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后也沉脸道:“是啊,你应将精力都放于国事之上,不要生得是非,将来怎得继承太子之位。”
皇后在一旁听后,脸色不由一变道:“皇上,这立太子不是那般随便之事,也要得到诸多大臣的应可才是啊。”
瑶妃一听,便知这皇后多半是怕善儿争去了太子之位,才说于此话,她只是笑笑心知肚明,却不言论。
永善听后却笑道:“皇后娘娘,您这话是说我永善赢不得人心了?”
“呵呵,善儿到是多疑的很,我怎会有此意,皇上,您说是不是?”皇后偎向皇上娇笑道。
“罢了罢了,善儿你快回去习文练武吧,休要在胡思乱想。”皇上严厉的对永善说道,便端起宫女承上的茶品开来。
永善拜别了皇上等人,随来到祖母的延慈宫,他知祖母最疼惜于他,劝得祖母一定能得来心月,永善自信的想着随跑了进去。
只见祖母倚躺在藤木席椅上,旁边的丫鬟为她摇着扇子。永善对那丫鬟打了个小声的手势,轻步踱于她旁边坐下来,随也抓起一把竹扇摇开来,可是哪里有那丫鬟摇的轻巧,只见那老太后皱眉啧道:“怎得扇的风这般大?轻些子。”
永善笑着道:“是,祖母。”
那太后闻声,立即睁开眼,却见是永善在旁为她扇扇儿,顿时慈爱的拍向他的手臂道:“我到是谁这般力气,原是你这小滑头啊?怎么想起到祖母这儿来啦?给你皇阿玛请安了吗?”
“恩,请了。祖母,善儿有事相求,祖母一定应许我。”永善故作撒娇道。
“就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何事?说吧。”太后坐起身来说道。
“我想求司马将军府上一个丫鬟来我宫里,祖母,你去替我说说。”永善说道。
“司马将军府里?丫鬟?这是为何?噢,你说的那心爱之人不会就是这丫鬟吧?”那老太后一下子便戳入重点。
永善笑的更开心啦,祖母尽猜的到,那他便不用再拐弯抹角。于是他端起旁边的茶杯,讨好般的承于那老太后嘴边道:“祖母请用茶,嘿嘿。”又转头对旁边摇扇的丫鬟道,“你先退下吧。”
见那丫鬟走了,永善直白道:“祖母,您是说对了,我就是喜欢那丫鬟,别人我谁也不要!”
“胡说!怎能是丫鬟?万万不可,让你皇阿玛知道,非打死你不可。”老太后连连摆手。
“祖母,丫鬟怎么了,我继承太子,那她的身份便是太子妃啦。祖母。”永善继续劝道。
“好了好了,不要在说了,我头痛的紧,你先回去,容我想想吧。”太后推他道。
“恩,那您可好好想想,我今生可是非她不娶!”永善又坚定道,说完便出了延慈宫,留得太后在那里唉声叹气。
贾府内,歌舞升平,那贾远山簇拥着几个陪酒丫鬟,高兴的和那些个狐朋狗友畅饮着,好不快活。
由于贾远山生性好赌好玩,他那夫人也一气之下离开他回了老家,只留得一子在府内。可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那贾远山之子贾虎也是个歪门邪道之人,欺压良民,戏得妇女,却无人敢言。
片刻,有一小厮跑进来避开舞蹈之人贴于贾远山耳处说着什么,说毕,只见贾远山脸色一变挥手示意停止歌舞,那些人个个拜退。
顿时屋里只留下四五个人和那来报的小厮,只见他焦急的走到门外伸头四下张望,随急忙关好门窗,走到那小厮跟前压声道:“跟的怎样?”
“回大人,派遣那二人已跟进边疆境内。”那小厮也压声道。
“情况怎么样?继续。”贾远山焦急问道。
“司马召侯率领的队伍已于敌军开战,只是……有胜利的趋势。”小厮有些蔫蔫自语。
“哼!胜利的趋势?好个胜利的趋势!你先下去吧,继续跟好了,有情况随时来报!”贾远山挥手示意。
“是大人。”那小厮退下后,贾远山便对那帮子人道,“这司马召侯眼看就要凯旋而归了,要尽快想个办法致他于死地!我可不愿在错过这次大好的机会,诸位要帮贾某想想办法才好。”
片刻,听得其中一位道:“贾大人,我到有一计,不知受不受用?”
“噢?李兄快快道来。”贾远山急忙凑前道。
只见那称作李兄的人趴近贾远山道:“我识得一位懂得并会写回文的江湖朋友,让他写上一封意为司马召侯勾结于反贼,他日继续合作的信来,派人密放于司马府,你就编造此事报于李公公,最好是给上点儿……知道吗?他自会说于皇上听,皇上只需派人一搜,便知晓即来的这场胜利原是司马召侯勾结贿赂了反贼得来的,哈,到时诛九族便离他不远了!”
“哈哈哈哈,你真不愧是我贾远山的朋友啊,妙计妙计啊!”那贾远山等人推杯换盏,一场阴谋的计划即将展开了。
这天,贾远山所派之人便等候在司马府外,待将已写好的信借机放于他府,等候多时,也不见有人出来。
那些小厮个个老谋深算,不多时,便见有一位千金小姐打扮的姑娘摇摇走出府来,他们急忙跟上,只见那姑娘来到离府不远的集市上,倾身于一处捏泥玩儿的摊卖看着,像是很感兴趣的拿起一个把玩儿着。
那贾远山小厮走上前来,笑道:“姑娘,你可是司马将军府上之人?”
唐嫣儿未想到有人上来搭讪,吓的急忙放下手中泥玩儿待要回府,只见那二人又跟上来装模作样的笑道:“姑娘莫怕,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替司马召侯将军托信之人。”
那唐嫣儿一听此人口中道出“司马召侯”便放下戒心问道:“你们是替我司马姨夫托信的?”
“正是,他在边疆很是思念家里,故让我等托书信于府,只是交代必须交于他夫人手里。”那小厮编排道。
“好吧,你们把信交与我吧,多谢了。”唐嫣儿说着便伸手接过信来,只见那信封写着她从未见过的文字,让她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