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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一失足千古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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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虽不同,但礼仪却大同小异,很多地方都有异曲同工之妙。比如天龙人结婚,要张灯结彩,高坪人亦是如此。高坪的王宫被打扮的像浓妆艳抹的老妇人,有些破旧的宫殿配上红红绿绿,看起来不怎么协调,但仍喜气洋洋。

举行婚礼的大殿虽比不上天龙的金銮殿奢华,但面积足够大,喜事要的就是场面,场面要靠人来撑,只要人多足以弥补其它方面的不足。

高坪国王和天龙公主的婚礼,各自遵从了双方的礼节,高坪这面,高坪国王率着群臣设宴,载歌载舞,完全按高坪的规矩。而永颜则凤冠霞帔盖着盖头,静静地坐在房里,等候着天龙的礼仪。

酒宴从上午开始入席,中午一直喝到晚上,像姜承威这种自诩酒量很大的人,都已经喝的昏昏欲睡,但不得不承认,高坪虽然其它方面贫瘠,但酿出的酒比天龙有过之而无不及。葛里克不停地向姜承威敬着酒,在高坪除了国王冉朗,就数他的官职最大,所以这么多人中,也只有姜承威官职地位与他相当。喝酒,只有在平等的情况下才能喝出兴致来。

“太傅,你有所不知,我们高坪这酿酒术,还是向你们天龙学的。”

“哦?”姜承威疑惑地看着葛里克。

葛里克笑着,“现在我们两国已经结亲,也用不着瞒着太傅了,这过去数千年,高坪与天龙虽然从未有过来往,但高坪一直都在向你们天龙学习。”

“学习?没有来往如何学习?”

葛里克笑的有些狡诈,“我们可以派人扮成各种族人,进入你们天龙安居,这不就能学到你们天龙的东西了?然后再回来……”

姜承威明白了,这高坪人看似莽撞,想不到还很有心计,幸好现在两国结交了,不然这样发展下去,还真不知道以后会出什么事。

“不过,有一样东西,你们天龙管制的太严,我们一直没有学到。”

“哦,是什么?”

“就是火药……说句真心话,太傅,你们这东西太厉害,我确实有点怕。”

姜承威笑了笑,“火药在天龙只有官家才能制造,民间私造都要砍头,所以这项技术民间很少有人会懂,即使懂也绝不敢轻易显露。”

葛里克谄媚地笑着,“那……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太傅就不要再藏着了。”

姜承威愣了一下,“说实话,这东西我虽然用过成百上千次,但怎么造出来的,我还真不知道,不过葛将军放心,我们两家现在既然已成一家人,这没有的东西早晚都会互通,你高坪人拥有火药只是时间问题。”

“那是,那是,太傅说的对,来,我敬太傅。”

姜承威端起酒杯,“刚才说到酒,你说是向我们天龙学的,但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我在天龙从未喝过这么好的酒。”

“不瞒太傅,技术都是一样的,但是我们高坪的水,源自无尽山脉的雪峰,乃是至纯至净之水;而我高坪的谷物,都是产自高原之上,离太阳更近,谷粒更结实更香脆,所以这酿出来的酒,自然会更好。”

姜承威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我可要多喝几杯。”

“高坪人招待朋友,有喝不完的酒,跳不完的舞,唱不完的歌,太傅想喝到什么时候就喝到什么时候,高坪人一定会陪伴到底。”

夜幕降临的时候,新郎新娘要拜天地入洞房,而高坪人的规矩新人也到了该见面的时候,永颜被两名侍女扶着步入大殿,当然仍旧红盖头遮面,所有的高坪人都瞪大了眼睛,渴望一睹天龙公主的真容。

冉朗也十分渴望,虽然不知道天龙公主长什么样,但听到才十六岁,便丝毫不再担心,心想再如何也总比自己现在这个年近四十的王后要好吧?当冉朗牵着永颜如脂般水滑的手后,更加放心了,这细皮嫩肉在高坪上哪儿找呢?高坪人不是住在高原皮肤如黄土般粗糙,就是海边整天风吹日晒皮肤又黑又干。

拜天地仪式采用了天龙的仪式,冉朗与永颜拜完天拜完地,在高坪,天与地同样受到无比的尊重,因双方皆无父母在场,这一拜则省了,然后夫妻对拜,当要将永颜送入洞房仍未取下她的盖头时,高坪人都急眼了。

葛里克不解地问姜承威,“太傅,这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看到王后的样子?”

