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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步步惊心

宫峻,卫砺,文森克,殷司,四大天王再聚首,就差可怜的何在医院辛勤工作。而他们竟然为是庆祝殷家小公主渡劫成功。殷司对着满桌礼品盒扶额,再扶额。这几个兄弟老不结婚弄了半天是萝莉控啊,尤其是卫砺啊,从没见过瑷瑾,保持着冰山脸,军姿端坐,但是那眼神,怎么还羞涩了?还到处乱飘,这都是什么人那!宫峻拿了两个牛皮纸信封出来,其中一个明显有年头了,不过保存的很好,里面是一打照片,十二年前,九岁的夏香,十七岁的北门芦江,另一个是上次夏香和肜剡来时监控截图,冷静沉着,看者不免一阵唏嘘。

“十二年了,夏香都这么大了。”回想起十二年前那个跟着北门芦江来对峙,总是瞪着大眼的小女孩,殷司同样感触不小。

六个人一起翻着照片,文森克难得的走深情路线:“真的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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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

北门芦江进退两难,背叛组织后的日子并不好过,仅有的阵地是城郊几栋废弃多年的鸽子楼,组织追杀,从前蛰伏的对手也重新开始攻击,一时间损伤惨重。后来通过经营一点小产业获取经费,购进原料和设备,慢慢的,依靠机械和计算机知识,北门研发出许多先进武器,自保早就不是问题,但是北门收养的孩子大多年幼,大一点的有五六岁,小的才两三岁,还有两个不满周岁的婴儿,要保护孩子们,光靠自己人作战肯定不行。那年冬天,纸醉金迷的上海城一场雪也没有下,风一直吹,气温很低,冻得人心里发慌。街道繁华依旧,只是少了行人匆匆,熙熙攘攘。迷梦一般的上海城在最阴暗寒冷的冬至夜,呈现出少有的漆黑空洞。等到孩子们都睡了,北门芦江召开高层会议,其中就有九岁的夏香。那时的北门就靠北门芦江,黟燊,珂珥,夏香,塞万,狼牙强撑着,其中赛万最年长,做了将近三十年的职业杀手,狼牙是情报收集处理的高手,黟燊和珂珥在科技领域非常专精。在偌大空荡的会议室,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

北门芦江开口了,一字一句,就像钟摆,敲击在每个人心上,在离石空间里回荡:“今天大家集合,是为了讨论一下北门的方向。”

黟燊退去冒进,深思熟虑:“北门现在自保已经不成问题,但也只限自保。如果北门想达成目标,单打独斗明显行不通,我们需要一个强大的保护伞,不论是科研还是商业上,而且,最好要有一定的社会基础。”

社会基础,不明说,在座的都明白:北门是失败过、背叛的杀手组织,基本上是公开的秘密,小帮派是肯定不敢得罪杀手训练营的,所以……北门要找的,是一个在黑道上有一定威信和分量的大型企业。

狼牙:“北门的优势在于科技和人手,人,绝对不行,至于科研,我想应该很多人有兴趣。”

塞万:“人也可以,孩子不行。”

夏香:“塞万叔叔!”

北门芦江:“塞万,我们现在不那么容易逃避法律,而且……”

塞万:“阿江,说真的,我不就是个杀手吗,满手无辜的血,再说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还了,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其实,北门现在的研发水平受限,距离有规模的公司还有一定差距。”北门芦江分析着。

珂珥敲敲桌子,推出一张纸,两个大字:殷氏。二十一岁的珂珥,却像个小学生。

夏香:“殷氏九月的时候在德国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现在处在修养期,我们要想谈合作不那么容易。”

塞万:“殷氏势力够大,我担心,殷司对人更感兴趣。”

珂珥只写了一个字:利。

北门芦江沉吟:“以北门现在的实力,作为独立的科研部门并入殷氏显然不现实,最多作为工作组。初期我们势必会损失大部分利益。”

夏香:“但是,在上海及周边的所有符合条件的企业中,柳氏的重心在海外,而且比殷氏的动荡还要明显;其他的比如说冯家,股价起伏,和政要的关系不清不楚;或者是势力并没有消除,只是暂时蛰伏。这都不符合北门的预期。”

