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96200000032

第32章 镜花难章暂忘却

是萧衍!他的哥哥萧衍在向他要一个丫鬟么!

手握着新收到的圣旨,指节的力度几乎要将其碎在自己手中。

萧存之对着宣读圣旨的来人微微颔首,随意向侍从交代了几句,即携着圣旨疾步回了千如屋。

转首对着凉缺便是一句:“速找高迁过来。”

凉缺心下一惊,高迁?

王爷这么急地就说出了找高迁前来的话。

他忽然有种不很好的预感,烨华两字在他离开往高迁处去时,跃上脑中。

“夫人应该也已听闻了吧。”

处于混沌状态的萧墨离,看着右手上缠着的白色纱布,听着前来的慕杳当头的这一句,真真觉得刺耳。

不去看她,也不给回应。

慕杳神情若常,兀自继续说着:“夫人也该知道圣旨违抗不得,皇上只道夫人是个丫鬟,看来是决了意要把夫人要了去。”

这点正是萧墨离怎样都想不明白的,萧衍怎么会下了这么一道无厘头的圣旨,她只是为他斟过一整宴的酒而已,而他亦赠了她十个字。

她从来就没想过还会同他梁武帝有何联系,他却突然来了一道这样的旨意,这其间究竟有怎样的因由,萧墨离愣是无解。

“夫人——”见萧墨离丝毫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慕杳忽地重重喊了一声,向她跪了下来。

萧墨离大大地震惊,这个一向不给她好脸色看的慕杳,是在做什么!

朝她下跪?!

萧墨离一个惊吓立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岁喜见状,忙过去拉着慕杳,可慕杳偏是硬着不起。

萧墨离很是心烦,不悦道:“至于么?不就是央我离开,需要这么大动静向我下跪么,你快些起来,这样跪着我可受不起!”

说着朝旁边迈出一大步,不让自己正对着慕杳。

气氛一阵压抑的沉默。

岁喜愣愣瞧着萧墨离,似乎是第一次感受到她小姐话语里这么大的火气,一时抓着慕杳的手不由松了开。

慕杳兀自跪着,低下的眼睑直直视着地面,声音依旧不起波澜:“所以,夫人是决意让王爷为难了吗?”

萧墨离甚是奇怪地瞧着慕杳,只见她已在徐徐站起,冷声着开口道:“我只有一个问题,来我这边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听了萧存之的?”

慕杳转过身缓缓向门外走去,顿了下道:“慕杳身份低微,又哪敢擅作主张。不过既然夫人决意抗旨了,慕杳也不便多说。”

原本空落的心更像被人重重剐下了一块,可萧墨离其实是不相信的。虽然那一夜他已给了自己那样确定的答案,可慕杳的话,她还是不相信的。

但为什么,那种憋屈在胸腔的难受一下子漫了上来。

她尽量克制住声音中的颤抖又问了一句:“是为了自己还是他?我若不走,其实你担心的,是自己还是他!”

慕杳的脚步应声停下,心中波澜汹涌撞击。

萧墨离忽地定了下心绪,用手扶着桌子道:“不说话么?呵,不要再以为我不知道了,其实,你都是在担心着自己……”话到这边,脑中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未完的语意突然就转了方向,萧墨离的眼中倏地因脑中那忽而闪过的想法而溢满惊诧,“你在担心萧存之?!”

几乎是不可思议喊出声的,萧墨离丝毫不怀疑突然涌上的这个想法,毕竟电视小说看多了,很多事情就是那么陈旧且无新意的存在。

“你是在担心惹起他同他哥萧衍的争端?其实,他并不服他哥吧……”

“夫人——”慕杳惊慌地转头,意图制止她的说话。

萧墨离看着一脸惶恐的慕杳,一时恍然。

她突然确定了,她一开始就没有记错。

曾经偶尔听闻兰陵萧氏这一名号后,她翻着书一个个阅过的名字,并没有萧存之。

所以,是历史上没有他!

这样存在的一个人,如果历史上没有他,那该是犯了怎样不可饶恕的错,严重到连遗臭万年的机会都不给,而是干脆硬生生地从史册上剐掉!

