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爷。”
正要挂断,对面突然传来声音,“等等,让他悠着点,毕竟还年轻,学业为重。”
闻言,管家连说几个好字,这才挂断电话,不禁笑了笑,这老爷呀,都已经几十岁的人了,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这是太好笑了。
楼上房间内,齐枫将人放在床上,坐在床沿,伸手抚摸他的额头,嘴角一直带着笑意,似乎越看越喜欢了,而且每次看着他的时候,似乎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了。
放在额头上的手,慢慢往下落,最后移到他唇瓣上,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喝水了,有些干燥了,然而她睡的很香,轻启红唇,让他很想凑前吻一下。
特别是他现在这个样子,睡的毫无防备,简直就像是邀请自己一样,早就尝过男女之情的人,看见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受的了。
齐枫眼底有一抹火花在跳动,弯腰靠前,缓缓低头,想要吻他,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发的激动,感觉心脏砰砰直跳,真是太奇怪了,以前他都没有这种感觉。
不就是接个吻吗?以前又不是没接过,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呢?怎么会那么激动呢?
越是往下心里越发的激动了,当就要吻上的时候,闭着眼睛的人突然睁开,对上她错愕又震惊的眼神,急忙停下了。
而这边,苏玛丽一个翻身急忙后退,满眼警惕的看着齐枫,想到刚才他居然想要亲吻自己,真是太可恶了,抬手擦了擦唇瓣。
这个混蛋,居然想要占自己的便宜。
瞪了一眼他之后便看着周围,完全是陌生的环境,虽然很豪华,可这里不是苏家,这到底是怎么了,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里是哪里?”
齐枫看着她这么害怕,带着笑意环看了一眼四周,“我家,”说完见她满是错愕,随后继续说:“刚才你睡着了,我也不知道把你送到哪里去,就直接带回家了,你以后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一听是齐枫的家,而且刚才他还想占自己的便宜,这根本就是一个狼窝,怎么可能会好好的休息,绝对不能在这里待下去的,一定要离开的。
苏玛丽往床角挪去,看着齐枫说:“我要回去。”
此时,齐枫只是笑了笑,“就算你要回去,但现在天已经黑了,明天我送你回去,这样可以吧。”
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的,总之现在就只能这样了,只能待在这里了。
见她不吭声了,便认为她是同意了,齐枫想着,她这个样子真的很想是女孩子,每每总是会将她当成女孩子,可想到他又不想,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会生出这样奇怪的想法。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说完便离开了。
此时,苏玛丽听到关门的声音,不由松懈下来,感觉整个人都要废掉了,怎么会突然会来这里呢,而且还是在齐枫的家里。
他家可不简单呀,当初在学校的时候听他们说的,万一在这里惹上了什么麻烦,那可就真是无语了,不过,现在想这么多也是多余的,还是好好在这里待一晚上,明天再回去吧。
苏玛丽瘫坐在床上,深叹一口气,低头看了看手指,不由自主的想到学校,她已经离开了学校,那个人在干什么呢,会不会找自己呢?
应该不会吧,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宠物而已,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三月而已,很快就会过去的,所以,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以后再也不要去管了。
等回去之后找到苏宗好好跟他说一下,自己就是本市的学校读书,不要走的太远了,更不要去那种全是男生的学校,省的苏杰又要继续整自己了。
想通之后,顿时感觉肚子咕咕叫,伸手摁住肚子,这才想起,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可现在在这里,她哪里敢这么出去找吃的。
只能继续饿了,等明天回去了,再好好找东西吃吧。
苏玛丽饿的有些肚子疼了,紧皱眉头,既然没东西吃,就去喝口水吧,从床上爬下来,走进浴室,喝了几口冷水,这才感觉好多了。
然而在这个时候,感觉下面湿漉漉的,想起她现在还在特殊情况,而且一整天都没换那个东西了,出来的时候太冲动了,根本什么都没带。
现在在这里怎么好意思问呢,而且不能在齐枫面前露馅了,难道又要这样忍住吗?
皱了皱眉头走到床沿,仰躺下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现在她真的很失败也很狼狈,以前狼狈的时候有人帮自己,然而现在呢,没有哪个人会帮自己了。
齐枫从楼上下来,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一手插在口袋上,对管家说:“让厨房准备一点吃的,马上送上去。”
“好的,少爷,我马上就去安排,”管家说完,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顿时眼里满是紧张的神色,问道:“少爷,您受伤了。”
闻言,齐枫不禁觉得奇怪,他怎么可能会受伤呢,“我没受伤。”
“可您的手袖上有血迹。”
听到管家的话,齐枫抬起手看了一眼,真的有一块血迹,不禁觉得奇怪,他没有受伤,怎么会血迹呢,难道是,瞬间便往路上跑去。
既然他没受伤,那么一定是苏杰受伤了,因为刚才他就是抱着苏杰的。
于是,急忙跑上楼,直接‘嘭’的一声推开门,看见躺在床上的人,眼里满是紧张的神色,“别怕告诉我,你哪里疼?”
苏玛丽原本在床上好好休息的,他突然闯进来了,而且还一脸紧张的,一进来的就问自己哪里疼,满脸疑惑,她现在哪里都不疼,就是很饿。
“我没事呀,很好呀。”:
而此时,齐枫哪里会相信,都有血迹了,不是出事了难道是什么,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领,“让你跟我说实话就那么难吗?快告诉我,到底是哪里疼了。”
“我真的没事,你快放开我。”
齐枫见她这么反抗,拽紧了手,然后将手袖的血迹给她看,“你看看,这血迹不是你身上难道还是我身上的吗?快告诉我,到底是哪里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