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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齐永福失踪与马占江剿匪

人间世,长戚戚。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吕家是被人惦记上了。

张鸣岐、仲蠡带着吕家商队的这次河汊旗之行可谓是诸事顺利,作为大媒的张鸣岐一到安乐王爷府便将诸事谈妥,大婚的时间最后初步定在了春节前后。此事办完,张鸣岐的心情格外舒畅。

时间一天天过去,掐指一算,商队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眼看着带来的货物也已经所剩无几,到了该返回的时候了。

吃过晚饭,张鸣岐对仲蠡商道:“少东家,货已经卖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让伙计们准备准备,明后天动身返回?明天与安乐王爷告个别,看看王爷还有什么吩咐的,少东家看还有什么需要特别吩咐人办的事情吗?”

“大掌柜,没有了,那我吩咐下去,让大家做好明后天动身的准备。”仲蠡说完,看张鸣岐没有再说什么,就去吩咐伙计们做准备去了。

太阳完全落到了山后,天渐渐黑了下来,有的伙计已经开始洗漱准备休息了,仲蠡也利用做晚饭的余火烧了两盆热水,准备与张鸣岐烫烫脚休息。二人刚把脚放到盆里,童立勤面色凝重地走进帐来:“大掌柜、少东家,有一件事情您二人可能不知道,陈家善,就是陈远山的那个远房亲戚已经好几天不见人影了!”

一个大活人没影了好几天,这还是吕家商队从前未发生过的事儿,张鸣岐一听到这话首先问道:“那天不见人的?有没有跟谁知会一声?这儿附近有他家的什么亲戚吗?”二人同时将脚从热水中拿了出来,光脚踩到地上,四只眼睛齐齐看着立勤。

“应该是四五天前就不见人了,我现在能回忆起来的应该是这样,他家在河汊旗这儿应该没有亲戚。”

“那他走之前跟谁说了什么没有?没做过任何交代吗?”仲蠡有点儿急了。

“跟他一块儿来的齐永福好像知道点儿什么。”

“把齐永福叫来!”张鸣岐的心理七上八下,这会儿他几乎把能想到的结果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不一会儿,齐永福提着裤子、披着衣服与立勤进得帐来。没等张鸣岐开口,仲蠡就抢先问道:“陈家善是哪天不见的?他走之前跟你交代过什么吗?”

齐永福斜仰着脸想了一会儿,然后看着仲蠡道:“有五天了,那天一大早,他跟我说他在镇上遇见了一个熟人,一会儿就回来,最多大半天时间,结果一整天不见回来,第二天我想与东家说一声来着,可我与立勤第二天一早就带着货去了多松,这不今儿个下午刚回来,我也没再注意陈家善,还是刚才东家吩咐打点货物准备明后天回家,没有见到陈家善,一问其他人,都说好几天没见他了,我这才想起这事儿,他说他很快就回来的,谁知道他到现在都没回来,也没想到他这么大的人了会出什么事儿。”齐永福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一脸慌乱与推脱。

“你还知道什么?”张鸣岐问到。

“就这些,在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了,你回去睡吧!”打发走了齐永福,张鸣岐一边思索一边问道:“这陈家善是陈远山做的保吧?”

“是!上次家里招人的时候,他与齐永福他们一块儿来的,记得最初分在了三才那支商队,还是陈远山过来说情,说跟着张大掌柜可以多学点儿东西,这才到咱们这来的。”仲蠡对此记得很清楚。

“明天派人四处找找看吧!”