慕杳心头的焦虑此刻更是加重了起来,本来,听了王爷要将他舅父高迁招来的消息,她才擅自作主找上萧墨离的。

怕就怕这个不知轻重的萧墨离赖在王府不走,而王爷一个不忍就留了她下来,所以她要做的就是打消这个她称作夫人的女人妄想留下的念头。

可是,她方才那样的话,似是已察觉了什么。

那样不可对外人言的事情,她几乎是要道破了。

慕杳心惊地想着,一时再说不上话。

却见萧墨离缓缓地在椅子上坐下,眼神失了焦距地随意望着不知哪处地方,吐出的话却是一字一字那样清晰:“不管怎样,你大可安心,那道圣旨,我可是违抗不得!既然要我离开,那我不会在这靖安王府多逗留。”

她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慕杳身上看她一眼,唇角隐隐有不屑的笑:“这样,你是不是可以回去禀明他了。”

慕杳一向沉静的脸还未褪下方才的惊恐,此刻竟又有了些无措,她忽然觉得对这个女子她毕竟是不熟悉的。

连同这女子同王爷到底有怎样的感情,都是她不知道的。

张着的口终于动了动,慕杳回她的这句竟有了些不忍:“只愿夫人离开时,不要太显留恋。”

“那么,我也央你一件事……”

萧墨离的声音突然出奇得静,“他对那人的不服,他心存的异心,只愿你能劝他令它永不落成事实。”

不是不知道历史改变不得,不是不知道她所做的也只能是徒劳。

可是,不愿看到萧存之悲惨下场的她,终究明知徒劳地说了这样一句。

那夜,他说他不爱她。

可是,他喜欢她,这是他没有丝毫迟疑地回答。

所以,其实是她自己想求得太多了吧。

起码他是喜欢她的,也该是够了。

要离开靖安王府去那都城建业么,要离开他么,这一走,怕是再无回头之日了吧。

若是抗旨留下来,即使萧存之不拒绝,她也知道现在的她是断不会这样做了吧。

是了,历史上没有萧存之,更没有萧墨离。

若此番抗旨就是他们在历史上隐匿的因由,倒也不是不可。

只是,她不想看到他有事。

这样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感情,她也希望有个人能替她解答。

然而,等不到那个可以替她解答的人了,她现在只有按了自己的决定去接受。

“王爷这么急找我来,不知为何事?”千如屋内,高迁坐上特意为他添上的座椅问道。

那是个年纪五十多的老者,轻裘缓带,神色清朗。

萧存之坐在几案前,将那道圣旨由凉缺递与了高迁看。

高迁细细看完,面上是无波的镇定:“突如其来向你要个人,所以你是觉得他在试探你?”声音有尘沙的厚度,就像一个知悉着一切的智者。

萧存之看着他的舅父,没有出声。

但从他眉间纠结出的深壑,即可知他内心的焦躁。

高迁笑得清淡,道:“其实,这事王爷找我来作甚呢,只是一个丫鬟而已,当然是没有犹豫地给他送过去。”

“问题是……”萧存之语气冷得都胜过冬日里的冰霜,“她不是一个丫鬟!”

高迁一诧,隐隐已觉着那个女子对他这侄儿的重要性。

“那么,她是你什么人?”

他这样的反问,萧存之却是答不上来。

她不是丫鬟,她也不算是萧衍送过来的女人。

这个甚至都不知道她从哪来的女人,只是被人教唆着替别人入到他这王府来而已。

那么,她对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

她是他什么人。

什么样的人,才会在得知她有可能离开自己时,会让他由衷地生出不安。

高迁继续地说话打断了他散乱的思绪:“王爷,不管她是你什么人,这个时候,你是想要抗旨吗?你难道仔细考虑过,以现在的情况,可以同他对阵?”

萧存之又不答话。

高迁忽然加重了语调,看着萧存之的目光犀利如炬:“烨华这两字,若不能熠耀在萧氏宗族,那我宁愿你永不提起它!彦姝那一点余愿,我不会任你糟蹋!”

萧存之真的沉默了,眼睑黯淡低下,皱起的眉头好像怎样都抚平不了。

彦姝,高彦姝,高迁的妹妹,他的母亲。

烨华两字,本是母亲留给他的名字,只是她自己来不及告诉他了。

知道这个,也是在他弱冠的时候,他的舅父在晚间悄悄说与他听的。

“侄儿明白了。”许久,萧存之倦淡地给了高迁这样一个安心的答复,只是低垂的眼始终都没有再抬起过。

高迁轻抚衣衫起身,走至萧存之身旁在他肩上重重拍了一下:“王爷明白最好。其实,他此番向你索人的行为对我们倒也无碍,放心吧,不用等太久,一切都会好的。”