塞万:“可是不论哪一家,都对人更感兴趣。”

北门芦江:“表决一下吧。”

除了塞万,全体通过。“塞万,人的问题不用担心。”北门芦江看塞万脸色不太好看,毕竟,赛万不只是最年长的,而且是他们中经验最丰富的。“殷氏从鬼街雇过人,无偿。”塞万一句话让会议室陷入一片死寂。如果殷氏和鬼街真有这么明确的利害关系,那这一次谈判,注定步步惊心。夏香一抬头:“阿江哥,我们要快。”

第二天和北门芦江一起出发的,是夏香。早上六点,夏香把电话打进殷氏前台,“您好,这里是殷司集团前台。”“我是柳氏秘书,八点钟想和殷总商讨一下合作事宜。”“对不起小姐,前台暂时没有收到有关柳氏的合作事宜的通知,请您与殷总直接联系。”“随便你,如果两个小时后我没有在殷氏二十三楼,你一定会被fire。难道需要殷总亲自给你通知,好大的架子。”夏香直接摔了电话。

“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在车上补了会儿觉,下车时一秒变高冷大小姐。北门芦江也一夜没睡,推想了见面的各种情况。却没想到,殷司,文森克,宫峻,卫砺,那四位在瞪了他和夏香十分钟后,殷司直接把合同推了过来,科研部分合作,符合最好的设想。之后不久,科研部会议决定北门成为一个独立工作组,属于卫砺的部门,北门在商业和科技上发展不小。部门会议来的最多的就是夏香,后来还有几个来过,办事还行,就是没夏香那么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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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砺上次没在:“这小子挑大梁了?”肜剡从没来过殷氏,是绝对的新面孔。

殷司、宫峻、文森克一顿,文森克自己都不知道,嘴里蹦出一句:“北门芦江挂了。”卫砺不可思议地看向殷司,殷司无奈的点头。

“那这小子做的怎么样?怎么没把夏香扶上去?”卫砺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怎么不问问阿江怎么死的?”宫峻对卫砺的反应有点惊讶。

卫砺:“一般人做不到,做成的,不会留下证据,我更关心北门。”

文森克:“大哥那天直接把人家晾在这,又让我背黑锅。”

卫砺恍然大悟似的,挑出几张照片:“所以你被挟持了?”

看着几个三十多的人闹起来,殷司来了句:“夏香又来找过我。”全场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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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殷司通知北门瑷瑾被和东瀛地区相关的组织绑架后,夏香自己又到了殷氏。

茶再好也没心情品,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那么,真的到了和盘托出的时候了。在玩了很久茶杯后,夏香实在压抑的不行了,起身到窗边,打开窗户,天气真好。殷司开完会回来就看到快要把茶杯捏碎的夏香:怎么自己来就不淡定了?殷司象征性地敲敲门,不急不慢的走进去,拉开夏香对面的椅子坐下:“有心事?”

夏香:“其实,瑷瑾和珂珥在这里是更安全的,如果瑷瑾没有恢复记忆,能像普通孩子一样生活倒也挺好。”

殷司:“她是殷家的孩子,夏香,他们两个不是你现在该担心的。”

夏香:“我明白,北门又要面对敌人了。”提起这个,心情不免沉重。

殷司:“对于北门内部事务我无权插手,不过,你上次带来的人,其实远不如你。”

夏香:“他原来是科研组的,各方面成绩也不错,而且阿江在最后关头把信物交给他,绝对不会是一时冲动,我相信他的眼光。”

殷司:“他还太嫩,以后你多帮衬一些。”

夏香:“慢慢练吧,一开始谁都不会,殷大哥,本来有件事不该张扬,但是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围。其实北门进入警戒状态已经五个多月了,最开始就是成员陆续失踪,所有追踪器都被破坏了,最终定位的地方什么都没留下。阿江去海岛就是去找人的,没想到……”

殷司:“多少人?”

