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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迈向富贵的黄金路(1)

故乡是势利的,它笑贫不笑娼。从出来的那天起,李伟就已经没有了退路,上次回沈阳老家便是一个教训,所以李伟从不再想回老家的事情,即使女儿出生了,即使叶子再渴望安定、温暖,即使自己再不得志。他要富贵,他要衣锦还乡!

有这样一个机会,女上司的青睐,让李伟看到了一条黄金路,他看了看入职资料的“婚姻状况”一栏,决定什么也不填。

那天晚上,他搂住了Mydi——他的新女上司的腰,酒杯坠地,不是清脆,而是久久的低吟。

叶子,我爱你,最爱你,我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所以你一定要原谅我。成为经理的李伟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底呐喊,一次又一次,将更多的钱交给叶子。

有的时候,我真想对他说:“阿伟,咱们不干了,跟我回去吧,回我老家,趁现在我父亲和我的家族在那小城还有点儿影响力,把你调过去,我也回单位工作,我们在一起,过一种清贫而平静的生活,好吗?”

但这念头,只要从我心中一闪,自己就忍不住立时打了个冷颤。我想起离开小城的前一天找厂长请假的情形,那屋中沉闷的空气,厂长阴沉黑青的脸,拉紧的肌肉,长久的沉默,都令人窒息。

我猛然意识到,自我们走出原单位那一天起,我们就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我以前从来不敢正视这个问题。

今天,我终于清楚地看到了。

古人云:成者王侯败者寇。今人说:好马不吃回头草。这都是警告那些离开故土到外面闯世界、找生活的游子的。如果你在外边找不到吃的,可千万不要回来,否则你就是匹赖马,没本事没骨气。“衣锦还乡”的意思是:如果你发财了,就赶快回来吧,回来光宗耀祖。

项羽是聪明的,是智慧的,失败后,他宁愿让虞姬自杀,然后在乌江自刎而死,也不愿回去见江东父老。如果他真的回去了,那些把儿、孙、丈夫给了他,盼着能跟他升官发财的乡亲,不把他剁成肉酱,煮成一锅肉羹大伙分食,才怪呢?!

故乡,只是在异乡漂泊的游子给自己孤寂无依的心灵寄存的一点希望,是镜中花、水中月。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手中的那朵火苗,那只是温暖的梦境,只是美好的天国。如果有一天她能醒来,睁眼所见,仍是一片冰冷和饥饿的世界。

我没敢告诉李伟我的这些想法,仍然默默地看他做着那一切,心中生出的那丝恐惧与日俱增。他的沉默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的风暴,目前是风暴前可怕的寂静。

他绝不是一个甘于受压迫,被人奴役的男人。

在大学,28岁的他做到大学的团委书记,是全校最年轻最有前途的处级干部。面对最末一位副校长排挤,他毅然停薪留职,远走海南,另寻出路;在无望的爱情面前,他无力解决现实的问题,曾保持了沉默,可是有一天,他忽然奔赴几千里,把我掳走。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成功,还在经受挫折,还在苦苦寻觅,但我知道,这个男人俊秀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狮子一般冷傲、坚强的心。我知道自己无力改变他,也无法改变他决定的一切。我只有等待,等待着好或坏两种可能。我必须承担其中的一种,这就是命运。我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我喜欢被强有力的男人统治,听从他、服从他,在他的庇护下生活。古人是聪明的,早已为我们女人总结预示出了作为女人的宿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只兔子满山跑。

看着襁褓中幼小的生命,虚弱使我无力去想理想、奋斗和抗争之类的事情,我只想回到父母身边,那里安全、富足、衣食无忧,这就是我此时的心境。

美丽无瑕的女儿带给我们的,是无以言喻的满足、欣悦和自信。我们感谢神赐予了我们如此美好的小生命,我们一致同意,孩子自己带,不请保姆。我担心农村里来的女孩,会把负面的信息无形中传染给我女儿。我希望她自小就在优秀的人群中成长,熏陶出一个好的素质,长大了是一个优雅高贵的淑女。她带给我们无穷无尽的美好的向往。

阿香带阿欢来看我和孩子。她还是那副青春、性感、甜美的样子,只是圆圆的脸显得苍白。

看着她和阿欢相处融洽的样子,我心里既安慰,又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阿三杳无音讯,他的两个女人竟成了朋友。

她们送了一大堆宝宝吃的、穿的、用的,连最新面市的纸尿裤,都送了几大包。阿香抱起宝宝,亲了又亲,看了又看,赞不绝口,逗得宝宝一个劲儿地乐。

阿香看得有些痴了,眼神迷离,说:“我如果不把那个孩子做掉,该比她还大。”

我听她这话,心中愣怔了一下。

阿欢看了一眼阿香和我,走过来,抱过孩子,说:“宝宝,我们到外面走走。”她知道我们有话要说,就借故避开了,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怎么,阿香,想孩子了?”我问。

阿香坐到了床边:“是,一年多前我做掉了一个。”

她的眼中有些亮光在闪烁。

“我看你怎么脸色苍白?当时干吗不生下来?”

