停杯且听琵琶语,细捻轻拢。醉脸春融。斜照江天一抹红。”林茹说:“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杨梅次第新。”林贞说:“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林冰说:“罗浮山下四季都是春天,枇杷和黄梅天天都有新鲜的。如果每天吃三百颗荔枝,我愿意永远都做岭南的人。”林茹说:“本来就多情,多感,多病,偏偏又置身于多景楼中。同在他乡同举杯,故友又重逢。”

林贞说:“回首当年相知,惺惺相惜成一笑,功业无成转头空。且停杯,侧耳听琵琶声声诉衷情。细细地捻,轻轻地拢,醉了琵琶女,一脸春融融;更有那一抹斜阳脉脉相辉映,江天一色晚霞红。”林冰说:“三年间我的梦魂时时飞向吴中故园路。我送只传信的黄犬,随你返回故土。若到松江呼唤小舟摆渡,切莫惊吓了鸥鸟白鹭。吴中四桥的河湾渡口,当年都是我常游的去处。”

林茹说:“我曾像王维描绘《辋川图》那样,细细品味吴中暮春景物,也常常吟诵王右丞的诗句。定个还乡的归期天公已应许,身上春衫还是小蛮的细针密线,曾浸湿了西湖依依的泪雨。”林贞说:“四川的人来到江南,会把江南的风光牢牢记在心里。四川和江南的风景有很多相似处,要游览就要及早去。”林冰说:“现在我和去年一起游玩的朋友,又来到了西湖边上。我们尽情的玩乐观赏美妙的风光,发现只有我们变老了。”林茹说:“雨点纷落,把东坡洗得格外干净,月亮的光辉也变得清澈。城里的人早已离开,此处只有山野中人闲游散步。”

林贞说:“千万别去嫌弃这些坎坷的坡路不如城里平坦,我,就是喜欢这样拄着拐杖铿然的声音。”林冰说:“清澈的颍水向东流淌,我满怀愁绪地看着江上若隐若现的孤帆远去。”林茹说:“在这凄清的贬谪之地,青山之下白浪飞翻,你我万里相隔实难望见。想到就这样白白辜负当年的归隐之约,如今卧床听雨也是这般萧瑟。唉!深憾此生总与你匆匆相别,这种无奈的感觉不禁让我白发虚增。”

林贞说:“我在这黄河岸边祭下一樽美酒,将你我那无尽的过往从头细数。你我二人那日相见恍若眼前,但在不知不觉间却已过去了悠悠岁月。”林冰说:“我衣襟上愁苦的泪痕隐约还在,但眉间喜气却已暗示你我重逢在即。待到重逢日,我定要和你同游池上,到如雪落花中寻觅春天的痕迹。”

林茹说:“正值梅花似雪,飘沾衣襟的时候,和老朋友携手到城外游春。回忆旧地,处处黯然伤神,无限愁苦。”林贞说:“去年的同游之人已不在眼前,每当吟诵旧曲之时,就想起望湖楼、孤山寺、涌金门那些诗酒游乐的地方。”林冰说:“那时游乐所至,都有题诗,不下千首;到如今这些诗上都已落满了灰尘,得用绣罗衫去拂净才能看清。自离开杭州后有谁在思念我呢?当然是往日的友人了。还有西湖的明月,钱塘江边的柳树,城西南诸山的名胜景物呢!”林茹说:“朝曦迎客艳重冈,晚雨留人入醉乡。”

林贞说:“此意自佳君不会,一杯当属水仙王。”林冰说:“游人脚底一声雷,满座顽云拨不开。天外黑风吹海立,浙东飞雨过江来。”林茹说:“十分潋滟金樽凸,千杖敲铿羯鼓催。唤起谪仙泉洒面,倒倾鲛室泻琼瑰。”林贞说:“一叶舟轻,双桨鸿惊。水天清、影湛波平。鱼翻藻鉴,鹭点烟汀。过沙溪急,霜溪冷,月溪明。”林冰说:“重重似画,曲曲如屏。算当年、虚老严陵。君臣一梦,今古空名。但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

