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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绯闻风波

金口碑自从被抓走以后就没有音信,当地没有开批斗会也没有开公审宣判大会。这在贾氏看来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尽管她比任何人都希望丈夫尽快平安回来。单纯从外表上看贾氏,只是觉得她很沉默,不和任何人闲聊,其实她只是象一只躯壳,无心的干着活,甚至活着,她的心早就被杳无音讯的丈夫带走了,被父母的突然离世吞没了。

干活的间隙,贾氏总是喜欢抬头望着山口的方向,再不就是看看后山父母的坟头,不出工的时候她喜欢坐在家门口的银杏树下,目光依然是后山的坟头和前山的山口,父母已然是不能回来了,但她期待着丈夫能从前面的那个山口突然现身,就像他下班回来一样,她望穿了秋水,也望穿了山水,可是时间过去两个月了,她所期望的事情一直没有出现。时光仿佛在她的伤口上狠狠的撒上了一层盐,让她疼的有些忍不住了。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贾氏半靠在床头,感受着女儿均匀的呼吸节奏,她又是一夜未眠,风雨声伴着雷鸣让她感到大地都在颤抖,丈夫到底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呢?她的心时刻都像波涛般汹涌,像电闪雷鸣般的不能平静。

第二天清晨雨终于停了,贾氏再也按耐不住了,她太想知道丈夫的情况了,她想去乡食品站问情况,于是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并急匆匆的穿着衣服,睡在一边的女儿大丫子被她的动静给惊醒了,她突兀的坐起身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双稚嫩的小手拼命的揉着眼睛,贾氏告诉女儿要去爸爸的单位问爸爸的情况。大丫子一听到说爸爸,精神一下子来了,她麻利的拿起自己的衣服,像模像样的穿了起来,贾氏偶尔帮着拉扯一下。

片刻之后,贾氏风风火火拉着大丫子出门了,一边走一边弯下腰去卷裤腿子,大丫子的腿也露在外面,她们母女深一脚浅一脚,一步一滑的向乡食品站走去。溅起的泥水粘在光腿上,凉嗖嗖的。三里路的长度,是丈夫此前每天早出晚归所必经的路,可是这次却是一路的泥泞,让她觉得自己走得如此的蹒跚和缓慢。

食品站大门紧闭,门框顶部的牌子歪斜的挂着,仿佛时刻都会掉下来,牌子上原本煜煜生辉的几个烫金大字,也被日月侵蚀的斑驳不堪,门口的地面甚至有杂草探出头来,昔日热闹荡然无存。里面还有人吗?贾氏心里犯着嘀咕,她疑惑着大声敲击着门,略显老旧的门楣发出“哐当”声,贾氏侧着头,推开女儿,警惕的看着那个牌子,以免那个牌子掉下来砸到人。见没有人应声,贾氏又来到窗户边,敲着窗户,嘴里还大声的问道:“有人吗?”这次终于有人应声了,食品站就站长张发光一个人在值班,天刚亮,他还没有起床呢,听到有人叫门,他本能的就应声了,草草的披上衣服,来到大门边,打开里面的门闩。门终于吱吱声的开了,贾氏认得他,他就是站长,站长也认得贾氏。

站长见到是一个女人,有点不好意思,自嘲而礼貌说:“是你啊,这么早,我还没有起床呢。光顾着来开门,衣服都没有穿好。”他背过身去一边扣着扣子一边和贾氏聊了起来。

贾氏也客套的说:“吵到您了,不好意思。”寒暄了几句。

待站长扣好衣服便请她们进去聊。

贾氏迈进了食品站的大门,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空荡荡的,就问:“现在就你一个人上班吗?”

站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现在没有养猪了,也没有猪肉卖了,就留我一个人看门其他人都回家干活去了,等日子好点有猪的时候再回来开工。”说着站长搬来两把椅子放在大厅里,说:“来,过来坐会儿。”

贾氏道了谢坐了下来,把大丫子抱到腿上。

贾氏满脸焦急的切入正题的问道:“站长,你知道我们家金口碑的消息吗?”

