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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见丁千乐试图挣扎,那巨蟒嘶嘶地吐着信子,蠕动着收紧了猎物,一副要将她绞杀的模样。在那样巨大的绞力下,丁千乐脸色渐渐苍白起来,只觉得呼吸困难,而且全身的骨头筋络都似乎要被它绞断了。

一路尾随着丁千乐而来的乌河躲在暗处,饶有兴致地看着那被巨蟒缠了个结实的丁千乐,同时心底不由得暗暗困惑起来……竟然这么简单就被捉住了?莫非之前是他多虑了?她只是一个对妖气特别迟钝的普通人类,而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人?

虽然之前打瞎了巨蟒的一只眼睛,但那也无非是走了狗屎运而已,那点可笑的巫术甚至连最基本的入门术法都算不上呢……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无趣,随手打了个响指,示意他幻化出来的那条巨蟒将丁千乐彻底吞噬掉。

得了命令,那巨蟒猛地张大了嘴巴,一口向着丁千乐的脑袋咬了下去,看着那流着涎水的巨大毒牙,丁千乐又惊又惧地瞪大眼睛,传说中蟒蛇不是应该没有毒牙的么……好吧,这个玄幻的世界不能用常理来推论,眼见着那巨大的蟒头冲着自己的脑袋来了,丁千乐赶紧偏开脑袋,随即便感觉肩膀上一阵钻心的痛……八成已经被撕下一块肉来了。

被咬的地方钻心地疼,而且似乎有毒液正从那巨大的毒牙里源源不绝地灌注到她的身体中,就在丁千乐以为自己这一次真的在劫难逃的时候,那巨蟒竟突然身子一僵,然后一下子如被割断的绳子一样松散了开来,瘫软在了地上。

身体骤然轻松起来,丁千乐一下子从半空中掉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惊疑不定地看着那巨蟒痛苦在地上翻滚,最后竟然就莫名其妙地化作了一堆灰烬……

怎么回事?

丁千乐是一头雾水,躲在暗处的乌河却是面色一白,那条巨蟒是他用自己的左手幻化出来的,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整条手臂已经乌青一片,并且竟然如同废了一般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心下不由得暗暗纳罕,刚刚……是怎么回事?

在他指使着自己幻化出来的那条巨蟒咬上她的时候,他竟然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一股力量被吸走了似的……如果不是他当机立断地自废一臂,简直难以想象会怎么样……也许他千年的功力都会毁于一旦吧……

想到这里,他看那个仍旧呆呆地坐在地上的少女,脸色愈加的苍白了起来。

劫后余生的丁千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她只觉得左肩上的伤口在火烧火燎地疼。有些费力地爬起身,她伸手捂住鲜血淋漓的左肩,回头看了看天味楼,那块鎏金的牌匾已经被巨蟒毁得看不出原样了,她又仰头看了看楼上,磨了磨牙,打算押着那个缩头乌龟一样的张天师跟她一起回奔月楼去。

谁知还没有等她踏进天味楼,她便发现自己再一次被挡住了。

而站在她面前的,正是奔月楼的掌柜乌河。

“千乐姑娘,这么晚了你不在房里歇着,一个人在街上走可是很危险的哦。”看着丁千乐一脸戒备的样子,乌河将已经麻木到失去知觉的左手藏在身后,笑眯眯一脸善意地道。

丁千乐只觉得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奇怪,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皱紧了眉头。

见丁千乐不理他,乌河的视线在丁千乐受了伤的左肩上转悠了一圈,脸上作出了担忧的表情来,“哎呀,你看起来伤得不轻呢,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丁千乐想起家主说过这乌河是蟒妖,不由得疑心刚刚那条巨大的蟒蛇就是乌河搞的鬼,此时再看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不由得心里有些犯堵。

