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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打这野男人(1)

这几天,乔家小院看上去很平静,实质上暗里正使着劲儿。

乔老头被团部叫去训了一顿,乖乖地去沙河把三狗女人带回来。

还是乔老头的点子:三狗女人以前暗躲,现在变成了明顶。死活在床上躺着,谁来动员她也不动身,就像只懒刺猬一样,叫人无处下手。

昨天,春嫂来动员三狗儿女人,老乔头却变成老积极了:“哎!事到如今,只好听公家的吧!冲儿家,人,我可带回来了,可她做不做手术,我就不管了。我都快七十岁的老头儿了,管她们那些事干啥?”

春嫂知道装人装鬼全是他。也笑着说:“乔叔,这就对了,要是你早一点这样想的话就好了,哎,毕竟是老党员,终究比年轻人想得开。”

说得他光是低着头抽烟。

老乔头知道黑冲女人不是个熊球儿,让三狗儿女人这样硬顶,也顶不了几天。三狗女人吃不开黑冲女人这般磨劲,到时把他的点子说出来,又要挨王矮子训。

于是,乔老头又想出另一个办法,放下晚饭碗,对老乔婆说:“狗他妈,今天黑冲女人来了没有?”

老乔婆眼一瞥,说:“来了。”

“又和三狗女人说了多长时间?”

“有一气,没一气地说得多呢。”

三狗儿女人答应了?

“她不吱声。我看那女人再来两次,这个没经纬的小婆娘就被她说过去了。”

“我看也是。”老乔头小声说,“我想请姜老头来做做他女儿的工作,让他再跟黑冲女人在暗地里打招呼一下就过去了,你说呢?”

“嗯。他肯?”

“亲家吗,请请看。你明天给逮上两只鸡,再摸出30个蛋,现在办事,成不成,酒三瓶!”

“哎!家里只有四只鸡了,冬灌还要请老水舅。”老乔婆有些心疼。

老乔头有要说什么的,老乔婆突然想起一件事,忙放下碗说:“他爹,我今天在公井边洗菜听到一句话,不知真假,说党妹家里人找来了。”

“啊!家里人找来了?听说还是个挺不错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她什么人!”

老乔头马上自言自语说:“日他妈的!还是我做对了!”

就是说,他没把党妹留在家里,有人来找与他无关。他又觉得自己做对了一件事。

正说着,忽听小院门儿一响,走进两个人,一男一女,前头是春嫂,后边是亲家姜殿成。

老乔头没想到亲家这时会来,更没想到他会更黑冲女人一块来,他马上责怪自己,后悔自己比黑冲女人迟了一步,像走棋一样,失了一招。

这事,这局面,一生没主心骨的老乔婆是根本没法周旋的。力挽狂澜,当然要靠当家人老乔头。

一男一女走进门时,老乔头很意外地瞪着他们,立即知道他们的来意,但故意避开不提,尽说些转水儿的话:吃了吗?中国特色的国问,处处体现吃饭第一,温饱问题的重要。但老乔头只问了姜殿成,不包括春嫂,而且把自己屁股底下的凳子抽出来,递给姜殿成:“坐。”

姜殿成接过凳子坐下:“娃儿呢?”

“还没回来。”

这时老乔婆觉得再那样坐下去,有些不尽人情,站起来把凳子递给春嫂,自己坐到别处的菜坛上,继续吃她的饭。

春嫂把凳子往桌边靠靠:“乔叔,我们的来意不说你也清楚,今天晚上姜主任也来了,我们一起来做丽丽的工作,但,主角还得你唱。”

“嗐,我不是跟你说了?这事我不管,我说不定就在早晚,头一伸,脚一直,管她妈的啥?人已带回来了,工作你们做。”又讨好姜殿成,实际上指望姜殿成支持他,“你说呢?亲家?这事与做上人的有多大关系?”

姜殿成似乎也有些难言之处,明显地是叫春嫂做了工作才来乔家的:“这,当然是青年人的事,不过······”

“不过老年人起的作用有时比年轻人还大,这一点你们没有体会,遇到的可多了。不管是上人的事,还是下人的事,我们作为党员,一起来做他们的工作总没错吧,乔叔?”

听春嫂点着他的名字,老乔头一抬头,从嘴里拔下一烟,没表态。

实际上,春嫂是吊起驴子叫马听。姜殿成听到了,在凳子上挪挪屁股:“做计划生育工作当然人人有责,基本国策嘛。”一句话大伙都有份,都带颜色的话。

姜殿成是个老马勺子了,赶野狐开垦时就有他,不识得几个字,大小弄个官。今年六十三了,还没退下来,原因就是他同王矮子好。没皇上一句话,谁敢动他?

