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鸣秋下了班吃过了晚饭,开车来到诺诺的住处。因为与何宵成约好周末一起看电影,所以赵鸣秋与曾强的会面改在了晚上,赵鸣秋将吴老四的名字写在了题板上,“曾老叔,他是厚物巷9号餐厅的老板,据说他是从海外回来的,他和何丰皓是旧识,他和何丰鑫也认识,而且何丰皓看见他的表情非常的不自然,帮我查查这个人。”
“是,赵小姐。”
“我没想到何丰鑫居然这么快就出来主持大局了。”赵鸣秋将丰鑫集团的调整任命简要说明了一下。
“那小姐现在打算怎么做?”
“见招拆招,何丰皓没有了何丰鑫的靠山,他接下发展自己的产业会有困难,没有困难我们也要给他制造困难。”
“好的,我明白。”
赵鸣秋撂下电话,又问:“李警官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曾强说:“我正要跟您说这个事,这李警官显然还是不太相信你,所以对于我的接触还是有少许的抵触情绪。”
赵鸣秋说:“不急,时机到了,他会来找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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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赵鸣秋与何宵成吃过晚饭,又开车到了诺诺的住处,曾强早已经等候多时,在等待的时间,他已经把自己的股票交给诺诺来炒了,
“吴四海原名吴厚德,与何丰鑫是老乡,与何丰鑫是同一批出来打工的,曾经在一些小饭馆后厨切菜,大约15年前在盛京市开过一家饭馆,后来出国热的时候,他就出国了。今年年初回国,开了这家挺有特色的饭馆厚物巷9号。”曾强又说:“最近丰鑫集团的洗浴中心出了一件事情,有个叫朱老六的在洗澡时因心脏病发作意外死亡了,我听人说,这个朱老六常年在洗浴中心洗澡吃饭混喝从来不给钱,已经有五六年了。”
赵鸣秋抬眸问道:“哦,这个事情很怪,什么样的人能让何丰鑫忍耐这么多年呢?这个朱老六是个什么来历?”
曾强一笑,“我已经查过了,朱老六也是何丰鑫的同乡,也是早年一起和他出去打工的一批人,这一批人里还有吴德厚和何丰皓,后来有一段时间他好像日子过得好一些,他平时游手好闲,不干正经事,每天除了打牌就是喝酒,喝醉了就去洗澡吃饭。”
赵鸣秋说:“朱老六能让何丰鑫这么迁就他,一定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曾强说:“有道理,可惜死人不能说话。”
赵鸣秋说:“朱老六死得真是蹊跷,何丰皓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曾强说:“他正在大连收购苹果。”
“何丰皓现在失去了何丰鑫的信任,想尽快发展自己的产业,这个好办,我们赶在他之前就好,我父亲今年员工福利就是每人四箱大连红富士。”
曾强说:“好,我马上去办。”
赵鸣秋说:“之前我们做的只不过是让丰鑫集团的基础农业减少了收入,并没有重创集团的产业,现在,我要让丰鑫集团一败涂地。”
赵鸣秋拿出一份呼和号特晚报,指着上边一则通讯新闻说:“我在这上边看到一则新闻,说丰鑫地产在呼和号特的一位用户家里发生了管道爆烈的事件,纠其原因是因为管道塑层脱落,也就是钢塑管的质量不过关,我觉得连老天爷都在帮我,我认为现在是我父亲赵西振的仁合钢管进入丰鑫集团地产业的最佳时机。”
“是,赵小姐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