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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最初的愿望便是明天过得更好》

曾经想过十年后的我们该怎样;曾经想过十年后的我们再次遇见是怎样;曾经想过十年后的我们再相见时少了一人会怎样……现在的人们活得看似挺安逸吧。大概是七零后八零后也从没想过现在的少年情谊如山般重要。

(一)

高二(8)的教室依然人如潮。因为不仅如此,就连外班的同学都来观战。

传言简枫和莫流是好兄弟,事实也不过如此。可是今天这两个人见面不说话,不调侃,不掐架,实在难以捉摸。因为邱璇茹的一件事情,爱管闲事的两个之间便多了一条分水岭。

上课的时候也不出我所料。班里最调皮的简枫趁老师不备之时一个下腰转身,小纸团便准确的落到莫流的桌子上。毫秒之差。“兄弟,别介。”

下课后,两人依然勾肩搭背。

(二)

看着这两个家伙说好就好说打就打的性子也耐不住了,上前就问:“嘿,老兄,你家璇茹的事儿就这么完啦?“简枫依然冷眼相待:”嗯哼。有意见?“说罢,勾着大踏步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莲蓬受不住,于是拉帮结伙地凑在一堆,似乎还在笑。商量着一场密谋。

上课铃响,这两人可还是没回来。莲蓬便对着老班添油加醋。”老牛,他俩上网吧溜达去了!“

”什么?“牛,老牛。这脾气也不是盖的。立刻恼羞成怒。老班亲自出马,把这两个小鬼给揪了回来。

大力一甩,怒吼:”说,上课不来,你跑哪儿去了!“全班同学齐声喊道:”网吧——“

老班信不过,把班里同样顽固的莲蓬捉了起来,说:”你看见了?”

支支吾吾。事已至此,三人一起罚站。

(三)

事情过去好几个月了。这天早读课结束,我从讲台上下来,却并没有看见简枫的身影。而莫流,却溜到了一旁和莲蓬说说笑笑。

我问一旁的凌果:“简枫怎么没来?”她小声回答我:“简枫转学了。”

什么?

(四)

高二也就这么糊糊涂涂、含含糊糊地混过去了。迎接我们的是前所未有的考验。

简枫依然不在。于是莫流边和莲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似乎比他和简枫的友谊更加坚固,可在我看来,只不过两人都是带上了面具罢了。

高三的最后一个星期,简枫竟然意外返校。看他满脸兴奋的英俊脸蛋迎来的却是同学们的嘀咕和不屑一顾,我感到很别扭。“这个简枫上回和莫流闹事儿了竟然还回来!”“就是!还要不要脸。”“……”“都要高考了还来我们学校!”

简枫满脸尴尬。老班解释道:“简枫这次回来,是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他已经提前被北京科大录取了。在外校的期间他很努力……”

全班鸦雀无声。

(五)

事情的结果?都很好。

结束了才不会觉得太糟糕。

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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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昨天画上句号

有的时候真的无奈,虽然有人并不把你当一回事,可是自尊心让你继续坚持着,走自己那条充满荆棘坎坷,回头是岸前方便是希望的路。每走过一段,便心高气傲,给昨天为虚荣的我画上圆满的句号。

(一)

酒吧、网吧、夜店,是我们从未触碰也从未有胆识稍微的了解。

和我同龄的茶茵却好像什么都干过。每回和我聊天便总是做出一副老大人的样子。摆出一副百回过的老炮面对身边的所有人。

酒吧是她常去的地方,每回回到寝室都是醉醺醺的。头回带家伙回来,是在初冬的夜晚。

虽然不至于让人感受至于寒冰之下却也是寒风瑟瑟。可是依然,这群人就是不良少年般个个勾肩搭背穿得花枝招展,最夸张的甚至是半裸。套件比基尼在寝室里瞎晃荡。

我和同寝室的好友小沫都在暗地里催使茶茵送客,可茶茵却丝毫不领情。非亲非故地拉着几个从别处找来的不良少年闹着要在这儿过夜。

几个当中最清醒的大男孩才硬是帮着我们将剩下的那几个媚娘招走了。

艰难地将茶茵扶上床哄睡着了,我们才拖着疲惫而辛酸的身子伴着酒气迷迷糊糊地睡去。

我和小沫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

(二)

茶茵接着闹事是我和小沫都料到的。

那晚,我和小沫都一起从补习班回来,困了。打算先睡觉。大概也料到茶茵不在家吧。

推门进去。果真,漆黑一片,也没有多少酒味。我和小沫刚想入睡时,“咣当”一声响,惊天动地。把我和小沫都吓了一跳。

我和小沫相视一笑,苦笑。心里便知今晚又有事可收拾。

只见茶茵满脸怨气地走进寝室,将手里的酒瓶子“刷”地一下砸向房门,酒红色的液体立刻溢满了那一处地板。本以为她接下来会破口大骂又是哪家店里的色狼或是那个兔女郎跟她抢饭碗再有就是那个壮汉或是小混混惹了她也都是家常便饭。

可是哪想到茶茵“噗嗤”一声便哭出了声来,几滴晶莹的液体滴在了被单上。

我和小沫司空见惯,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小心翼翼地询问:“茵,又是谁惹你了?”哪知她将手一甩,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大喊:“别给我提他!“听罢,我和小沫心里明白了几分。

茶茵是个泼辣的姑娘,我和她自小就是朋友。可碍于她的性格,我们之间便多了一层隔膜。好胜心强,却也叛逆。小自大多多少少也有好几个男朋友,总会臣服于她的脚下。也会有那么几个不服茶茵的无理取闹。

这罢,又是哪个小混混让茶茵在酒吧里给顺手牵羊了,便再不理她。

(三)

一觉醒来寝室里就没有了茶茵的身影。或许是昨晚的不顺心需要解解闷便提前出了门。

我和小沫都喘了口气可不知为何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丝担忧,而又不说。这样无言的对白使人闷着难受,不约而同地走出寝室。

小沫朝我挤挤眼,我并未理会。”哎呀!“听见她轻叹一声拉着我躲到一旁的墙角,朝前方看去。

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正面对着一个高挑的男生。我正觉得这两个人在哪儿见过。徐小沫叫我再仔细看看。我努力的眯起二百五十度近视眼向前看去,竟是茶茵和前天晚上帮我和小沫的那个人。

我也没想到,原来茶茵不只是妖娆吧,或许是比我和小沫更多了成熟。

心里便知晓,两人其实在一起好久了。分手,也是最后的结果。

(四)

原本爱喝啤酒到处炫耀的茶茵从上一次怒摔红酒瓶以后便喜欢上了红酒。

虽然去酒吧夜店的频率没有那么高了,可是每到那会儿就会喝好几瓶。似乎喝红酒更有情调,不过对于茶茵来说,喝红酒是为了掩盖内心的迷茫,比啤酒更能把持得住。

(五)

茶茵休学了。这是我们谁也没想到的。又或许说是,我和小沫早已料到的。

茶茵的事情在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也不知何时收场。茶茵觉得没脸了,便打算休学。谁知学校里的几个依然是不依不饶。

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吧,没什么好留恋的。也没有留下当初和茶茵的任何联系方式。

就这么……过去了……

于是,当你再回头时,面对你的不再是热情的青春,而是冷冰冰的标点符号。

是她自己吧,给自己的青春将省略号硬生生地改攥成了句号。我们谁也没有后悔甚至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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