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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场心殇(2)

这颦儿此时正拿着那木簪嗟嘘,忽管家嫂嫂来报说:“姑娘,门外有个人自称是姑娘旧日认识的姊妹,还有留念的香囊为证。”边说着边将那香囊递与了她。细看时,却是当日分别时赠与离飒的那个,忙道:“快快让她进来!”报人又道:“那姑娘说,定要姑娘亲自出去接见!”这颦儿遂起身快步走去院门。至院门看时,果有个灵秀机巧的姑娘等着,未及开言,木碣便说道:“我叫木碣,是新迁来的。我与那香囊新认识,那香囊想见你,我就带他从后门出来了。”颦儿一听便知离飒亦来了,便说道:“我们去叙叙旧。”遂吩咐家下人不必跟着,过会子便回,随那木碣寻离飒去了。

(四)

这离飒此时正等在无我湖边,见远处摇摇走来两个人,便知是木碣引着颦儿来了,忙迎了上去。二人相互施礼,却都不言语,竟默默流下泪来。那木碣见此情景,道:“好容易见着,该笑的,怎么反倒对着哭起来了?”遂拉了两人一起坐下来,细细询问二人所历之事。二人因感激木碣相助,便细细讲与了她,那木碣亦为二人身世嗟叹不已,说道:“原只你二人互为知己,既我背井离乡来了这里,又认识你们,今日便是你我三人互为知己了。出来久了,会令人起疑,咱们各回吧!日后,咱相见之日多着呢!”遂各回己处,不提。

自此,那木碣常私自出门或寻颦儿,或寻离飒,或如上次之法相见于无我湖边。

两轮日月,来往如梭。时颦儿,木碣年已及笄,略知人事,不好再与离飒私相来往。因这木家与离家交好,故三人仍可相通音讯。然世人多私欲,一“情”字,我尚难逃,何况此三人乎。那木碣常与离飒相处,原知其脾性,早已对离飒心生爱慕。此时,这两个痴儿尚不知,一个偌大的阴谋早已于他们素日的知己——木碣心中成形。

这几日,此地忽传闻:那数年前迁离此地之人又回来了的消息。两个痴儿皆认为可寻此人以求解“真假因果”之明证。那离飒先寻了那人,原是一老叟,故离飒对此人颇为信任。次日,那颦儿亦寻了这老叟。这老叟对此二人皆严:“原是那凌轻心性大变,欲取此地无心泉上的‘胭脂玉砚’,被离均阻止,恼羞成怒,杀了离均。后忽然出现一未冠男子,亦刺死了凌轻。”且将事发年月俱表清楚。侬已于此事开篇之时,俱表清楚,故老叟所言定虚,然这两个痴儿信以为真。到这离均乃亡于凌轻之后,此作何解释?原那离家为掩盖真相,故对外言离均与凌轻同日而亡。此地之人惧离家淫威,皆不敢道出实情,另有那尚存正气者亦迁离此处矣。

二人自此心中添了无数忧恨,那离飒哀父之冤屈,那颦儿恨父之不正。如此二人便无形中起了隔阂,那木碣来言对方近况,二人皆不愿听。

一日,那木碣神情慌张的来寻颦儿,言道:“妹妹,离飒使我来约你黄昏时候去湖边等他,但妹妹这次万不可去。”只这一句便转身要走。颦儿一把将她拉住问道:“这是为何?”那木碣道:“妹妹别问了,只听姐姐的不去就是了!”仍夺手欲走,奈那颦儿拉住不放,定要她说出原委来。那木碣拗不过,只好说道:“我今儿去寻离飒,没让他家下人去回报,原想吓他一吓。下人说他在老夫人房里,我便去老夫人房中寻他。到门外,听见他们说话,就好奇的在门外听了听,谁知那离飒的叔伯正与离飒商议让我将你约出来,好杀你报仇。我于是退出来,故意放重了脚步边喊离飒边走进去。那离飒果在后园与我说了约你至湖边相见的话。我现说与你,你只说‘不去’,我去告知他就是了。”说完夺手去了。那颦儿听完此话,心内作痛,站立不住,已瘫软在椅子上。

这边,木碣刚出凌宅,便直去寻离飒去了。亦对离飒言:“颦儿使我来约你黄昏时候去湖边见她,但你万不可去。”说完仍是转身欲走,亦被离飒拉住说原委。那木碣道:“颦儿与家下人议事,被我偷听到了。颦儿不信那老叟的话,说他玷辱了他父亲的清白,一怒之下杀了那老叟,正遣家下人去抛尸呢!又说使我将你约出来,好杀你以掩盖真相。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走进去,谁知颦儿果然使我来约你。你只说‘不去’,我去告知他就是了。”说完便要走。离飒道:“我去见她。她的脾性我是清楚的,决不会作恶邪之事。”木碣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我不拦你了。只你去时,记得带上佩剑。只作防身用,万不可伤了颦儿。”说完径直去了。