今天之所以能劳他的大驾,也亏得春嫂大道理、小道理,冷一阵、热一阵,连推带拉,连哄带捧弄来的。来是来了,他的话还不顶用。

可是春嫂伸着舌头在他嘴里,必须让他主动说。

春嫂就着他的话,进一步把他往岸推:“说是国策,每个公民都有义务执行,何况党员呢?对吗姜主任?”

“嘿,对。”姜殿成不会吸烟,两只手有些没处放,只是又抱着胸,半躺在椅子上。

好一会儿没大言语,只听老乔婆呼呼喝粥声。

春嫂又说:“我看宜早不宜迟,娃儿快四个月了,月份越深,做手术大人越吃苦,趁这几天医院不忙,我再去找个好大夫。”

春嫂点出了主题,老乔头吹紧了,老乔婆也站起来了。

老乔头突然狠狠地说:“三狗不在,谁敢担这个责任?”

春嫂一听,觉得这又是个新问题,有些着急:“他哪儿去?”

“不晓得。”

“不晓得?不会吧,乔叔?”

春嫂知道他又在耍点子,也就认了真:“乔叔,我们是多年老庄邻,低头不见,抬头见。你知道,现在团场安排个工作多不容易,莫说三狗儿是个初中没毕业的半拉子,你看看全街有多少个高中生、大学生在家闲着?不要以为酒厂就那么好进的。我是喜欢把话说前头。”转过身,“你说呢姜主任?”

“嗯。”姜殿成半闭着眼。

“不过,现在也有人那样打算盘,宁愿不要党员,不要干部,不要工作,而要儿子。报上,广播里又不是没听到,有些县委书记还用县官换儿子。结果呢?说明我们国家还是有王法的······”

春嫂话没说完,三狗儿骑着车撞进院门,回来了。

一进门,大伙儿都傻住了。

“爹。”不知三狗儿是叫丈人还是叫父亲。

两个爹同时抬了一下眼。

“你回来了?”春嫂像在问三狗儿,又像在问老乔头。

三狗儿不言语,张罗要吃饭。

老乔婆从后边送上热馍馍,又盛了碗稀饭给他。

三狗儿接了,不大好意思吃:“爹,你吃了?”他问姜殿成。

姜殿成似乎很烦,点点头,比刚才有些干部派头。

三狗儿并不请春嫂吃饭,又不大好意思在她旁边吃,抓起馍馍,端起碗走到东屋。

春嫂刚站起身,要去东屋看看姜丽丽。忽听小院门又一响,走进两个人来。

待他们走到门口灯光处一看,是王大河和党妹。

“党妹,你怎么来了?”春嫂有些吃惊。

本来,党妹想把这事跟春嫂说一下,可是,回到家她又不在。

党妹小声说:“他叫来的。”

春嫂也懂了几分,连忙打起笑脸介绍起来:“乔叔,姜主任,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党妹的丈夫王大河,大作家。这次是随河南作家访问团来新疆的。前天他在报上看到党妹要出售红枸杞的广告,以为是同名同姓呢,找来一看,就是他失去十年的妻子。你说巧不巧?他听说乔叔救了党妹她一命,昨天就要来感谢。王老师,看看,这就是乔叔,这是姜主任。”

春嫂满屋打转儿介绍着。

老乔婆站起来,着实看了看王大河,真是位白面书生,牛高马大的!哎!自己怎都生些蛤蟆团儿呢!

老乔头在王大河跟前站着,自知自己短了半截,好在早叫党妹离开了小院,否则会有话说的。他一想也高兴,王大河一起来,春嫂不提三狗儿女人的事,便对王大河客气起来:“坐吧坐吧,贵姓?”

“免贵姓王。”王大河坐下。

“几时到的?”

“昨天。”

这时党妹把手里提的包儿,偷偷地塞给王大河。

王大河一边往桌上放酒、烟、点心、还有蓝、黑布料,一边说:“乔叔,是你给了党妹的第二次生命,我真不知如何感谢您呢!她从小命苦,我们十年前在河南镇丰结的婚。由于种种原因造成的误会,就演了这场悲剧!我真以为她死了,也没指望了,所以报上见到这个名字,也只是来找找而已,不料。真感谢您呢!”王大河真动了感情,上前抓住老乔头的手,样子就要给他下跪。

老乔头忙抓住他的手:“哪里哪里,我也是碰了巧,顺便把她带到马勺子的。”

老乔婆不知是看到桌上的东西,还是真正想起党妹的遭遇,抹着泪说:“这孩子命真苦啊?”

