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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问且无处可问

叶萌背对着躺进竹风被窝,没敢朝向竹风,竹风刚好从后面搂着双乳,竹风轻揉****,那种舒服涌遍全身,如奶香四溢。竹风又凑上唇,舐咬叶萌小耳垂,嗅吻脖香。。。

“比她的好摸?”

当然比她的好摸,身体上每一样都比她好呢,光说身体,竹风早已对叶萌爱不释手。但竹风没有回答,竹风不想在叶萌面前贬低自己老婆,再不好也是自己老婆,孩子的妈妈,论头脑还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了自己的老婆——梦清!背叛绝不代表不爱。

竹风把叶萌转过来,****被紧紧压在胸前,叶萌的一只手也滑下去。

竹风亲吻叶萌问,“还想要呀!”

“嗯,刚才只顾紧张,就没尝到味儿,”叶萌羞红脸,涩涩地实话实说。

“那你让它起来,咱们继续。”竹风说的话连同话的热气一同吹进叶萌耳道。

叶萌得令,绕指柔开拔,大胆地摸在竹风身体,竹风的身体刚健有力,象一堵墙。当摸到竹风小****,叶萌想到这一晚上所受的委屈、想到对这罪孽之夜的报复,叶萌狠命地掐、、、竹风狠命地痛、痛的尖叫!

竹风哪经得起叶萌戏弄,不一会便又雄姿勃发。

“你站到地上去,”叶萌要求。

竹风窃笑,叶萌也爱玩花样?

其实,叶萌担心再次弄到床上,唉,这种时候实不该有这种正经的想法。后期,叶萌想明白了,自己只管享受,有些残局,留给竹风收拾就好,太为他着想了,他不见得领情、也不见得懂。

所以,这第二次以干净的床单画上了并不十分圆满的句号。

实在太累太累,竹风再没劲想,搂着叶萌沉沉睡去。

叶萌睡不着,很伤感,竹风没说一句情话,甚至没说话,女人奉献自己的第一次,通常都想得到安慰,无论真心还是假意,竹风安慰的话却一句没有,就更别说什么允诺和誓言。俩人赤条条地从彼此世界中获得欢愉,却没有赤条条地交心。

醒来后,竹风说:“上午,我得去趟单位,有件事务必处理,顺便请假,然后回来陪你。”

事情后,叶萌始终没有体会到竹风应该有的温柔。叶萌不想竹风走,但竹风说有事,叶萌不敢任性说出挽留,不知道竹风心里怎么想?

竹风出门时,叶萌上前,把头贴在竹风胸前。她想竹风能抱一抱;她想竹风能说一句,别怕、等我;她想竹风能安慰自己,放心吧、我会保护你。而竹风两只胳膊始终垂搭着,语气一如平常,甚至不比平常的温度,说:“你昨晚没有睡好,我走了,你好好补一觉,我尽量早些回来。”没有叶萌期待的——竹风能环抱叶萌,给个安慰的回应、哪怕一下子。

竹风出门后,叶萌的心一下子被抽空,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劲。叶萌昏昏沉沉清理弄脏的床单,打扫房间,简单拾掇了自己、、、日上三竿,竹风还没有回。叶萌很累,上床试图补一觉,可是一闭眼,昨晚以前的职称,老公的不予理会,和竹风的爱,竹风的行为表露、、、叶萌心里乱作一团,难受的怎么也睡不着。昨晚的一切不够突然,却不是所能预料,太震憾叶萌,单位的麻烦事原来看似多大?比到昨晚和竹风发生的一切,也变成芝麻粒小事儿,此刻最令叶萌折磨难熬的不是之前的事,取而代之的是和竹风发生的这一切。爱情的代价:若得不到真爱,就只能得到轻蔑。叶萌可怕地想着接下来将在竹风这里受到的待遇。

叶萌盯着天花板,想昨晚以前还任性幼稚地想着去北城,这一下子就陷入新的漩涡;昨晚来到这个陌生的小屋我还害怕,今天我便哪都不想去,只想待在这里,哪怕竹风不回来,永远一个人、、、嘟嘟嘟电话响起,竹风来电,叶萌竟是高兴地拿起电话。

“喂!”

“老母亲的眼睛怎么样?好些了吗?”