夏香:“联系不上的总共有十四个,都是各部门得力助手。瑷瑾和珂珥的失踪在一个月前,那时我们在城郊一口废井里发现了北门追踪器的一块碎片,瑷瑾和珂珥是去追查的,然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我们一度以为她们也和之前失踪成员一样了。”

殷司:“夏香,于公于私,我都希望北门能度过这一关,有情况你可以直接联系我,瑷瑾,她脑部淤血有扩散迹象。”

夏香:“北门的每一份子的明确自己的职责,这种使命感是抹不去的,我想她快要苏醒了,一定要看好她,那些人以杀戮为信仰,既然盯上了瑷瑾,就绝不会放弃。至于珂珥,我想现在也只有何能控制住她的病情。”

殷司:“你总是这么自信。”

夏香:“瑷瑾天生就是斗士,又聪明懂事,已经是北门的王牌之一,很像……阿江。”提起北门芦江,夏香真的很凄凉,“阿江在十二年前经常写这个,我整理他的东西,他写得稿纸有满满三箱。”夏香从文件夹拿出几张稿纸,“这是在十二年前那个晚上,北门前途未卜。”殷司接过来,略微潦草,行楷字。

——————————————以下为内容部分——————————————

生命如四季。

春天,我在这片土地上,用我细瘦的胳膊,紧扶着我锈钝的犁。深埋在泥土里的树根、石块,磕绊着我的犁头,消耗着我成倍的体力。我汗流浃背,四肢颤抖,恨不得立刻躺倒在那片刚刚开垦的泥土之上。可我懂得我没有权利逃避,在给予我生命的同时所给予我的责任。我无须问为什么,也无须想有没有结果。我不应白白地耗费时间。去无尽地感慨生命的艰辛,也不应该自艾自怜命运怎么不济,偏偏给了我这样一块不毛之地。我要做的是咬紧牙关,闷着脑袋,拼却全身的力气,压到我的犁头上去。我绝不企望有谁来代替,因为在这世界上,每人都有一块必得由他自己来耕种的土地。

我怀着希望播种,那希望绝不比任何一个智者的希望卑微。

每天,我望着掩盖着我的种子的那片土地,想象着它将发芽、生长、开花、结果。如一个孕育着生命的母亲,期待着自己将要出生的婴儿。我知道,人要是能够期待,就能够奋力以赴。

夏日,我曾因干旱,站在地头上,焦灼地盼过南来的风,吹来载着雨滴的云朵。那是怎样地望眼欲穿、望眼欲穿呐!盼着、盼着,有风吹过来了,但那阵风强了一点,把那片载着雨滴的云吹了过去,吹到另一片土地上。我恨过,恨我不能一下子跳到天上,死死地揪住那片云,求它给我一滴雨。那是什么样的痴心妄想!我终于明白,这妄想如同想要拔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大地。于是,我不再妄想,我只能在我赖以生存的这块土地上,寻找泉水。

没有充分地准备,便急促地上路了。历过的艰辛自不必说它。要说的是找到了水源,才发现没有带上盛它的容器。仅仅是因为过于简单和过于发热的头脑,发生过多少次完全可以避免的惨痛的过失--真的,那并非不能,让人真正痛心的是在这里:并非不能。我顿足,我懊悔,我哭泣,恨不得把自己撕成碎片。有什么用呢?再重新开始吧,这样浅显的经验却需要比别人付出加倍的代价来记取。不应该怨天尤人,会有一个时辰,留给我检点自己!

我眼睁睁地看过,在无情的冰雹下,我那刚刚灌浆、远远没有长成的谷穗,在细弱的稻杆上摇摇摆摆地挣扎,却无力挣脱生养它,却又牢牢地锁住它的大地,永远没有尝受过成熟是什么一种滋味,便夭折了。

我曾张开我的双臂,愿将我全身的皮肉,碾成一张大幕,为我的青苗遮挡狂风、暴雨、冰雹……善良过份,就会变成糊涂和愚昧。厄运只能将弱者淘汰,即使为它挡过这次灾难,它也会在另一次灾难里沉没。而强者会留下,继续走完自己的路。

秋天,我和别人一样收获。望着我那干瘪的谷粒,心里有一种又酸又苦的欢乐。但我并不因我的谷粒比别人干瘪便灰心或丧气。我把它们捧在手里,紧紧地贴近心窝,仿佛那是新诞生的一个自我。

