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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恶人遭恶惩 世事诸不平

当夜草草摆了香案,五兄弟重新磕头拜了结义,誓言日后相辅成就大事。

周同硬是将五千三百两银票全数留下了,那海家祖宗的白银牌位还是应该赎回来的,剩余的银子也算够了,要不那海怎么还有脸面回家见他的家人呢。

眼看就要到了辰时五更天,周同不敢再留,逐一拥抱告别。鉄钼尔话比八九年前多了许多,临了说道:“四弟走到哪里都是四弟,无论到了何时,是死是活,我们都是你的兄弟!”“大哥,有您带着兄弟们,周同也算放心了。”“四弟,万事以性命为重,大哥盼望你有朝一日成为东蒙国的国王!”

周同听了惊得一身冷汗,那海一旁补充道:“不当国王当皇帝也行!到时候我们都跟着你混!”

周同擦了擦凉汗,再也不敢停留,“大哥二哥三哥和五弟保重,周同走也!”出了小屋飞身上了房顶,转眼间消失在茫茫夜空中。

四人送到屋外怔怔出神,鉄钼尔叹道:“四弟已不是我等可以比拟的了!兄弟们,今日就去买了《既无心经》,我们用心习武,将来好好辅佐四弟成就大事!”周同做事极为仗义,三人均皆敬服,异口同声道:“是。为兄弟赴汤蹈火!”

清晨,蒙京城南门,四五个兵丁正在盘剥一个拉车的老汉。

老汉车上的瓜果撒了一地,兵丁们还不甘心,七八条胳膊在几个蓝框里捣腾着,一堆一堆的新鲜瓜果被扒拉出来,滚落一地,在四五双大脚的踩踏下变为稀烂。

“军爷,军爷,小老儿只是个干活的穷人,哪儿来的兵器,求求你们别翻了,我的瓜我的果子呀,啊啊……”老汉的求饶哭喊阻止不了几个士兵的任意糟践,一个士兵翻不出证供,却翻出了肝火,“老东西,你到城里来贩卖瓜果,怎么不带切瓜的菜刀?你他娘的傻吊呀你!”老汉哭着喊着道:“城里有规定,哪敢拿哪些东西,您就放过我吧,啊……”“老不死的东西,不拿菜刀怎么给人家切瓜?快,给老子找出来!”

老汉脸都哭白了,“军爷军爷,我不敢拿呀,您就……”“不敢拿,藏在什么地方了?活计们,给我翻!”“军爷我是不敢拿到城里来,都在家里放着,军爷饶了我吧啊……”“你娘的,都在家里放着,有几把?老东西,敢家里窝藏兵器,不想活了你!来,罚你五两银子,下次给老子拿一把菜刀来!”“你,你你你!你这不是冤枉我嘛?”

“冤枉你,冤枉你又怎么样?老不死的,今天你不拿出五两银子来,休想出这个城门!”士兵猛力推了一把,老汉锵锵郎郎倒退了数步,一个趔趄坐倒在地,不由气的大哭,两只满是老茧的粗手不停的抓挠着地上的尘土,口中大喊着,“我滴个娘唉,我还没有进城,这就不让出城了,我还没有卖出一个大子儿呢,老天呀,救救我吧,啊……我倒是造了什么孽,啊……真是没人性啊……”

“没人性?妈的,老东西敢骂我没人性!不想活了吧!”那士兵飞身上来一脚踹中老汉干瘦的胸脯,老汉仰面趟倒,被死死压在脚下。“不知死活的狗东西,骂谁没人性?”

老汉疼的呲牙喘气,一时不能说话,远远的传来一个声音,“当兵的,就是你没人性!”

“谁?谁谁?妈的,真是有胆大的啊!”士兵转头瞧看,“谁说的,不想活了!妈……”一个‘的’字没有说出来,说话的人已然到了跟前,“狗东西,老子说的!”未等看清来人模样,士兵只觉得下巴一紧,身体随之飞了起来,待要张口大叫,一股剧痛自牙根传出,声音是如何也发不出来了,疼的双眼发黑,将要昏厥时,身体重重摔到地上,顿时昏死过去。

周围的兵丁一下子愣了,纷纷停止了翻腾,怔怔的站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来人一身灰衣,生的极为高大,身后跟了一匹大白马,看模样不像个平民百姓,气势更是大的吓人。“狗东西,这么大岁数的老人你也欺负,怎么不去踹你亲爹去!领头的呢?谁是领头的?”

