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掰烂解锁……呃,白兰·杰索,17岁,童(D。)真(T。)。从预先写好的剧本来看,我将会在今年暑假的时候觉醒属于“白兰·杰索”的能力,然后利用这个能力在世界各地的高校间开启一段傲天般的水晶宫之旅,最后在22岁的时候因为想要用棉花糖统治世界,结果被十年前的蛤蜊十代目给一发入魂……呃……
嘛,总而言之就是,还算是个不·错·的·丰·富·多·彩·五·颜·六·色·的生活吧……大概,如果最后能够“娇躯一震”将那只兔子般的十代目收入麾下的话,就真的是此生无憾了。
“瞎想什么呢?我们现在可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浪费。”白兰氏脑内网络的最高核心,称号为“渣叔”的白兰以正体的姿态出现在白兰少年的身旁。“我们必须要尽快在圣杯战争正式开始之前找到一名御主,一旦抽牌的回合结束的话,就算是我也没办法完成任务……”
两人过于相似的帅气外表,以及青涩与成熟的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引得路人无数的回眸。也难怪,自二战结束之后,整个十一区都是消沉的状态,尽管长久以来都在接受着美国爸爸的援助。而冬木市,这个不以旅游业为第一发展行业的城市,行走在大街上能看到几个明显是不属于亚洲地区面孔的人,也已经可以算是种奇观了。
“你看你看!那边那两个人……好帅啊……”
“长得好像啊……是兄弟吧……”
直到被带出家门为止都还是温室里的小花骨朵,连稍微正式一点的大型宴会都没有出席过的白兰少年,在这种如同观赏珍禽异兽般的目光下明显感到怯场。“渣、渣叔……我们好像被围观了……”
“怕什么?”作为见过不少世面的主机白渣渣,自然是不会对被围观这种事情感到什么不适。而且,对于“自己”能够表现出这种如同是羞怯的模样,白渣渣自己反倒觉得十分有趣,毕竟记忆里的自己是绝对不会有这种失态的摸样的。“放轻松一点,我们之后还要在这里待上七天。你今天就这么怯的话,之后开打的时候我们岂不是要干脆投降了?”
“还有啊少年~”白渣渣一巴掌拍在白兰少年的后背上,“你是历史悠久的黑手党家族继承人,也就是说你将会是一位黑手党家族的首领。作为BOSS的话,这点世面就经受不住,你迟早会死在谈判桌上的哦~”
“呵…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当什么BOSS……”
白兰少年僵硬地抽了抽嘴角。说起来,白兰少年会同意参与白渣渣的计划,还是为了能够借白渣渣把自己带出杰索家族,逃避原本属于自己的故事线。因为如果按照白渣渣剧透的那个“大多数白兰”的故事线来走的话,白兰少年将会在18岁生日的时候,在生日宴会上被其余的几位继承人联手杰索家族的敌对方冲进会场,持枪械将除白兰少年自己以外的人全部杀害,最后自己则会被卖给某个炮灰家族首领做床【和谐】伴,直到白兰少年二十岁到达觉醒能力的年龄的时候,能力爆发毁掉那个倒霉催的家族之后开始自己拯(bao)救(fu)社会的旅途……直到最后被兔子姬一炮轰杀致渣。
多(How)蛋(fu)疼(nk)qwq
“安啦安啦~我给你剧透的只是大多数倒霉催的人生经历,从你提前觉醒能力的一刻开始,你的人生轨迹就已经开始改变了。”显然,白渣渣也清楚,每一个白兰的能力觉醒,背后都有一个“悲伤”的故事,于心不忍的渣叔少见的开始安慰这个过早误入歧途的少年。“只要找到这个世界的钥匙,窝就能够帮你彻底远离那条悲摧的世界线了哦~”
没错,总是过去是悲哀的,但至少前景确实充满希望的。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被人围观吧?”