富有而善良的邻人,感叹我收获的微少,我却疯人一样地大笑。在这笑声里,我知道我已成熟。我已有了一种特别的量具,它不量谷物只量感受。我的邻人不知和谷物同时收获的还有人生。我已经爱过,恨过,笑过,哭过,体味过,彻悟过……细细想来,便知晴日多于阴雨,收获多于劳作。只要我认真地活过,无愧地付出过。人们将无权耻笑我是入不敷出的傻瓜,也不必用他的尺度来衡量我值得或是不值得。

到了冬日,那生命的黄昏,难道就没有什么事情好做?只是隔着窗子,看飘落的雪花,落漠的田野。或是数点那光秃的树枝上的寒鸦?不,我还可以在炉子里加上几块木柴,使屋子更加温暖;我将冷静地检点自己:我为什么失败,我做错过什么,我欠过别人什么……但愿只是别人欠我,那最后的日子,便会心安得多!

再没有可能纠正已经成为往事的过错。一个生命不可能再有一次四季。未来的四季将属于另一个新的生命。

但我还是有事情好做,我将把这一切记录下来。人们无聊的时候,不妨读来解闷,怀恨我的人,也可以幸灾乐祸地骂声:活该!聪明的人也许会说这是多余;刻薄的人也许会敷演出一把利剑,将我一条条地切割。但我相信,多数人将会理解。他们将会公正地判断我曾做过的一切。

在生命的黄昏里,哀叹和寂寞的,将不会是我!

——————————————内容部分结束——————————————

夏香:“是张洁的《我的四季》,抄了这么多遍,估计倒背如流了。他就是这样,北门开始时多苦多难他都自己扛着,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肩上,他从来不认为那是吃苦,甚至认为理所应当。损失队友他在葬礼上从不流泪,但在我们都离开后,我经常晚上看见他自己到墓地,靠在树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的情感比我们更多一份自责,这十几年,他太累了。”

殷司看着熟悉的字体:“我一直很欣赏他,从他脱离组织开始,我就知道他的领导能力和判断力,绝不逊色于我。夏香,北门现在处境很艰难,出了问题一定通知我。”

夏香满心感激:“殷大哥,其实我们都明白,很多事您作起来很不方便,而且,您也一直支持着北门,十二年前,如果您没有和北门签订协议,北门可能早就被屠戮殆尽。”

殷司:“下次让肜剡来吧,把该做的都做了。”

夏香:“殷大哥,嗯···肜剡他···他来恐怕不太方便,最近。”‘最近’两个字明显是咬咬牙后加的,最起码最近是不能来了。。

殷司觉得夏香太紧张了,随口来了个玩笑:“我又不会揍他一顿,怎么了?”

夏香:“不是这个意思,殷大哥,那天回去肜剡看我心神不宁地就替我开车,结果车失控了。”

殷司脸色阴沉了许多:“到底怎么了!”

夏香深吸一口气:“刹车栓坏了,结果翻进陷阱里,肜剡受伤了。”

殷司:“你也伤得不轻。”怪不得今天不活跃。

夏香:“嗯……我没事。”

殷司:“你和阿江一个性子。我叫何上来给你看一下。”说着去拨电话。

夏香:“真的没事,我没问题的。”要让何上来看了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呢!

殷司:“查到什么了?”

夏香:“什么都查不到,也没什么好查的,我就想不明白,怎么会这么巧。刹车系统是正常磨损,肜剡往路边打方向盘是为了避开过马路的行人,但是我们就正好翻进陷阱里了。”

殷司:“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了没?”

夏香:“没有,阿江,肜剡的实际情况只有高层知道,最近发生的太多,人心惶惶,就是辛苦了肜剡,有伤不能静养。”

殷司:“夏香,你信任你身边的人吗?”

夏香:“绝对信任。”

殷司:“夏香,我还是想提醒你,越是你愿为他两肋插刀的人越又可能在你肋上插两刀。”

夏香:“殷大哥,我也想过,尤其是阿江失踪后,我真的不敢继续想象,毕竟北门成员间信任是第一位。”

世上最糟糕的感受,就是不得不怀疑先前深信不疑的东西。

殷司:“我知道,你一直有分寸。”

夏香:“我也只是做我该做的,现在瑷瑾和珂珥不在,高层其他人自然要多分担一些。”

殷司:“你也当做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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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砺:“所以,北门要打一场硬仗。”

宫峻:“我更担心内奸的事”

文森克:“不是不一定吗,说不定就是碰巧比较倒霉了呢?”

