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公主嘴巴张了张,却没能发出声音,她努力地挣扎,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但仍不死心!继续挣扎!
她试着运行了一下灵力,却骇然地发现,经脉阻塞,灵力根本运行不了!
她急得额头冒汗,两眼惊恐地看着越行越近的可耻的男人!
“不要害怕!我会好好的待你的,我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但我保证一定给你留一个非常棒的初夜的印象!”列夫·安达将拉拉公主的嘴巴扳开,将手心的火红丹药塞进了公主的嘴巴里。
那是一枚很烈的丹药。
拉拉公主绝望了,眼角的泪水狂飙而出!弄湿了躺着的枕头!
“尚武!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拉拉公主的脸色开始涨红,她的灵力被阻塞,无法阻挡药力,一时之间黑色澄净的瞳孔开始迷离发散,她最后的理智逐渐被蚕食。
列夫·安达轻轻地坐上床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拉拉公主挺拔的胸,垂涎三尺,一双苍白的手慢慢地蹭上去,手指在拉拉公主的两团柔软上轻轻一弹,柔软犹如鲜嫩的豆腐,轻微微颤动。
“果然是极品呢!”列夫·安达犹如野狼的眼睛开始充血,他习惯性地摸摸鼻孔,看看自己有没有流鼻血。
拉拉公主的泪水正在沿着眼角往玉耳处流去。
却并不能阻止列夫·安达如狼似虎的双手,他上下其手,嘴巴用力凑了上来,拉拉公主想摆脱,但逐渐发作的药力又使她产生莫名的快乐!
她快要疯了!如果丧失理智的话可能会好受一点,否则,清醒地看着这头畜生在自己身上爬,那种恶心与痛苦,拉拉公主相信自己无法承受,假如她的牙齿能动的话,她一定毫不犹豫地咬断自己的舌流血身亡!
列夫·安达的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腿内侧!
拉拉公主只能闭上眼睛!
为什么呢?她不能动,却为何还有感觉!
尚武,你在哪里?尚武那张不俊但却清秀的脸蛋出现在她的脑海。
她挣扎着,令她意外的是,自己在这种危急时刻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格尔大帝却是那个他并不太熟络的少年!
也许!这就是格尔大帝把她交给尚武的精妙之处!少年能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好香啊!”列夫·安达把脸放在拉拉公主柔软挺拔上,一脸陶醉,手却放在女孩最神秘最柔软的地方。
“啪!”碎屑溅起惊天高的碎浪!击打在列夫·安达的身上!
列夫·安达急忙将手臂挡在头部!
一道黑影背对着安达激射过来!安达来不及闪避便被那道黑影连带着撞飞而出!
两道人肉飞弹撞上拉拉公主床背后的铜墙铁壁之上,停顿一秒之后迅速跌下,而床上的公主却消失了去。
“噗嗤!”列夫·安达与黑衣人砸在床上!
还没从抚摸拉拉公主身体的快乐天堂中反应过来的列夫·安达吐出一口鲜血!几乎晕厥!
他纳闷地抬起头来,这间密室只有他与父亲、几名心腹知道的呀!怎么会有人闯进来?
一道熟悉的影子出现在他的眼帘里,他用尽全身力气急忙往后退!却碰到背后的一堵墙!冰冷刺骨!
“你你你……”安达把手举起来,食指指着前方的人!
黑衣人已经昏死或者真的死了!
“嚓!”一根手指掉在床头上!他的手指被人砍断了。
“啊啊!”杀猪般的狼嚎撞击着人的耳膜,令人极为不舒服!
“信不信把你的舌割下来!”一柄蝴蝶苍狼刀抵着列夫·安达的下巴!
“赶紧闭嘴!”对面的人吼道!
“尚武……尚武,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列夫·安达仿佛看见了死神,他的牙齿咯咯地打战。
“公主是你随便乱碰的吗,说!哪只手?”尚武刀尖一顶,安达的下巴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
“我我我……右手。”安达把右手塞在裤子里。
“伸出右手!”尚武大吼一声,把列夫·安达吓得三魂出窍七魄散乱!
安达把修长白净的右手伸出去,可刚伸出一半,他惊骇地发现自己右手的整个手腕掉了下去,创口飙出一道恐怖的红血!
而他自己却没感受到疼痛!
两眼一抹黑,瞬间倒地!
尚武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他愤怒地看着昏死过去的安达,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脸颊的肌肉坚硬地凸起。
“砰砰!”两脚踢在列夫·安达腹部上,沉闷的身体碰撞声异常振奋人心。
“你怎么了?”尚武看着怀里的女孩,心里很奇怪,从把她抱在怀里的那一刻,这个平时很矜持的公主就一直不停地在他的胸膛上摸来摸去。
拉拉公主发现自己可以动了之时,尚武刚好冲进来把她揽在怀里,看到少年的脸她变得很安详,可灵力依然阻塞,药力猛烈地发作起来了,她失去了自己的意识,本能地抚摸着尚武的身体。
“师傅!”尚武大喊,他没遇见过这种事,没啥经验,唤又唤不醒,公主反而轻吟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臧老银白色的头发随风飘荡而来,脚下,小火风风火火地跳跃着。
“您看公主怎么回事?我刚把她救过来就变成这样了!”尚武对臧老说道,手却不敢放松,精神高度集中,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如此漂亮女人的百般撩弄啊,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自愿的!