白渣渣看了看周围,穿着青春靓丽的女性从身旁经过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停下脚步欣赏这种“难得一见”的美景。“十一区果然是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咳,不管怎么说,难得来这里一趟,就先找个豪华一点的宾馆住下好了。依照魔术师之间的规则,神秘不允许被暴露在公众之下,因此想要尽快捕捉到一名野生的master的话,我们最好是等到晚上的时候再行动。”
“我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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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迹斑驳的且仅剩不到一半的青铜面具,封存在刀鞘之中沉睡已久的不知其前主为何名的妖刀“村正”,仅剩下一角的小小一片、实在看不出原物为何的金属片,花纹朴素的四四方方的中式瓷器,还有明显是阿哈德老翁有意引导的选项,一件光鲜亮丽的欧式长剑的剑鞘。
黄金质地,饰以醒目而豪华的蓝色珐琅,与其说是武具,不如说是类似于王冠或权杖那样的昭示贵族权势的宝物。剑鞘中央雕刻着失传已久的精灵文字,证明它并非凡人所能打造的工艺品。
完美无瑕、难以置信。这是卫宫切嗣见到这剑鞘时的第一印象。即使知道这仅仅是用魔力填充的概念具现化之后的产物,也依然会为其精致的工艺而赞叹不已。
“只需要装备在身上,就能够如同传说中一般治愈持有者的伤口、停止身体的老化……”
捧着剑鞘,感受指尖传来的不仅仅是来自历史的厚重感,爱丽丝菲尔不禁赞叹起了古人的智慧。
“也就是说,只要配合英灵来一起使用的话,剑鞘就会成为一枚不死棋。”
“呵~还真是你一贯的风格呢……”
虽然说在任何的降灵仪式中,佩戴饰品点燃烟火这种事情都是不被允许的,但是作为“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却并不会在意这么多。相反的,这种“会一不留神夺取降灵人性命的邪神”,他更巴不得对方出现,来一次杀一次。“这种事情,本来不也是他所希望的吗?呼……”
他,即是指爱因兹贝伦现任的家主——阿哈德老翁。也是九年前不顾一切传统约束,将这位魔道的违背者纳婿到门下的人。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圣杯竟然没有任何异议地接受了这位御三家之一的代表者,并授予了他作为御主的资格——令咒。
“为了那个什么飘渺无际的天之杯,他这次也是拼了。”
“噗~”将剑鞘放在地上“简陋”的魔法阵中央,爱丽丝菲尔回过头看到自家丈夫叼着烟、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的幼稚模样不禁笑出了声。
“那么同样选择相信这个故事的切嗣,你又是否如那般的幼稚呢?”
“谁知道呢……”将烟头踩灭,卫宫切嗣走到魔法阵前,开始缓缓念诵呼唤英灵的咒语。
“呐,切嗣。”
“嗯?”虽然咒语并不能中断,但是稍微暂停一会儿考虑下其他的事情也还是在许可范围之内的。
已经诞下一女的爱丽丝菲尔双手一左一右捏起金属片和面具,像个孩子似的露出狡黠的笑容。“如果没有被圣杯选中的人还要召唤从者的话,会怎么样呢?”
理论上来说,有圣遗物作为媒介的话,应该是可以召唤出从者来的。只不过,由于没有令咒作为沟通御主和从者之间的桥梁,从者显现和战斗、以及其他种种的魔力消耗,全部都要由御主来提供。如果是普通的魔法师,恐怕撑不了多久就会被这魔术耗干生命。
“呼呼~来猜猜看吧!左边,还是右边?”
恶质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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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远渡大洋来到冬木市的魔术师、魔术师协会“时钟塔”的“神童”爵士·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契波特也着手自己的从者召唤。
作为魔道名门出身的“正统”魔术师,自得知自己有幸成为魔术界这一盛会的参与者,肯尼斯自己自然也是做足了准备功课,甚至不惜重金从博物馆买下出展的真品——小心翼翼被保存在樟木匣中避免被虫子蛀食的布片。
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其中到底有着怎样的深意,但据博物馆方面的人说,这布片是昔日亚历山大大帝东征时期,他所穿戴的斗篷上的残片。
“有了这个,圣杯就一定是属于我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托起盛放着红酒的高脚杯,一面品味着美酒一面指挥水银在地板上勾画出降灵所需的魔法阵。
“这个?”在飞机上的时候就在一遍遍地听着肯尼斯炫耀自己的“制胜法宝”,到现在总算有机会把东西放出来见见光亮,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娜泽莱·索菲利亚趁着未婚夫准备仪式的功夫,打开了盛放着完成仪式的另一个重要部分的盒子。然而盒子里面的东西却令她大失所望。
带着不屑一顾的笑容,索拉直接将敞开着的盒子摆放到肯尼斯的面前,“这就是你说的制胜法宝吗?我还真没想到原来你已经会做这样的白日梦了……果然是被长久以来的顺遂景象冲昏了头脑吗?”
“……什?!”空的?!
肯尼斯连忙扶住额头,脑海中开始飞快过滤一个个可能是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
“魂淡!”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这么不冷静。”索拉悄悄将一只手背到身后,“与其在那边思考到底是谁在有意坑你,倒不如去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圣杯,从来不会因区区一个御主就停止降临呐~”
“可恶……”肯尼斯一气之下将手中的酒杯丢到一边。“现在根本来不及再去准备新的圣遗物了。”
也就是说,又到了一年一度看脸的时刻。究竟肯尼斯你是亚提、欧提、还是非提呢?
我拭目以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