站长摸了摸头说:“哟,这个事我还真不知道。你要不上镇里派出所问问去?”

贾氏近乎哀求对站长说:“站长,我们家金口碑是清白的,我的家被抄了我父母也死了,这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求你,你去所里给他求个情,做个证,也许他就能出来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吧。”贾氏难掩心头的悲伤,一行冷泪不争气的淌了出来。

站长听到贾氏的这番悲惨的言语,又看到这这副痛苦的表情,他的心也为之触痛起来,继而温和的说:“其实这个事我们也有责任,既然你这么求我,作为金口碑的领导我也不能不管,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消息,我现在去所里看看,你放心,国家不会冤枉好人的。哦,对了,他有几个月的工资还没有领呢,我拿给你啊”。

站长走进了里屋,拿了一件外套走出来了,一边把钱递给贾氏一边穿衣服迈出了食品站的大门。这时一帮赶集的群众正好从食品站门前走过,有人看见站长还在穿衣服,而贾氏手里接过了钱。于是有人大声地说:“站长,你艳福不浅啦,口袋穿了这么大窟窿专门掉钱,你就不怕嫂子大人盘查吗?”

站长气愤地说:“去你妈的,大清早就乱嚼舌根,小心老子打掉你的门牙。”

又有人说:“这么紧张,弄得还跟真的似的,开个玩笑都不行吗?”

站长说:“这样的事怎么能开玩笑呢?”

贾氏带着大丫子目送着站长走向了镇里,她们也该回家了,雨后的天气也是要上工的,回去的路上贾氏心里踏实多了,她希望能有丈夫的好消息。

站长来到派出所找所长。所里找所长的人有好几个。都在所长办公室等着。所长还没有来。

不一会所长来了,见到有几个人坐在他的屋子里,所长冷冷的问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

大伙七嘴八舌,有的说要报案,有的说要喊冤,有的说找所长有事要问。

所长一副官态说:“报案的先来,喊冤的后面说。”就这样所长一个个接待下来,一会接电话,一会又走出去安排下属,等到中午时分才轮到站长说事。

站长走到所长的桌子跟前问道:“所长我就是想问问我们食品站的饲养员到底什么时候能放出来,他的事是怎么定性的?”

所长振振有词的说:“他可是你亲自打电话来报的案,地方上的百姓又闹得那么凶,还死了个伢。”

站长急切说:“他是清白的,我可以证明,我报案也是被老百姓逼的。”

所长继续振振有词,并官腔十足的说:“你也知道是百姓逼的,现在时局还不稳,民愤是国家的大敌人,为了平民愤上面搞严打,这事你还是别参合了,免得给自己滚一身泥,弄不好你还得受牵连关进去呢?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站长长长的叹了口气。问:“他人现在在哪?”

所长冷冷的说:“案件太多了调查不过来,所里也关不下,国家不能白给他们吃的,已经移送沙洋农场改造去了。”

站长悻悻的离开了派出所。他感到有些阴冷。

下午,等到公社收工的时候,站长直接去了贾氏家里。见到站长来了,贾氏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她热情的招呼着站长。

落座以后贾氏迫不及待的问:“劳慰您问得怎样?”

站长神情严肃地说:“不好搞啊,人已经送到沙洋农场去了,所长说现在国家搞严打,平民愤,不坐牢是不可能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贾氏听着站长的话,刚才还抱有极大希望的心犹如当头泼了一瓢冷水,她的心又灰了起来,变得垂头丧气。站长安慰了她几句,贾氏默默的听着,她强忍着眼泪没有流出来。

当站长要起身告辞的时候,贾氏还是礼节性的坚持送出了家门口。

这时候,河边有几个人在洗衣服,也有人在银杏树下闲聊。看着这一幕,大家都互相交换着眼色,等贾氏回屋以后,他们就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起来。