“让我来替你瞧瞧吧。”仿佛没有瞧见丁千乐脸上的厌恶似的,乌河一脸关心地走上前,伸手就要去触丁千乐的伤口。

丁千乐一脸戒备地后退。

乌河却是眯着眼睛不管不顾地逼近了她,眼见着已经将丁千乐逼入了角落里,丁千乐不由得焦急了起来,这一急,她便感觉左肩上原本已经没了痛感的伤口突然又如火烧一般灼热了起来。

丁千乐毫无自觉,站在她对面的乌河却是微微睁大了眼睛,他看到了丁千乐身上明显的不可思议的变化,这是……

“千乐,你在这里干什么。”就在这时,一个淡淡的声音自街角响起。

是赫连珈月的声音,丁千乐心里顿时一松,肩头的灼热感也消失不见了,她抬头便见赫连珈月正披散着头发站在不远处的街角,赶紧快步走了过去。

只差一点点……

乌河有些失望地收回手,扭头讪笑道,“赫连家主也没歇息啊。”

赫连珈月没有理会他,只一径皱眉看着丁千乐肩上的伤口,脸色有些难看。

丁千乐知道这一次是自己莽撞了,有些心虚地垂下头,避开了他的眼神。

赫连珈月在看丁千乐的伤口,乌河的视线却也没有离开过那道伤口,虽然那伤口表面仍是鲜血淋漓,但乌河分明看得真切,在没有施展任何治愈术的前提下,那伤口竟然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

摸了摸已经全无知觉的左臂,乌河暗道,这位千乐姑娘……果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简单呢。

只是……会是那个人么?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妖界……大概又要发生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了……

就在乌河失神的当口,赫连珈月的视线突然一转,竟落到了乌河那条已经没了知觉的手臂上,他的嘴角带了一丝冷冷的笑意,那笑意看得乌河心里一惊。

“赫连家主,这位千乐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啊?”乌河眯了眯眼睛,因心头不安,干脆放弃了那些弯弯绕,直截了当地问。

“与你何干。”赫连珈月扬了扬眉,淡淡地道,语气十分的嚣张。

乌河被他这么毫不客气地鲠了一下,当下脸色便有些不大好看起来。

丁千乐没有心思听他们在说什么,一心记挂着楼上的张天师,她还是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于是趁着他们对峙的当口,扭身跑回了天味楼。一路小跑到楼上,结果那个房间里竟然空空如也,那个张天师,连带着那个装满了金银珠宝的袋子,一同神秘地消失不见了。

丁千乐不死心地将楼上的房间挨个儿地搜了一遍,便见每个房间里都如遭了贼一般乱成一团,值钱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当然,她也没有找着那个可恶的张天师。

回到先前那个房间,她走到那扇已经破了的窗户边,看了看窗口的高度,觉得一个普通人如果从那里跳下去,一定非死即残,而且她一直都在楼下,根本没有看到他下楼,他……到底是怎么离开的?

对此,丁千乐百思不得其解。

“千乐,回去了。”楼下,赫连珈月淡淡地道。

丁千乐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这个房间,还是没有发现,于是只得下楼跟着赫连珈月回去了。

走到楼下的时候,丁千乐发现乌河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对劲,连带着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而且也不知道赫连珈月跟他说了些什么,这一路同行,他没有如往常那般聒噪,难得沉默得很。

回到奔月楼,赫连珈月关起门来仔细察看了丁千乐的伤口,神色是难得的严肃认真,但他翻来覆去地察看了许久,最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如往常一般替她施了治愈术,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丁千乐总感觉这一次的伤口有点不太对劲,治愈术施在那伤口上,竟是半点感觉都没有。

但是那伤口又是的的确确的愈合了,于是她将这一切归结于心理因素,这么一想,她就心安理得地洗澡睡觉了。

逃离尚水县

第二天,乌河和玉兔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奔月楼。

丁千乐大概因为受了惊吓的缘故,夜里睡得不太安稳,总觉得左肩火辣辣地疼,并且因此做了一宿的噩梦,她梦见一条条细小的蛇从她左肩的伤口里钻了进去,通过血管游向她的四肢百骸,然后在她的身体里组装成一条巨大的蟒蛇,那蟒蛇不停地嘶叫着,仿佛要将她心底的什么东西唤醒一样……