姜承威笑了笑,“这要问你们的国王,他什么时候想带王后与你们见面,你们自然什么时候就会见到,但今晚,王后当然只属于国王一人。”

葛里克目瞪口呆,冉朗已经欣喜地带着永颜离开大殿。

国王与王后都已离开,高坪人的兴致顿时一落千丈,大部分人纷纷失去再继续喝下去的兴趣,起身离开,慢慢地大殿里变的空荡起来。

葛里克四下看了看,尴尬地看向姜承威,姜承威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而他刚才也夸下海口高坪人会陪伴到底,此时也不能再反悔,就算他已经觉得很累,现在一躺下就能直接睡着,这段时间他可谓是身心俱疲。

姜承威也并非不累,公主总算与高坪国王成亲,这件事可谓彻底功德圆满,出征高坪未达目的的麻烦解决了,皇上交给的任务也完成了,他可以风风光光的返回皇城,现在需要的也是好好睡上一觉。

可他还不能睡,他还想观察,能这样近距离观察高坪人的机会不多,以后就算他再来高坪,也绝不会是这样自由的场面,虽然两国已经和亲,但这不代表着永远,作为一朝太傅,永远要居安思危。

姜承威看出了葛里克的尴尬,“葛将军,你一定累了,如果想休息可以自便,你刚才说你们这酒宴按规矩可以一直开到天亮,我是离乡太久,今天心情又这么好,所以一时也难以入睡,就多坐一会儿吧。”

“这怎么行,我们高坪人岂有客人未走主人先走的道理?”

“今天和往常不同,今天是国王的婚礼,高坪全国欢庆,不必拘泥于什么规矩,葛将军若想陪同自可继续,若有它事也可去处理,丝毫不存在失礼之处,若因我而耽误了事,我反倒会觉得过意不去。”

葛里克犹豫了一下,“既然太傅这么说了,我再勉强就显得不通情达理了,那么帮傅就请尽兴,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我就先告辞了。”

“葛将军请便。”

葛里克站了起来,又点头示意了一下,转身往外面走去。

姜从戎看到葛里克离开,从另一张桌走过来,来到姜承威旁边,“爹。”

姜承威看了看姜从戎,“我没事,想多留一会儿再观察一下,你若累了就先回馆驿休息吧。”

姜从戎毕竟年轻熬不住了,酒量也不比姜承威,“那我留几个人在宫外等你。”

姜承威点点头,“回去早早休息,勿惹是非。”

“爹你就放心吧,这又不是天龙,儿子自有分寸。”

姜承威端着一杯酒,做出有些醉的样子,眼神迷离地四下看着……大殿内本来上百的高坪达官贵人,现在剩下的只有十几个,看起来仍没有想走的样子。这样的盛事在高坪也是多年难遇一次,总是有些人喜欢热闹不醉倒不会罢休。但大殿四周的出入口守卫还是森严,高坪士兵始终恪尽职守,而仆人们也是恭敬地站在侧面,随时听候着召唤,多半时候都是上酒,喝空的酒坛会被随时搬走,所以也无法知道现在到底喝了多少酒。

姜承威突然发现了一个女人,不知何时这个女人站在一侧角落的柱子后面,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看到。高坪人似乎男尊女卑情况比天龙还要严重,今天的酒宴上除了女仆人就再没有其它的女人,在高坪,女人不上酒宴。

姜承威顿时对这个女人好奇起来,她似乎也没想走,和姜承威的眼神对视时,也没有丝毫慌乱,反而一直盯的让姜承威不好意思起来,不由地垂下目光。姜承威犹豫了一下,放下酒杯,站了起来,那个女人还在那里!