“我看看!”臧老飘过来,看了看公主迷离发散的瞳孔,摸到她烫如火炭的肌肤。
无奈地笑笑,“她被人喂了药了!嘿嘿!”臧老尴尬的笑容令尚武有种做贼的感觉。
“那怎么办?不会要我去献身吧?”尚武皱着眉头,他可不想在这种年纪破处,他的第一次还准备留在新婚之夜呢!那可是阿英的特权!
“你自己愿意我也不反对,我帮你拖住外面的士兵便可!哈哈!”臧老有些为老不尊,小火也在一旁跳来跳去地发欢!
“不要!快想办法!”尚武被那玉手在脖颈间如蛇一样缠来缠去,定力快要消耗尽了,再来几次,下面可要挺了!
“哈哈!好好,你给她解开穴道,然后以比烈药百倍的灵力灌注进去,之后就没事喽!看你这样子没热情,太没劲了,我出去打架过过瘾!”臧老消失在密室中,正如来的无影去时也无踪!
“这死老头!”尚武暗暗骂道,随后,就按照师傅的交代给拉拉公主逼毒!
列夫家族防守森严,这间密室还是臧老通过强大的灵力扩散找到的!
开始时本打算无声无息地摸进来,却发现列夫·安达准备施暴,情急之下尚武头脑一热,不管三七二十一,硬冲进来!两拳打飞守门的暗影刺客!
结果就这样了!
只要臧老拖住门外的那些士兵与强者,他就可以搞清楚究竟是谁搞死了自己的父母!是列夫·安达还是列夫·丘录?事情远没有定论!
“我在哪里?……”列夫·安达捂着还在流血的断手,眼睛血色浓稠。
“暂时还没到地狱!”尚武冷冷地看着他,冷若冰霜。
“告诉我!我父母是被谁害死的?”尚武目光如炬,一副“你敢撒谎我就杀了你”的表情。
“你父母是谁我根本不知道!”安达尚存的理智告诉他,如果招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不如抵死赖账!
或者赖到其他人头上,他脑子里第一个跳出的画像竟然是他伟岸的父亲!
“是吗?”尚武手中的双刀发出低吟,安达喉结出抹出一道两寸长的殷红伤口。
“真的不知道!”安达鼓出最后的勇气大声吼道,因为他听到了石门外的打斗声,虽不知哪边的人占了上风,但他还是赌了一把!
“呵呵!说吧,你想留住左右腿的哪一条?再嘴硬你的脑袋可就搬家了!你愿意再赌一次我也没办法!”尚武冷笑,那清秀的脸庞却凛然正气,仿佛他要砍的不是人而是树。
“我真的不知道!”安达面不改色,可是手却抖了起来。
尚武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手掌紧握蝴蝶苍狼刀,眉眼不动,暗劲涌动!
“嚓!”列夫·安达的右脚踝被击碎了,但还不至于令这个比他大几岁的青年疼晕掉。
“啊!”杀猪般的嚎叫几乎掀翻穹顶!
“闭嘴!”尚武狠狠地踢了一脚这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大刀扣到他的喉结上。
“再不说老子就让你脑袋搬家!”尚武眉头拧在一处,面目狰狞。
“我说……我说!我说啊!”列夫·安达双手捂着脚踝,嘴里不断地发出惨叫。
“你父母是我父亲派人去抓的!”列夫·安达吼出的这句话却不令尚武满意。
“你也太天真了吧,是我得罪你的,怎么是你父亲去抓了呢,你在其中好像还说了不少蛊惑的话吧!哼!我现在就送你去地狱!”
“刀下留人!”石门被被人一掌化为齑粉,一声如雷惊吼,震得尚武的手略微发麻!
这人的功力明显不在尚武之下,反倒略胜一筹。
红丹级别的人都不是尚武的对手!难道对方已经突破红丹达到……
尚武冷吸一口气,眼睛死盯着空洞洞地石门外。
臧老呢?
“轰隆!”只听见一声炸响,几道黑影共同低射进来!尚武急忙收刀,抱紧被烈药弄昏厥拉拉公主忽地窜出去!避开热浪的灼烧!
十个老得仿佛从坟墓里挖出来的苍老人影身着黑袍,正气凛然地站在尚武的对面,一个老人把列夫·安达扶起来!
当他们看到列夫·安达缺了一支手腕时,眼角都跳了跳!
“我儿!”列夫·丘录从十位老人的背后奔出来,抓着列夫·安达痛哭流涕,一只手还捡起被血染红的手腕,跌跌撞撞就要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