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乌卓的招呼,剩余的八名黑衣人就近开始搜寻起来,乌卓和乌刃则待在尸首旁等待消息。此时夜已快要结束,再过半个时辰,天就要开始亮了,如果他想要偷袭,这个时间再好不过了。乌卓仿佛闭眼休息一般,确是一直在觉察着周围的动静,这个时候只靠耳朵,也许更有用!
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搜索还是没有收获,家奴们由于一整天的追击,十分的疲劳,而这个时辰又是一天最困得时候,所以乌家家奴的搜索变得迟钝,懈怠!而就在他们在那磨蹭时间的时候,突然一道白光闪现,朝着乌刃射去,由于本就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这一抹亮光显得格外的刺眼,也格外的迅疾。
而此时的乌刃,由于本身天性胆小,乌刺本身的修为和自己差不多,而他已经命丧黄泉,自己就更要小心啊,可别阴沟里翻船。所以,乌刃一直很谨慎的防备着,果然袭击突然来临,乌刃一看一道白光落下,便毫不犹豫的向一边躲开。
但是白光的速度实在太快,乌刃还没准备好,左臂一不小心被刮伤了,这偷袭来的犀利啊!
而在旁边,乌卓已经确定好了石破的大概位置,一掐咒诀,黑色飞刀便快速的飞去。咔嚓一声,大树被切成了两半,同一时间树上有一个人跃然而下。飞刀一次不中,再一次发起进攻,如跗骨之蛆般的缠住石破。
石破哪敢真正和这飞刀硬拼,开启追风步,不停变换方位躲避着。周围的黑衣人看到石破现身,也是来了精神,打算围住石破,万不能叫他跑了。而这边石破本身就没打算真和他们硬拼,自己的目的本身已经达到就是处理掉最后一只追踪犬。而在这伏击只是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偷袭成功,在斩杀一个凝脉强者。
乌卓给人感觉就强一些,肯定不好下手,黑衣人根本不值得自己的蓄势一击,石破便把主意打在了乌刃身上,一直等待机会。机会是等来了,可惜乌刃太过谨慎,所以这蓄势一击,仅仅只是伤了他。
石破敢在这里伏击的依仗,就是千里御风符,偷袭不成可以直接逃跑啊!可谁知道乌卓反应如此之快,就在石破暗自可惜的一瞬间便放出法刀杀来。石破边躲着法刀,边心里暗自叫苦,这刀无论是速度还是反应都是异常迅速,根本摆脱不了,时间再久一些,让他把握住自己的方向,自己可就危险了。
这边石破正暗自愁急,再看那便的黑衣人杀了过来,不愁反乐,不退反进的向黑衣人方向奔去。而这边黑衣人见到石破跑到自己身前,也是毫不犹豫的一剑劈出,而石破根本没有和他过招的心思,踏着灵巧的步伐躲到了他的身后,然后边跑便拿出千里御风符贴在身上,念出咒诀。
而追在他身后的法刀,确是十分令人意外的毫不犹豫的穿过黑衣人的身体直奔石破而去。黑衣人瞬间被劈成了两半,一时间血肉横飞。石破对此也是大感意外,这御风符马上就要启动了,可不能这么轻易地就交代了。石破也是十分果决,手中大刀大力的掷出,迎向了法刀。
而法刀依然没有退避的,迎头而上。结果,石破的大刀顷刻间被绞的粉碎,而法刀虽然毫无压力的绞碎了大刀,速度上却受到延迟,待到法刀追近石破时,御风符已经启动,在法刀斩到石破前,一股风把石破带走了。
百米外的乌卓见此铁青着脸,心中大呼可惜,付出一个黑衣人的代价却仍然没留住石破。也不管旁边惊惧的眼神,带着乌刃向石破逃遁的方向追去。
这边石破在法刀赶来前的最后时刻感觉身子突然一轻,便快速的向着一个方向快速飞去,比自己运起追风步快了十倍不止!石破就感觉耳旁的风呼呼地吹,强大的风流刺得双眼难以睁开视物,脑子也是嗡嗡的响,难以辨别自己飞行的方向。直到一个时辰之后,天已经明亮起来,石破才被放到了地上。石破强忍着呕吐的生理需求,运转了几个周天,才慢慢的适应过来。起身打量一下四周,发现还在丛林里,只是这里的丛林更密一些。
石破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便认准一个方向继续前进。经过一上午的前进探查,石破发现这片从里虽然林子密一些,却没有多么厉害的妖兽,有些不长眼的妖兽向找他捞便宜,石破也是毫不犹豫的处理当了午餐。
虽然暂时还没有追兵的气息,但是石破还是不敢怠慢,稍事休息,便继续赶路。而就在石破埋头赶路时,突然一阵尖锐声响传于天际。石破抬头望去,发现远处一个黑点快速向自己这个方向袭来!
随着黑点越来越近,也变得越来越大!待再近些看时,好似一个大水晶球一般,只是来势太快,还未待石破有什么反应,这水晶球般的东西已经越过石破所在的位置,砸在了石破前方百步的地上。
但是令人奇怪的的是,预想到的砸出个大坑伴随着雷鸣般声音并没有发生。待在水晶球一落地的瞬间,这水晶球如花瓣一般的散开,随着四周也被渲染的水汽蒙蒙的样子。柔和的阳光散在水雾上,被折射成了七彩的颜色。
这样一来,原本如水仙般白洁水花慢慢的变成了五光十色的七色花,并随之慢慢的变大。而这七色花在慢慢变大的过程中,仿佛颜色被稀释了一般,慢慢的变淡,直到变成了直径长达百步宽的淡色轻雾,如春天的蒙蒙细雨般,扑到了石破的脸上。
感受着迎面扑来的清爽,石破深吸口气,让肺部也感受着湿润的空气,这使得自己的全身心也都变得清爽起来。迎着这湿润的轻雾拂过,石破向着这七色花的“花蕊”方向走去,想看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当石破走到轻雾中央,却发现中央十分的干燥清洁,一丝水雾也是没有,更令他愕然的是,怎么会有一个白色宫装的女子侧躺在那里,而她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