“你说什么呢?我妈的眼睛?”这是哪跟哪儿呀?叶萌不以为是竹风糊涂,她只当自个儿傻了,听不明白。

“唉,满脑子都是你,打错了、叶萌,你好好睡觉,我中午回去。”

没有解释也没等叶萌再问,竹风挂掉电话。

叶萌迷茫地苦笑,泪水顺着眼角湿了枕头。

原来,竹风打开办公电脑,查看日志提醒。这是竹风每日来单位必做的第一件事,今天差一点就忘记,若不是和叶萌撒谎来单位,怕是真误了这件小事。前段时间一位重要客户说到,母亲要做一个眼疾手术,竹风当时心细地记下日子,就为待时能问候一下、聊表关心,以拉近与客户的关系。

谁知电话竟糊里糊涂拔给叶萌。竹风一样苦笑,太想叶萌、太想和叶萌的事儿了,啥都干不在心上。不论自己有多少担心、多少后顾之忧,满脑子想的终是叶萌,无论想任何事,想着想着就绕回到和叶萌欢愉的镜头,斩不断,理还乱。

咱晚似一个原点,把自己的今天和昨天辟成两段,意淫的叶萌就此变成自己的女人,老朋友就此变成情人。这一切是个预谋还是戏剧性的发生?竹风走到窗前,傻傻地看着外面。其实哪有务必处理的事情,只是想出来透透气,清晰一下头脑,道底发生了什么,又意味着什么?

QQ提示金辉上线,便有了我们小说第一章竹风和金辉的Q聊。

竹风动情地向金辉作了全面汇报,感觉轻松许多。他告诉金辉,自己动了真情。

金辉嗤之以鼻:想当年,我不也自以为动了真情?到头来,还不是单纯?只不过婚外情新鲜的刺激而已,正如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金辉说的大概有道理。就是刺激!竹风回忆,和叶萌从相识到现在的点滴,一直以来对叶萌的长相思念,每当听说谁有情人、谁玩女人,自己便想叶萌,想着叶萌数次“捉红三”,直到昨晚那还在萦绕脑际的**,如同经历人间仙境,每回想一次就是一股热流涌遍全身,这和梦清从来没有过、、、

又一股热流涌遍全身,竹风还是确信,自己对叶萌有感情、有爱,象我这种男人怎能轻易上一个女人的床?不管面临什么样的不愿看到的结局,我决不后悔,不后悔昨晚发生的一切,昨晚如同给我吃了一剂欢乐散,逍遥丸,把我从死寂的生活催醒,生活没有叶萌的时候,我成天想着发财,为妻女、为父母、为姐姐们解决、创造更好的物质生活,枯燥无味,自从有叶萌,我才想起自己还是个男人,除了担当,也需要慰藉;除却不停忙,也需要心灵休憩。只是今后尽量小心把控自己,把控叶萌。

回租屋的路上,竹风默念、祈悼:叶萌,你要妥贴地做我的地下情人,那样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珍惜你,若你苛求过多,影响到我的家庭,我只能、、、唉,如果那样,也不要怪我无情。

好端端一份人间美味,被竹风过于的谨慎和用心、设计的多少象一根鸡肋。

竹风回来已是中午。

竹风带叶萌出去吃饭。

面对面坐着,俩人眼神没有交汇融合,全然没有刚刚热烈愉悦过的样子,也全然没有表露出即将投入热恋的愿望。竹风的表象令叶萌悲切、心凉,唯一能体现亲昵的仅是竹风不停地为叶萌夹菜。竹风喝了些酒。

“我们单位人说,过了三十的男人不谈感情。”竹风没经意,是如何想到这样一句话的,竹风很为自个儿满意。

我知道,发生的是我自愿的,但是也求你别这样说好不好?叶萌想、看了看竹风,你就把我当楞子,我知道你不稀罕我,对我没感情,放心我不纠缠你。叶萌感觉身心失重,不知道怎么样才好,信口胡说:“我想过,老公若不要我,全世界适龄的男人都不要我,我就傍个老头子,但依然要象鲜花儿一样怒放。”

“我的朋友说,这年代感情是最不靠谱的事儿,成熟男人视感情为儿戏。”

“有的女人单身后,会很枯寂,颓废,我发誓,我不,越是一个人越要精彩。”

乍听起来,谈话内容没有交集,没有承接,但内里却在较劲,较的人心痛、较的人心哭泣。

“假如你离婚,财产怎么分配?”竹风想探知叶萌是否真有离婚意图。

不管出于什么意图,这话问的太没水准,虽然前面的话一样伤人,但毕竟有点技术含量。叶萌心里,竹风何等聪明,何等低调,这样的话从竹风嘴里说出,令竹风的智商和风度大打折扣,大概也符合恋爱的人智商为零这个意思。太伤叶萌心,叶萌觉得这种问话只能说明竹风太不把自己当回事。难不成,我离婚,把所有财产都带上,你就会考虑娶我?你好现实啊,我已然错了,你还想我一错再错?

