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去往上海》
“哥，丫丫来了，哥，你快起来”。
丫丫的真名叫马倩，是我爸他弟弟的女儿，从小时候起叫习惯了，都叫她丫丫。
“喂，哥，我后天要去上海了，因为我们马上上班了，你到底想好没？去不去上海？”
“去，咋能不去，丫丫车票定好没，你确定到上海你能把我从你厂里搞进去”？
“我是谁啊，当然能”？
“你别给我笑眯眯的，确定，我现在上去要马上上班，要不我吃什么喝什么？在上海我是第一次去，人生地不熟，你可要说道做到”。
“没问题，你放心吧”。
中午饭，饭桌上一家人吃着饭，父亲也在没什么？知道我决定的事情怎么改变也是徒劳的，只好作罢，马倩也和我们在一起吃饭。
我刚吃的正香那，突然父亲说话了。
“亮亮，既然你决定的事情，你自己把握，我也不多说了，出去再外面和人把关系搭好，你的这脾气要改下，不能再这样随着你性子来，我是你爸，我的孩子我了解，你人一说你，把你说重了，容易生气，就出手，我是你爸，你听到没？在外面好好上班，别惹事，听到没”？
我听着老爸的语气，和说话的语气，有气不打一处来。
“你有完没完，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少啰嗦，我不吃了，饱了，明天反正也要走了，懒得理你。”
我点燃一根烟走进房间，不一会母亲就走进来了。
“儿子，你在吃饭不，吃饱了没，别跟你爸那样，你爸就是那样的人其实他是嘴上说说，心里面有疼你，你是不知道啊，他一个人这些年在家里待的待成这样了，你们父子就是冤家，两个人的脾气一个比一个背，唉，不管怎么样他也是你爸，除了我和你爸关心你，旁人谁会管你，你爸晚上睡在床上老实给我说，唉，这孩子吧人气的，我现在担心的是这孩子这媳妇咋么办？你看到了，和他同龄的有的都结婚了，我们俩要想办法把这孩子的婚事给办了，赶紧给说对象。其实妈给你说，你爸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你不要冤他”。
“妈，你怎么向着我爸说话，我是你儿子，他就是老顽固，你怎么老偏向他，唉，妈，我问你哥=个问题呗”？
母亲笑着看着我，想了会说道：“你问吧”？
我突然笑的走近母亲的身边，像小时候一样拉着母亲的衣袖，拉扯母亲坐下，然后挠挠头道。
“你喜欢我爸吗？你嫁给我爸委屈不，你嫁给我爸的时候，我爸帅不帅？你们的婚礼浪漫不”？
母亲笑着有点不好意思，我期待的目光好奇的等待老妈的回答。母亲笑完后说：“当然喜欢你爸啦，我嫁给他呀一点也不委屈，你爸那时候相亲的时候，穿的特别时髦，我那时候以为他还是高官的子弟那，可是来你家一看穷的什么也没有，我当时就想扇他一下，但是到最后还是嫁给了你爸，她对我很痴的，你爸那时候很帅的，就像你现在这样廋廋的，一米七五的个头，不过你爸比你帅多了，但你比他高”。
我听到母亲讲的最后一句话，我气的快要吐血，心想，就他。母亲有接着说。
“其实啊，我们的婚礼没有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那么浪漫，什么车，房子，一个彩礼几十块钱，你爸比我大10岁，可是我就是喜欢上她了，那时候的人们结婚都是脚踏车娶亲”。
我听到这里，急忙打断老妈的话：“哎，妈，你等等，你说我爸是用自行车把你接回来的，扯的吧，怎么可能”。
“是啊，你别不信，那时候都是自行啊，你以为像你们现在这样，要什么有什么？呵呵，你们赶上时代了，我们这个家全是你爸一个人撑起来的，你看到了吗？我那时候来的时候，你爸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结婚，我们就在土洞洞里，那时候也没电，是点的煤油灯，那是候有你的时候，我们还是住的土洞洞，你是知道的，可现在我们住的新的瓷砖房，看的液晶屏电视，吃的好，穿的好，你妹妹也上大学，你有在兰州有楼房，这些都是那来的，是你爸，你爸大半辈子幸苦努力争来的，你爸不但是个好木匠，有手艺，还能干大工，他也那时候有干劲，现在老了都快50的人了，我今年也40多了，干不动了，你就是个败家子”。
老妈气笑的在我的背上拍了一巴掌，我笑着说道：“妈，你打不动我了，在说了，那个老顽固也打不过我，呵呵，不过想起来，脚踏车，浪漫”。
我在心里偷笑着，有不敢明着大笑，她是我老妈：“什么时候我也试一试，用脚踏车娶亲，真扯。”老妈有接着说，
“好了，儿子，其实你爸那很疼你的，别在埋怨他，以后你到我们这个年纪你会理解的，别在生气了，妈妈洗锅去了，早点休息，收拾收拾东西，明天要走了，等老妈洗完锅一会帮你收拾，哎，儿子大了心不在我这儿了”。
“哎，好的，妈，知道了”。
母亲走后我想着刚才的话，难道我真的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啊，父母养育了我们，我们有去养育下一代，人都是感情动物，当他们老去，当他们死去，留给我们的究竟是什么？遗憾，亲情，思念或牵挂，是什么那？不知道我很迷茫。
早上平凉火车站挤满了人，我和我的堂妹马倩拥挤着开往上海的列车，人很多，大雪纷飞，寒风刺骨，好不容易挤上去，有别人踩了回来，过完年，现在是大家出门的高分期，拥挤是正常的，可是被踩就是不正常了，我想出手，几次都被堂妹拉了回来，我时刻告诉自己向家人许诺别在出手，我也时刻告诫自己别冲动，对于我曾经练过几手的人，放到一俩个还是不成问题的，最后想了想也罢，都是出门的，踩了就踩了，终于挤进了车站，可是，列车晚到了半个小时，我草，气的我当时恨不的把火车站拆了，没办法只有在寒冷中等，半个小时过后列车终于进了站，我们陆续上了车，我和妹妹卖的都是站票，24小时路程我们都是站着到上海的。
火车开动了，铁轨的声音在响，有出发了，这次是我去往另一个城市，也是第一次去，上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