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难道那些倭人这么快就到这小城了吗?”
“是啊!不管我们怎么样赶路,还是来晚了啊!走,我们下去看看。”
两个身影同时从房顶上掠下,看到这个炎府现在弄得一团糟,到处都是家丁和一些倭人的尸体,两人的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蹲在那些尸体旁边,开始仔细检查起来。
“四弟,快看”。天齐指着炎府大厅里,那里,有两个倭人躺在地上。
听到这话,天蓲也是往大厅望去,两人对视一眼,快步往大厅里走去。
“真是没想到啊!倭人居然来的这么快啊!看来炎家的人已经落在了倭人的手里了。”看到这两个倭人的尸体,天蓲无奈的叹息道。
“恐怕不是吧!四弟,你看。”说着,天蓲将一个倭人尸体的头扭转过来,指着颈部说道。那里,居然有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鹫鹰,而鹫鹰的爪子则是抓着一个骷髅头。
“鹰鹫宫,原来是他们干的啊。”看到鹫图案,天蓲震惊的道。
“这就对了,鹰鹫宫的人应该知道炎家人所藏的秘密,所以才派人来袭击这里。看来,炎家的人已经是落在鹰鹫宫的手中,这下可糟了。鹰鹫宫的人虽然狡猾无比、可恶至极,但个个也都是高手,就凭我们两个,不是他们的对手的。”天齐仔细盘算着,缓缓的说道。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把炎家的人救出来,不能让那么重要的东西落在鹰鹫宫人的手里。”天蓲激动的说道。
“四弟,别那么心急嘛,我又没说不去救他们。”
“那,我们到哪里去救他们呢?”
“白露城”。听到天蓲的问话,天齐遥望着东北天际,突然说道。
人生有喜有悲,有聚有散,有乐有苦,昨日的离别可能就是今日的相聚,但这离别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相聚呢?
自从父亲被鹰鹫宫的人抓走,炎彬的心中总是难以平静,犹如盛夏的脾气,阴晴不定。担心、难过、希望,好多复杂的东西,在这个十七岁少年的心中相互纠缠。父亲就这样被抓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再次见到父亲啊?
两匹健马疾驰在林中小道,四周的树木飞一样的迎来,飞一样的退后,风声在耳边呼啸,这呼啸仿佛是父亲对自己的呼喊。炎彬坐在母亲身后,看着母亲熟练的驾驭着马匹,心中始终不是个滋味。从这次的事情来看,父母在武艺上显然是一等一的高手,为什么他们不让自己也去学习学习武艺。要不是昨晚在面对危险时从身体里面偶然间冒出来光的守护结界,保护着自己,恐怕自己的造就糟在敌人的手里了。
为什么要自己早日领悟火元素,却从来不教自己有关火元素的武艺呢?为什么母亲看似柔弱,确实一个高超的女子?为什么他们家会遇见那样的坏人?还有,自己送给静儿的那枚戒指,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在听到自己把它送给静儿的时候,父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呢?难道那枚戒指就是自己家遭到鹰鹫宫袭击的罪魁祸首,要是这样静儿不是更加的危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