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你的态度，如果她真的和你有仇，就算是天道制约，你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傅九凉扶额，小丫头这么聪明，他越来越喜欢她了怎么办。
说到这儿，沈画的挫败感又回来了，“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跟他有仇的不是你而是我。再详细点来说，和我有仇的不是她，而是她的老相好胡二栓！”
沈画也是刚刚才想起来，那天在帝京城外的茶摊，说她坏话最多的就是那个胡二栓。
而胡二栓的狐朋狗友们也提过他和玉香楼翠翠的关系。
再往下推，那天她在天上人间，傅九凉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掂了一沓满是脂粉味的银票，估计也是从翠翠那里拿的。
所以翠翠的怪病，还有那个死去的主顾，都是傅九凉一手筹谋的。
而且说不定那个主顾就是胡二栓。
傅九凉知道她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所有经过，有些宠溺的伸出手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爷不过是稍稍教训了他们，是他们不知节制夜夜缠绵，才闹出来人命。”
噗！沈画笑了出来，这么不正经的话居然被他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了出来。搞了半天胡二栓居然是****。
笑完忽而有些感动，有些想要冒眼泪的冲动。胡二栓说她的坏话她自己完全是拿来当笑话听，而且听过就忘。
可是眼前的男人却记在了心里，一招招一步步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替她出了这口气。
傅大爷在她心里的形象又帅了不少。
“这么快就感动了？要不要以身相许，不如我们也试试不知节制夜夜缠绵。”傅九凉眉毛一挑，有些邪肆的开口。
沈画嘴角抽了抽，她收回她刚刚在心里说的话。“还是不要了，这个不是可以随便试的。”
傅九凉却不打算放过她，倾过身子，鼻尖与鼻尖的距离几乎只有两指。
沈画背脊一僵，下意识的想往后退，后背很快的抵住了座靠，再无路可退。
傅九凉愉悦地低低笑了一声，白玉般的手放在锁骨上，状似随意的扯了扯衣领，大片白皙姣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刺的沈画有种想要流鼻血的冲动。
“为什么不能试？”傅九凉声音喑哑，邪眸含笑，勾人的紧。他的身子再次前倾，几乎都要趴在她身上。
沈画在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了几遍儿未果，傅九凉却是离她越来越近，彼此的鼻子几乎都要碰上。
灼热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空气中的暧昧分子躁动。沈画斜眼瞟见他衣领里的白瓷肌肤，只觉得她的鼻血也在蠢蠢欲动。
尼玛傅九凉简直就一行走的春药！
沈画觉得她需要做点儿什么，于是试图解释：“这个东西它，伤身。”
“如果伤身，为何世上还有青楼这个东西？”傅九凉一副好学宝宝的模样，忍着笑意请教。
“我……”特么怎么知道！
沈画觉得自己的脸现在肯定像是被开水煮过，赛过猴屁股。
傅九凉突然想逗逗她，虽说以前逗的次数也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