刚至黄昏,颦儿果来到无我湖边等离飒。至湖边,忽见草地上有一银光闪闪的东西,遂拾起看时,却是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正这时,忽见远远走来一人,便知是离飒。待他走近时,颦儿便看到离飒身上携着佩剑,心想:木碣所言不虚,离飒果要负义于我。只怨严父心术不正,还了他父亲,所谓“父债子还”,今日便还了他就是了,只求他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凌家的老弱妇孺。心内如此想着,便不禁滚下泪来。那离飒亦本不信木碣所言,此时却见颦儿手中握着匕首,亦想:木碣所言属实,颦儿果然变了心性。想往日的情分竟被一朝泯了,既天意如此,我只不伤她,让她携凌家的人迁离此处便是了。不觉亦长叹一声。

二人正待开言,忽远远地来了数十人,手中皆提着东西,用黑布包裹着。近了看时,却俱是离家的人。离家的管家走来对离飒道:“我等奉公子之命,已将凌家人俱杀了,现人头在此。”言毕,数十人齐将黑布包丢下,竟滚出数十颗血渍未干的人头来。那凌颦儿听闻此言,又亲睹家下人的头颅,死时面目皆是惊恐,悲哀,怨恨。心中悲恨集聚,血气上涌,竟直喷出一口鲜血。那离飒亦惊异非常,忙要辩解,还未开言,那颦儿早已拔出匕首刺了过来,离飒见此并不闪躲,那匕首直直地刺进了离飒左肩。那颦儿见离飒并不闪躲,竟不知如何是好,松了匕首,直退了几步。想如今家人无一安在,自己如何苟活于世,遂将头上那根当日离飒赠与的木簪拔下,直刺进自己的胸口,一时血染衣衫。那离飒见此,神魂俱散,一时清醒,待要上前扶住,那颦儿早已倒入湖中,离飒便身无气力,瘫软下来。湖中忽而漫起大雾,雾尽后,颦儿无踪。

(五)

三日后,离飒来至无我湖边,设案祭奠颦儿。亦作一诔文挽词,名曰——《悼颦文》

唯待安邦策之元,破烟迷魂之月,无可奈何之日,汝逝之三日,负义之人离飒,谨以无心泉水,使之奠,衔哀致诚,告汝之凌:

思汝自临浊世,迄今凡十有五春。呜呼!未出而父考,出而母妣,不知所怙恃,为家下人是依。髫年,得玉赤婆婆爱怜,同与汝至仙境,于裘枕栉沐之间,栖息宴之夕,昵近习亲,相与共处者,整三年。学文习理,未尝一日相离也。其亲密友爱中,更添求全之毁,不虞之隙,其亲所不及也。亦汝曩生之昔,其为质则金玉不足喻其贵,其为性则冰雪不足喻其洁,其为神则星月不足喻其精,其为貌则花月不足喻其色。而今,汝竟为三秋蒲柳,风吹雨送矣。

呜呼!其信然邪?其梦邪?其无骨之非其真邪?恨吾等生于恶世,今遭蛊虿之谋,遂抱膏盲之疚。自蓄辛酸,谁怜夭折?仙云既散,芳趾难寻。所谓天者诚难测,而神者诚难明矣。吾必探其谋其真,而从汝而死也!

呜呼!死而有知,其几何离?其无知,悲不几时,而不悲者无穷期矣。尘缘虽浅,鄙意难终。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生而影不与吾形相依,死而魂不与吾梦相接,吾实为之,其又何尤?“彼苍天者”,“曷其有极”!自今以往,吾其无意于人世矣!当求所为其谋之真,必从汝而死也!

呜呼!言有穷而情不可终,汝其知也邪?其不知也邪?呜呼哀哉!尚绱!