这一宿,张鸣岐、仲蠡几乎没睡,好不容易盼到了天亮,二人早早起身,叫醒了伙计,简单地吃了早饭,留下几个人看家卖货,其余的人分成三路,张鸣岐、仲蠡、童立勤各带一队在附近的沟沟坎坎儿开始了寻找,结果一连找了三天,陈家善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张鸣岐、吕仲蠡彻底绝望了。商队丢人的事儿惊动了安乐王爷、琪琪格也跟着着急,王爷也派出了一队人马跟着找了两天,没有任何线索。商队返回的时间也因此耽搁了整整三天。

看着已经没有找到人的任何希望了,张鸣岐安慰仲蠡道:“还是回去吧,回去看看有没有可能陈家善已经回家了。”

虽然张鸣岐没提善后之事,但仲蠡心里明白,此事希望已经不大,再在此耽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怀着难以名状的心情吕家商队离开了河汊旗。

陈家善到底哪儿去了呢?

陈家善已经在张鸣岐、吕仲蠡动身离开河汊旗的那天当晚回到了柳河镇,天一插黑,他便趁着夜色溜进了索家。

陈家善就是索天响安插在吕家的卧底。来吕家已经这么久了,索天响的钱也没少拿,但就是拿不出有力的、让索老爷满意的东西,自从上次索天响召见他之后,他就下了决心,卖点儿力气,拿到有说服力的东西回报索老爷。这次河汊旗之行,他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细心观察,处处留心,搞点儿有用的东西,可他从出发那天起观察到的一切正常,但他不想无功而返,便格外留心。张鸣岐到安乐王爷府将仲蠡与其其格的婚事一说妥,当地一些人就很快知道了,在来商队买东西的人当中,嘴快的人总会或多或少的谈论一下这件事儿,每当人们议论此事时或多或少会提到“窝阔台”三个字,这让陈家善心里一动,“窝阔台不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土匪头子吗?”他心想,一定要把此事弄个明白。他虽然努力打探,但当地人一听到他问的事情便不在多说什么,问了三天,也没个结果。最后,他瞄上了一个有手好闲的人,给了十块大洋,终于打探出来了,“窝阔台就是那个土匪头子,并且还是安乐王爷的亲哥哥!”这一结果让他大出意外。

按理说,安乐王爷的这点儿家事当地很多人都知道,因为现在当地还有不少人的家里人就跟着窝阔台呢。但事情就怕有心人,什么事情不联想则已,一联想就会无端生处很多枝节,何况此事还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第二天,他便决定去安乐王府观察一下,看看能不能看到点儿什么,因此他便与齐永福扯了个谎,让齐永福遇事帮他打个圆场,便独自一人来到王府门前守了一个上午,什么也没有看见,一切正常,立勤带着人去多松前脚一走,他就回到了商队,呆了整整一天,因此,很多人并没有发现陈家善的失终。第二天晚饭后,他抽空儿将自己的马偷偷牵了出去,他决定到安乐王爷家门口蹲守,没想到这一守,他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事情!

张鸣岐来王爷府说了吕家对仲蠡与琪琪格婚事儿的初步想法之后,安乐王爷就决定此事无论如何也要与哥哥商量商量,看看哥哥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主意已定他就派自己的亲信去请哥哥来府一叙,事有凑巧,窝阔台当晚带人进王府的这一幕,正被陈家善撞见了,陈家善一看到有一伙带着长枪的人悄悄在半夜进了王府就断定,此人必是“窝阔台”!陈家善一直盯着,直到后半夜,窝阔台带着人出来了,陈家善不远不近地跟着,一直跟到天亮,都到了窝阔台黑龙寨山门了,他被守寨的喽啰发现了,喽啰立刻用暗语告知了下边儿的人们,窝阔台在此地行走了多年,还没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干盯梢自己。什么人吃了豹子胆?没等大当家的吩咐,十几个土匪调转马头就追了过来,陈家善转头就跑,眼看要追上了,陈家善慌不择路,跑上了一条小路,小路上林子很密,陈家善的衣服、脸都被树枝划破,但他丝毫不敢慢待,拼命逃跑,因为林子密,追赶的土匪一会儿可以看见陈家善,一会儿又看不见人影,因此,一个头目下令开枪,枪声一响,陈家善更是惊弓之鸟,慌乱中胳膊中了一枪,鲜血顿时流了下来,陈家善拼命捶打胯下马的屁股,死命向前,突然,陈家善感到马蹄悬空,自己成了自由落体,完了,一切全完了,一刹那间,陈家善脑子里一片空白,没了知觉!