回到食品站以后的日子,和张站长打招呼的人多了,开玩笑的人也多了。都笑他眼福不浅。刚开始站长不是呲之以鼻,就是大声训斥,再后来他就习以为常了,他觉得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任凭别人怎么去说吧,正所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身正不拍影子斜,还有一句就是越描越黑。对于这类话题,站长变得无所谓起来,他用自己的军人本质在自己的心里给自己打气。

正所谓好事难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桃色的话题,当然是人们茶余饭后,被津津乐道的亘古不变的话题了。很快,关于张发光和贾氏的谣言就沸沸扬扬的传到了的站长所住的郭湾,站长的老婆姚敏桃听说了这种谣言,气得鼻子眼睛扭曲在一起变成了绿色,这吃醋本来就是女人的专利,在这有鼻子有眼的谣言面前,再冷静的女人也会宁可信其有不会信其无。站长的老婆姚敏桃原本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她的反应只是女人吃醋时最本能的反应。话说姚敏桃,她长得人强马壮,丰乳肥臀,干起农活不输给任何男人,当然,论起吵架那更是不会输给任何女人的,想当年,张发光的母亲相中她波******大好生养,极力主张儿子娶她,她进了张家门以后,孩子是接二连三的生了三个,可是她的一幅霸道脾气,差点没有逼得公公婆婆寻短见。全得靠张发光是一个孝子,在中间周旋,不得以分家保全二老。

姚敏桃扔下手里的活计,扭着******连走带跑,迫不及待往食品站赶,胸前的两陀肉随之上下颠簸,严重影响到她赶路的速度,于是她用一只手按住那讨厌的累赘,路上的灰尘都被她的脚步带起来了,她怒气冲天,想在第一时间问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路上她千百次的在心里祈祷“可千万别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我也一定要给他来个下马威,杀杀他的锐气再说,免得日后成真,可万一是真的怎么办呢?他张发光果真有如此的狗胆吗?要是真的可怎么办?难道离婚不成?这个该死的张发光,只要你有胆承认,我就来个鱼死网破,千刀万剐了你,你信不信?”姚敏桃咬牙切齿,她的心里,爱恨交织,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的复杂。

一见丈夫张发光的面,还没等张发光反应过来,姚敏桃就劈头盖脸的臭骂起来:“好你个张发光,我说你怎么没猪肉卖了,还天天赖在这里,原来你现在改成卖人肉了是吧。”说着就去揪站长的耳朵。继续恶狠狠的说:“你快说,你和那个金牙的骚母狗怎么回事?”

站长的耳朵被拽的老长,生疼生疼的,他咧着嘴求饶地说:“哎呀,你先放了我,我慢慢说给你听。”

姚敏桃咬着牙,斩钉截铁的说:“你不说清楚我就不放手。”

站长痛苦地说:“我和她真没事,她来找我问金牙的事。”

姚敏桃继续纠缠的说:“听说你还给钱她花了是怎么回事?”

站长说:“那是金牙的工资。”

姚敏桃半信半疑:“人都坐牢去了还有工资,你这话谁信呢?”

站长说:“是之前拖欠的几个月的工资。”

姚敏桃不依不饶的说:“你还晚上去人家家里,又是怎么回事?”

站长说:“我是去给她说情况的,说她男人的事。”

姚敏桃决定继续来硬的:“你还不承认是吧,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说完就是一阵拳脚相加。

如此大的动静,当然惊动了不少人,食品站斜对面的粮站本来就人来人往,有人打架还能不瞅个眼饱?

站长双手捂头说:“你不信我,小伢你该相信吧,人家有个五六岁的伢跟在身边,不信你去问那个伢,小伢哪会说谎。”

他老婆停下了手说“那你快说她的屋怎么走?”

