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梁秉深就邪恶的琢磨怎么实现,自己想做某些爱做的事得目的。木承承和瘦瘦玩了一会儿就玩起网游来,梁秉深也把本拿出来和她一起做任务。两个人用的都是女号,在一众玩家中打情骂俏的时候常常会被骂变态。
玩到九点,两个人都兴趣缺缺,因为忘记今晚有快乐大本营的木承承更加不爽,梁秉深鼓动她一起玩纸牌,真心话大冒险。
木承承的运气还算好,第一局就赢了,她问梁秉深初吻的年纪,梁秉深沉默了很久问:“我能换个问题吗?”
木承承来了兴致:“不行,我真挺感兴趣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梁大少,究竟初吻是在什么年纪?捏哈哈。”
梁秉深脸上微不可查的红了红,认命答道:“二十五岁。”
木承承的脸一下子红起来,她当然明白,他们的初吻都给了彼此。就在那次他向她表白之后夺走的。她恼羞成怒:“你以为我会信?你那哪里是像第一次啊!肯定之前吻过不知道多少无知单纯的小姑娘了。”
梁秉深不作理会:“爱信不信,继续玩。”
又是木承承赢,她言辞犀利:“你和江潮做过的最缺德的事情是什么,必须说一个我不在知道的。”
梁秉深觉得提议玩这个游戏很失算,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差。
他想了很久答道:“我是老实人,坏事都是江潮做的。”
木承承伸手就掐他红他的手背:“快说。”
梁秉深萌萌的幽怨吹着手背:“我俩在一起都是招猫逗狗,坏事做的太多,我实在想不起来那件事情是最坏的。”
木承承觉得这个解释还算合理:“那就换成大冒险,现在我们来演韩剧,我演帅气的李英宰,你演可爱的韩恩惠,咱们演做家务桥段。”
说来就来,木承承颐指气使,表情冷峻:“韩恩惠,怎么家里这么乱!快去拖地!”
梁秉深装作可爱的模样,一双妖孽的眸子撒娇起来,眼神要多娇嗔有多娇嗔,看的木承承鸡皮疙瘩都起来,然后一个抱枕打在他的脑门:
“韩恩惠是可爱,不是恶心!你够了!”
梁秉深眯起眼,认真的轻启薄唇,下颚的弧线优美,靠近木承承,她几乎看的到他衬衫下的一点锁骨:“木承承,偶罢,不要让伦家拖地啦,伦家给你按摩好不好。”
木承承被恶心的连连后退,差点掉下沙发,梁秉深手疾眼快一下子把她拽过来。木承承搂住他的脖子一下子就咬住他的肩膀:“你一晚上都不对劲,你每次算计我的时候都不对劲,眼神都特别黑。”
梁秉深紧紧的抱着她,于是她不得不攀着他的脖子,两只腿缠着他的腰,木承承一下子就脸红起来,骂他:“下流!”
梁秉深徐徐的啃着木承承的下巴,探出舌尖,轻轻点触,魅惑的模样别提多勾人了,木承承一下子就口干舌燥了!
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无赖的吻吻她的颈项,吮吮她的嘴唇:“夫妻之道,越做越爱嘛。”
木承承灵光一现:“原来你一晚上都在琢磨这个事情!”