桌子后边坐着的十夫长早就看清了这一幕,踢晕手下士兵的这位不是一般人,敢在蒙京城里如此肆无忌惮耍威风,家里的后台定是硬的紧,这种事倒也见了不少,但以往都是冲着老百姓发威,今天怎么找到自己人头上了,那一脚的力道,可不是一般武者能够办到的,随便一脚踢出了十多米远,我滴个娘唉。

十夫长心头发紧,缩了缩脑袋转过头去,想要找个地方躲一躲,那气势凌人的灰衣人却到了,“你这个十夫长,是不是领头的?”话倒是没什么,就是语气不善,凉凉的直透心肺。

硬岔子找到头上了,十夫长只好应付,“哎嗨嗨儿,咱们都是为了公事,城门盘查入城人等也是我们的份内,我看咱们都是一家人,您这是何必……”“放屁,谁和你是一家人,老子是皇亲国戚,你个狗屁东西算个老几,敢和老子套近乎?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皇亲国戚,果然是个硬岔儿,“爷爷,您消消火,把小人的那番话当个屁给放了,小人给您赔不是了!”十夫长乌青个脸给灰衣大汉深深鞠了一躬。

“嗯,你妈的,倒挺知趣。以后干事儿,不要找这些没钱的下手,啊,你看看那老头儿,穷的就剩下一条穷命了,哪儿有好处让你得了去?啊,要找有钱的下手,听懂了没有?”

呜哇,这位皇亲国戚真够生猛的,这种话都敢说,老子服了他。“爷爷说的是,小人佩服!”十夫长脸色稍微好转些,大声吩咐一帮傻了似的手下,“都他娘的回来吧,让那老头子走吧!”灰衣大汉道:“让人家去哪儿?”“不,不是要进城卖瓜嘛,就放了他去吧?”十夫长搞不懂眼前这位比自己高了一个半头的大汉想要干些什么,问的极为小心。

“你他娘的,东西都让这些狗东西糟蹋了,还怎么去卖?给他点儿银子,让他出城吧。”“啊?”十夫长太惊讶了,这些达官贵人什么时候怜惜过穷人,这位巨汉到底是不是皇亲国戚?

十夫长心中犯疑,但也不敢照直了问,“爷爷,没听说过还给他们倒找银子的呀?”“嗯?”灰衣大汉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阴沉了,一阵冷意席卷全身,十夫长心中猛的一沉,感觉身体在瑟瑟发抖。“爷,爷爷,您说给多少?”

“哎!”灰衣大汉眉头展开,雨过天晴,“就给十两银子吧!”十夫长身上刚来了一阵轻松,听了这话,再一次陷入冷窟,“我的亲娘,这么多!”“怎么,你嫌多嘛。”灰衣大汉似乎又有些不高兴了,“不多,不多,就十两银子。”

十夫长割肉似的拿出了十两银子,眼睁睁的看着巨汉带着老头子走出了城门,心中这个恨,这个悔呀,怎么遇到了这么个主儿,要是都像他一般,我们这些下边当差的还怎么讨生活?

看看那被踢得半死的手下,十夫长这个难受啊,白送了十两银子不算,这个手下还要拿银子医治,今天真是破财了呀,收了一夜的辛苦钱还不够给人家的呢!“娘的,不行!”十夫长越想越是犯疑,决定摸一下那位灰衣巨汉的底细,“小的们,你们守好门了,我去找咱们百夫长去!”