晚间时分,萧墨离踌躇着该不该去见下萧存之,本是等着想他会不会过来的,可是,天色益渐晚了,应该是等不到他了。

也是,萧墨离暗暗自嘲着,都已经遣慕杳来过了,他自己又怎还会过来呢。

可是,自己什么都收拾好了,明日就可以随来传旨的人离开,今夜,一定是要见他一见的。即使已明了了他对她的感情,是不会有怎样挽留与不舍的。

终于,在犹豫了好久之后,总算是踏出了弱水居。

忐忑地走了路上,行至一半,忽地顿住。

想了想,萧墨离还是决定不去了。

章转身,方走出几步,就听到了身后一声清远的呼唤——“墨离”。

脚步随着心头的一怔而停下,等着身后来人慢慢地走近。

萧存之一步步走近她,停住,在她身后很近的地方。

“都听说了吧。”他尽量说得不经意。

呵出的气,一下便散在了冬日的寒风里。

“恩。”她背对着他点头,此刻心情竟是极平静的。

毕竟,他是来找她了,没有不闻不问地、再不顾她。

身后的人沉默了。

萧墨离忽然疏疏笑了下,留在这个冬夜里一个长久地寂寥的笑。

见身后那人不说话,她便继续道:“东西我已都收拾好了,明日就可以走了。不是说到都城么,虽然我不知道距这边多远,但应该早走早好吧。”

“不急。这里去建业,不消十日。”

“可是有何区别呢。”她突然转过身,对向了他的眼睛,那是如墨般丰盈的一双眼睛,“一样是走啊,多一日少一日的……”她忽然轻轻摇了摇头,“都没什么了。”

“对了,有一件事我要你应允。”萧墨离像又想起了什么般,“我要让岁喜陪着我一道,就当是你送与我解闷的一人好了,可以吗?”

萧存之细细看了她一会,神色如惯常一般清浅,终轻轻点头,应了声“好”。

然后,便是谁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夜,冷得安静。

静得都似能听到霜降落在周围的细碎声响。

他们就维持着倚得很近的姿势,谁都没有动。

她已不再看他,而他的目光也不知投向的是她身后的哪处地方。

时间悄无声息地淌过。

好久,萧墨离蓦地出声道:“是现在说再见么……还是,留到明日。”

“那么,好好休息吧。”萧存之好似答非所问,眼神迷蒙在远处,留下了今夜最后的一句话。

然后,他转身,沿着来路返了回去。

萧墨离在原地愣住一秒,看了他走出几步的背影,终也回头往弱水居而去。

翌日,正月初四。

一队人马都等在靖安王府门外。

未几,萧墨离携着岁喜出来了。

靖安王萧存之静静立在一旁,默然看着她们的上车、整顿、离开。

最后,传旨之人一声“有劳王爷了,小的这就回去复命”后,马车即转动了起来。

车内,萧墨离安静地,没有说话亦没有哭。

前一晚,她还想了好多次,今日在马车上,她一定会是痛哭流涕、泣不成声的;她一定会好舍不得,一遍遍地从马车里回头看他。

可是,都没有。

没有哭,没有不舍地回头看他。

忽然什么感受都没有。

就仿若那颗不舍想哭的心已不在身体里。

人马一路行至城门外。

“小姐,出城了。”岁喜一直从马车的侧窗内注意着外面的动静,此刻声带留恋地提醒了一句。

“呀,那不是王爷嘛!”萧墨离还不及反应,忽又听到了她这一声惊呼。

一时情急抓住岁喜的手道:“你说什么,什么王爷!”

“诺,”岁喜将手伸到侧窗外一指,“城楼上,王爷站在城楼上呢。”

萧墨离急急移到岁喜的位置,探出头去,果然,身着羽白裘衣的那人正直直立在城楼上。

眼神注视的,似乎正是他们的方向。

所以,他是一路随行,目送着他们直到这边么!

萧墨离蓦地心头一急,忙对着外面领队的人喊道:“停车!停车!”

只听一阵勒马的声响,萧墨离半个身子跃出马车,正对上向她看过来的领队人。

“姑娘怎么了?”

萧墨离一愣。

回去是不可能了。

那么,她是不是应该给他留下点东西!

是的,一定要留个东西给他!不管他怎么想,至少让他不要那么快地就把她给忘了!

慌乱地从随身的包袱里摸索出她带来的那把檀木梳,四下一看,塞给了伴在车旁的一个侍从道:“去,麻烦你把它送到他手上!”

侍从茫然地看着手中的梳子,显是没理解那个“他”是谁。

萧墨离立时反应过来自己口快了点,忙补道:“把他交给王爷,现在站在城楼上的靖安王!快去!”