王大河把脸转过去,看她。

春嫂忙说:“噢!王老师,这是乔婶,这几年她待党妹就像他妈妈一样。”说着对党妹看了一眼。

王大河上前抓着老乔婆的手:“多谢你了乔婶,我和党妹都无爹无娘了,今后你就是我们的妈妈,你不嫌弃吧?”

“哎唷!”又抹泪,“我可没这份福哟,坐吧,王老师。”她听春嫂这么叫,她也跟着这么叫。

王大河退到桌边,说:“这点东西,不成敬意,乔叔乔婶如果不见外的话就请收下。只能是我和党妹的一点心意,今后还要好好感谢你们呢!”

“这······”老乔头、老乔婆几乎同时卡住嗓子。

春嫂说:“这有什么这呀那的?这是应该的!知恩不报枉为人嘛!不要说王老师知书达理的人,就是我这个乡下野婆娘也懂得这个礼路,咯咯咯······”

春嫂一串咯咯咯刚抹完,三狗儿一碗粥喝完了,一边咬着馍馍,一边哼着调子来盛饭。走进门一看,又多了两个人,一个熟人,一个生人。

他走到灯前对王大河认真看了看,像熟人,又不敢认。装完粥,又看看,是他!?······

“是你!”三狗儿突然想起来了,又说了一声,“是你!!”

“你?”王大河扶扶眼镜,却想不起眼前这个毛头小伙子,长头发,红格卦,也重复了一句,“你?······”

“我!”三狗儿立刻双目裂眦,手里的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摔,糊糊也倒了一桌:“你们害得老子好苦呀!”

“你?”王大河还没想起他是谁。

“三狗儿!”老乔头、姜殿成、老乔婆同时喊。

越喊三狗儿火越大,上前一把抓住王大河的衣领,老子找你们多时了:“我操你奶奶的!你们干的好事!”说着就要动手。

“三狗儿,有话慢说,不准打人!”春嫂立刻上前拉住了三狗儿,事情变得太快,她摸不准头脑,怕他们真打起来,跃身插在王大河中间,顺脚一踢三狗儿,“你这个无法无天的东西,你知道他是谁?你瞎了狗眼的,你认错了人!”

“不!我认识他,我要揍的就是他们!!”

“啪!”三狗儿又要凶,后脑勺却被老乔头打了一巴掌,“日你妈妈的!中了哪路神煞啦?人家刚到,你就要动手,想坐班房是不是?”

“挨刀的东西!”老乔婆嘴里骂着儿子,手去给王大河找座,“你坐下,王老师,这个愣种,不争气,又不知在外面喝多啦!哎!我怎就不死的啊!”不是王大河和姜殿成在,她又要哭了。

王大河又劝她:“乔婶,没事,他弄错了。少年气盛!我没事的。”他揩揩脸。

“三狗儿,错了就错了,打人家个招呼。”春嫂紧接着说。

“我没错。不信,我去把丽丽叫来。”

一会儿,三狗儿从东屋把丽丽拉来了。

姜丽丽这些日子,睡得半死,被拉来也不知啥事。用手披了披挂在脸上的虬发,第一个看见姜殿成:“爹。”

姜殿成始终半躺着,没理她。

姜丽丽转脸看看屋里的人,一看见王大河,觉得有些眼熟,就揉了揉眼睛,便惊讶而又愤怒地指着王大河:“你怎么有脸到这来!你们害得我好苦。”边骂边哭了起来。

一屋人惊疑不已。

春嫂忙拉住姜丽丽:“丽丽,有话你慢慢说。你是双身人不要激动!”

王大河看看姜丽丽,突然想起来了:“天哪?是她!就是她!!天下传奇呀!”姜丽丽就是传奇中的传奇。“哎!真是世界太小了,中国太小了!”——几个月前的那个巧遇,那个让人难忘,又让人哭笑不得的一幕,、清清楚楚呈现在王大河眼前。