读毕,遂焚帛奠茗。忽湖中之水滚沸蒸腾起来,湖面漂起一块大红如血的绫纱。至岸边,离飒方将纱取了上来,看时,竟无一丝水浸之渍。心内暗自称奇,“莫不是,颦儿妹妹听了祷文,亦心有所感,使这纱与我,聊以慰籍不成?”遂携了纱乃回。

至家中,即遣了裁缝将那绫纱裁成了两件衣裳。此事被木老爷听闻,遂来至离府,欲看那绫纱。离飒遂将衣裳取出来与木老爷看。那木老爷看后,大惊道:“此为血纱,传为血化而成,千世难求的奇物。”离飒方问:“奇在何处?”那木老爷又道:“此纱所做衣裳,乃为喜服。其中女子衣衫若遇当穿之人,乃现云纹和团花,意为天定佳人。天意所趋,必得后福矣!”离飒欲待再问,忽家下人报说:“老夫人请木老爷议事!”那木老爷遂至正堂去了。此时,离飒捧着那大红的喜服自思颦儿之用意,暂不理睬。只道那老夫人与木老爷商议何事?原那老夫人素喜木碣灵秀机巧,遂欲使离飒娶她过门。奈离飒尚年幼,那老夫人便与木老爷商议,只先定下这门亲事,待过两年,再使其完婚。

言至此,侬所述仍俗事一件矣。只因西村日长人事少,一个新蝉噪。恰待葵花开,又早蜂儿闹。高枕上梦随蝶去了。

且说故事。

当日那颦儿自断余生,坠于湖中。只见其血化为纱,却未见其尸骨。原那玉赤婆婆早知此果,遂救走了颦儿。那颦儿重回仙境,想起当日于此的无数欢欣,而如今家下人无辜受害,只她幸免,重回此境,更恼恨离飒负义于她,其悲痛之至,无以言表,每日只以泪洗面矣。

那日,正坐于“梦死亭”中暗自垂泪。忽一阵风将那开得正旺的花儿尽吹起,浮于半空,拼凑成字,看时,却是离飒奠自己的一篇祷文,写得字字血,句句泪。虽心有所感,然究竟家下人已无辜惨死,仍忧恨难减。

再说那离飒,因知那血纱为血所化,定出于颦儿无疑。然寻遍湖底,亦无颦儿尸骨。再那颦儿坠湖,湖上忽起茫雾,又思及当日从那仙境回至本家之时,亦是一片茫雾之中。或颦儿被玉赤婆婆救了,尚在人世,亦未可知。想至此,便每日上山,欲寻仙境。数月,已将四周山林寻遍,哪里寻得到。

汪山不老天如醉,桃李无言春又归。

却说那离飒这日又打理包袱,欲再上山。这时那木碣扶着老夫人进来了。“飒儿,你怎么又要上山?这周围大大小小的山,你都寻了几十次,仍寻不到。更何况那原是咱的仇人,你便是寻了回来,我离家人也决不容她。”那老夫人只如此说,那离飒只是不听。那离飒自颦儿死后,只如此想着:“即使是因颦儿的父亲不正,毁了那胭脂玉砚,以致此地萧条,然事已至此。况他父亲早已死了,离家又害了许多的凌家人,连那些老弱妇孺皆不肯放过,已见离家人更灭失人性。再者,此事定为人策,图害颦儿,此前因后果,玉赤婆婆定知。只有寻得了婆婆,方可知真相。”如此更恨世愤俗,已不当自己为离氏宗主,深恶离家人。那木碣见离飒愈发无理,越性儿不理睬老夫人,便解围道:“老夫人莫气,我与离飒哥哥同去,看着他便是了。”老夫人叹道:“如此甚好。”离飒听了此话,反气道:“你去做什么?没得倒累赘了我。”老夫人急道:“她不去也可,只你今天便休想出了这门。”离飒方不言语。那木碣亦收拾了,与离飒上山去了。

(六)

至山林中,只觉身后草丛中窸窸窣窣,似有人跟至。至一片空地上,二人猛然回头看时,却是跟着一只鹧鸪。那木碣不禁笑道:“难不成,它知道颦儿在哪儿,想说与你?”那离飒并不理睬木碣,却蹲身对那鹧鸪道:“你要说什么?”只见那鹧鸪忽而拍着翅膀叫道:“寻不得也么哥,寻不得也么哥……”那木碣更笑道:“它都劝你别寻了,你倒是听不听?”那木碣便红了脸,低头仍旧向林子深处去了。

行不多时,那木碣忽被草丛中一枯树绊倒,伤了脚踝。那离飒遂心生不满,然又不能弃她不顾,只得背她前行。所谓“人海阔,无日不风波”。偏此番景象被那颦儿见了。道这颦儿尚处仙山之中,如何见得?原是那玉赤仙奴——雪柳,因怜颦儿悲苦,遂私自告知她通尘世之法。从那“醉生桥”下穿过,便可至所想之地,若要回来,只需用那伽南香的簪子于半空中一划,穿过便可回至仙境,此皆因那木簪原是离飒私断仙木所制,故有此法。那颦儿便想见离飒,却又不愿离飒见她,遂过桥底来到尘世。正疑惑自己为何身处山林之中,却抬头见那离飒正背着木碣走在前面。想那祭文可谓字字血泪,如今时过境迁,这负义之人竟如此失礼于人。更想至凌家灭门之仇未报,所谓“死者不知,活者生受”,只死离飒一人,便可毁了那离氏一族,遂复起复仇之心。

