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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买合苏打(三)

“我是看风景的,俗话说站得更高,看得更远。爬上了你们的直升机我才知道,坐飞机看风景的心情真是不错。”

杨臣满嘴跑火车的胡扯,高速转着念头为自己的逃生争取时间。

“我想,地狱里的风景你会更喜欢的。”

买合苏打冷笑着,“砰”的一枪,已经打在了杨臣面前的脚下,子弹擦着他皮鞋的鞋尖儿钻进了泥土中,杨臣甚至闻到了自己的皮鞋被高速掠过的子弹烧焦的味道。

“小伙子,我没有耐心跟你玩。现在告诉我你是谁,我会让你死得更痛快一点,否则,下一枪我会打碎你的膝盖,让你变成残废。”

买合苏打眼睛里闪着阴森冷酷的光芒,直盯着杨臣说道。

“嘿嘿,你别着急,我说,我说……”

杨臣对这个买合苏打的凶狠有些发怵了。

“我真不是国安局的人,我是极限运动的爱好者,今天试图从那座山端飞越到废弃工厂的大楼顶端,哪想到,一个飞越,到险些撞到了你的飞机,如果真要是撞坏了我都赔不起。”

杨臣依旧没说实话。他知道,说了实话的结果,就是人家一枪结果了自己,然后走人。

“滚你妈的,说,你是谁?”

买合苏打真的怒了。

“想知道他是谁,由我来告诉你怎么样?”

一把娇美的女声传了过来。

随后,周围的草丛中悉悉索索一阵响动,已经有无数实枪荷弹的暴龙特警持枪站了起起来,每个人手里的都已经瞄准了他,只要他一动,保准被打成满身的筛子眼儿。

“飞凤?”

买合苏打心里吃了一惊,他想到过飞凤会来,却没想到飞凤会这么迅速的赶来。这足以见得,眼前这个油头滑脑的小子对国安局的重要性,自是不言而喻。

心念一动,一个凶狠的念头已经涌上了心头,反正现在自己也已经是身陷重围之中,对于自己这样两手血腥的罪恶分子来说,国家是绝对不会饶了自己,不如临死拉上一个垫背的。

看这小子的身手,以及飞凤对他的关心程度,恐怕他对国安局来说有着很重的份量,如果杀了他,恐怕对国安局也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只用了半秒钟的时间,买合苏打就将其中的利害考虑得清清楚楚,随后,他在接下来的半秒钟,就已经开了枪。

枪口火花一闪,一颗子弹呼啸着飞出了枪口,可是,却没有意料中的在对面杨臣的身上腾出血雾,而是打在了对面的大树上,将树皮扒下了好大的一块。

原来,杨臣趁他刚才的一个愣神之际,就在他开枪前的刹那,已经预感到了危险,一个扑纵,便已经跃了开去,险险躲过了这致命的一枪。

“砰!”

又是一声枪响,买合苏打手中的枪冒出几点火花,已经飞了出去,原来是远处的谭潆甩手一枪,准确地击中买合苏打的手枪,将之打飞出去,并没给他第二次击杀杨臣的机会。

买合苏打却并没有半点惊慌,甚至受到强大震力的右手还在空中向一侧狂甩之际,左手就已经伸进了怀里,闪电般地掏出了另一把手枪。

不过,这一次,他的左手枪瞄准的却不再是杨臣,而是自己。

这绝对是个地道的悍匪,竟然想自杀一死了之。

买合苏打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贯至极,并未没有因为杨臣的逃脱与手中枪被打飞而有半点停顿,就在周围的人们看到他的第一把枪被打飞,心中戒备稍减之时,却发现他的第二把用来自杀的枪即将开火,而这个时候,附近的特警们也来不及有任何动作,一切都太快了,如电光火石一般,无论是谁,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嗖……”

几乎是微不可闻的一声破空轻响,一道银光划空而过。稍后,便是买合苏打压抑不住的一声痛呼,他的左手腕上已经多了一根闪闪发亮的钢针,钢针深深地刺入了手腕之中,让买合苏打的手腕禁不住一阵阵发麻,再也不听使唤,手中的枪也掉下地来。

随后,一条矫健至极的身影已经如同猎豹般扑了上去,死死地将买合苏打摁在身底下,为防止他再度自杀,不顾买合苏打的惨叫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后卸下了他的下巴与四肢关节。

这兔起鹘落的一幕让周围的暴龙特警都看傻了,眼前这一幕,完全是生擒恐怖分子教科书似的典范,最生动现实的一课。

这种超人的反应速度,这种过人的身手,这种最敏锐的战斗直觉,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半晌之后,暴龙特警们全都将枪挟在腋下,自发向杨臣鼓起掌来,掌中充满了对杨臣的敬佩与服气,包括对他的身手的那种叹为观止。

同时,也为这次行动圆满地划上一个句号而感到衷心的欣慰。

“这小子,好麻利的身手,有我当年的风彩。”

山大队的掌声最大,边鼓掌,边低声在谭潆耳边说道。

“你早就老了。”