殿里仅剩的人都已喝的双眼朦胧,还在嘟囔着争吵着,都是些姜承威听不懂的高坪语,姜承威根本也没有精力理会这些,他沿着大殿一侧悄悄往前走着,走向那根柱子,走向那个女人。

映彩或许是今天唯一一个不开心的高坪人,自己的丈夫要娶别的女人,这是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的事情。看到姜承威走了过来,映彩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离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来,更不明白为什么要回去。

姜承威已经看清了女人,年纪已经不轻,但也不能算太大,这种年纪,也许正是最有风韵的时候。难得这个女人还保持着很好的身材,不胖不瘦,凹凸有致,带着一种与高坪的地理环境完全相称的野性。

“你就是天龙国来的大将军?”映彩冷冷地问。

姜承威笑了,无论在天龙还是高坪,没有几个人可以这样和他说话,“你又是什么人,既然知道还敢这样和我讲话?”

映彩仍旧表情冷淡,“天龙人都是这样傲慢吗?”

姜承威愣了一下,被麻醉的神经也缓和了一些,思路就不再那么混乱,他看出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与女仆不同,而且脖子、手腕、脚踝上都有很多饰物,立刻产生强烈的预感,“你是……王后?”

“看来天龙人还没那么笨?”映彩的语气依然不屑。

姜承威笑了笑,“王后难道是有兴趣来参加国王的婚礼?可惜……来的有点儿晚,国王和新王后已经走了……”

“有我在,不会有第二个王后。”映彩恶狠狠地说。

“哦?可是我听说的好象不是这样……”

映彩愤怒地看着姜承威,突然笑了,“你想激怒我?我不会上当。”

姜承威愣了一下,也笑了,“说实话,在我们天龙,确实不会有两个王后,可你们高坪这规矩……对了,这规矩是真的有吗?”

映彩迟疑着,一直没有说话,姜承威就明白了,葛里克确实没说假话。

映彩突然就说话了,而且是让姜承威十分惊讶的话,“如果你真想知道高坪的规矩,不如我们喝酒吧。”

姜承威惊讶地看着映彩,“你……你也会喝酒?”

映彩不屑地哼着,“你不会是已经喝多,不敢再和我喝了吧?”

姜承威笑了,四下看了看,“你选哪张桌子?”

“我要选的桌子不在这里。”

姜承威愣住了,一时没有明白。

“我是王后,岂能在臣子面前喝酒。”

姜承威明白了映彩的意思,她是有身份的女人,不可能在别人面前露出喝酒的丑态,女人喝酒怎么看都不是件美妙的事,在天龙也是一样。

如果让这件事再重来一次,姜承威没有喝这么多的酒,也许会是另一种结果。但没有如果,姜承威鬼使神差地就随映彩走了,他似乎忘了这是高坪的王宫,对方是高坪的王后,而他是天龙的太傅,他无论如何不应该和映彩单独相处。

看到映彩所说的桌子,姜承威就有些后悔了,因为桌子旁边还有一张床,看起来这是王后的卧房。国王新婚之夜,王后独守空房,这确实是种煎熬,尤其国王的睡房离此并不远,也许会有什么声音传来,王后即使不想听也不能制止,那么对她在这个时候跑到大殿,也就不难理解了。

姜承威理解了一切,但已骑虎难下。

映彩略带嘲讽地说着,“怎么,不敢喝了吗?”

姜承威这辈子都不能忍受丢脸,更不能忍受在女人面前丢脸,不再犹豫,大步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映彩得意地笑了笑,和旁边的侍女说了几句高坪语,也走到桌旁坐下。

侍女出去一会儿就抱着一坛子酒走了回来,把酒坛放在桌上,然后走了出去,把房门紧紧关上,房中只剩下姜承威和映彩两个人。

映彩拿起桌上的碗,平常是用来装水的,看着姜承威,“我们怎么喝?”

