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个人神清气爽的开始了曼谷自助一日游,木承承遥遥的记得小学时候学过的课文《曼谷小象》,描写的景象实在是美丽,雾蒙蒙的天气下,一只小象远远的走来,脖子上挂着铃铛,叮当叮当的走来。
早上真的是雾蒙蒙的天气,空气潮湿,别提多舒服了。梁秉深买了件当地的手织披肩给木承承披上:“真是傻,雾气这么重都不知道穿件外套出来。”
木承承哼一声:“你聪明怎么早上出门领错了路,害我和你白走了十五分钟才走到广场。”梁秉深认命:“好好好,我就不该说话惹你,你这个人从来不吃硬只吃软。下次我就说,亲爱的承承,你穿的这么少,万一感冒,为夫会多么心疼。”
她看到梁秉深贱贱的表情笑的不可抑止:“我们还是暴力相向吧,你要是那么对我说话,估计我会肉麻而死。”
白色的,仿佛是白玉堆砌的寺庙远远的,就震撼了他们的心。那是神圣的心灵宁静之地爱人是此生最美的风景。在爱情里,不论身份和地位,每一对都只是俗世的男女,红尘中相伴相守,相濡以沫,爱意深远。
拜了寺庙之后,两个人去看泰国最有名的小象,一个一个灰色的精灵,真是可爱的无以复加。木承承一路上都像乡下人进城一样,不停的拍照,一会儿跑去那里,一会儿跑去这里。梁秉深步步紧随,不敢有一点放松。木承承这个路痴要是丢了可麻烦了。
担心什么来什么,只是给她买特色甜食的时候,她就不见了踪影。
木承承仿佛是看到了孟韶津的身影,她觉得一定是眼花了,可是他的眉眼他的身材他的每一个气息她都记得住。穿过熙熙攘攘的各国游客,木承承怎么也跟不上那人的脚步,他的背影颀长,穿着蓝色衬衫。直到那人消失在人潮中,她的眼泪还是落下来。会是他吗?他一定是舍不得她的。可是他已经将她舍弃了,她的爱情里面不允许任何的背弃。哪怕是在困难灾祸面前,共同毁灭,她也不允许,爱人的舍弃。
梁秉深把她拥入怀中,空气清冷,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她的手从小就凉,他的体温一直比她热。老人们都说,手凉情人疼,手热亲人疼。果然,梁秉深这样疼爱她,把疼爱都给她,把疼痛都给自己。
他认真打量她:“怎么哭了?”
木承承吸吸鼻子:“找不到你了。”
他笑起来:“真是小孩子一样,没有我你怎么办?没事的,你走丢了我也会像这样把你找回来。”
你走丢了,我也会穿过人海,穿越风雪,来到你的身边。不再让你孤单。
几天的旅行下来,两个人玩的都很尽兴。回国那天言妍小朋友抱着木承承不让她走,很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一对幼稚鬼都眼泪汪汪的,弄得梁秉深和言朝都哭笑不得。最后还是梁秉深答应言妍明年还来看她,她才放开木承承。
回到国内,新婚生活热闹的开始了。两个人倒也是分工明确,梁秉深负责做饭,木承承负责洗碗。梁秉深负责接送她上班,她负责洗衣服买菜。当然偶尔两个人也会互相耍赖,例如该是木承承刷碗的时候,她就会赖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提议:“要不咱俩下棋吧,输的人洗碗。”梁秉深在另一个沙发上长手长脚的窝着:“哼,困兽之斗。”果然三局五子棋,三局围棋,又下了三局象棋,都被梁秉深以奇快的速度赶尽杀绝。
木承承一边洗碗一边装模作样的哀叹:“遇人不淑啊,人家嫁了豪门都是过少奶奶的享福生活,只有我,每天还要洗碗买菜,这样我一定会未老先衰,沦为怨妇。”梁秉深冷哼,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扬:“你现在就很怨妇。日子就该这么过。现在咱们两个都不是很忙,就做些家务,这样才有意思。等我们都忙的时候再请阿姨就是了。”
木承承假装抹泪,演技堪比烂俗偶像剧的女主角:“我真是命苦,爹爹不疼,娘不爱,嫁了个老公是无赖。欺负我是一介弱女子,我真真是,太苦命了。”梁秉深一口水呛住了:“咳,咳,拜托你不要在我喝水的时候将这种笑死人的话。你还命苦,这一个星期我已经帮你刷了三天的碗了,你差不多得了啊。我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万年好先生被你摊上,就是你百世修来的福气。”
两个人一起看新闻联播,木承承感叹:“罗京的声音太好听了,也许是因为逝去,所以更觉得珍贵。记得他离开那天我从导师那知道这个消息后,还跑到茶水间哭了呢。他是天堂最美的声音。”
他们难得达成一致:“难得你这样有品位一回,我十分喜欢他的主持风范。而且在日常生活中,他也是极为正派的人物,爱家爱老婆,这点我和他很像。”
木承承扔过去一个抱枕,被他稳稳接住了:“哼,说了半天竟然是夸自己,你可真阴险。”
他把她抱起来,作势欲扔,吓得她大叫,他妖孽的笑:“说,梁秉深是大好人。”
她不肯就范,可是他真的使力以抛物线的模样要把她扔出去:“我说我说,你是大好人。”
梁秉深放开她:“这还差不多。”
她跑到很远的地方,然后挑衅的掐腰:“我可没说梁秉深是大好人,我说的是“你是大好人”,这个你就算包含了全天下得人,也不包括你!”
梁秉深突然捂着胃坐到沙发上,木承承继续掐腰:“我还不知道你吗,你的演技都能去评金像奖最佳男主角了!你忘了小时候每次你陷害我的时候,都装作事不关己的无辜模样。结果咱们一起犯得错往往只有我挨罚。”
梁秉深还是捂着胃,俊眉紧皱,并不反驳。,木承承心里一惊赶忙跑过去:“你真的胃痛啊?”
梁秉深眼睛里面精光一闪,直接把她一手拽倒在沙发上压住,手指点触她的嘴唇:“说,你刚才说的好人是在说谁?”
她猫眼谄媚:“当然是在说宇宙第一美男的梁秉深了,梁秉深是我见过的最五讲四美的好青年。”
天真如她并没有发现梁秉深此刻的目光里面的复杂情愫,直到他吻上她,她才知道挑衅梁秉深这种睚眦必报的人,是不明智的。他压在她身上,两个人陷入柔软的沙发,他吻得很温柔,也并不深入。木承承脸红的像是苹果,他很快就放开她:“再不换气你就晕过去了。”她恼羞成怒的骂他:“滚你丫的鸟蛋,你才不会换气呢?”
他笑起来,有着算计的神色,好整以暇:“我会不会换气你很快就知道了。”于是一个更长的吻扑面而来,他的嘴唇不像他的体温,是冰冰凉凉的。她真的快缺氧的晕过去,他就渡过来一口气,然后开始了新的吻。他的舌头灵活的掠过她的每一个齿贝,缠着她的舌尖。木承承真的要羞愤而死,他终于放开她:“睡个好觉,为夫困了。”
然后这厮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洗澡睡觉了。他们一人睡一个卧室。他们已经是夫妻,但是他尊重她,从未要求她履行夫妻义务。
她曾经说过她可以。
但是他说:“一看你就没读过《圣经》,里面说,不要吵醒我爱的人,等他自己愿意。我也等你真的愿意,明白吗?”
她傻乎乎的笑,傻乎乎的点头。梁秉深,真的把她当做千金不换的心头好。她真是幸运,在渭南时刻,有这样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