林茹说:“簌簌无风花自堕。寂寞园林,柳老樱桃过。落日有情还照坐,山青一点横云破。”林贞说:“路尽河回人转舵。系缆渔村,月暗孤灯火。凭仗飞魂招楚些,我思君处君思我。”林冰说:“琅然。清圜。谁弹。响空山。无言。惟翁醉中知其天。月明风露娟娟。人未眠。”林茹说:“荷蒉过山前。曰有心也哉此贤。醉翁啸咏,声和流泉。醉翁去后,空有朝吟夜怨。”

林贞说:“山有时而童颠,水有时而回川。思翁无岁年,翁今为飞仙。此意在人间,试听徽外三两弦。”林冰说:“陌上花开蝴蝶飞,江山犹是昔人非。遗民几度垂垂老,游女长歌缓缓归。”林茹说:“陌上山花无数开,路人争看翠軿来。若为留得堂堂去,且更从教缓缓回。”林贞说:“生前富贵草头露,身后风流陌上花。已作迟迟君去鲁,犹教缓缓妾还家。”

林冰说:“野水参差落涨痕,疏林欹倒出霜根。扁舟一棹归何处?家在江南黄叶村。”林茹说:“人间斤斧日创夷,谁见龙蛇百尺姿。不是溪山成独往,何人解作挂猿枝。”林贞说:“曲折的水岸边露出旧日水涨淹没时留下的河床痕迹,稀疏的林木倾倒在地,露出如霜般白的树根。”林冰说:“一叶扁舟飞快地划着桨,它将要飘去哪里呢?应该是回到江南的黄叶村。人们利用斧头常年不息地砍伐山上的树木,再也难见那龙蛇般蜿蜒的百尺身姿。如果不是这里山险滩急,少人来往,树一旦被砍,就没有人知道,这原是猿猴栖息的树枝。”

林茹说:“田间小路上的花儿开了,蝴蝶在花丛中飞呀飞,江山还没有更改呀,往昔的主人早已更替。”林贞说:“经过了几度春秋,遗民已逐渐老了,出游的女子长歌着缓缓返归。田间小路上无数花儿烂漫盛开,路上的行人争相围观那彩车驶来。”林冰说:“如果要留住这明艳的春花,那就暂且听从钱王的意见,不要急着返回。生前的富贵荣华好似草尖上的露珠,死后的风流情感正如那田间小路上的春花。钱王你已眷恋不堪地离杭降宋去了,还要教妻子不急于从陌上归家。”林茹说:“飞瀑似珠玉叠串琅琅鸣泉,高山推出明月,清朗团圆。我问:是谁?琴弦轻响,优美的旋律,回荡空山,无人应答,静寂塞满广大空间。”

林贞说:“只有醉翁理解这天上的琴弦。这是大自然的音籁,美妙呵,难以言传。明月中天,清风把琴声送出很远,露水似真珠,眨着笑眼。此时此刻,谁能安恬入眠?背负草编筐篓的人,走过山前,大声高呼:有心人才能如此这般!”林冰说:“醉翁长啸,吟诵新的诗篇。余音袅袅,回答的是谷中的流泉。醉翁去了,不再回还。抛下的只是,朝的吟咏,夜的哀怨。山,有时会裸露光秃秃的山巅;水,有时会倒流回环。然而,醉翁呢?”