因为那梦境着实太过真实可怕,丁千乐惊醒之后便一直难以入眠,直至扰醒了睡在旁边的赫连珈月,他轻轻拍着她,她才又模模糊糊地睡着了,因此早上起得有点迟了,是赫连云的敲门声将她惊醒的。赫连珈月按下要起身的她,自己披了衣衫去开门,丁千乐只得躺在床上侧着身子往外看,便见赫连云一脸严肃地说:“乌河和玉兔不见了。”

这么说的时候,赫连云的脸色不大好看,因为这个时候乌河的失踪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已经认定他们会被困死在这尚水县出不去了,所以才会如此的有恃无恐,甚至放弃了近距离监视他们。

丁千乐并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无意中伤了乌河,因此也有些担心,但赫连珈月却是心知肚明,知道八成是乌河的身体出现了问题,不得已才离开的,于是只淡淡地点了点头,“我们被困在这里已成事实,他们走不走我们都一样要面对,不必过于惊慌。”

见赫连珈月这样说,赫连云只得点了点头,默默退了下去。

赫连云离开之后,丁千乐便起身梳洗了一番,打算去厨房煎药。经过楼下大堂的时候,她看到了默默坐在角落里的谢安,他虽然身体无大恙,但神色却是十分的憔悴,整个人干瘦干瘦的,眼睛都凹陷了下去,看起来已经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被信任的上司放弃而身陷险境,又亲眼看着身边的同僚一个一个悲惨的死去,也难怪他会如此消沉了……

丁千乐沉默着走进厨房,厨房里冷冷清清的,厨子炳叔不在,她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也没有找着人,料想大概是跟着乌河他们一起走了……对着干干净净的厨房,丁千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今整个奔月楼里只剩下了他们一行三人,和仅剩的黑衣卫谢安了。

不过也许乌河他们不在,反而是好事,至少不用时时刻刻防备着他们背后下黑手了……

现实虽然残酷,但在离开尚水县之前,他们的生活却还是要继续的,炳叔不在,做早膳的任务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丁千乐的身上,她找到了角落里的米缸,打开盖子看了看,还有半缸子白米,好吧……至少在想到离开的办法之前不用担心会饿死了……

有些苦中作乐地想着,丁千乐正打算盖上米缸的盖子,却突然发现米缸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盯着白米中央那黑漆漆的一点看了许久,她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摸了摸,触感冰凉,微微有些硌手,拉出来一看,竟是一块手掌大小的木片,颜色漆黑如墨,还带着少许的光泽。

苦莲?

丁千乐有些惊讶地看着手里的物什,苦莲是万妖山的产物,她只在巫医百科里看过,并没有见过实物,据巫医百科介绍,此物可解百毒,且有清瘴气之效,她先前煮的清瘴气的汤药只治标不治本,但是有了这味苦莲的话,就再也不用担心瘴气的问题了……

只是……米缸里怎么会有苦莲?

会不会是陷阱?

丁千乐犹豫了一下,又仔细辨别了一阵,这苦莲显然是没有问题的,莫非……是炳叔留下的?

左右想想,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丁千乐将意外得来的苦莲洗了洗放在水中泡上,又转身找了几味药材来一起洗净,趁着泡药材的当口,她又淘了米将粥熬上。

看着时辰药材已经泡得差不多了,她将泡好的药材放进陶罐里,摆在炉上慢慢地炖,从谢安目前的状态来看,之前清瘴气的汤药力度显然不太够,如今加上这味苦莲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在找到离开尚水县的办法之前,她不想再有人死去了。

……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正忙忙碌碌的丁千乐完全没有发现厨房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那身影在厨房外面犹犹豫豫地徘徊了好久,最终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定似的,咬咬牙踏进了厨房。

这不是旁人,正是昨天夜里趁乱溜得无影无踪的张天师。

丁千乐将锅子里的粥搅了搅,放下勺子准备去院子里摘几颗青菜来,一回头,便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张天师,惊讶之余不由得皱了眉:“你来干什么?”