那年夏天,河南开封县一个文学社举办文学笔会,邀请王大河和刚度完蜜月不久的同事欧阳慧生去参加。

开完笔会,他们安排到县城一家叫“夜来香”的小旅馆。这旅馆不算大,但十分干净,服务也周到。平时,他们来开封,也经常到这家旅馆住。

临傍晚,王大河突然想起,要去看一位老书友,就嘱咐欧阳慧生晚上不要扣门,他可能回来晚一点,多年不见的老书友,肯定不会让他早走的。

欧阳慧生吃了饭,洗了澡,便躺在蚊帐里看起书来。

一个男服务员来送开水时,开玩笑说:“你隔壁住进一对青年男女,可能会影响你们休息的。”说着挤挤眼走了。

“不会的,我瞌睡了,什么也影响不了。”欧阳慧生心领神会地说。

天黑下来了。

街上,桔红色的路灯,一串串亮开了。

整个北方小城,笼罩在一派晖煌之中。

开完会,又在开封城玩了半天,累的!欧阳慧生回到旅馆,啥也不想吃,水龙头上洗了把脸,喝了杯凉水,整个人,往床上一扔,睡。

一睡睡到后半夜,才慢慢缓过劲来。他一缓过劲来,就觉得肚子饿,想起桌抽屉里还有半个干馍,伸手去拉抽屉。身子一动,迷迷糊糊地觉察到被窝里好像有样东西——咦!啥呢?一碰,惊得他整个人麻酥酥的。于是,欧阳慧生就轻轻地用身子去挨。一挨,觉得暖暖的。妈也,是人!是一个睡得很死的人!

这就奇了不是?这人,咋进来的?又咋就睡到我的被子里来了?改革开放出稀奇!……

欧阳慧生拗起头,看看门,门缝支开一道微微的亮,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清。天!准是昨晚气糊涂了,临睡前忘了关紧门了?——一想,不对,王大河还没回来!

于是,欧阳慧生心里就这样设想:这人,肯定也是乡下上来的,准是身上钱花光了,夜里没处投宿,候车室不让睡,桥孔不让钻,躺大街上,又怕巡夜的110,就溜到“夜来香”这个小旅馆来蹭地方睡。兴许见到有门露着缝,就这么偷偷蹩了进来。

其实,现在的乡下人,沾这么个小便宜也没啥。乡下人嘛,身上没钱,在城里是很艰难的。饱汉不知饿汉子饥,有钱人哪里知道没钱人的苦。哎!睡,就让他睡会儿吧。天下农民是一家,我同样也是乡下人来的,乡下人不帮乡下人?等睡到鸡开口,赶快叫他走人。否则,等那个油桶一样的女老板查着了,可就不是收他二十了,说不定,还会加倍罚他,甚至,还会将他扭送到联防队去的。

这会,欧阳慧生完全睡不成了,就瞪着眼,想事······想想想想,他心里就有点害怕起来。这人是好人还是坏人?要是碰上个带刀带枪的歹徒,那就卵了!现在坏人到处有,要真是遇上带刀带枪的,非但好事做错了,小命还能搭销了。往这儿一想,欧阳慧生的心就开始跳。身子就闪闪地往一边躲。出门人,在一个陌生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留个好完整的人回去交给刚过门的媳妇。再坚持一两个小时,要是王大河还不回来,就再等,等旅馆开了大门,悄不声儿让他溜了完事。

欧阳慧生正想得害怕,那人忽然伸了一下腿,似醒非醒,把身子舒舒服服地往他这边靠过来。

欧阳慧生一吓,战战兢兢,直往床里边挪,坚决不让他靠。直挪到墙,再没处挪了,就贴着墙,在那筛起糠来。

那人仍似醒非醒,继续往欧阳慧生这边挨,并且彻底转过身来,面对着欧阳慧生睡。一只胖胖的膀子,竟放到他那宽宽的胸脯上,身子全方位地紧挨着他,并且将那冬瓜似的大腿,重重地压在了他的小腹上——压在男人最关键最关键的地方。

那腿一压上来,欧阳慧生的心,又砰砰一阵蹦,手也不住地哆嗦。凭男人的那种本能的直感,欧阳慧生敢对天发誓——这肯定不男人,而是个女人!一个十分丰满的年轻女人!天!天!我的天哪!……

欧阳慧生一觉察出女人来,嘴里一连喊了几声天,哪来的女人?这女人咋就睡到他的被窝里来了呢?她到底要干什么?不对,她难道是这个小旅馆里专门派来陪睡的?人家说的三陪,没有这一陪呀?昨晚开票时,那个胖女老板倒是小声暗示他,问他要不要“褥子”。他说他没钱,不要。那么,没钱也给“褥子”吗?这褥子咋这么容易给?有这好事?……欧阳慧生越想解释清,越是无法解释清这朦胧中的一切。他越想说明,越是说不明这朦胧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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