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前跑着,突然,我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直觉告诉我,那是一个软体。我定神一看,不由讶然一惊。
地面躺着一具尸体,他全身腐烂,不像是刚死不久,也不像被人所杀。仔细地观察着死者的面容,肉体腐烂,起初我还以为这具尸体是那个阴阳人的,仔细观察,这具尸体不是那个阴阳人的。
我困惑不解,刚才见到的阴阳人刚死不久,何以尸体腐烂成这种程度。看着眼前的这些,唯一能让我想到的是阴阳人杀人了,但是又是谁杀了那个阴阳人呢?我刚才听见两道惨叫声,如果人是阴阳人杀的,那应该还有一具尸体,那具尸体去哪儿了?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又一幅惨烈的画面进入我的眼帘,我移动脚步,向那道黑乎乎不甚明了的物体走了过去。
走到那儿,观察着那个物体,我震惊了,那个物体同样是一具死尸,只是这具尸体与之前的不同。它保持着生者的状态,脸色红润,没有致命伤。
“笛嘟……笛嘟……”耳际响起了警鸣声,不一会儿,数俩警车井然有序地开将而来。
警察从上走了下来,一名警察走到尸体前,他对尸体进行了检查,然后转身向一名警察报告道:“死因不明,杀人手法前所未见,身上无任何致命伤。”
所有警察把目光投向了我,他们犀利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那名警察走了过来,他向我质问道:“是你杀了他们吗?”
被这么一问,我甚是紧张,忙解释道:“我没有杀他们,他们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发生凶杀案的现场除了我之外,没有别人,警察怀疑我,我一点都不意外,我想我免不了进一趟警察局。
“吴警官,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有没有作案,带回去一审便知。”一旁的警察说道。
吴警官的眼神有些飘移,他看了看那两具尸体,又看了看我,道:“根据现场来看,你有很大的嫌疑,麻烦你随我们回警局做个笔录。”
既然警察要把我带回去审问,我没有杀人,又何惧他们审问,我坦荡地回道:“好吧,我和你们回警局做笔录。”我上了警车,车子响着警鸣声呼啸而过,就这样,我被请到警察局去喝茶了。
他们把我带到警察局,把我关在了审讯室,四周阴暗暗的,让人有一种身临黑暗深渊的感觉。
少时两名警察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是吴警官,另一名手上拿着笔记本电脑,,两人坐在我的面前,开始了审问。
“姓名、年龄、职业……”那名警察放下电脑,对我进行了老套式的审问。
“萧晨,23岁,顺发超市收银员。”我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旁边的吴警官,友好地说道:“萧先生,我们把你带到警察局并非怀疑你杀人了。”
把我带到警察局,还对我进行审问,不是怀疑我,那是为什么,我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们。
吴警官对那名警察说道:“小李,把那段监控视频给萧先生看看。”
那名警察把电脑反过来,我所看见的视频画面竟是刚刚发生凶杀案的现场。原来那个路段设有监控,也就是说那里所发生的事情全部会被录制。
认真地看着那段视频,看着视频中的我,我惊奇地发现,刚才我所遇见的那些人并没有出现在视频中,视频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想他们在看这段视频的时候,一定以为我精神有点不大正常。
看完了那段视频,感觉后脑勺有点微凉的我瘫坐在那儿。吴警官看我神情不对,问道:“凶案现场只有你一个人,你看见了什么,在和谁说话。”
他想从我的口中获取一些线索,如果我对他说是阴阳人所为,估计他不会相信。于是,我选择了沉默。
“视频里你说的阴阳人是什么人?”见我不语,吴警官再次盘问道。
在他的相问下,我忍不住说了出来。“如果我说那两个人是阴阳人杀的,你们会相信吗?”
他们听到我那么说,表露出震惊的表情,另一名警察问道:“你说是阴阳人杀的,可有证据。”
我晃了晃头,道:“你们看不见阴阳人,不过我说的全都是事实,至少我没有杀人。”
“阴阳人杀人,他为什么杀人,你又是怎么看见杀人的?”吴警官连连问道。
“我不知道,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我回答道,头脑里想的尽是阴阳人如何杀人。
吴警官用一副质疑的眼神看着我,他说道:“你不是能看见阴阳人吗?怎么会不知道阴阳人如何行凶的呢?”
如果我知道事情的全部过程,也不会这么迷茫,我回应道:“不错,我是见过阴阳人,却没看见他行凶,至于那两个人是不是阴阳人杀的,我也很难断定,刚才我所说的只是我的推测。”
他们对我审问了半个多小时,却一点线索也没有得到,我想他们对我失望了,然而吴警官一脸的轻松,从他的表情来看,仿佛有了什么想法?
“萧先生,我能请你帮个忙吗?我想请你帮警方调查此事。”
这话让我听来是一个很大的笑话,我一不是警察,而没有破案的能力,吴警官怎么会让我调查这件案件呢?“这,这,我,我……”凌乱的我一时不知说什么。
“你能看见阴阳人,所以这案件我只能请你帮忙调查了。”吴警官一脸信任地看着我。
既然他那么说了,我也想知道事情的经过也想知道那个阴阳人的身份,于是我答应了下来。“行,既然你们相信我,我愿意帮忙调查。”
“那就麻烦你了。”吴警官客气地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事情你们都了解了,那我现在能回去吗?”今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现在最想的就是回家好好睡一觉。
审讯结束了,他们起了身,我也站了起来,出了审讯室,离开了警察局,我的心稍稍得到了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