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萧泽希现在肯定坐在办公室那边发狂吧!”几个人幻想着,果然萧泽希在办公室看着报表愤怒砸地上大吼大叫摔东西,待他冷静之后,他突然想到一个人,东方俊,或许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搞的鬼,他怎么会有如此能耐,难道公司出了内鬼,看来他还真是小看了他,他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击败他吗?他要让他知道他惹了他萧泽希后果是什么?
这边,他们已经无兴趣在看下去,“好了,在看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们走吧!”
“俊……”浩子突然叫住了他,三个人皆是不解望着他,“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以找小惜为目标,你怎么会想到这样击败他?”
“找到小惜那是一定要的,我已经在全球暗派了人寻找,我之所以让九天集团几个股东撤股,是想让萧泽希知道,飞云会老大不过只能在黑道上混个名堂,是上不了台面的。”
“俊,现在我在想,幸亏我们是你的兄弟,如果我们要是你的仇人,那我们可就惨了。”欧阳辰打趣道。
“你们几个这是在挖苦啊!走了,请你们吃饭。”东方俊笑着说道,“哦耶……我要吃二十斤螃蟹……”北野风夸张的吼叫道。
“二十斤?你小子着肚皮行不,免得撑爆啊……”欧阳辰用手拍了拍他的肚子说道,“唔……会痛的,是俊请客又不是你,我吃多少关你P事。”
“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单挑……输了把你的兰博基尼送给我,从今以后你只能开桑塔拉怎么样?”欧阳辰挽起衣袖扭动一下脖子说道。
“嘿……就你小子跟我吊,单挑就单挑,输了你以后就别穿衣服出来怎么样?”北野风一脸谁怕谁的样子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还真较劲了,走了,不走等会只能吃我跟俊剩下的骨头。”说完跟俊很哥俩友好的走了,两个人走到一起并肩看着他们,然后醒悟到大叫,“喂,你们两个还真没义气,等等我们啊!”说完追了上去。
百货大楼商场,兰若依正在挑选着衣服,这时一个小妹妹走到她身边,“姐姐,有个人让我把这个给你。”小女孩递给她一个纸条,兰若依看了一下接住了,“谢谢你”“不用谢。”说完她就跑了。
兰若依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打开纸条上面写着:要想小惜活命,半个小时内就到码头仓库,萧泽希。
待她看完,她没有多想的拿起包就跑了,她走到商场外面开着俊送给她的跑车行驶到码头仓库。
海岸边的码头仓库,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下来,兰若依打开车门跑进了码头仓库,当她刚进去就看到大概十三个人站在那里,还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抽着香烟,个个横木树眼瞪着她,她认识那个坐着的人,经常跟在萧泽希后面办事的,“成功,小惜呢?”
成功站起身将烟扔在地上踩灭,“小惜?我怎么知道小惜在哪?”
“你……”兰若依瞪着他气结的说不出话来,“那萧泽希呢?”
“怎么?你不知道?都是你的老相好东方俊干的好事,他竟然逼九天集团几个股东撤股,让九天集团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劫难你会不知道?”
兰若依也被他的话给吓住了,东方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她知道他爸爸是不会帮助他做这样的事,“我的确不知道,信不信由你,快把小惜交出来。”
“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救小惜,既然老大不忍心对你下手,那么就由我代劳了,我们是试试看你在东方俊的心中价值是多少,动手……”他使个眼色,他的手下一拥而上。
当他们冲过来时,兰若依面目可憎冲过去和他们打了起来,这下全把他们看傻了眼,她竟然会跆拳道,兰若依以一挡十来个人,明显有点吃力,她身手虽然厉害,但是只能对付一般的小痞子,对付这些黑社会的明显罩不住,可是她咬紧牙关抗争到底,将这两年来所受的恶气全部出在他们身上,她发狠般的加重出拳力度,不一会撂下七个人,其他人目目相觑望着她甚是不解。
成功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容,从衣兜里拿出枪,“你要是在反抗我就一枪嘣了你。”
“哼……”兰若依冷哼了一声,面目十分狰狞,“蹦了我?我早就不想活了,你回去告诉萧泽希就算我到阴曹地府绝不会放过他。”说完她正冲向成功。
成功被她的气势吓住,一失手按了一下子弹瞬间弹出,就在这时萧泽希突然冲了出来抱住她移向一边,子弹打中了他的手臂,新血顿时涌现出来,可是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下。
兰若依被萧泽希气的本就不想活了,活着还得受他控制,倘若她死了,看他还能威胁谁,当她看到萧泽希抱着她时,她恶狠狠瞪着他使劲推开了他,“把小惜还给我。”
他们涌上来,“老大,你怎么样?”众人都担心看着西装里涌现出来的血。
“成功,谁准许你擅作主张的,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滚……”萧泽希望着他们怒吼道,“是……”他们一帮人应声道全部撤了出去。
“萧泽希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我实话告诉你吧!倘若小惜有什么不测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她厌恶瞪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萧泽希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人抓住了她的手臂,似乎用着一种很受伤的眸子望着她,“你就这么恨我吗?”
“对,我恨你!”她语气十分生硬的说道。
“哈哈哈……”他仰天大笑起来然后低下头望着她,“要恨你就恨吧!我不想在玩这样的游戏了,我可以将小惜还给你,条件是你跟我结婚。”
兰若依愤怒甩开他的手,“你休想,萧泽希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我绝不会嫁给你,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东方俊的人了。”
听完她的话,萧泽希双眼射出阴冷的气息,果然在这星期内她出事了,但是他依旧平静的说,“你认为我会在乎吗?我不爱你又何必在乎你是否处女,我要你嫁给我就是永远做我的女仆而已,你未免想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