城南三五里的官道上,周同与老汉分手,“大爷,以后不要进城卖瓜了,周围的镇子也一样,不要为了多赚几个大钱再遭他们的盘剥,我这就走了。”老汉不想要这么多的银子,想要分一半给这位侠士,一路上不知说了多少回,人家就是不要,眼看就要分手了,埋在心中的疑问不得不问了。“大侠,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问题?当然能了,大爷不要这样,咱们都是人,都是一样的,都是平等的!您问吧。”“大侠,您是不是皇亲国戚啊?”“哈哈,大爷有意思,您问这个干嘛?”“呵呵,要说从前嘛,贵族里面还是有好人,就像二十多年前的金公主,就是最好的好人,可惜那么好的好人却英年早逝了。自金公主死后,好人越来越少了,皇亲国戚除了欺压百姓,哪里还管我们的死活!这些年来老汉我也看的多了,都不信这东蒙国里的皇亲国戚里还会出现像金公主一样的好人了,所以,就想问问大侠您是不是真的皇亲国戚?”

灰衣人有些激动,紧紧抓住老汉的一只粗糙的大手,“大爷,我确实是皇亲国戚,您听说过吗?金公主还有个儿子。”“金公主还有个儿子?”老汉想了想说道:“早年间听说金公主嫁给了一个周朝的大人物,说是周朝的皇爷,也姓周……十几年前听城里人说金公主有一个傻儿子,后来死了,您,您,您不会是,是,……”老汉有些张不开口问了。

灰衣人道:“我就是金公主的儿子,我叫周同!”

老汉走了,走的时候很兴奋,说全东蒙国的老百姓都盼望金公主能有一个后人,没想到金公主真的有后人了,还让他给碰上了。老汉像个小孩儿似的硬塞给了周同一大包瓜果,说不要就不准走了,周同接下了。

“嗯,大爷种的瓜可真甜。”周同骑在白马上享受着一时的甜美,心中感念母亲的慈爱。快些去到父母大人的坟上看看吧,母亲兴许都想我了,给他们二老添添坟,也该离开东蒙了。

身后传来隆隆马蹄声,周同回头看去,那位把门的十夫长带着二三十个官兵追来了,还有一位百夫长。看来是想要回那十两银子,我却不给,好了好说,不好了再教训你一顿。

周同转过马头等待,不一会儿人马围了上来,十夫长开口对身边的百夫长说话,“头儿,就是他,踢晕了三驴子不说,还讹了咱们十两银子。”百夫长上下打量周同,拱手问道:“你是哪家的皇亲国戚,怎么穿着百姓的衣物,还来向着外人欺负咱们当差的?”

周同笑道:“你下马给爷爷我磕三个响头老子就告诉你!”“你!”百夫长大怒,“你这汉子,真是不知死活!来人那,将他给我围住!”一群兵士抽出马刀将周同团团围住,百夫长拿起一把宽叶大砍刀,“你要是不说出家底,就绑了回京查办!”

蒙京城下,周同不愿伤人,这些人罪不至死,更不能杀了他们,“你这位百夫长,让你磕头你不愿意,只好让你吃点儿苦头了,呵呵……”百夫长怒道:“好好好,看你有何本事让我吃苦头,给我上!”

百夫长话音未落,周同纵身飞离马鞍,转眼间上了百夫长的马头,瞬间伸出一只手抓住百夫长肩头,大砍刀落地,百夫长也跟着栽了下来。“哎呀呀,疼疼,我的肩膀断了!啊呀呀……”

“住嘴!”周同抬起一只脚踩在百夫长嘴上,顿时将叫喊声压了下去,四周扫视了一圈,“你们都给老子站好,谁敢动老子就剁了谁!”众兵士蹑于威势,当头的又被人家控制了,拿着兵器不敢向前。

周同笑道:“老小子,你不是想知道老子是谁吗?好,老子让你看看。”伸手一扬,现出那块查干哈森的‘学员证牌’,“看见了嘛,老子是皇亲国戚,查干高级武馆的高级学子,这下子是不是舒坦了啊?”百夫长被大脚压着嘴巴,眼睛却看的清楚,想要说话合不住嘴,只好奋力点头,双手做打躬状。

“哈哈,你个狗奴才,非要问老子的底,起来吧!”周同松了脚,回头看见那位十夫长,招招手叫道:“你,给老子过来!”十夫长脸都绿了,豆大的汗珠接连滚下了发绿的猪肝脸,慌忙跪下磕头,“爷爷,爷爷,小人错了,您饶了小人吧!”