林茹说:“他已不会回到少年。醉翁呵,已经归去,幻化成仙。这美妙的乐曲,却留在人间。不信,请你倾听,听呵,听这流注的奔泉。手指弹奏以外,还有新的一两只和弦,这《醉翁操》便是乐曲中的名篇。”林贞说:“花落声簌簌却不是被风所吹,而是悠悠然自己坠落在地。寂寞的园林里,花木荣枯。似乎有情的落日照耀着客座,高耸的青山仿佛刺破了横云。”林冰说:“送者在岸上已走到路尽;行者在舟中却见舵已转。今夜泊于冷落的渔村中宵不寐,独对孤灯,唯有暗月相伴。我像《楚辞·招魂》召唤屈原那样,召唤离去的友人。我思念你的时候你也在思念着我吧。”林茹说:“乘一叶小舟,荡着双桨,像惊飞的鸿雁一样,飞快地掠过水面。天空碧蓝,水色清明,山色天光,尽入江水,波平如镜。”

林贞说:“水中游鱼,清晰可数,不时跃出明镜般的水面;水边沙洲,白鹭点点,悠闲自得。白天之溪,清澈而见沙底;清晓之溪,清冷而有霜意;月下之溪,是明亮的水晶世界。”林冰说:“两岸连山,往纵深看则重重叠叠,如画景;从横列看则曲曲折折,如屏风。笑严光当年白白地在此终老,不曾真正领略到山水佳处。皇帝和隐士,而今也已如梦一般消失,只留下空名而已。只有远山连绵,重峦叠嶂;山间白云,缭绕变幻;晓山晨曦,青翠欲滴。”林茹说:“一声响亮的雷声宛如从游人的脚底下震起,有美堂上,浓厚的云雾缭绕,挥散不开。远远的天边,疾风挟带着乌云,把海水吹得如山般直立;一阵暴雨,从浙东渡过钱塘江,向杭州城袭来。”

林贞说:“西湖犹如金樽,盛满了雨水,几乎要满溢而出;雨点敲打湖面山林,如羯鼓般激切,令人开怀。我真想唤起沉醉的李白,用这满山的飞泉洗脸,让他看看,这眼前的奇景,如倾倒了鲛人的宫室,把珠玉洒遍人寰。”林冰说:“天色朦胧就去迎候远道而来的客人,晨曦渐渐地染红了群山。傍晚泛舟西湖,天上飘来了一阵阵雨,客人不胜酒力已渐入醉乡。”

林茹说:“西湖晴雨皆宜,如此迷人,但客人并没有完全领略到。如要感受人间天堂的神奇美丽,还是应酌酒和西湖的守护神水仙王一同鉴赏。”

王鸳鸯外貌格外出众,在方圆百里也很难找到有她那样美貌姑娘来。眼睛为丹凤眼,眉毛弯弯,口唇红润,樱桃小嘴,皮肤白皙,头戴发卡,耳朵秀美,其手腕佩戴一副玉镯。她身材纤细,曲线优美,让人流连忘返,就连少年也难以忘怀其风情。

孙母在世时候,就知道王家有此女,品行端庄,外貌出众,可谓女中之神,可以娶进孙家,继承孙氏产业。孙宗只知道此女子貌美,殊不知她能力超群,刚嫁入孙家不到三日,已经将孙家丝绸商号以及上百本账本了解一清二楚。孙宗原本想自己掌管产业,但是王鸳鸯可不答应。

王鸳鸯在嫁入孙家之前,她就对周娟有些了解。她知道周娟为周家唯一女儿,如今真正掌控孙家命脉。王鸳鸯曾近在夫子庙烧香时候,与周娟有过一面之缘。佛法云:“天地合一,人心各异。佛法无边,心中默念,我佛慈悲。”王鸳鸯说:“世人都知菩萨,心善,可以实现夙愿,如今我心中惶恐,不知所以,还望菩萨为我指点迷经,让我心中清净,为岁月祈福,为王家祈福呀。”周娟说:“姑娘为何如此。如今何事如此这般呀?姑娘长相出众,日后会有好的归宿的。大可不必如此伤怀啊。”王鸳鸯假意伤怀,以试探周娟家事,进而心中产生要嫁入孙家意图。周娟心善,对其并没有戒心。哎,一个有心,一个无意,适时转变,王鸳鸯对孙家了解七八分,为此,孙王联姻,情结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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