她怎么挣扎怎么推他,他都缠过来:“承承,我后天就去韩国出差了,要走一个月呢,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得逞这一晚。求求你了。”
木承承觉得他确实很可怜,每天被她压迫,被她吃的死死的,什么都听她的。
没等她答复,他已经咬开她胸前的衬衫扣子。直接咬她左面的柔软,木承承一下子就麻了,她在这个事情上从来不是梁秉深的对手。梁秉深什么都可以让着她,偏偏在这个事情上没有商量的把握着全部的主动权。每次她都是从最开始的不情愿,到后来的被自愿,再到被他这个调情高手弄得很自愿又很憋闷。
木承承白皙的皮肤很容易留下印记,他邪恶的种下两个草莓,木承承圈着他的腰已经感觉到某些不对劲。她溢出一声呻吟:“还没有洗澡。”
梁秉深重重的吻了她嘴唇一下,如饮鸩止渴,是毒都甘愿:“那就做完再洗。”
她急中生智:“我今天抱了瘦瘦,会有细菌。”
梁秉深有洁癖,听到这个只能屈从去强大的习惯,但是他竟然直接把他们剥光,扛起她就走进浴室:“那就鸳鸯浴好了。”
木承承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浴室。
他在木承承的身后,真的很认真的为他们抹着沐浴露,没有丝毫的僭越,在敏感部位都只是掠过。木承承却是自婴儿后第一次和他再次接触,浑身都着了火一般,当他纤长的手抚触到她的胸口的时候,她忍不住轻喘了一声。她本就敏感,怎能敌得过他的刻意折磨。
他笑起来,很是愉悦,手上的力道大了起来,不停的抚摸,木承承一声喘息比一声大,直到踩了他一脚:“梁秉深,你就是个大混蛋。”
梁秉深冷哼:“你还是个木头呢。”
她偏过头咬他正放在她耳垂上的手指,却正好与这根要移动开的手指相遇,不小心碰到。
梁秉深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大的反应,这下子却失控了,他吻住她的耳垂,描摹轮廓:你是我的小妖精。”
木承承被这句夸赞和这个耳吻弄得软在他的怀里。他竟然就这样从后面进入。
她从未试过这样站着,也从未试过在身后,全身顿时紧张的不得了,梁秉深试着移动,在身后吻着她的后背:“宝贝放松,你太紧了,老公都动不了了。”
木承承听到这样露骨的话语,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奈这个寸板寸金的木质地板浴室简直是无处可逃。她气得不得了:“梁秉深,你欺负我。”
他笑起来,声音喑哑,他一边动一边捏住她的下巴偏过头与她深吻:“我就是欺负你,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这么混蛋,你喜欢不喜欢我?”
木承承被他的舌头缠的更加没力气,几乎都是靠着他腰间紧握的手才能站立,他重重的撞了一下,她快哭出来,他恶劣的又问:“你喜欢不喜欢?”一语双关。
木承承恨极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于是媚笑着回头,手顺着他的手臂上滑,他们的身体还紧紧的连在一起,她竟然自己动了一下,然后眯着那双猫眼说:“喜欢,我喜欢阿深。”
梁秉深不知道是因为从没有主动过得木承承夹了那一下,还是因为她第一次说喜欢,竟然一下子腰眼发麻,如此之快的结束了这一次。
她忍不住嗤笑,仿佛得了什么天大的胜利。梁秉深撤出身体,打开花洒冲洗两个人,在水幕中木承承看到眼睛都红了的梁秉深,她知道这个祸闯大了。
梁秉深吻她的胸,声音含糊:“亲爱的,你猜你会为刚才付出怎样的代价?”
木承承捧起他的脸,并不答话。
梁秉深笑起来,倾国倾城,仿佛上帝最完美的杰作:“那你猜今晚会做几次?”
木承承心里透心凉,软软的求他:“阿深。”
梁秉深笑的更开怀:“还不答,那你猜会做到几点?”
她完全被震住了,他抚开她额头湿了夫人头发,温柔的吻她:“宝贝,叫我老公。”
木承承不敢不从,怯生生的叫他:“老公。”
他愉悦极了,一一为她解答:“你会付出惨痛的代价,我们回做很多次,做到天亮好了。”
果然她一个晚上被他折磨着,不停的叫他老公,有时候叫他阿深。直到她后来都快脱水,他才帮她清理,两个人相拥入眠。他问她:“承承你真的喜欢我吗?”
木承承全身都痛,恶恨狠狠的瞪他:“滚!我最最最最最讨厌的就是你!”
梁秉深傻笑起来,温柔的眼睛都快滴出来:“睡吧承承,我记得你明早还要科研要做。”
果然他就是个恶霸,就是个混蛋!
其实只是到深夜,他不舍得累到她。问着她的发香,他也入眠。
真好,和爱的人相拥入眠,相拥醒来。这一定是神赐给他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