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只知道说对不起,除此你还能说些什么?”杜叶超靠在墙上,拳头不断地打在墙上。知道这条项链来历的人并不多,除了杜家的人之外,只有亚尼和她的女儿知道。如果是他的父母应该断然不会利用媒体,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邺家的人在捣鬼。
“列生,你现在马上不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查到,十多年前桃园旁的邺家,现在在搞什么鬼。”
杜叶超交待。
“是。”列生点点头,马上离开这栋豪华的别墅。
又一拳,杜叶超硬生生的又砸在墙上。
“爸爸,别打了。”珍珍哭丧着鼻子。
高适想想,谨慎的问道:“叶超是不是有人拿着那条项链敲诈,或者什么的?不一定就是邺家。”
“应该不会,这些天的动静不像。”杜叶超不加思索的说。
“那就等着吧,等着列生的消息吧。”叶云抱着珍珍说。
这一夜,谁都没有睡好觉。
田康盯着面前桌上的项链,不由得有股想要大笑的冲动,这条项链在现在来说,市价不低于两百万美金,邺淸兰身上居然还有这件值钱的东西。
“你确定这是在她身上找到的?”田康问着他的助手小平头。
“是的,而且她还在前一段时间偷偷地利用狗仔子打听这条项链的主人。”小平头恭敬的回答。
“难怪,我就说怎么为了一个小丫头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原来都是她在后边与狗仔子合谋的,敲诈?”田康讪讪的笑。
“应该是想敲诈吧,却不曾想到她最后落在了你的手中,她也低估了狗仔子地无耻了,有了一条这么重要的新闻,怎么会不去深挖呢,所以我觉得邺淸兰知道的远远不止她告诉我们的这些。”
小平头讨好的为田康分析着。
田康点点头:“现在事情是越闹越大。”
“老板,还有我收到最新的质料,那栋房子了的人早已不知道去向了。”
“继续查,就是把台湾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把这条项链的主人找到。”田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条项链对于他来说也不算最名贵的东西,他只是很好奇到底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都在查那条项链的主人。
邺淸兰既然不说,那就他自己去查。
不过在查之前,他必须要亲自去问问邺淸兰,毕竟他们也算是认识的。
停好车,田康急切的踏进戒毒所,戒毒所里到处都是黄皮寡瘦的人,男的,女的,甚至还有小孩子。
亚尼每天都会来看邺淸兰,在她的眼中,无论清兰变成什么样,那始终也是她的女儿。只是生活的折磨让她已是一位苍老的妇人,往年的雍容华贵早就不复存在。
“邺淸兰。”田康在会客室里,用电话叫她。
邺淸兰缓缓地拿起隔音玻璃那端的电话,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田康。
“邺淸兰,你认识我吗?”田康小心翼翼的问,他怕他一时情急会吓到她。
“……”
“我是田康,你应该也已经忘记了,不过我想你永远也不会忘记叶訸的。”田康见清兰不语,自己找着话题说。
“你说叶訸是不是很傻啊,都是为了一个个的臭男人喔。”邺淸兰歪着头看着田康。
“邺小姐,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田康很是客气的问道。
“什么事,该说和不该说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们了,为什么你们还三番五次的来打扰我?”邺淸兰很是不乐意的回答。
“我是想问你,你的那条钻石项链是从哪里来的?”田康直接说出他的来意。
“我自己的呗,难道还是你的不成?”邺淸兰瞪着田康,她虽然吸毒也赌博,沦落到如此,但是她也不是那种被别人呼来喝去的人,只是她根本就忘了,在她还未进戒毒所的时候,自己的那一副丑态。
田康很想把眼前的这女人狠狠的揍一顿,看到她那一副心不在焉,极为不屑的眼神,他就很是不爽,只是隔着这么一块厚厚的玻璃,他也无济于事。
“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限度,邺淸兰,你好好想想,如果你不老实的回答,哼,你别怪我不客气。”田康低沉着声音,对着话筒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警察吗?你有什么资格来审问我?”邺淸兰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田康冷笑,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亚尼,然后在盯着邺淸兰。
“你觉得呢?”
“你威胁我?”清兰警觉起来,“你有什么直接找我,不要打我妈妈的主要。”
“看来你还挺孝顺的嘛。”田康笑笑,“那你觉得你说还是不说呢?”
“那一条项链是我捡到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清兰不是傻子,她知道能够跟在列生身边的人,身份一定都不一般。
她现在谁都得罪不起。
“你最好不要撒谎。”
“哼,随你怎么说,你自己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去查吗?”邺淸兰生气的挂上话筒,随即在看护人员的陪同下离开会客室。
留下天康和亚尼面面相对。
“你最好劝劝你的好女儿。”田康对着亚尼狠狠的说着。
然后离开。
三天后,小平头拿着一大叠质料来到田康办公室,这三天来他是想尽了各种的办法来查清田康手中那条项链的来历,却还是无功而返。
不过意外之中他却获得另外一条很重要的消息。
“什么?你确定这消息可靠?”田康惊疑的问着眼前的小平头。
小平头把手中的质料一页一页的翻给田康看着,让田康脑海里的疑问无限的扩大。
‘秋豪集团’的幕后负责人,其实是一位二十出头叫珍妮的小姑娘,她的法定代表人则是一个叫木云的女人,年龄与珍妮相差无几。
田康冷笑,想不到他这么多年的打拼,却要输给一个足以可当他女儿的女人,岂不可笑?
小平头缩缩脑袋,接着说道:“只不过实际负责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