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听懂了女人的意思,马兄欢快的驰骋,一溜烟就只剩下尘土飞扬了。
“我草!”壮汉一把将手中腰带砸向地面,哪来的强盗?连这么瘦的马也抢?别让他抓到那缺德玩意儿,否则非将她大卸八块包包子吃不可。
而破庙内的四人再次依靠各处浅眠,夜束忽听隔壁传来压抑的低笑,斜睨了一眼,果然是修那小子,对此早就见怪不怪,别说宫主这么关心大伙,就是对修稍微客气点,这家伙都能浮想联翩,十七年了。
不知不觉大伙都在一起十七年了,通过他们的努力,鬼刹教走上了巅峰,这是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没有他们这些弟子,宫主一个人也挑不起这庞大家业。
眸光一转,立刻坐正,因为他发现本该安放在桌子上的包袱不见了,立刻起身:“她跑了!”
“什么?”夜修也跟着站起,顺着夜束的目光看去,抓着刀柄的手一紧:“这个女人真是……还等什么?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挖出来,这一次看我怎么收拾她!”
四人一致认同,分头行事,围着庙宇四周搜寻,几乎找到了天明才看到一个壮汉骂骂咧咧的经过,夜炎焦急的将人拉住:“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子?这么高!”
壮汉一脸煞气,咆哮道:“没看见,真是世风日下,连粪车都偷,那马都瘦得皮包骨,这些山贼太没人性了!”语毕,人也消失在四人眼中。
“是她,一定是她!”夜修愤愤的原路反向破庙。
夜束见夜炎趔趄着倒退,再看看前方的几条岔路,纵使轻功再好,如果找错路,依旧徒劳,怎么会这样?完全说不通,她可是鬼刹教的教主,谁跑她也不会吧?谁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宫主会变成这样?
实在难以置信。
为了鬼刹教,她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崛起,她却轻易放手,这太奇怪了。
回到破庙,夜修就抡起大刀砍向了木桌,无辜的四方桌一分为二,后怒火滔天的指向夜炎:“都是你,说什么她已经不似从前,你一再的袒护她,真以为她会为了我们去找医王吗?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修,这与炎无关!”夜束打圆场。
“哼,要不是他一直替她说好话,老子早一刀砍了她了,她的心里永远只有她自己,永远都不会为我们而费心费神!”夜修偏开头,可恶!
夜炎的拳头跃跃欲试,森冷的转身:“宫主她一定是有急事不得不离开,解药我去给你们找!”
“夜炎,你清醒清醒,她……”
“我不许你们侮辱她,我警告你们,谁再敢说她的不是,休怪我翻脸!”夜炎倏然沉下脸怒视着三位兄弟低吼,她能爬在他身上救他,就一定不会希望他死。
夜修气得七窍生烟,夜炎很少发火,只有碰到有关宫主的事,他就特别敏感,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同病相怜,不想把关系搞僵,轻蔑的笑笑:“我还不屑让你来救!”收起行囊率先走出。
哼!她最好祈祷不要被他抓住,否则绝对要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抓到人后能如何处置,杀,他依旧下不了手……打得她屁股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