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愚蠢,我真实的心思,是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不可能。”

“那男的是谁?你怎么这么傻?他有钱吗?”

我看着阿香失落的表情问。现在,我一说话,就总离不开钱,我感到自己已经变得又庸俗,又势利,自己虽然没钱,正在经受着贫贱夫妻百事哀的煎熬,却希望自己的朋友,个个都钓得金龟婿,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活得体面、舒服、尊贵。

“不知道,可能没多少钱吧。”

“他爱你?”

“不知道。可能不是爱吧,他只在他老婆出差或回娘家的时候找我,他老婆回来就不找我了。”

“那你跟他干什么?他给你钱花?”

“没有,我还倒贴呢!这一点我特别不平衡。”

“你怎么这么傻!”

我知道有很多有钱有势的大小老板,要出高价买阿香过夜,或包她做二奶三奶,阿香都抱着卖艺不卖身的原则,想等阿三回来。如今却被一个虚伪又没有真情的男人给玩了,这让我不平。

“我喜欢他,我觉得他也喜欢我。”

海口世贸俱乐部表演大厅,昏暗杂乱的灯影下,阿香又看见了那个坐在角落里,一晚上喝一杯干白,静静地看着周围的男人。

这已是第三个夜晚,他沉静的姿态上写满了寂寞和期待,可是他就是不主动出击寻找,而是静静地等待。这让人无形中感到潜在的一种力量。

阿香今晚还没坐台,不由自主地迎着他走了过去,手中端着大半杯啤酒。

男人的头抬起来,眼睛直视着她,那眼中有着熠熠闪耀的火焰。

“嗨!”她坐在桌边挨着他的一张椅子上。

“嗨!”他回应了一声。

“一个人?”阿香试探了一句。

“嗯。”男人不动声色。

“请我喝一杯,行吗?”

“可以,你喝什么?”他仍有一丝矜持,但眼光已滑向阿香的胸口。

阿香的衣领很低,莹白丰满的乳房有大半露在外面。他的脸有些涨红。

这一瞬间的神情被阿香敏锐地捕捉到了。

纯洁的人,还没掉进染缸泡过,她想。

心中有一丝窃喜。

“干红吧,听说喝干红美容。”

男人抬手打了个响指,叫侍应生过来。

阿香看他招呼侍应的动作纯熟、洒脱,知道这也是个经常出入歌台舞榭的男人,非富即贵,但从少近女色上看,更像是官场少壮。又看他身形干练,肌肉结实,个头不高不矮,脸部线条柔韧有力,眼睛不大却漆黑有神,鼻梁高挺直秀,只是嘴唇薄而紧抿,说明他寡情,这是他唯一的不足。

阿香看着他的身体,迅速做出判断。

她已喜欢上他了。

这个男人三十上下,正当年。

他们听着音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喝酒,看舞池中的人跳舞。一会儿工夫就喝下了三杯干红。阿香已有些醉意,男人却没事。

“我看你三天了,都是一个人,怎么没带女朋友来?”

阿香无意中说了实话,泄露了自己的感情。

“没有啊。”

“怎么不找小姐?”

“不习惯,不知道怎么叫。”

“你结婚了吗?”

“结了。”

“你结婚了还跑这来,你老婆不管你?”

阿香有点夸张地说,其实到这里来的男人有几个没结婚的?

“她回娘家了。”

阿香一时无语,觉得自己讨了个没趣。

又喝了一阵酒,男人见她不说话,就问了一些她从哪来,多大年纪,为什么要做小姐之类的话,这几乎是每个********和一个生客见面时的例话。因此,每个小姐都或真或假地编了一套动听的自我简介,让客人听着像读散文诗般优美、浪漫或凄苦可怜,目的只有一个:调节气氛、拉近关系、进入角色、彼此轻松、多赚小费。

男人听完阿香的故事,有一丝怜惜,看着她说:“你这么聪明,应该继续上学,可惜了。”

阿香看看舞池,说:“咱们不谈这些了,跳舞吧。”

两人手拉手进到了舞场中。

阿香的舞,柔曼、妖艳、张扬、迷幻、忘我,通体散发着摄人的热力。两人对舞了一阵,配合默契,一动一静,动静谐和。

音乐停止时,两人走出舞池,携手回到座位。

男人要了两瓶矿泉水,各喝下半瓶。

这时,舒缓柔情的乐曲响起,灯光几乎全灭了,场内黑漆漆的,只有舞池边上,闪烁着几点萤火虫似的幽光。舞池中摇摇晃晃着的人影,软包厢中到处传来女人的喘息声,软座被压的吱呀声,男人口中咕噜着的唾液声,还有桌椅被碰倒的声音。