谭潆笑语盈盈地回敬了山大队一句。

看着买合苏打被自己的心上人来了个绝地大反击,成功抓获,心中的甜蜜与骄傲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连走路的脚步都有些飘了起来,仿佛,人是她自己抓住的一样。

“嘿嘿……”

杨臣刚才的一连串的动作,也只是本能的反应而已,却没料到暴龙特警们回馈给他这样热烈的掌声,那可是全世界都闻名的暴龙特警啊。

一时间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举起了双手,刚想像伟人一样向大家致以革命的问候,却猛地“呃”了一声,随后呼出了一口长气,软软地晕倒了下去,与买合苏打倒在了一起。

他原本就受了不轻的内伤,再加上刚才与买合苏打费尽心机体力的斗智斗勇,就算他的身子再强悍,也有些受不了这种超负荷的极限运转,冷不防心理上轻松下来,却突然间昏迷了过去。

“杨臣……”

谭潆吓得尖叫一声,一个箭步便飞蹿出来,只是,她快,还有人比她更快,一条高大至极的人影已经在她前面飞掠出去,抢到了杨臣的手旁。

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山大队终于放下心来,转头向旁边泪水涟涟的谭潆说道,“没事儿,放心吧,他只不过是过度疲劳,再加上受了不轻的伤,突然间放松下来而导致暂时的休克而已。”

“他受的伤重不重?”

谭潆是关心则乱,握着杨臣的一只大手,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

“飞凤,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山大队望着周围队员们怪异的目光,皱了皱眉头,低声在谭潆耳畔说道。

“啊,是。”

谭潆醒悟过来,慌忙放下杨臣的手,神态间有些不自如。

“唉,你们,迅速组织人手将杨臣送回去。严密看住买合苏打,不能再让他自杀。

飞凤,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山大队站起身来,一边吩咐手下的队员做好后续工作,一边向谭潆皱眉说道。

谭潆似乎很听这个山大队的话,默默地站起身来,跟在山的身后走了过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远处的密林之中,看看周围没有人,山大队才转过身来,皱眉望着谭潆。

“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

还没等山大队说话,谭潆已经抢先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股令人心酸的幽怨。

山大队是谭潆的亲生哥哥,恐怕这个秘密在国安局内也只有几个人才知道。

怪不得谭潆与那个山大队有着一种毫无隔阂的亲昵感。

“唉,我知道,小妹,自从我看到你们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了。

大哥只是想问你一句,你,想好这件事情倒底怎么处理了吗?”

山大队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

“我已经跟他挑明,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他也答应了我,这次任务结束后,会消失。”

谭潆犹豫了半天,终于艰难地说道。

“呵呵,可能吗?看着这小子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劲头,你能保证你肯定完全消失,再也不要见你?”

山大队摇头苦笑,暗叹自己家小妹的幼稚。

“可是,可是,哥,我能怎么办啊?”

谭潆大大的眼睛里已经开始蓄满了泪水,这么多天以来,在她的心中积郁的情感,在她见到了亲人以后,终于不可遏制地爆发出来。

“唉,小妹,我知道,你已经二十五了,却从未谈过一次恋爱,你这一生都活在了复仇的痛苦之中。遇到这样的问题,难免会束手无策。

不过,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国安局的特工守则,那就是不能在做特工期间谈恋爱,否则,必须退役,而且必须要在指定区域内生活,受国家秘密监管十年。这是全世界特工的守则,无情而冷漠。

小妹,大哥只是想告诉你,入了这一行,你便终生都要在这一行,连你的感情与婚姻,都不是能由你自己做主的。”

山大队摇头叹道,语气里不胜唏嘘。

“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更没办法控制,你看他那个疯狂的样子,动不动就连命都不要了,我也怕他出事啊,哥,哥,我该怎么办……”

谭潆扑在山大队的怀里,大哭出声。

“唉,这次任务完成后,你退役吧,与杨臣永远在一起好了。或许,看在你曾经做出的杰出贡献上,再加上我的一些影响力,国安局也许会对你网开一面的。”

山大队哄孩子一样拍着谭潆的脊背,轻声而叹。

“我不!父母的仇没有报,我不能把担子压在你一个人的身上。我这辈子曾经发下过毒誓,如果不能抓住西北独立军的头子扎哈得台,彻底将西独剿灭,我就终生干下去。

当初,你把我送到国安局的时候,我不是已经向你发过誓了吗?”

谭潆猛地抬起了头,抹着脸上的泪水,倔强地说道。

“那杨臣呢?杨臣怎么办?你呢?你又何去何从?我知道你生性高傲,这辈子活到现在,从来没有你能看得上眼花的小伙子。可是,你现在已经动心了,你的这种动心便如火山爆发一样,势不可挡,否则,以你飞凤这么多年来的历炼,绝对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

山大队望着谭潆,有些心疼却不无责怪地说道。

谭潆无声地抽泣着,兄妹俩相对无语,任凭那斑驳的日光筛落在他们的头上、身上,平添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哀。

“小妹,早下决断吧,对你有好处。”

山大队拍着谭潆的肩膀,轻声叹道。

“嗯。”

谭潆应了一声,心绪一片茫然无措。

“小妹,我希望你幸福!”