站长说:“就在钱冲口上,石咀头下面的那个村,叫响通湾,那个伢叫大丫子。”

说到孩子,自己家就有三个,个个都是饿死鬼投胎,姚敏桃太清楚不过了,只要拿吃的去哄,就没有办不好的事。舍不得孩子就套不着狼,她一边走一边想着,接着她拐进了百货的门槛,一咬牙买了四个棒棒糖,然后兴冲冲走向了响通湾。

打架风波算是停止了,可是站长怕老婆的事弄得是满乡风雨,站长的老婆也由此多了一个雅号“河东狮”。

响通湾的村口有个老太太坐在银杏树下。姚敏桃故作镇定的问道:“伯妈,我问您,哪个是大丫子的屋?”

老太太说:“她跟她妈一起去公社出工还没有回来。”姚敏桃说:“她们在哪里上工呢?”

老太太说:“看到前面那个山了吗?拐过去,就在那个洼子里。”姚敏桃连谢谢都没顾不上说就疾步走了过去。看到有很多人在劳动,她也不认识哪个是金牙的老婆,也没有看到孩子。于是她大声叫道:“谁是食品站那个金牙的堂客呀?”

贾氏应声站出来答道:“我就是的,你找我有事吗?”

姚敏桃上下打量着贾氏,只见贾氏身材匀称,胖瘦适中,什么都比自己要小几号,她的嫉妒之心被放大到了极致:长得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丈夫被抓,爹娘上吊,要挨苦日子吗!真是天生一副孤老命。想到这里姚敏桃似乎心理平衡了些许,她扬起头,高傲的自我介绍道:“我是食品站长张发光的堂客,我来找你的伢问点事,你的伢呢?”

贾氏大声喊大丫子,大丫子应声从山上跑了下来。

“妈,你喊我干嘛呀”大丫子玩的满头大汗,还喘着大气。

贾氏对大丫子说:“那个伯妈找你问事呢,你过去吧,别怕。”

姚敏桃把大丫子拉到一边。假装好意的笑着,大丫子机警的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随后她摸了摸大丫子的额头说:“小伢,你长得可真好看,你想吃糖吗?”说完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棒棒糖,在大丫子眼前晃了晃,然后又把手缩回到身后,继续说道:“只要你说真话,我就把这个糖奖给你吃,好不好?”

大丫子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点了点头。

问话聊天式的开始了。聊爸爸,聊爷爷奶奶,聊妈妈。大丫子口齿伶俐,还不时用手比划着。

问完之后,站长老婆似乎对大丫子的回答很满意,她把糖爽快的递给了大丫子,大丫子接过糖开心的笑了。

但她似乎对贾氏还是不太放心,临走的时候她故意大声对大丫子说:“伢呀,你爸爸不在屋的,你要把你妈看紧点,别让你妈给你爸带绿帽子了啊。”这话哪是说给一个五岁的孩子听啊,就算是再愚蠢的人也听得出这话是针对谁的了。

大丫子天真地说:“我们家没有绿帽子只有草帽子。”顿时社员们笑得肚子都抽筋了。

站长老婆一脸诡异的笑着,用手捂了捂口袋,还有三个糖是剩下来的,刚好省给自己的孩子们吃。用最小的成本换回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释然的离去。

贾氏的脸唰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一阵燥热从心里钻出来,涌向全身,仅仅片刻,她又觉得冷嗖嗖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她愣愣的看着站长老婆越走越远,此时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站长老婆找大丫子问的什么问题了。面对嘲笑,一种被误解的委屈让贾氏很想喊出来,可是喊出来又有什么用呢,这种事情只会越描越黑,事已至此唯有隐忍才是最好的,于是她把帽檐往下拉了拉,盖住了脸,又用力挥动着手里的锄头,想要把这些烦恼一股脑的除掉。

笑声还是刺耳般的传来。

有人说:“别笑了,还是留着力气看紧自己家的男人吧,别让绿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了。”

“你家的男人最野,最要看紧点。”

“天下哪有不吃腥的猫哟。”

议论还是林林总总,但都带有桃色的边,贾氏恨得牙齿咬得紧紧的,腮窝都鼓起来了,眼珠子在眼里打转,但依旧沉默,依旧拽紧了手里的工具忘我的干活,干活,直到汗水湿透了她的脸颊和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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