“……你不是在找我么?”张天师轻咳了一声,挺了挺身板道。

“你昨天是怎么离开天味楼的?”丁千乐看着他,突然问。

张天师眼神游移了一下,并没有回答丁千乐的问题,只绞着手指嘟囔道,“你不就是想问我怎么离开这见鬼的尚水县么?……”

这么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绞着手指的姿态着实不怎么好看,但丁千乐却是顾不上这许多,听了这话眼睛一亮,盯着他道:“你果然是知道的,对不对?”

张天师被丁千乐发亮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半晌,才讷讷地道:“设在尚水县的本来是回风阵没有错,但是……那个施阵之人手段十分毒辣,他将尚水县变成了一个死地,在浓重的尸气、妖毒以及瘴气的影响下,之前的回风阵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死阵,阵眼已经彻底消失了……”

丁千乐愣了一下,眼睛里希冀的火苗一下子被他的话浇灭得连渣都不剩一点,她记得家主之前也说过一样的话,当时是谢安来求他,家主说,这是一个没有阵眼的死阵……

莫非……他们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出不去了?

“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就在丁千乐已经几近绝望的时候,张天师冷不丁又补充了一句。

……什么?

快要绝望的心“啪”地一下又燃起了一丁点的小火苗,丁千乐有些急切地问,“你有办法?”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张天师一脸纠结地犹犹豫豫,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有说到重点。

此时丁千乐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的实在让她烦躁得紧,于是上前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道,“拜托你能不能将话一次讲完?”

“能能能……”张天师忙不迭地点头,随即正色道,“离开尚水县的路只有一条,但是那条路不是通往人界的。”

“你是说……”丁千乐愣愣地松了开手。

“那条路,是通往万妖山的。”张天师整了整自己皱巴巴的衣领,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果然是一个纠结的问题:不走吧,注定要被困死在这里,走吧……一群筋疲力尽的除妖师经过妖族的大本营,一个不小心随时便可能尸骨无存。

……还有,这张天师到底可不可靠?

“如此便有劳先生了。”就在丁千乐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淡淡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丁千乐愣了一下,扭头便看到赫连珈月正披着狐裘斗篷站在厨房门口,也不知道他来了有多久。

张天师乍一见到赫连珈月,倒似乎有些惧意似的,胡乱点了点头,便缩到了丁千乐身后。

既然作为领头人的赫连珈月决定已下,用过早膳,并且在服下丁千乐特意煮的汤药之后,一行人便收拾了行装,在张天师的带领下,离开了奔月楼。

在张天师委婉的提醒下,赫连云摘除了马车上属于赫连家族的标记。

为了缓和有些冷凝的气氛,张天师讲了一个笑话,据说在妖界,“赫连”是一个令所有妖族深恶痛绝的姓氏,如果有不听话的小妖调皮得紧,小妖的爹妈便会吓唬它,再不听话就把你送到赫连家去……据说这个方法极其有效,已经到了可止小妖夜啼的地步……

笑话讲完了,张天师自觉可乐得很,咧着嘴笑了半天,笑着笑着,才发觉车子里的气氛好像更冷了……当下缩了缩脖子闭了嘴。

驾车的依旧是赫连云,车前挂着照明的马灯,马车里坐着赫连珈月、谢安、张天师和丁千乐,好在马车够大,倒也不显得拥挤。

赫连珈月静静地靠着软垫闭目养神,谢安坐在阴暗的角落里从头至尾都没有吱过声,看起来只比死人多口气似的,丁千乐也默默地坐着,只张天师一个人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最后大概觉得无趣,他也沉默了下来,只偶尔指点一下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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