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府外,那贾远山殷勤的已为永善备好轿子,他站立在一旁看着走近眼前的这二人,只见永善没有看他,心月路过他时,那眼神却另他打了个寒颤,随看过去,只见心月看向他的眼神如一把利剑般射向他,怨恨,憎恶,还有一丝神秘,贾远山顿时觉得这小丫鬟的眼神怎会如此犀利,仿佛要将自己吞噬般。
心月收回了视线,自然的跃上了马车,永善却走到贾远山身旁,只见他怔怔的发着呆没有察觉自己,于是永善拍下他的肩膀道:“办的好!我永善绝不忘你!告辞!”
那贾远山才收回思绪笑道:“呵呵,为八阿哥办成事,臣也甚感光荣,还请八阿哥您今后多多记挂着老臣啊,呵呵。”
“嗯,那是自然,等着喝喜酒吧。”永善笑着上了马车,那马夫扬起手中皮鞭,落在马背上,马儿吃痛便扬蹄朝前飞跑开来,卷起一阵土停滞在后。
过了些时辰,马车停了下来,永善掀开轿帘一角,只见那守门的侍卫跑过来跪地道:“参见八阿哥。”永善跳下车,转身扶着心月也下来,随对那二人道:“把门打开。”
只见那二人起身看着永善身后的心月道:“八阿哥,这人?”
“放肆!我要带的人你们也敢拦吗?快去开门。”永善气愤道。
“是,是八阿哥。”说完二人急忙将宫门打开来。
乾禧宫,永善将心月引进坐下来,随命丫鬟看茶倒水,心月将背在肩头的包袱放于桌面上,环视着四周,只见永善笑道:“呵呵,快喝些茶解解喝,这里今后就是你的家了,如果觉得哪里不周,尽管于我讲来,我命人修改。”
心月没有说话,低头端起桌上的茶杯,想喝却又放下来,道:“我的房间在哪里?我想休息了。”
“喜蝶,快带姑娘回房间休息。”永善对一位丫鬟说道。随又看向心月道:“你好好休息吧,房间我早就为你安置好啦!我出去宣太医,回来在寻你说话。”
心月听说他要去宣太医,心里对他却有一丝感激在心中荡漾,可依旧含怨于心内,只是想到洛柯他们还活着,就觉有所安慰。
永善走了,心月被叫做喜蝶的丫鬟带进一间房,推开门,崭新的壁画,崭新的床铺,一切都是那么新,只听那丫鬟道:“姑娘,这就是八阿哥为你安排的房间,你歇着吧,我先告退了。”“谢谢你。”心月礼貌道。
丫鬟走了,心月走近床边,伸手摸向那粉色缎子被面,心中顿时五味俱全,难道她真的要留在这里做那八阿哥的妃子吗?这可是皇宫,要怎样才能逃离这里?洛柯的病会医好吗?
“李太医,拿上最好的药,去祥龙客栈救人,还有,救得那人一定要保密!不然有杀身之祸。”永善在站立于李太医面前说道。
“是,八阿哥,臣这就去。”那李太医应道,随转身要走。却被八阿哥又叫住。
“对了,不管你去看见的是何人,都要医活他!这是我对你的命令!不得让任何人知道你现在的行为举动!”永善继续交代着。
那李太医听后就知八阿哥让医治的此人非同小可,于是,疑惑的应着便走了。
永善随笑着打算回去给心月报信,刚出了门,却被老太后挡住了,只见那太后板着脸道:“要去哪?我听守门的侍卫说,你今天带了位姑娘回来,可有此事?”
永善就知这侍卫定会告诉祖母,随岔开话题笑道:“祖母,善儿好想您。善儿正打算去延慈宫看您呢,您怎么就跑出来啦?走,回去吧?”
“哼,休要打话岔,我要去你那乾禧宫坐坐,走吧。”那老太后老谋深算的说道。她定要看是哪家的女子,尽然她的宝贝孙儿如此迷恋带进宫里,这可是之前前所未有的事情,她必须要弄清楚。
“哎,祖母!我那乾禧宫有什么好坐的,天天待那儿,闷都闷死了,不如咱们去后花园乘乘凉?”永善阻拦道。
“难不成你真的带回姑娘在这宫里了?你要气死祖母啊?”那老太后捶顿着胸前叹道。
“祖母,您先别气嘛,善儿是真的喜欢她,您见了她保证也喜欢,嘿嘿,先不要告诉我皇阿玛,求求您啦,祖母。”永善撒娇道。
“哼,不气才怪!带我去见她!我到要看看是哪路仙女下凡,竟勾的我皇孙的心去!”那老太后心意已决的说道。
永善见没辙了,只得带路前往乾禧宫,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底。
话说那老太后一行人前往乾禧宫去了,心月此时正坐于屋里思忖着今后要作何打算,却听得敲门声,随她起身开了门,见是喜蝶焦急道:“姑娘,太后娘娘来了!”
心月心里一紧,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此时,就听得外间有参拜之声,于是她急忙随喜蝶出去,只见厅外站立了些许人,最前面那个面色慈祥,气质高贵的便是太后吧,心月这么想着,只见喜蝶跪地道:“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心月已在司马府做丫鬟多时,规矩是懂的,于是她也跪地拜道:“参见太后娘娘。”
只听那太后道:“谁是善儿带回的姑娘啊?抬起头来叫我瞧瞧。”
心月一听,便知道那人是自己,于是慢慢的抬起头来。
太后仔细的朝那抬起的面庞放眼瞧去,只见光洁如脂,白皙如玉,眼眸清澈,眉宇间散发出一种另人欣喜之感,未施半点粉脂却叫人看了清新自然,太后不觉心神一荡:此女子面容素雅,却是一副富贵像,叫人看了却是入心,难怪善儿钟情于她。
“起来吧。”太后说道。随对心月问道:“叫什么名字?”
“回太后,我叫祝心月。”心月淡淡的应着。
“恩,你原是司马府里的丫鬟,既然被善儿带来这里,就留这里做个宫女吧,我看你也不是慵懒的女子。”那太后继续道。
“什么,宫女?祖母,您,您弄错了吧?不是……”永善急忙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