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更让他满意的是,怀里的人儿,竟然没有在做到一半的时候睡着,这是很大的收获。
心婉轻轻的为他拭了一下额角的汗水,她还是缺少运动啊,这才多久,竟然就困了,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加的锻炼一下才行呢。
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块,中间没有半点的空隙,心婉虽然是有点困了,但还是努力的不然自己在下一刻就睡着了。
睁大着眼瞬,将目光落在了北堂离奇的面上,“夫君,眼下呢,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哦,你可想好要什么时候出发呢?”
“随便!”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将自己未来的命运给决定呢。
心婉很是不爽得送了一个白眼给他,手也很自然的就环在了他的颈间,很是不满意他这样的现状,在那殷红的唇瓣上面丝毫不留情面的就咬了一口。
不是不想要去和他争辩,而是连一点的体力都没有了,偎在那结实的胸膛,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瞬。
北堂离奇很是宠溺的拂了一下她的刘海,脸上也出现了一丝少许的温柔,轻拭了一下那嘴角残留的血液无奈地说道,“傻瓜!”他怎么可能将自己的生命直接的就用两个字就给断送掉。
还真是说什么都相信呢!
“哇哇……”
这一个月以来,她从来都不是睡到自然醒,每次都是被这样的哭声给吵醒的,说来也奇怪,要是以前,北堂离奇可是比自己还要能睡的,可是眼下都是被自己给踢下床去的。
当她真正醒来的时候,那就是那两个小的嘴巴被堵了起来,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或者就是在月的房间里面在次的找到他们的踪迹,可是那时候月的脸色也就是铁青的了。
揉了一下那松散的眼瞬,有看了一下身边那睡得不算安宁的容颜,撅了一下眼瞬,跃过了身下的人,像着其中的一个孩子爬了过去。
“好,贝贝,不哭不哭……娘在这里,呜呜……还真是,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吵得我睡不着呢!”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心婉苦着一张脸将贝贝给抱了起来,换了尿布之后,直接的就躺在旁边又开始睡了起来。
听着外面的打更声,现在也就才五更天,还是那么的早,还真是活宝啊,半眯着眼瞬,听着外面的打斗声,也只是再次的换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而以。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来人还没有到她的面前,那么她就不会出这个门,就算对方是来找她麻烦的人也是同样地一视同仁。
轻轻的瞄了一眼床上的那个,简直比自己还要轻松,怎么说,她也是在下面的,可是他却还是躺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动过一下,挠了一下头,一点都没有淑女的形象又再次的爬到了床上,跃过那个障碍,用指尖挑起了一件中衫就套在了身上,刚刚她可是光着下去的,要是外面的人解决不了的话,来不及穿衣服,那可就丢人了。
伸手也摸了一件,套在了北堂离奇的身上,那指尖每次滑过的地方都染上了一层的潮红,虽然是很诱人,也让她很渴,但却根本就抵不过睡眠的侵扰。
她还真是怀疑,为什么电视上面能将习武之人拍的那么的牛,什么睡眠都是那么的潜,有的尽然都不用睡觉的,可是她来到这里,武功吗?也算顶尖的,但是身边的人也差不多算是的吧,可是却也还是同自己一样,睡眠真的是很重要的。
“诶诶……动一下!”在帮他穿下身的底裤的时候,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穿,还真是无语,这还是她第一次帮北堂离奇穿衣服呢,说真的她这个夫人还真的很不称职呢,每次都是老公帮老婆穿衣服,没有想到她这第一次尽然会这么的难。
北堂离奇被她叫的真的动了一下身子,让她好穿一点,等到穿好了之后,很自然的就伸出手臂一勾,心婉正好就落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北堂离奇勾着唇瓣,像是眼线这样的景象他期待了很久一般,看着那还算有点半昏沉的人儿邪魅的一咧嘴,他的手也在像着她的身上点着火,在那最敏感的地方轻轻的添了几下,那晶莹的耳垂,一瞬间就染上了一成的潮红,很是满意的勾着唇,“夫人,这一刻为夫等了都快要有一年了。”嗓音里面呆着丝丝的干渴。
其实也不算一年,应该是一年还要多一个多月吧,每次都是他在帮她穿着衣物,没有想到他等的也不算太久。
轻吟了一声,半眯了一下眼瞬,这个死家伙原来是在装睡,她还怕他会被看光呢,原来都是自己多想了,也是就他那么好的功夫,就算人真的进来了,那她也不会吃亏,对方肯定是男子,男人看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关系?亏她还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来将他穿衣裳,原来自己的脑子也是有短路的时刻啊。
伸了一下懒腰,很是不爽得看了他一眼,伸出那粉嫩的小手,在北堂离奇的身上轻轻的拧了几下,指了指外面,很是懒散的开口道,“有人。”
“一时半会儿进不来,你以为月是吃白饭的吗!”看着她一点都不配合自己,北堂离奇有点郁闷的说道,自己就连美男计都使用了,可是她的心竟然是惦记着外面的来人,他能不郁闷嘛!
还是说……他的魅力减轻呢?
心婉半眯着那松蒙的眼瞬,还真是有点懊恼,说真的,她还真的是有点讨厌自己的功力太强了,眼下听着外面那连连不停的打斗声,她竟然半丝的睡意都没有了,简直比贝贝的哇叫声,还要吵人。
“哼……谁这么不知趣,白天不来,非要到三更半夜的才来偷袭,这不是扰人清梦吗!”本来还想要在睡个回笼觉的,可是眼下就算真的让她睡,她也睡不着的。
北堂离奇抛了一个媚眼给她,半拥着她的身子,手也趁机的已经摊入了衣衫内,那圆润的质感,简直让他得血液沸腾,这半年的时间没有在尝试这样的感觉,眼下再次的尝试,更加的让他欲罢不能。
心婉也不感觉反感,他们两人在一块多数的时间都是这样的景象,简直都不足为奇了。
细想了一下刚才他话中的意思,抿了一下唇,轻轻的看了一眼那带着点****的眼瞬,像着那怀里在挤了一点,哀叹了一声,是该说这个男人太强呢,还是该说他就是一个种马。
想想他们晚间的时候可是都累到虚脱的,可是眼下又来……
伸手轻轻的挑了一下额角的刘海,轻轻的抿了一下唇,在她自己看来,这不算什么,但是对北堂离奇而言,这样不轻易的动作,就更加的挑拨起了他的念想。
咬紧了一下牙关,很是阴沉的看了一眼外面,原本还算很和谐的夜幕,在他的冷冽下面,马上就带上了一丝的死气,原本已经睡过去的贝贝现在又开始嚎啕的大哭了起来,就连那一直还算是很安静的宝宝也同样地唱起了空城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