土匪们追到近前一看,陈家善因慌不择路已是连人带马冲下了山崖。

时至中午,陈家善醒了过来,他不知自己是在阴间还是在阳世,但浑身的疼痛感使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又等了好一会儿,他活动着不听使唤的四肢爬了起来,看看马已经摔死,他花了大约两个时辰,找到了通往柳河镇的大路,搭上了过往行人的大车,这才回到了镇上,来到了索家。

此时索天响的心里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看着眼前自己花重金顾的密探这个狼狈样,他很沮丧。就这么暴露了,探听来的消息现在还说不上有什么价值。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安慰道:“好了,现在你要好好养好伤,一会儿让承业给你那点儿钱,不过我这里你是不能呆的,先吃口饭,换件干净衣裳,我给你准备一辆车,回去找个地方先藏起来养伤,有事的时候我派人叫你!”

送走了陈家善,索天响独自一人在房里转悠着:“陈家善所看到的这些目前还不能与吕家直接挂上钩,想不到安乐王爷还真与土匪有一腿!可安乐王爷这棵大树我索天响是撼不动的!”但他转念一想,紧锁的眉头又舒展了开来:“有事就好,管他是谁呢?只要与土匪有瓜葛,就有文章可做!”

张鸣岐、吕仲蠡回到柳河镇的第二天就带着东西和钱去看望了陈家善的父母,出乎二人意外的是陈家善的父母满通情达理的,没有想象中的哭天抢地,漫天要价,这让张、吕二人很是感动,二人一再表示,现在还不能断定陈家善的最终结果,等到有了实际结果,吕家一定会妥善处理,万望二老放心!其实,陈家善的父母早就知道儿子的实际情况,因为陈家善离开索府就回家打过了招呼,并对二老进行了交代,主要是交代吕家来人你们应该怎么做,并特别强调不要太过分。这些情况吕家当然不知道了!

处理了陈家善的事情,吕家上上下下心里算是略有了安慰,可柳河镇又热闹了起来。

一是马占江接到了正式任命,省政府主席马麒和已经成为二十六师师长的马步芳下达委任状,正式任命他为国民革命军第二十六师、三七四团、七二二营中校营长。二是马占江已经正式接到了命令,加紧操练兵马,近期要亲自带队伍剿匪。县长姚筠也认为这是自己捞政绩的大好时机,全面配合,一方面在全县大肆宣传,在镇上张贴告示,营造声势,另一方面四处游说,先后三次给全县商家开会,亲自动员大家捐款捐粮,为地方治安出力。全镇商家在半自愿半摊派的情形下都硬着头皮出了血,吕家当让也不例外,出了一千五百大洋算是过了关。其实明眼人都明白他们想干什么,但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个简单的道理大家也是明了的。

经过一番大张旗鼓、声势浩大的准备之后,马占江终于择吉日带领队伍出发了,姚筠为其举行了隆重的出师仪式,镇上的老老少少都被招到了县小学的操场,马占江首先讲话,他首先感谢家乡父老的鼎力支持,表示要将青龙山的顽匪一举荡平,话说的是掷地有声。接着,姚筠讲话,先是对省上的英明决定表示双手赞成,接着是对马占江的一片溢美之词,最后又大讲特讲了一大堆荡平顽匪对柳河镇的重大意义,在预祝马占江旗开得胜之后仪式总算是结束了,马占江率队伍出发了······

淑康受哥哥仲蠡的影响,一直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去北平读书。这些天受到马占江剿匪的影响南去上台、河汊旗的商路不太平,吕家的商队一直窝在镇上。此时中原的战事已经平息,吕伯颜又开始准备上路了。