卫砺:“我觉得,还会有更多事情发生。”

文森克:“你这个乌鸦嘴,快别说了,说不定真是意外呢?!”

宫峻:“文,如果我没记错,你都三十了,怎么还那么天真啊?先是行动组成员失踪,再到高层人员,下一步,他们会干什么?”

“是啊,那可是北门的行动组啊,一等一的高手,竟然消失的悄无声息,连个标记也没能留下。”

卫砺:“会不会侧面打击?企业什么的。”

殷司:“孩子,北门的软肋。”

宫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北门面临的对手比十二年前的更诡异,虽然本来北门就一定要面对。可惜了阿江。”

殷氏:“总之,如果北门有消息,立刻采取行动。”

看那三只还稳稳的坐着,殷司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你们是都很闲吗?”

文森克咕哝着:“总要让我们见见嘛。”

卫砺附和着:“对啊,我们可是带大礼来觐见的,连面都没见着就要赶我们走吗?”

“二十四楼见,赢了的去,输了的今天把所有工作做完再走!!”殷老虎发威了,宫峻、文森克、卫砺都垮着脸,不甘心那不甘心,但是,没有人敢跟大老板比武。

殷司把呆坐着的三只当空气,打开电脑开始工作,争取早点结束回家,不过刚才耽误太久了,要想按时回家估计要带回家做了。电话铃不识时务地响起来,“我是。”殷司快速接听,“知道了。”挂断电话,殷司装好电脑,拿起外套,看了三只一眼:“医院出事了,是跟我走还是在这里发呆,随便!”45°角忧伤的三只立即满血复活,跟着大哥离开,这么多年兄弟,一起打拼,生死与共,平时相互开玩笑,关键时刻还是很给力滴!刚才殷司的眼神明显是出大事了!由卫砺开车,四兄弟在最短时间内赶到医院,一路上殷司脸色相当难看,谁都没有说话。

何在急救室门口,“大哥。”

殷司看着急救室:“怎么回事?”

其他三只也从帘子的缝隙往屋里看。“今天查房时还好好的,后来护士来换点滴就发现人不见了,监控被删掉了,我们到处找,最后发现她在楼顶,剧烈运动超出心脏负荷。”

文森克:“现在呢?”

何:“已经没有生命体征,我们正在做心脏复苏。”

殷司:“多久?”

何:“二十分钟。”明知没希望了,还要做最后努力。

殷司:“给我一份详细报告!对了,瑷瑾恢复的怎么样?”

“已经可以出院了,身上的伤是其次,心理阴影还需要时间。”

殷司略微思考了一会儿:“我突然想去度假了,你们三个看好公司。”然后往瑷瑾的病房走。弄不清情况的卫砺看了看急救室要跟上去,被宫峻和文森克一左一右拽住,按在椅子上,一五一十的讲起了庄园奇闻。

苏晴、殷焱都在,殷司悄悄开门,“老爸!你怎么来了?”殷焱早就通过玻璃反光看到了。

“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宝贝儿,我们回家。”

这个消息对于苏晴简直是意外的惊喜:“真的可以回家了?现在?”

“其实也没必要立刻回家住,不如我们顺便出去逛逛?”殷司一边说一边收拾。

“去哪?”苏晴被搞迷糊了,瑷瑾也在状况外。殷焱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又要制造浪漫了。

“回去多带些衣服吧,各个季节都要带,这次好好玩一玩。”

“我们要去哪?去多久?”很久没有旅行了,苏晴有点兴奋。

“起码一个月吧,放松一下。”

于是几个人回家,带上满满三个行李箱和一个背包,又奔赴机场。等走出机场,满眼德文英文的苏晴才缓过神,到德国了?殷司殷焱推着行李,苏晴牵着瑷瑾。浪漫的欧洲,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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