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是皇上耶,得,这里人人都比她大,她忍还不行吗?
“人权嘛,就是自由之类的东西啦。一个人如果失去了自由,是会闷死的,尤其是像我这样的人。”
“爱妃,你就放心好了,皇上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殇冥逸说着,松开握着纳兰玉珠的手,拍了拍蓝幼兰。
你丫的把你的咸猪蹄拿开!最讨厌这种左拥右抱,朝三暮四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蓝幼兰脸上赔着笑,暗地里却把手收到背后,使劲地在裙带上擦擦。
摸过狐狸精的手,又来摸她。他不嫌脏,她还嫌呢!什么人这是!
纳兰锦瑟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取了烤兔肉,一份给小皇帝,一份给蓝幼兰,说:“这兔肉烤的时候淋了些酒,带着酒香。最能解乏顺气,无谓的小烦恼,定会被这酒香带走。”
这时候的九王爷,怎么看起来就那么顺眼呢!比身边那只可恶的健美先生顺眼太多了!
伸手接过兔肉,正如纳兰锦瑟所说,蓝幼兰立刻闻到一股醇醇的酒肉香。再看纳兰锦瑟那赏心悦目的俊美微笑,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很自然的回头,她把这香浓的兔肉递给梅惜敛说:“梅先生,这兔肉果然很好,你吃。”
蓝幼兰不知道古代的礼数,这个在现代十分平常的动作,在古代可是会让她和梅惜敛的声誉蒙羞的。如果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提出异议,她都铁定会被责罚,甚至处死。
她递给梅惜敛的不是一块兔肉,而是一颗炸弹!
众人正看着梅惜敛,看他如何接下蓝幼兰递过来的兔肉。
突然远处一个婢女一边跑一边无状地大喊着:“不好啦、不好啦!玉王妃被刺客打伤了!”
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玉如意的婢女素菊。只见她浑身上下污垢处处,逢头散发的,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王爷,您救救玉王妃吧。王妃说要去林子里解闷儿,谁知竟遇上了刺客,挨了刺客两掌,现在王妃她……”
殇冥逸的眼底当时就燃起了两族小火苗,一脸寒冰地望着素菊:“你怎知玉王妃中了刺客两掌?莫非刺客来袭时,你就在玉王妃身边看着?”
“呃……”素菊惴惴地悄悄看了殇冥逸一眼,犹犹豫豫地回答说:“是、是……奴、奴婢亲眼所见。”
“如果本王没记错,玉王妃似乎没带你去清感寺,你是如何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殇冥逸脸上浮起一抹残酷的笑:“本王知道玉王妃性子不太好,能忍到今日才动手,算你能耐了。”
众人一听这话,都讶异了。
素菊更是瞪大了双眼,十足一副迷蒙的神情:“王、王爷……您以为是素菊杀了玉王妃吗?”
殇冥逸冷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向素菊跑过来的那片林子。一身戎装的朱福,正威风凛凛地从那林子里走过来。
“回禀王爷”朱福抱手半跪在殇冥逸身前,字句铿镪地说:“玉王妃身中歹人两掌,全身筋脉尽断,已然垂危。其掌力之霸道,属下从未见过。”
“刺客何在?”
朱福侧首看了素菊一眼说:“在此婢出林子之时,那刺客便已经离去。玉王妃面上毫无惊恐之色,可见,这刺客来得突然,亦或者,玉王妃和这刺客是认识的。”
“说”殇冥逸淡淡地看着素菊,不怒而威:“那个刺客,就是你的主子吧?你到底是受谁的指使,潜入我汝阳王府目的何在?若你肯一五一十的说明白,本王或许还能饶你性命。”
“王爷!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是玉王妃的婢女啊!求王爷明查,求王爷开恩!”
“明查?”殇冥逸松开了纳兰玉珠,从袖子里取出一小卷纸,丢到素菊面前,说:“想是本王平日不动声色,尔辈都将本王当成眼盲耳聋的了?这是玉如意拿银梭诬陷蓝王妃那日,你趁跟踪那名士兵之便,用飞鸽传予你主人的秘信。证据确凿,还能抵赖?”
素菊对那小纸卷看了一眼,眼中立刻泛起一抹狠色。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身形暴起,手里一把粉末撒得漫天飞扬。
嘴里大叫道:“既然被你发现了,大家一起陪葬吧!”
殇冥逸、梅惜敛、纳兰锦瑟、殇冥寒均已对蓝幼兰产生情愫小心周旋在他们之间的蓝幼兰还能逍遥自在多久?
面对一颗颗痴热的心,她是否真能做到断情绝爱,谁都不选?
殇冥逸是否能做到她所要求的从一而终,他又该怎样安置有太皇太后撑腰的纳兰玉珠?
梅惜敛是否能打碎她心中“兄妹关系”定位的枷锁,大胆表白爱意?面对从天而降的未婚妻,他又会如何决择?
看似天时、地利、人和的九王爷纳兰锦瑟,能不能顺利说服美人,以达到先得身后得心的美满目的?
殇冥寒的美人之争、皇位之争,到底谁会是大赢家,还是他会将大家一起带往阿鼻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