山大队举步向外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看了谭潆一眼,轻声说道。

“大哥……”

谭潆的泪水再一次潸然而下。

完成了任务的暴龙特警们已经撤走,做为最精英的部队,他们时时刻刻都有任务在身。

南部沿海十三省的大停电以及暴乱,震惊了全国乃至世界,至少造成了近十万人的伤亡,损失巨大,上级已经下了严令,必须要不计任何代价在二十天以内破案,将罪魁祸首缉拿归案。

可想而知,国安局所要顶着的压力该有多大,尤其是现在负责这个案子的谭潆。

千斤重担压了谭潆的身上,她甚至都有了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幸好这一次行动在杨臣的帮助,他们顺利的抓到了买合苏打,对于国安局来说,能够抓住买合苏打,绝对是一个阶段性的酣畅淋漓的胜利,不过,现在的买合苏打却实在令人挠头。

“买合苏打,你再沉默也没有用。你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避责任吗?这一起起血案,你必须负责,必须!”

谭潆将一叠纸狠狠地摔在了买合苏打的脸上,抓住买合苏打的胸口,声嘶力竭地吼道,仿佛,要将自己潜藏的无数不知名的愤绪都一古脑地发泄在买合苏打身上——她一见到西北独立军的人,情绪就有些失控,况且,她现在正处在情感的江翻海覆之中。

这已经是第三天的审讯了,买合苏打拒不开口,连半个字都不说,也令国安局的人实在是没辙了。

面对这个死硬分子,谭潆几乎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可就是无济于事,真是块难啃的骨头。

“实在不行,让杨臣再试试那种神奇的催眠功夫?”

九号试探着问道。

“不行,这种人心智坚韧,纵然是世界上顶尖的催眠大师来恐怕也行,更别说刚养好伤的杨臣了。”

谭潆皱眉道。

“那怎么办?这个死硬分子根本就不开口说话,我们已经想尽了一切办法,如果不是看在他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我都想一枪崩了他。”

八号在一旁咬牙切齿地说道。

“先把他关起来,给我看好,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谭潆胸中闷得难受,看了一眼垂着头坐在那里不说话的买合苏打,恨声说道。

“唉!”

谭潆一声轻叹,无可奈何。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庭院里的花园里,给那姹紫嫣红的花朵平添了几分耀眼的金色,更显美丽。

院子里,一个年轻矫健的身影正在打着一套不知名的拳法,吐气开气,虎虎生威,头上,冒起了腾腾的热汗。

“杨臣,你身体刚好,别再折腾了。”

远处谭潆的声音响起,随后,她的身影出现在一片林荫之下。

“闲不住,总得活动活动。否则这几天在病房里都快把我的骨头架子闷得生锈了。”

杨臣最后一记跺脚收势,踩碎了一块厚达十几公分的彩砖。

“这可是公家的东西,踩坏了你要赔的。”

谭潆吸了口冷气,随后望向杨臣调侃道。

“嘿嘿,反正我是你带来的,要赔也得算在你头上。”

杨臣滑头地笑了两声说道。

“对了,那个买合苏打开口了没有?他有没有说出西北独立军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杨臣凝神问道。

“还没有。”

谭潆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揍他呀,打得连他老妈认不出他来了,他也就招了。”

杨臣恨恨地说道。

“你以为是古代监狱啊?还酷刑逼供,亏你想得出来。”

谭潆白了他一眼,风情无限,只是,眼神深处却有着一丝浓重的忧郁。

看来,她为买合苏打死不开口这件事伤透了脑筋。

“反正我看电影里你们特工逼供的手段可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残酷着呢。”

杨臣嬉皮笑脸地说道。

“算了,不跟你扯了。我来就是看看你有没有好一点,你好了,我就放心了。”

谭潆笑笑,随即就要转头离去。

可是,她刚转过身,却从身后有一双大手已经搂住了她,随后,她不受控制地倒进了那个厚重的怀抱。

不过,那双强劲有力的胳膊却还有些微微的颤抖,看来,不仅是心情激动,而且,像是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临场发挥还有些紧张。

“杨臣,别这样,周围可能会有人。”

谭潆挣扎着说道,只是,连她自己都感觉到,那挣扎是如此的软弱无力。

“我不管,反正这次任务完了,我就要走了,你不会连让我抱一抱的机会都不给我吧?”

杨臣倔犟地说道,可是语气里却透出了一种深切的悲哀来。

谭潆心底一软,轻叹了口气,再没有说什么,而是顺从地被杨臣抱在怀里。

“现在别说这些好吗?我害怕,杨臣,算我求你。”

谭潆眼圈已经有些发红了,这些日子以来,她心力交瘁,不仅是查案子,也是为了这一场苦恋。

“不说这些,说什么?”

杨臣喃喃自语着,像是在问人,也像是在问自己。

谭潆不说话了,沉默下去。

“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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