那侍从显也被她那着急死人的模样给震到了,赶忙撒腿往城楼那跑去。

萧墨离大大舒出一口气,那檀木梳上,有过她的血。

圣旨到来那日,不小心划过手心留下的血。

现在,她的手掌还没取下包着的纱布。

那么,起码有她的气息残存在那木梳上面,一时,消失不了。

马车复又动了起来。

城楼上的男子接过送来的檀木梳,紧紧将它攥在手心。

眼底的那队人马行得越远,手握的力度就越紧。

到最后,梳齿刺破皮肤,生生染上了细密的血珠。

那行人马,最终在眼底化为一个细小的黑点,直至不见。

这日风格外地大,像要把一切东西都给卷了去。

凉缺一直伴在萧存之不远处。

慕杳也出现了,让他当心身体。

任谁都没有发现,那把饮了血的檀木梳,通身闪过了一道暗光,当然只是很快地一瞬,便隐了去。

同类推荐
  • 妖孽王爷:绝宠腹黑王妃

    妖孽王爷:绝宠腹黑王妃

    身为神医冰雪的继承人,穿越成了天宇王朝陵王府的庶出三小姐,爹爹不疼、嫡姐阴险、庶姐嚣张?没关系,她容玥照样能够混得风生水起!阴险、算计?揭穿你的假面皮!挑衅、霸道?一个个恶整放倒!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一只莫名其妙的雄性动物:“为夫这个词是能随便用的吗?”勾起温柔的笑容,“我都准备成为你的相公了,想早早叫一声不可以吗?”高冷妖孽男神vs刁蛮草包医女——他猛烈展开追妻攻势,对她死缠烂打不肯放手,她该怎样应付?
  • 废材逆天:妖孽殿下难接招

    废材逆天:妖孽殿下难接招

    她,是21世纪的第一杀手,却被自己的闺密和好搭档合伙杀害,穿到了五大世家中食物链底端的苏家---一个连下人都可以随便欺负的废材五小姐的身上。他,是帝国玄王,大陆上天赋第一的天才,为人冷酷、杀人如麻,唯对她霸道强势、温柔如水……她以为自己经过上一世的背叛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但那只是以为而已(哈哈哈)!且看“废材”和天才到底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吧,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 美人丞相:皇上,请淡定

    美人丞相:皇上,请淡定

    一场睡梦之中的穿越。从一个不得宠的丞相庶子,空有一身美貌却被人嗤笑。到言辞狠厉,只想报复报复丞相父亲的侍郎知府,审个案能够惹来顶级杀手。收个杀手做侍卫,救灾百姓身先士卒。成绩卓绝,一朝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身在高处,心里不禁起了丝涟漪,被人陷害无所谓,被贬无所谓,落井下石更无所谓,也许能够学学苏轼吧。繁荣一地,偶尔插插江湖琐事,入冥教,她都一副随遇而安的样子,让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偶尔戏戏美女,或是捉弄捉弄身边美男,她是那么的淡定。她根本就不知道身边的人早已经为她倾心,而她依旧我行我素,淡漠如她。异国使臣来了,皇帝谋人却让她‘男扮女装’,迎接贵宾。当她再一次站在权力的顶峰,盛极一时,亲爱的娘亲却告诉她,她不是她的女儿,她只是她报复的一颗棋子。云依依不愿意相信,但也必须相信,眼睛一闭,倒在了大殿之前。而他们才知道他是她!沉睡醒来她忘记了一切,只知道自己从现在醒来,一切又将如何发展。她是否应该朝命定的方向走去,还是逃脱命运。半年失忆醒来,不入庙堂,入江湖,一场命运的相逢再一次展开。人生本就是一场阴谋,上天就是那个主谋人。PS:本文比较长,慢热型,希望喜欢的读者能够静下心来看哦。
  • 重生之痴女玲珑

    重生之痴女玲珑

    这个世界有个地方叫无妄之境。因为一个承诺抑或是个人恩怨,她必须去那里得到一样东西。一路上她们遇见黎族巫师,迷林沼泽,吸血妖怪,丛林幻兽以及唯有神迹画轴中才会看见的绝色妖精……地府里那个红衣女子是谁?她重生在了痴儿身上?俊美的公子哥是她的相公?现世女演员一朝魂游幽冥地府,神奇的一生由此而开始。【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穿越之是妖孽王爷的冷俊王妃