淑康找来仲蠡,商量着如何说动父母同意自己去北平读书。仲蠡给妹妹出了个主意,此时要想成行,最重要的一个人就是要说服德夫人,只要阿妈同意,其他都好说。因此几天来淑康一直黏在德夫人房里,死缠烂打。开始,德夫人是不太同意的,一个姑娘家,从未出过远门,一人在外,远隔千里,怎么教人放得下心呢?架不住淑康厮磨硬泡,德夫人答应与阿爸、哥哥们商量一下。淑康看到了希望,便急忙跑到仲蠡房里来争取支持,仲蠡说我这里没问题,但你是不是也去大哥那里争取一下,这样胜算更多一点儿不是?淑康便将家人游说了一个遍,就连索嘉树、季思她都争取了过来。

因此,在之后召集的家庭会议上,让吕炳德和德夫人没想到的是家里的年轻人一致同意淑康的想法,但吕炳德、德夫人仍在犹豫,看到此时此景,仲蠡说话了:“阿爸、阿妈,我只想说一点,淑康是个知识女性,在全镇也算是个翘楚,如果就把她留在身边,她这一辈子就剩下嫁人生子了,而走出去则是另一番天地!”

“是呀,人生一世,就局限在柳河镇这狭小的天地里是不会有什么大作为的!”伯颜接话了。

“姐姐应该出去见见世面,到时我也可以出去闯闯的呀!”季思接口道。

“我这次东去可以吧淑康带到北平,应该是让二老放心的!”伯颜道。

吕炳德一直没有发话,话说到此他看了一眼德夫人:“孩子们的意见有可取之处,夫人的意思是?”

看到老爷问自己,德夫人道:“最大的担忧就是太远了,一旦遇到事情,家里是什么忙也帮不上,一个姑娘家,怎叫当娘的放心呢?”

“阿妈,孩子在父母眼里永远是孩子,永远长不大,雏鹰总有离巢的时候,是时候了,就从淑康开始吧!”仲蠡的一句话在吕炳德的心理起了作用,最后吕炳德决定:“可以去试试,但一旦遇到了不适应和解决不了的麻烦,就立马回来!”

淑康的提议总算是通过了,接下来就是德夫人开始给淑康准备这个准备那个,吕家的年轻人也都为淑康能到北平上学读书兴奋着。

吕炳德夫妇算是开明的,直到1959年,吕淑康一直是柳河镇独去北平读书一无二的女性。

分别的日子总是来得太快,一晃十几天过去了,伯颜的商队已经准备停当,出发的日子,吕炳德夫妇的眼里似乎只有淑康,千叮咛万嘱咐,再三叮嘱要常给家里带信儿,让家里放心,这类的话说了一箩筐,看着商队远去了,德夫人的眼泪相思断了线的珍珠,吕炳德、仲蠡等人又不得不劝慰起了德夫人,吕炳德夫妇送了一程又一程,最后看着商队过了黄河了这才止住步伐,这也是吕炳德夫妇相送最远的一次。

送走了伯颜淑康,吕家一下子清净了许多,德夫人总是魂不守舍。幸好仲蠡这一阵子在家,经常陪着阿妈,让德夫人有了些许安慰。中原的战乱逐渐平息了,柳河镇的商家如蛰伏了一冬的蝼蚁又开始了忙碌。随着各家商队的再次出动,柳河镇街上的闲人少了许多,一切又恢复了以往的摸样,这才是柳河镇的真实。然而这平静没持续几天,柳河镇就被马占江剿匪失利的消息搅了个沸沸扬扬。

