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永善边追马顺边想:刚见他二人说私语,定是那主子向仆人交代去通知心月什么,哈,我真是聪明啊,竟然不点自知,心月,我就快见到你啦。
他兴奋的跟着马顺,不一会儿就来到武淑君丫鬟屋外,马顺此时已知这八阿哥跟随着他,他急忙走近敲门,进屋后对那里丫鬟交代着,说毕便故作轻松出了门,他看见永善站立在不远处,便对他笑道:“呦,是八阿哥您啊,您跟着小的是有什么事吩咐吗?”那马顺却也机灵的说道。
“呵呵,无事,无事,你是来找心月的吧?所以我跟着你啊,怎么样?”永善自以为聪明的笑道。
马顺装作一愣害怕道:“这?八阿哥您怎么知道?哎呀,让主子知道又要挨骂了。”
“哈,莫怕莫怕,我不说你不说,那谁也不知道,就是在这里住吧?嘿嘿,总算找到她啦!你先去忙别的吧。”永善摆出阿哥架子将马顺要打发走。
马顺在心里偷笑着退下了,他躲到长满青苔的墙壁拐角处偷看着。
只见那永善敲着房门,不一会儿便有一丫鬟来开门,那丫鬟装作不认得八阿哥,有礼道:“您好,请问您是找谁?”
“那个,心月姑娘在吗?我找她有点事儿。”永善问道。
“哦,心月啊,她不在,这些****都很忙,您过些天在寻她吧。”那丫鬟也继续演戏道。
“什么,不在?”永善不相信的向里张望着。
那丫鬟见他那般可笑模样,差点笑出声来,可终是忍着,让身道:“您要是不信就进来找找吧?”
永善虽很想进去查看,可终究是出身皇室,受过熏陶教育,怎可鲁莽进到姑娘房间查看。
于是他无奈的摆摆手道:“算了,既然她真的不在,那就罢了,她回来你可告诉她,就说,借了永善的银子什么时候还呀?她就明白了。呵呵,我走了!再见!”永善表情丰富的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身后那丫鬟将脸憋的通红,终于见他走远,大笑出声来,马顺也拍着手边的墙壁,笑的直不起腰。
永善边走出府边笑想:今日总算没白来,虽未见得她,可知道了她的住处,日后就方便多啦。可他又怎能知道,早已被那群人戏弄了。
话说洛柯出此计打发了永善后,便来到他额娘丫鬟处了解那日情况,丫鬟们一个个笑如魇花般向他陈述着那日情形,笑声不时从弯曲廊间内传出。
不想,洛柯却听得丫鬟口道,这永善寻心月是为要银两?这是何故?不行,他要去问问清楚,怎得他二人之间有什么交集?什么时候的事?洛柯颦着眉苦思,脚步也向着东屋厢房急促迈进。
不一会儿便走到那里,却见心月正在外边花坛处给花草浇水,他一个箭步走上前夺下心月手中的水壶扔在地上,水壶里的水也顿时洒了一地,溅到二人脚脖处,湿了衣襟。
“你这是干嘛?”心月不知发生何事,见他这般动作疑惑的问向洛柯。
“哼,你到要问我,我正要问你呢?”洛柯憋红了脸生气的说道。
“问我什么?你这是生得哪门子气?”心月又急忙道。
这时,瑞雪听见屋外二人的争执声,出来查看,一看是少爷和心月,又缩了回去,却趴在门内竖着耳偷听着。
“那八阿哥昨日来府里寻你,说你借了他银两,这是怎么回事?你到说说看啊!”洛柯趾高气昂的问道。
心月歪着头忽想起来什么,随局促不安的对洛柯解释道:“哦,是,是这样的,那天你病躺在床,刚好府里大夫入宫了,夫人叫我去给你买些中药来,我一时心急,却忘了带钱,幸好遇得八阿哥,是他帮我垫付了银两,我说改日还他的,不想他怎么小家子气的跑来了。”
“哼,怎得这般巧?你未带钱,他却出现?你以为我是傻瓜吗?”洛柯满面狐疑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会寻到皇宫去问他借吗?不信你去问他便是。”心月有些恼了,说道。
“我才不去问那小人。这样吧,你借他多少,我去还他。”洛柯有些缓和的说道。
“是我借于他的,怎得让你去还?下次再来,我给他便是了。就这等小事,你到是生的哪回气呀?”心月却毫不在意的说道。
洛柯瞪大眼睛道:“什么?你还要等他来亲自给他?哼,很想见那人是不是?我不允许你无事乱窜,府上活儿那么多,你到还想于他游玩府内逍遥自在啊?”那语气里充斥着讽刺且酸酸的味道。
“你,你怎么能这般说我?真讨人厌!你走吧,我要忙了。”心月这是第一次和洛柯争红了脸,听了洛柯说的那些,更是气恼极了。
洛柯不想心月真的恼了,尽有些胆怯开来,他顿时傻愣在那儿不知所错。他看向心月,只见她快速弯腰拾起地上的水壶,面无表情的打算重新接灌,路过他时,也未曾停留,更未抬眼,仿佛他不存在般。
“糟了,尽把这丫头惹恼了,这该如何是好?记得以前跟她生气,都是我劝好些日方才作罢。哎,都怪我一时憋屈,尽说得如此不堪之话。算了,先回去吧,过了今晚在来负荆请罪也不迟。”洛柯暗自苦恼的想着,随慢慢转身走掉了。
心月其实已发现洛柯走了,她才抬起头,无奈的打算回屋,刚一拐进屋内却和正在偷听的瑞雪撞了满怀:“哎呦!”瑞雪大叫一声,随捂着肚子喊疼,心月也吓了一跳,拍着胸口啧道:“你怎得跟贼子一般藏于此?到吓的我不轻。”
“怎么?你跟少爷吵架了?嘿嘿,为何事啊?”瑞雪顿时苦脸变笑脸憨问向心月。
“你不是在这儿听的真切吗?却还问我何故?”心月不屑的说道。
“嘿嘿,我知道,少爷喜欢你是不是?”瑞雪坏笑道。
心月闻声心里一慌,急忙紧张的辩解:“你休得胡说!小心我割了你舌头!你这该死的丫头,尽胡说些什么,不叫我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