    穿越之是妖孽王爷的冷俊王妃

    她是南宫雪,丞相的嫡女,丞相对她十分关爱,可继母对她更是十分‘‘关心’’。。。。。。。。。。身为庶出的妹妹要夺走她的一切。。。。。。。。。。。。‘‘笑话,我南宫雪何时怕过他人,亲爱的,等着我的反击吧,哼哼’’我轻笑‘‘王妃,复仇也要叫你的相公呀,不然我就看好戏吧’’北冥俊
热门推荐
  • EXO之双生之恋2

    EXO之双生之恋2

    两姐妹为爱与权反目,相杀,十二位美男出现,与两姐妹过上逗比生活。
  • 欲火重生——许你漫天星光

    欲火重生——许你漫天星光

    【懒癌晚期,需及时催更】霓漫天重生了。这是一个重生的霓漫天拐着腹黑傲娇的小风风回家的故事。
  • 异闻录之星空传

    异闻录之星空传

    我叫李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可能在修炼上有一些天赋,但绝对说不上空前绝后。就这样一个平凡的我却因一个据说活了上千岁的老不死说我是救世主之后我的生活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人族第一高手收我为徒,狼王想要除我而后快。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冷王邪妃傲天下

    冷王邪妃傲天下

    前世,她是叱杀风云的“妖女”特工,他是古武界的冷绝漠然大少。断崖前,她眼睁睁看着他倒在血泊里......她血泪流下,抱着他纵身跳下悬崖......当她变成了她,毫无灵根,胆小懦弱,众人嘲笑的废材,转身变妖艳狡黠的天才少女,修炼成神,遗世独立,飞升上界......他依旧是冷酷邪魅闻名天下的绝世天才.......他和她再次相遇,却互不相知,他们是否会再次相爱,翻云覆雨,携手笑看天下间?当腹黑遇到腹黑,当妖艳遇上冷邪,会擦出怎样的爱情火花?他们成神之路上会发生怎样的奇遇,怎样的危机呢?敬请期待吧!!!
  • 阴阳邪术

    阴阳邪术

    抓鬼怪,斗邪祟,杀妖魔,灭僵尸。阴阳之术,天书之谜,师弟恩怨,不一样的爱恋。一切尽在阴阳邪术
  • 江晓和南宫辰

    江晓和南宫辰

    江晓以为自己的徒弟南宫辰刻苦修炼只是为了报仇雪恨,却不知少女心中,除了报仇更是希望追上师傅的脚步啊。
  • 左手不知道

    左手不知道

    海格市惊现数宗连环杀人案。受害人均为左撇子、左肩有明显胎记、长发、白肤的女孩,她们无一例外地被残忍地斩下左手。夜总会“倦鸟”的老板陆小青奇迹般地成为这一系列杀人案的幸存者。从此以后,查出凶手成为她生活中的唯一目标。然后,当身世不明的俊美男孩——林末出现在她面前时,深陷爱河的她一度放下心中的仇恨。然而,不久她的贴身女佣神秘遇刺,她家的鱼缸里发现了人的左手手骨,她不得不主动出击,前往古筒镇碧女湖查找真相。古筒镇流传着一个传说:左撇子、有胎记的女孩都是鬼婴,必须斩其左手,救得周围人的性命。这个传说竟和几宗杀人案被害者的死法如出一辙。难道这是针对左撇子女孩的诅咒?是鬼婴的再现?真相竟在陆小青的步步涉险调查中揭开……尊敬的书友,本书选载最精华部分供您阅读。留足悬念,同样精彩!
  • 孑渡

    孑渡

    生的意义,死的意义。人若不在,道亦存在。那是痴一直以来喜欢的话。八年前她死在临安,八年后她在临安归来,她怪痴拿自己做实验,也怪烙在自己坠楼后救了自己,更怪自己的文彦哥哥最后伤害了自己,她说:“人的阴暗是被逼出来的,我唯一想要做的便是毁灭你们所有的组织”。
  • 东华默示录

    东华默示录

    十岁的夏琳因故丧失父母,她一直认为错在己身,愧疚不已。而随后七年的辗转搬家也给她带来了冷漠待人的处事方式。新的城市,新的学校,一个名叫安溪的少年的出现牵动了她的心。夏琳觉得安溪的到来为自己的生活带来了阳光。面对朋友、情敌,夏琳发现自己对生活关注越多,心绪也越复杂,忧虑着,疼痛着,也快乐着,成长着。随着了解加深,一个另她惊异的事实逐渐摆在眼前:少年并非凡人……由此引出一个长达数千年的权力争斗史。关于人物和剧情等背景信息,可以登录我的新浪微博‘冷泉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