马占江率部剿匪,一是执行上峰的命令,他不得不为,二是马仲英过境之时,他没什么作为,口碑一直不怎么样,他想借此在柳河镇在世人面前赚些口碑,因此才大张旗鼓地亲自带队出发。可没想到的是,土匪们也不白给,他们因马占江的大张旗鼓,事先得到了消息加强了戒备,马占江率队在青东南一带转悠了近十天,连个土匪的影子也没见到,眼看着所带的给养已经耗尽,部队的士气一天不如一天,所派出的斥候小队也查寻不到土匪的影踪,一股轻敌的情绪在士兵中开始蔓延,士兵们都在想土匪怎能是我们正规军的对手,大队人马来了,他们就跑的无影无踪,看样子顶多在坚持上三天就可以回家了。可就在第十二天的后半夜,这支队伍遭到了土匪的突然袭击,大家正在熟睡之际,突然枪炮声大作,马占江在睡梦中被卫兵扛着上了马,还没来得及组织有效的抵抗,土匪们已经冲进营地,见人就砍,马占江的士兵个个抱头鼠串,第一次冲击过后,才组织起了零星的抵抗,但因是于事无补,马占江的人马在一片慌乱中向着柳河镇的方向溃逃。天快亮的时候,马占江总算扎住了阵脚,但此时土匪们已经又是无影无踪了。

出来了十几天,马占江的部队没放一枪,本想土匪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他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怎敢拿着鸡蛋碰石头呢?谁能想到吃了这么打一个哑巴亏!马占江又气又急,副官一报战况,马占江更是气急败坏,人员损失近一百,枪支损失近二百,辎重三分之一不知去向,粮草损失殆尽,这仗是没法儿再打下去了,自从带兵以来就没这么窝囊过,马占江听到战报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不省人事!众人慌忙施救,又是抹前胸又是捶后背又是掐人中,折腾了半晌,马占江才缓过这口气来:“阴沟翻船,阴沟翻船哪!”

怎么办?怎么回柳河镇呢?这也太丢人了。还是副官有主意,他在马占江耳边低语了几句,马占江立即叫来了通信兵吩咐道:“速回柳河镇报告姚筠姚县长,就说土匪被重创,残匪逃之夭夭,迎接部队凯旋!”

通信兵领命而去。

马占江整肃了一下自己的队伍,让伤兵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厚着脸皮回到了柳河镇。

柳河镇小学的操场,又迎来了“凯旋”的马占江,只不过从姚筠的眼里看这支队伍怎么看也不像是“凯旋”,但他还是按照事先准备的程序迎接着马占江的归来。他仍是一片溢美之词,接下来请马占江讲话,可马占江没有像姚均事先预料的那样慷慨激昂,只是按着副官准备好的话简单地说:“此次剿匪,是执行上级的命令,也是替柳河镇百姓平定一方治安,都系职责所在,多谢父老的鼎力支持,今后柳河镇的治安仍需各位乡绅和民众大力相助,多谢!”简单几句话,欢迎仪式草草收场。

柳河镇的百姓好骗,可给上峰的战报却让马占江费劲了周折,你说打胜了,战果在那里?又有何俘获呢?所以,战报迟迟交不上去。

没过几天,镇上就流传开了一个说法,说马占江被土匪偷袭,损失了近一个连的兵力和一半的辎重,又过了两天,传说省城要派专员来柳河镇查验马占江的战果,这一下子马占江紧张了,一连几天吃不香睡不好,据说睡着睡着会从梦中突然惊醒,嘴里还念叨着:“不是我无能,土匪太狡猾!我愿戴罪立功!”

马占江的煎熬不是没有道理,中原大战之后,西北各省军阀重新认识到军队作战能力的重要,刚刚谋得青海省主席一职的马麒,决心下大气力整肃马家军的作战能力,以保自己在这纷争的局势中站稳脚跟,稳中取胜,不断扩大自己的地盘儿,恰恰此时,马占江剿匪不力,堂堂正规的国民军,被一伙毛贼打的丢盔卸甲,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马占江认识到是自己已经是被推到了整肃的风口浪尖而上了!弄不好要上军事法庭,乌纱帽保住保不住两说,你说他能不着急上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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