那离飒正负着木碣前行,忽闻到一股淡淡的伽南香味,似乎还有鲜腥的味道。四下望去,并无一人,只长叹一声。却说那颦儿早已利木簪之法回至本家。那红漆宅门如今已漆渍斑驳,附满灰尘。推门而入,虽时处仲春,本应万木争发,然宅院之中却花木尽枯败,只荒草遍地,风过处,扬灰洒尘。屋檐上蛛网恢恢,檐下皆是碎瓦残窗。人去楼空,只那月洞窗外的架子上,那素日好聒噪学舌的鹦鹉死后仍吊在那里,已风干了尸骨。地上仍有那片片猩红的血迹,散落着的匕首,皆被厚厚的灰尘掩着。那颦儿见此番景象,几乎晕厥,遂拾起匕首更定了复仇之心。

且说那离飒正负着木碣前行,因闻见一股伽南香味,反停了下来。那木碣便问道:“你怎么不走了?”那离飒并不答话,却转身下山去了。将木碣送回调治伤患,却并不回家,径直去了凌宅。朱漆大门虽闭着,阶上却足迹隐隐,进去寻遍,却无一人,只得回去。

却说这日,离飒正独坐后园,拿着那香囊思与颦儿往日欢欣,忽闻见一丝淡淡的伽南香味,回身看时,竟是颦儿。那离飒见颦儿立于眼前,不觉又喜又惊,又悲又叹。所喜者,果然所思不错,颦儿尚处人世。所惊者,她竟避过家下人的眼目,冒险来此见我。所悲者,她现孤身一人,其亲俱亡于离家人之手,爱恨情仇,如何割舍,定是撕心之痛。所叹者,我却生在这离家,纵有刻骨铭心之言,奈实难主张。想说些什么,却只道出一句:“妹妹!”余话皆哽在喉头,只说不出来。

这里颦儿虽是满面悲凄之泪,却尽含冷然怨恨之色。二人沉默一时,离飒自觉无趣,欲上前拉颦儿坐下说话,却见颦儿从袖口取出一把匕首来,大惊,心下不知所措,已僵在那里。夕阳下,离飒身前一道银亮的颜色闪亮起来,一瞬间一种眩目的红色充满了双眼,离飒猛然惊醒,扶住那犹如红叶般飘落在他怀里的木碣……

可叹姻缘薄剪做鞋样,比翼鸟搏了翅翰。火烧残连理枝成碳,针签瞎比目鱼儿眼。手揉碎并蒂莲花瓣,掷金钗颠断凤凰头,绕池塘揉碎鸳鸯弹。

却说那日,二人各思己事,不知木碣亦站于二人附近。只那颦儿欲伤离飒时,被木碣侧身挡了。然究竟儿女情长,那颦儿实难下重手,故那木碣伤势不重,调养了数日便痊愈如初了。那离飒见颦儿拚却旧日之情,一心只要复仇,更添了无数烦忧,本欲自断其生以全了颦儿,又思至今日之果,皆因蛊虿之人谋策,未得真相,世人冤屈于我可不论,唯未得颦儿之谅,心有不甘,岂可自断其生?故忍痛谋生。

这里颦儿回至仙境,思往日,想今时,无以慰籍,遂饮酒欲解忧。人人漫说酒消忧,我道翻为引恨由。那颦儿数杯酒过,望着满境春色,竟步履微微,漫于花丛,唱起曲儿来:

蓬莱老树苍云,禾黍高低,狐兔纷纭。半折残碑,空馀故址,总是黄尘。东晋亡也再难寻个右军,西施去也决不见甚佳人。海气长昏,啼玦声干,天地无春。

此时,忽一人将她拉住道:“如此美妙仙境,怎从你口中出来,尚乱坟荒岗不如?”细看时,却是舞雪。颦儿醉眼微饧道:“舞雪,你寻我做什么来的?”那舞雪方笑着将她扶至游廊上坐着,“婆婆使我送信与你来了!”遂将一花笺递给颦儿,又道:“你且看吧!我该去了!”遂自去不提。

颦儿拈笺看时,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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