姜承威只有硬撑下去,“客随主便。”

酒并没有喝几碗,姜承威就觉出来了,映彩也许不是想喝酒,而是想醉,犹豫了一下便说:“王后,恕我冒昧……”

“叫我映彩。”映彩眼神迷离地说着。

姜承威犹豫了一下,“我知道你今晚的心情不好……”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映彩的语气非常不屑。

姜承威眨着眼看着映彩,“国王娶了另外的女人,你如果无动于衷,那恐怕问题就更大了。”

“在我们高坪,爱是神圣的。”映彩似乎没有理会姜承威,自语地说着,又是像说给姜承威听,“我们高坪人绝不允许两个女人同时服侍一个男人,也不允许一个女人同时服侍两个男人,那都是要受天谴的罪行。”

姜承威犹豫了一下,“可据我听说,另一个女人如果不是高坪人,则不受此约束,所以国王迎娶天龙公主,完全没有违背任何伦理。”

“不错,在高坪可以这样,因为高坪的先人们,根本没有想过这世界上还有高坪以外的人……但是……”映彩眼里突然露出凶光,“他违背了对我的诺言,他把爱又给了别人,他虽不受规矩的约束,却必受良心的惩罚。”

姜承威愣了一下,撇了撇嘴,女人的心理有时候很难理解,便说:“你如果真的爱他这么深,就应该理解他的作法。”

映彩疑惑地看着姜承威。

“首先,这次和亲,避免了战争的继续,如果战争继续打下去,不是我夸口,高坪必败,你应该清楚你们高坪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和我天龙一直对抗。高坪如果战败,会是什么情况?不仅国王不再是国王,王后不再是王后,就连普通百姓也会受到牵连……所以国王此举是在拯救高坪。”

映彩哼一声,没有说话,似乎也无法反对,她虽然没有参加过战争,但听别人说过,这些人自然都是她信任的人,她已经了解高坪根本不能对抗天龙。

“还有,据我所知,国王至今没有子嗣,这恐怕……国王不可能永远是国王,万一哪天……高坪由谁来当王。”

映彩怨恨地看着姜承威,“这么说是我小肚鸡肠了?你们公主嫁给国王对所有人都有好处,我应该支持才对?”

姜承威点了点头,表情有些无奈,这个女人确实有些可怜,可事已至此,不可能让每个人都满意,只能尽可能地让她少些纠结,也算他做了件善事。

映彩突然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姜承威,“你觉得我还漂亮吗?”

姜承威既惊讶又尴尬,隐约觉得自己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映彩却站了起来,走到姜承威身边,把手放在姜承威肩头,语气暧昧,“大将军,你出征这么久,孤身一人在我高坪就不寂寞吗?”

“王后……”姜承威突然惊慌地站了起来。

映彩却紧紧贴到姜承威的后背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

“王后,你是王后,请自重……“

“你难道就真的不想吗?放心吧,现在又有谁会理会我们?”

姜承威仍旧慌乱地推搡着映彩,但似乎并不那么坚决,所以映彩像浆糊一样始终粘在他的身上,“王后,不可,你不是说高坪女人不能同时侍奉两个男人。”

“可你并不是高坪男人,国王娶你们的公主不违反高坪的规矩,我找高坪以外的男人,又怎么会违反高坪的规矩呢?”

“王后,不可,我们不能这样。”姜承威越推搡着,映彩贴的越紧。

“你难道害怕吗?”映彩挑逗地说着,“你不是说高坪根本无法抗衡天龙,那你又有什么可害怕的?”

姜承威觉得全身的血在沸腾,再不释放血管就要裂了,脑袋更是嗡嗡的无法再正常思考,只是不断闪现着一个念头:你情我愿,又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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