“我啥都不要,净身出户。”

“就算离开他,也要让着他,不让他受委屈,那说明,你还爱他。”

“我没说过不爱他呀?现在是他不爱我。”

说着说着,叶萌虽然心痛,但却变得坚强了,比起昨晚在竹风面前要坚强许多。

“我有一姊姊,大学毕业前夕,一位学长追求她,脂粉堆里混迹纯熟的学长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掠夺未涉情事的女儿心,姊姊第一天答应做他的恋人,学长便直接向姊姊摊牌:临近毕业,我不想浪费感情,只为结婚而来,我没有能力把我爱的女孩留在身边,只希望留在我身边的女孩子能让我爱,你确定能和我留在同一座城市?留在我身边?姊姊听了大睁眼,单纯的姊姊还没有投入恋爱哪敢想结婚,姊姊想,感情就是感情,为什么要这么俗?因为爱而和我结婚我会感动,因为我能留在你的城市而和我结婚,这是对我家庭能力的亵渎,更是对“无论天涯海角”的情感的亵渎。姊姊故意执拗地说,怕是不能,父母虽然有能力更好解决我的分配,但是他们打算让我回老家、陪伴他们。学长拂袖而去,好在这是第一天,也是最后一天,学长意想不到、追悔莫及,毕业后,姊姊和他留在同一座城市,并且工作渺他万里。姊姊还是很感谢学长,至少学长没有让姊姊坠入情网再体会失恋的痛苦。这就是我的姊姊,她不会为炽热的感情而卑微地妥协,即便自己可以做得到。也许你不认同,也许我很幼稚,她是我的姊姊,作为姊妹我们有很多共通之处。”

叶萌自顾地讲了这个很长的故事,她没有把握,竹风是否听明白。竹风确实不明白,竹风觉的整个中午,叶萌听不懂自己说话,不接着自己的话茬往下说,而总是说着另一段不着边际的话。竹风向来自认为能掌握人事心里动态,可是此刻,就是判断不出叶萌心里道底怎么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此刻的叶萌,一定是病了、精神病!叶萌本来任性执拗,大概被我睡了,还没醒过来呢。

竹风不再做过多考良,加上喝了酒,回到房间便倒头睡,不一会呼噜声便此起彼伏,叶萌一旁沮丧地看着、、、

叶萌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道何去何从?走?在?睡?一起睡?分开睡?难过中,校长打来质问电话:“叶萌,不请假就离校两天,马上面临期末考试,教学紧张,你怎么回事?”

校长不问且罢,一问,叶萌便想到这两天发生在身上的这些事,禁不住泪水汩汩流,边哭边说:“校长,就是因为你把职称给了我呀!你倒是说,为什么那么多人贿赂你、向你讨要,你怎么就把职称给了我呢?”

校长听了懵,“你****,这怎么和我有关系呢?”语气缓和许多,“你先回来,有事当面和我说,至少补个假条吧。”

叶萌本来就想弄明白,既然校长这么说,那就回去问个究竟,至少问个能交待同事们的理由。

叶萌和校长电话吵吵,竹风已醒,也听得明白。竹风叮嘱叶萌,路上小心,和校长好好谈,有意外及时联系我。

大概这一天一夜太累,竹风说完后,没待叶萌出门,便又呼呼地睡着。

叶萌尴尬地定在竹风床前,又是一苦笑!叶萌多么希望,竹风能站起来,在自己出门之际,抱抱自己,算安慰,算鼓励,其实算什么都好,毕竟俩人有了那么亲昵的行为,怎么能立马就表现出无动于衷呢?昨夜事情发生之前还是满关心自己的那个竹风哪里去了?难道女人一旦无偿地奉献就等同犯贱?一文不值?带着无尽的凄楚走出房门,叶萌问且无处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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