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真是天才啊!”刚躲到一颗大石子后面的四月,被心急的湛月当成自己带走,此时在一簇小草中笑的前仰后合。
银铃儿瞅着这个也就跟自己眼睛差不多大的小东西,一脸鄙视。虽然湛月她没看到,你当天尊眼瞎吗?
笑够了的四月扶着一片小嫩草站起身来,一手叉腰一手挥着“小牙签”,指着银铃儿道:“小狗狗,让我骑到你背上去!”
只见她一本正经的对自己施着咒,银铃儿超给力的翻了个白眼,狗嘴吐人语:“白痴!”四月被吓得小手一抖,险些恢复了大小。不行不行,现在这个样子不容易被发现,她可是有任务在身的。
方才她只说了一半的实话,原草这家伙的确是要让千锦死,可是不仅如此,他是想让她真正的死呢……
不过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狼,银铃儿还是趴倒下来,把自己的高度降到最低,四月只是犹豫了一下便攀着它漂亮的毛发爬到它的背上隐藏了起来。
——千府——
“阿玛,您不要心急!”
“不心急,我怎么能不心急!仓库的金灯笼不翼而飞了!那画一定也被看到了!是谁,是谁?锦儿,你说会是谁?”千成万眼眶发红,近乎癫狂,饶是千锦也忍不住害怕。
“阿玛,女儿认为,那人若是皇宫中的,必然会连柳含烟的画卷……”
“啪!”
“阿……阿玛?”千锦不敢置信的捂着半边脸,千成万竟然打她,尽管她对他没有多少父女间的情谊,但她一直以来也是以一个女儿的身份敬着他,依靠他,而他也从未打过她。
“住口!含烟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
千锦眸中隐现一丝灰暗,但脸上却只是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唯有委屈,却没有不甘:“对不起,父亲,女儿知错了。”
千成万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也知道自己方才是过于激动了:“抱歉,锦儿,你知道,阿玛并非针对你。”
千锦很快挤出一丝笑容:“女儿明白。阿玛,既然柳……柳妃她的画像没有丢失,女儿想,定是入府的贼人贪图钱财罢了。那灯笼内的秘密是不会被发现的。”
千成万饶有所思的捋了捋胡须,认同的点点头:“就怕还有一种可能,朝中大臣忌惮我许久,意图以此治我贪腐之罪……”
“那父亲便更可宽心,单凭那金子的价值,以父亲的俸禄是完全支付的起的。”
“唉……只望灯笼内的秘密不要被发现,想我千成万清廉一世,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却是为了一个明知道不可能得到的女子……”
“灯笼?秘密?”隐匿的极好的仲玉默默咀嚼这两个词汇。昨晚他便去仓房查看过了,除了一地成堆的金粉,哪有别的东西……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将那些粉末收集了起来,如今看来,倒是极有可能被女人她……
“阿玛用情至深,女儿是理解的。”
千成万忽然用一种犀利的眼神打量着她:“说到这儿,锦儿,你不会觉得父亲对你额娘不公吗?”
“女儿自幼丧母,是父亲将女儿拉扯大的。女儿知道阿妈额娘是媒妁之言,阿玛对柳姨却是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