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什么病根啊!哥哥!”
烁音有气无力道:“我以为父王会好过来,我以为等我转回来的时候,父王清醒的对我说:烁儿你回来啦!在外面可好?这几日里我特别特别想念你…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却看到父王他…就那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烁子涵忽而一把抱住烁音,异常痛楚的道:“哥哥!你可以不要沉浸在悲伤的情景当中吗?你可以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你身后的人吗?”抓着烁音的脑袋,与之对视,道:“你看看我吧!哥哥!你看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已经因为你这么折磨自己,哭得红肿,泪水几乎都哭干了,我好担心,哥哥,我担心你一直,一直就这么折磨折腾自己…直到你也如父王那样,躺在那里…如僵硬的石块…哥哥!醒醒吧!”
烁音眼神从涣散中,焦距到烁子涵的脸上,胸腔中仿佛有股难受的气流,堵在肚腹之中,痛苦的几愈作呕,他猛的大咳一声,仿若要死去一般,仿若相爱的两个人,被迫分离的痛楚,独活一秒,无法忍受的剥离之感,灵魂犹如抽去了一半,只觉悲痛欲绝,听不进她人的劝解,又再大咳一声,简直比死去还要难受,他强压胸腔中悲泣之感,尽可能的表现自如常人道:“我想一个人静静的陪着父王一会,等我调整好自己,自会回去的。”
烁子涵抹抹眼角的泪痕,道:“我陪着你!你什么时候决定起来吃饭,我就什么时候随你回去!”
烁音咬紧牙关,没再说话。
身后的大臣,周围的法师们,还有负责封墓的工匠,逐一离去。
只有身后的侍卫晶钰,妹妹烁子涵两个人静静地陪着烁音。
直至天黑,直至日出。
墓穴的周围遍野都洒满了冥钱纸币,烁音默默地烧着黄表纸,一张接一张的烧着,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但是身为王者的那种高贵的气魄,在举手投足之间表露无疑。
烁子涵与晶钰忙前忙后的帮着烁音调整火势大小,黄表纸的多少,与点烛,烧香。
又过的两日,烁音回到了皇宫,大病一场。
太后没日没夜的看守在烁音身侧,生怕此时有何闪失。
烁子涵,晶钰两人更是难过以及。
来来回回,站在烁音身旁的人,走了一批,又来一批。然后又走又来,如此反复。
也许是上天怜悯烁音,也许是他自己从那悲伤的情景当中走了出来,又或者他那虔诚的孝心感动了周围的群臣,在法师与群臣的向上天祈祷下。
烁音醒了过来,他的双眼中布满血丝,眼神迷离,大叫一声:“水!我要喝水!”
从旁休憩的太后赶忙接过宫女的水杯,递了上去,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无声的落了下来,悬在心中的石头,随着烁音的吼叫,沉入腹中,道:“皇上!皇上醒了!传太医!”
一旁的晶钰立时跑了出去,他的脚步是轻盈的,步伐是矫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