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皇。”雨墨谢恩的同时,双眸对着流云眨了两下眼睛,又吐了下舌,调皮的像一个灵动的仙子。
“谢陛下。”流云看到雨墨这样的小动作,说不出的感动。
“对了,母皇,从那几名刺客手里拿到了这个,您看一下。”雨墨这才将怀里的令牌拿出,上前交给风帝。
风帝看到雨墨手里的令牌时,脸色一变,眼眸翻滚浓浓的怒意,却稍纵即逝,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轻轻拿起令牌,一手轻抚雨墨倾洒比肩的秀发。“麟儿,夜深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母皇还有政务处理。”
“是,母皇,您也早点休息,别太累了。”雨墨回答。
“传朕的旨意,风麟公主下榻墨竹殿。流云带麟儿下去休息吧。”风帝便让流云带雨墨回偏殿休息。
“是,陛下。”
当流云看到令牌时候,脸色一变,手不知不觉中被捏的泛白,当听到风帝将雨墨赐榻墨竹殿时,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谢恩后,便带着雨墨向墨竹殿而去。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翡翠的竹林,节节莹翠,空气中带着清泽的淡香,竹林相对的楼台,房檐下挂着串串珠帘,帘后的纤细的小小人影左右若隐若现。
这是风月皇宫中的一个小小的偏殿,不知道为什么风帝会为爱女选择一个又偏僻有小的地方居住,这里没有金砖琉璃,只有满眼苍翠。
“啊!子啊,带我走吧。”某女,躺在床上眼望天花板,第九十九次无不真诚的召唤者着,“子。”
记得曾有人说,时间啊就像是没有拧紧的水龙头,平日里滴滴答答的不觉得什么,当水费单子拿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浪费了好多好多。雨墨来到皇宫已经有半个月了,每日里闲来无事,不是吃就是睡,无聊至极。虽然风帝忙完政务就会过来看她,但是堂堂的现代屋里姐,怎么能忍受在一个没人玩没人说话,没电视没空调,没电脑的地方住上半月呢。
雨墨也曾多次向风帝请示,想出宫转转,可风帝却找这样那样的借口不让她出宫。
雨墨缓缓起身,站在窗前,看着满眼竹绿,还有那高高的红色宫墙形成鲜明的对比。心里无奈,莹润的双眸也黯然无光。一首小诗从脑海拂过,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雨墨不自觉的吟诵出声。
这哪里是墙里佳人笑啊。应该叫墙里楼阁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恼。
“公主,可是要玩秋千吗?”这时一个深沉的男声想起。
雨墨不回头也知道是流云了。哎,不过当听到秋千的时候,又看看远处的青竹红墙,双眸绽放处奇异的光芒,转眼又消失不见。
“流云,我要玩秋千嘛,你给我弄两个绳子来,我要自己做。”雨墨满脸兴奋,似是得了蜜糖的孩子。
一刻钟后,雨墨手里拿着一根手指般粗细的绳子,站在青竹间。
雨墨挑选了离宫墙几米远的两根很粗的竹子,让流云用轻功,将绳子寄到竹竿中上部。又叫侍卫将附近的竹子砍掉,美其名曰要营造一个好的秋千环境。
“流云,用力推哦,我要到最高的地方呢。”当一切准备妥当后,雨墨轻轻坐在秋千上。是指着天空,对后面的流云说道。
流云轻轻一推,秋千高起,坐在秋千上的雨墨,似是一个顽皮的精灵。时而发出铜铃般的笑声。高空中的雨墨,轻笑着请瞥外面的古道,计上心来。
深夜,月高,杀人越货夜。
偏殿中除了规律性的侍卫巡逻的脚步声外,静的可怕,一个小小的黑影,巧妙的躲过侍卫,来到竹林深处的秋千旁。
小PP刚碰到秋千。一阵风拂过,雨墨感觉后背一阵寒气,不由得心惊胆战的左右看看,见没有人,才松了口气。
双手把着绳子,双腿向后用力,青竹因为雨墨用力的拉扯,而渐渐弯曲,像是在主子面前躬身的奴仆。直到雨墨拥进全部力气后,才暗暗站定,心想这下终于可以出去啦,哈哈,我的宫外生活,我来啦。自己大叫出声都没有发觉。
双腿轻松,嗖的一声,小小身影离开地面,向着宫外而去。
雨墨心里高兴,眼看着就要出宫外了,想她黑带三段的功底怎么说也不可能被摔伤的,看着离近的地面,心里正得意,但是速度却毫无声息的停下来了。
“厄!不会吧!”雨墨回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腰带被宫墙外瓦挂住了,本来外瓦是经不起一个人的重量的,无奈雨墨太小了,所以竟被这外瓦硬生生的挂再聊空中。
雨墨左摇右晃,仍然无济于事,这下悲催了。难道真的要在挂到有人来为止吗?呜呜,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挣扎的筋疲力尽的雨墨只好认命的在这高墙之上。看着天边的弯月,悲凉的叫道:“子啊,求求你真的带我走吧!”
夜空上一群乌鸦飞过,“阿呆,阿呆,阿呆。”
正在这时,一道黑色身影向着雨墨方向飞来。雨墨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心里疑惑,难道,“子”真的来接我了吗?
还没有看清来人,却坠入了一个温柔而熟悉的怀抱。雨墨任命的叹了口气,似是接受了没有逃跑出宫的事实,双手抱紧流云的腰,随着流云自然无比的一起一落,又回到了计划的出发地点……墨竹殿中。
轻轻将雨墨放下,雨墨并没有抽出放在流云腰间里的手,反而轻轻用力,将头埋在流云的怀里。
双肩轻轻的颤抖着,雨墨哽咽着:“流云,就一会,一会儿就好。”
看着雨墨颤抖的肩膀,听着她委屈的哭声,泪水似乎也流进了流云的心里,让他心中酸涩。雨墨被他抱着,紧紧靠着温暖的胸膛,更加控制不住泪水,索性更加放肆一点,把眼泪鼻涕统统往他前襟上抹!流云身子一僵,转而又柔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