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卯时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南宫璞煜坐在府外的马车上冷笑道:“哼,想看我笑话吗。”想着对赵管家道:“你去告诉王妃,说完给她一盏茶的时间,如果他还不出来,我不介意派人将她绑出来。”他们此行南宫璞煜共带了五百人包括随从、丫鬟和侍卫,以南宫璞煜平时表现出来的性格来看,别人只会说他是胆小,回个门有必要带那么多人,聪明人还是会又不同的想法,他们的队伍也太庞大了点。
“是。”赵管家应道。他对这个主子从来就没有过多的尊敬过,只是尽力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南宫璞煜今天的变现在济王府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也许这个主子从此改变了也说不定。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云水涵从里面慢吞吞的移了出来,显然是经过精心打扮的,一身艳丽的纱裙包裹着玲珑妙曼的身材,精致美丽的脸上略施粉黛,乌黑的长发高高的挽起,插着一支展翅欲飞的凤钗,莲步轻移如九天玄女唔落凡尘使人移不开眼帘。云水涵没说一句话直接上了马车,南宫璞煜看见她只是愣了一下便恢复正常淡淡的说了句“出发。”便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本来想让他出丑的云水涵见此一阵失望。
一路上,从东方的风武国到北方的岳电国,一行五百人走得很快也很顺利,不是没有不开眼的路匪,而是他们看见南宫璞煜等人的阵势便抱头鼠窜,如此庞大的阵势去抢他们简直就是送死,毕竟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还是少数的。
经过近两个月的跋山涉水,今天终于接近了岳电国的都城芄城(芄,芄兰是心脏形,意指芄城是岳电国的心脏)一行五百人在芄城外二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并派人抢去通知了岳电国王上自己等人明日进城的消息,本来回门是不需要这样的,可是锦玉公主嫁的是风武国的王爷,如果不经通知而贸然闯入,会被视为不敬、没把人家岳电国放在眼里,也会被说风武国人没规矩、不懂礼貌,况且南宫璞煜这次带的人着实不少,如果他还……一定会被认为他图谋不轨。
经过一夜的休息,第二天卯时一过南宫璞煜等人便起身向芄城行去,刚到城门口便看到一个一身官服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个人等在那里,南宫璞煜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锦玉公主云水涵也跟着下了马车站在南宫璞煜身旁,她虽然不喜欢,甚至讨厌这个夫君,但戏总得做足。
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忙上前微微行了一礼道“这位ijiushi驸马,风武国的济王吧,下官是岳电国的礼部侍郎孙庆兴,奉我国王上之命特来接公主和驸马,公主和驸马一路辛苦了,请先跟下官进宫参见一下王上吧,清。”孙庆兴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有劳孙大人了,请。”南宫璞煜客气的回了句跟云水涵一起向城内走去。
“不敢不敢。”孙庆兴说着跟了上去,要知道南宫璞煜虽然是驸马,但也是风武国的王爷。
从城外到王宫的街道上张灯结彩一片喜气。街道两旁的百姓好奇的拥挤着、议论着,显得很是热闹。穿过漫长而又喜庆的长街来到了王宫外,南宫璞煜看着高大而又威严的宫门眼神一阵闪烁,不知在想着什么。锦玉公主云水涵看着从小生活的地方心里不由的有些温暖、有些怀念、有些后悔、有些酸涩、有些委屈,更多的则是不甘和怨恨,如果不是因为冷冰那个女人,陪自己回门的就会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南宫璞绝而不是这个窝囊、软弱、无能、浪荡之人,看到南宫璞煜,心里就一阵恶心。
“公主驸马请。”孙庆兴说着当先为两人引路,虽然很多余但却非做不可。
两人跟着孙庆兴向王宫内走去南宫璞煜的五百随从护卫等全部都留在宫外的一处宅子里。
载入大的王宫中左拐右转了好一阵,孙庆兴把两人带到了御书房外道:“请公主和驸马,下官先去通报一下。”说完径直走了进去。
孙庆兴刚进去一会,一个身穿黄色龙袍、面容粗犷约四十岁的男子大笑道着走了出来:“哈哈哈……寡人的宝贝女儿和女婿来了。”边说着边打量着南宫璞煜,一身天生的王者之气不怒而威。
“小婿见过父皇。”“玉儿见过父皇。”
看着镇定自若的南宫璞煜岳电国王上满意的点点头道:“哈哈哈不错,不错,玉儿的眼光不错,哈哈,不愧是寡人的女儿。”
“父皇谬赞了,小婿不敢当。”
“呵呵!年轻人懂得谦虚不错,都起来吧。”
锦玉公主云水涵暗自郁闷:“父皇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我怎么就没觉得他那里不错呢。”而她不知道的是在风武国跟她相处的根本就是一个假的,真的南宫璞煜在婚后第二天就去了凶城一直都是他的下属再为他掩饰身份。
在凤栖宫,南宫璞绝拿出几包茶叶道:“小婿听涵儿说父皇母后都很喜欢喝茶,小婿特意为父皇和母后带来了一些茶叶,小婿泡给你们尝尝。”说着泡了两杯奉给他们。
“那寡人可要好好尝尝。”
“对。”两人说着掀开杯盖,两股浓郁的清香从杯中冒了出来,对时使人精神振奋,王上和王后眼睛发亮的端起茶杯轻尝一口,先苦后甜、满口留香,使人回味无穷。
“好茶。”两人不自觉的赞叹一声,十分满意。
一起吃了顿团圆饭,南宫璞煜和锦玉公主住到了听雨阁。
现在的岳电国王上和王后对南宫璞煜这个女婿那是打心眼里喜欢而且是越看越满意直夸锦玉公主有福气、眼光独到,能嫁给一个如此优秀的人。看着两人如此相配、如此美满、如此幸福,岳电国王上和王后高兴地合不拢嘴,谁不箱子的子女幸福。殊不知他们已经完全落到了南宫璞煜的圈套里自身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