周同双眼一瞪,喝道:“滚过来!”十夫长紧爬几步到了跟前,头如捣蒜般的求饶,“爷爷,爷爷,小人不是人,是猪,是狗,您饶了小人吧,啊……”“住嘴!”周同佯装抬脚,吓得十夫长双手紧捂住了一张大嘴巴,两只眼睛闪着泪光,惊恐的望着这位杀神。

“是你叫了你们的头儿来找老子的麻烦的?”十夫长不敢张嘴说话,大头急点,周同笑道:“呵呵,你这上下齐动的,谁知道你是磕头呢还是点头呢?张开嘴,说是还是不是?”十夫长松开双手吐了一个“是!”,急忙重又捂住,生怕这位爷爷拿脚来堵。“好,既然承认了,老子就放你一马,滚吧!”飞起一脚踢在十夫长腋下,人也给踢的惯了出去。圆胖的躯体了滚了几滚,人未停稳,杀猪般的嚎叫却先发出来了。“哎呀我的娘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哎呀啊……”

一众兵丁看了心中一阵发寒,这位皇亲国戚使的什么招,轻轻一脚踢得十夫长这般哀嚎,有些没看清的兵士想到,莫不是踢中二弟,要了十夫长的命根子?

周同再也不理十夫长,转头来问百夫长,“你小子,还欠着老子三个响头呢,磕吧,磕了赶紧滚蛋!”百夫长刚刚爬起,狼狈之极,尴尬至极,孙子般求道:“哈森大爷,哈森大爷,您,您看我好歹是一名百夫长,您就别让我献丑了!您看看,咱俩岁数也差不多大,也算是同龄人,大爷大爷,请,求,求您饶我这一次吧!”

看相貌,百夫长起码也要三十五六,周同年仅十七岁,长的再老气也不会和他一般年龄,“你个狗东西,狗眼看人,老子他娘的比你……啊大,别跟老子打哈哈,给老子磕头!不行用银子抵了也行!”“啊?银子?”百夫长心中这个气呀,原来这小子爱财,装的跟个好人似的,娘滴,查干家的没一个好东西,“哈森大爷,您看怎么算,怎么抵成银子?”百夫长恬不知耻的一脸的摇尾乞怜相望着这位查干家的大爷。

“好说,一个头换做一百两银子,三个头总共三百两。拿银子来吧!”“我滴个爷呀!”这位查干哈森也太霸道了,若不是他是查干家的贵族,若不是他是查干武馆的高级学子,若不是他,他,他他娘滴武功比我高,今天我就要了他的命!

百夫长胡思乱想,周同这边等的不耐烦了,鼻子重重哼了一声,“嗯!怎么,拖拖延延的想找死吗?”百夫长吓得一个哆嗦,四周搜刮了一圈,连那个满地打滚的十夫长也没放过,硬是从他身上拽出一包银子来,加上自己,勉强凑够了三百两。“大爷,刚刚好!”

“嗯,好。”周同装模作样的掂了掂银子包,点点头道:“你做的很好,干上门来给老子送银子使,老子不会忘记你这张嘴脸的,滚吧!”说完也不理回应,飞身上了白马,双腿一磕马镫,白马尥开四蹄,欢欢实实的奔跑而去。

百夫长傻呆呆的望着身高马大的‘查干哈森’绝尘而去,说不出的没落,说不出的难过,更说不出的羞愧,这不是上杆子让让人家宰嘛!

十夫长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土人似的来到百夫长身前,“头儿,这就让他走了?”“怎么,你还想挽留他!”“哎哟吼,不是,我疼啊,我的三十多两银子呀啊!”

百夫长看着这个窝囊废,心中大气,一脚踹中刚挨了踹的腋下,大声吼叫道:“****你亲娘,我的一百多两银子呀!”

十夫长旧伤未愈又添新痛,疼牙根都颤抖了起来,满地打滚中不忘嘴中哭喊,“我滴个亲娘唉,你,好苦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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