阿香和那男人立时静了下来,两人都有些尴尬,阿香的一只手托腮,把头仰起,喝了一口干红,只觉得酒意直往上冲,她的眼神飘向远处。

男人忽然起身,拉了阿香的手说:“走,咱们再跳个舞吧。”

阿香微微一笑,起身随他来到舞池中央。

起初,男人只是一手轻搂着她的腰跳慢三,但如泣如诉的音乐拉近了他俩,他们陷在音乐刻意制造的浓情蜜意中。男人的掌心已是热汗津津。

阿香微闭了眼,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男人突然把阿香紧紧搂在怀中,用厚实的胸挤压她柔软的胸脯。

阿香任由他搂着。

男人忽然松开了阿香,断然说:“太晚了,咱们走吧。”

他拎着阿香就往外走。

白色的桑塔纳载着他们在深夜两点的海口大街上跑,车窗打开,凉爽的风嗖嗖地吹了进来。两人冷静下来,男人说:“你住哪里,我送你。”

阿香闻听此言,放下心来,心中又有些失望,简洁地说:“机场路。”

十几分钟后,车到小区门前,阿香下车,他们握了握手。看她走进大门,男人忽然按了三声喇叭,阿香回过头来,男人已走过来。阿香有些疑惑地望着他,男人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没头没脸地就亲。阿香渐渐把持不住,瘫软在他怀里,任他亲吻、抚摸。

“我喜欢你,跟我走吧。”当阿香脸上沾满他的唾液后,他把她抱起,放进车中。

男人说:“到我家去吧,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这是阿香第一次进别的男人的家,这使她有一点好奇。

男人开了门、打开灯,这是一套三室两厅的宽敞住房,大理石铺地,全套音响、彩电、冰箱,客厅与餐厅中还有一个博古架,上面摆着不少颇具艺术风格的各类物件,最让阿香注目的是门厅处挂着的一幅婚纱照,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和这个男人靠在一起甜蜜地笑。阿香奇怪,这个男人有这么年轻貌美的太太,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找女人。客厅中那套扎眼的墨绿色真皮沙发,破坏了客厅的整体感觉,显出一股暴发户的土渣味。

男人叫阿香去卫生间洗洗。

里面全新的洗漱用具在台前摆放,一应俱全,这真是个细心的男人。

阿香洗完,男人把阿香领到卧房躺下。灯光下,他们都不好意思相互对视。男人旋即也去卫生间冲洗。冲洗回来,男人躺在她身边,轻轻地抚摸她,细细地看她,渐渐地呼吸粗重起来。

自阿三因她上次流产不辞而别后,阿香就决心不再和男人上床,一心一意等阿三回来,但今晚她竟无力拒绝这个男人的邀请。

才一年多时间,就背叛了自己的誓言,她觉得自己有些轻贱,心中有些自责。

“你去洗洗。”那男人忽然坐起身,松开了她说。

“不,我想睡,我好困哦。”

阿香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困得睁不开眼。

“不行,太晚不能睡了,一会儿邻居都起床了,看见不好。”

男人连哄带拉。

阿香闻听此言,心中有些失落。但她生性柔顺善良,同时也觉得他有他的道理,就依从他,去了卫生间,洗漱穿戴完毕,男人也穿戴齐整,说:“我送你。”

他让阿香先出去,在院外的路边等他。这时大概是早晨五点左右,东方刚刚泛白,有一抹红霞像被人刚刚轻刷上去。院中没有人,路上也没有人,寂寂的,只有略带寒意的风从周身掠过,阿香从来没有这样早起外出过,不免心中有些悲伤,有一种被人遗弃的感觉,这是她单纯的心以前所没有过的。

车轻轻开来,停在她的脚边。车门打开,阿香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去了。男人却是容光焕发,阿香在他的脸上搜寻不到一丝不安的痕迹。

车开动了,男人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阿香。阿香一看,里面装着一叠钱,她瞄了一眼,知道那是一千元。阿香递了回去,说:“什么意思?”

“给你的。”

“不用。”

男人没再坚持,接过钱,揣进屁股后兜。

后来,阿香曾多次为“不用”这两个字后悔,她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样说?为了自尊?为了让他明白,她喜欢他?明白又有什么用呢?难道她喜欢他,她在他眼里,就不再是****了?难道她还想得到他的爱,做他的女友,让他为她负责吗?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呢?

自这晚以后,男人大概一个月或两个月来俱乐部找她一次。两个人待在一起先说说话,再去他家过夜。他再也没有给过阿香钱。有时候,白天,男人带阿香坐车出去玩,吃饭还是阿香买单。阿香心中就有些不平,后悔当时没按规矩办事。不知道这男人怎么想,女伴知道这事都笑阿香傻。

有一次,男人跟她说,他老婆出差一个月,让她住到他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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