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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惊魂接吻

渐渐的,吴娟不再挣扎了,我以为她爱上了这种透心凉瘾,可是,我又看见从野蛮女生的嘴中流淌出一行血,一行浓浓的血,我清楚地看到血里面还残留着一丁点黑色渣渣。

我距离吴娟和野蛮女生这么接进,但是完全看不出到底她们之间做了什么。慢慢地,吴娟没在做任何一点的反抗,亮晶晶的双眸也没在眨过,双手无力地垂直在地,好像连站都站不稳,完全都是由野蛮女生扶着她。我有些担心吴娟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可是,这个野蛮女生还是含情脉脉地亲着,毫不待懈。对着毫无反应的吴娟,真心就像一个欲火焚身的人在强奸充气娃娃一样看起来怪怪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得心烦意乱,全身寒毛耸立,这种感觉完全有点类似听到有人用指甲划过黑板的尖锐的声音那样难受。

我想远离这里,但是无奈不会穿墙术,被这道小门困住怎么也出不去。

时间一分一秒,滴滴嗒嗒地过去了。野蛮女生享受完了接吻带给她的快感之后,不再抱着吴娟了,这下,吴娟一下子就顺着墙壁瘫倒下来,四肢软弱无力,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满嘴都是鲜红的淤血,好像连呼吸都停止住了。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不敢相信,她竟然就这样不知不觉,无声无息地被野蛮女生杀死。我这才知道,原来野蛮女生嘴边的血都是从吴娟那里吮来的。地上,手上,衣服上,全沾满了吴娟的血。

接着,野蛮女生带着整个下巴的血迹转身把这间小厕所的门打开走了出去,我自然也跟着她出去。虽然我很心痛这么勤劳能干的少女惨遭杀害,但是毕竟我的不是好朋友,也不是亲戚,我没有过多的伤心感,只是感概英年早逝。

这个时间段,因为没什么客人,所以大部分员工都在休息室里午休,特别是女员工,这个大间的饭店只有她们两个,不,现在只剩野蛮女生一个人了。

不过她也真******够大胆,那间厕所的门关也不关,直接就走到女厕所大门口洗手池边,洗去沾在嘴边和手上的鲜血。

我从走廊的镜子的反射光中看见,她的嘴里还咀嚼着什么韧性十足的东西。边洗边嚼,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使我几乎都不敢再接近她一步,即使是我这种虚无的状态。

我只敢站在走廊上从镜子中看她。嚼了好久,像是在嚼口香糖一样持久,可是,当她吐出来时,我只是简单地瞄一眼,就吐出了一股从胃里挤上来难闻的怪味,幸好这两天都没进过食,不然吐出的就是一团恶心的未消化物。

野蛮女生从口中吐出来的居然是半块软绵绵的舌头,我想,这一定是属于吴娟身上的器官,怪不得刚刚吴娟拼命地挣扎却发不出声音,那是垂死前的最后哀鸣啊!

想想看自己平时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一小块舌头就疼的要命,几乎都吃不下饭了,可是吴娟竟然被这个变态野蛮女生活生生地咬断舌头,不管是被痛死的还是流血过多而死的,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结果。我万万想不到,世上竟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清洗的差不多看不出血迹,她走进厨房,看看没人注意到,偷偷地拿了一把菜刀就往厕所跑去。我微微有点潜意识感觉到事情可能要朝那方面发展了。

等野蛮女生手中提着一把锐利的大菜刀进入躺着吴娟尸体的那间厕所时,我就猜到她一定是想肢解。

果然,她拿着菜刀,对准吴娟的手臂,一刀一刀在不发出巨大声响的前提下,慢慢地前后切割,大概因为野蛮女生切割的是关节处,竟然没两三下,一只令人作恶的断臂就清晰地程现在我面前,但即使是关节处,也得用上很大的力气才可以把手臂切开。

我看见断臂的手指上还戴着一枚闪亮的戒指。和那天我看到的红斑妇女挥砍的手臂有类似之处,我隐约感觉些什么,但又说不出来这种感觉是什么。

看到这里,我就再也看不下去,用一只手挡住了我一半的视线,一半还留着观察野蛮女生的一举一动。没想到,她边继续使劲地切割吴娟已经不完整的尸体,嘴中还边囔囔自语。

我鼓起勇气上前走几步,听见她竟然在对死去的吴娟说话,还含情脉脉地说道,“若不是因为你的出现,他也不会说我恃强凌弱。若不是因为你的弱小,他也不会再去找一个比你还弱小的人。若不是因为你的存在,我现在肯定还和他开开心心地在一起。”

她越说越激动,激动到眼泪都掉下来,落在血泊中瞬间就被染成了赤红色。我很想对野蛮女生说这样一句话,“你的性格注定寻不到真爱。就算没有吴娟,你也一样会在你男朋友面前暴露出你的缺点。这怪不得别人,怪只怪你太过霸道了。”

她拿着菜刀的手又开始活动了,但我真心不敢往下看此时的她正在切哪块肢体。只听见她又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真的真的很爱徐质,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只要有人,不管是谁,障碍我和徐质在一起的人,我都会让她尝尝分尸的滋味,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我在爱情海里,也是个受害者。没有人知道,心碎的感觉比肢解更痛苦!”

说道她爱的人是徐质,又是来这里做兼职,那么根据程琳琳日记里记载,野蛮女生会不会就是徐质在大学的第一任女友,也就是红斑妇女。难道说,我来这里,只是为了看一遍红斑妇女的一生?可我最想看的是晓叶啊……

不知道切了有多久,她放下这把菜刀,站起身来,并从口袋拿出了一个褶皱不堪的黑色麻袋,我偷偷把遮住下方视线的手指松开一道小缝,草,地上全******是血迹,血泊上面还是一块块和手臂差不多大小的肉块。

我不敢再继续用眼睛把这些肉都分清楚,我想只要我再看一眼,晚上肯定都不敢一个人呆在这。最后,她终于把吴娟身上的所有肉块都装进大麻袋中,接着就把大麻袋拖到厕所门口。

她自己拿上拖把,洗厕精又回到了血迹斑斑的小厕所间,花去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一间崭新的厕所出来了,不管是墙壁上,还是地板上,全部的鲜血都被洗刷掉。

我想,大概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人会想到在这么干净的地方,就在刚刚还惨死过一个妙龄少女。

野蛮女生把洗厕精和拖把扔在一旁,并把肢解的菜刀都扔到大麻袋中,并将开口处揉在一起再牢牢地捆上。之后,光明正大地提着黑色麻袋走出去,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意她的举动。

我站在门口看着野蛮女生把大麻袋拖到柳树下扔在一旁,自己又回到饭店里休息。我以外界人的身份目睹了惨案的整个过程,她在行凶的时候连眼都不眨一下。

我记得我曾经看过一台法律频道叫作《法治在线》,记者在采访一个连环杀人犯的时候,问他说杀那么多人是什么感觉?他竟然回答说就像杀鸡杀鸭一样,没什么感觉。不知道杀人对于野蛮女生来说,是不是也是像杀鸡杀鸭一样无情?

恶心了一个下午的我,终于又到了晚饭正点时间,所有的员工都回来了,老头老板也慢慢地坐在前台笑呵呵地看着饭店生意兴隆的样子。

客人越来越多,几乎座无虚席,可是,少了一个勤劳能干的“拼命三郎……”,店里开始暴露出人手不足的缺陷。我听到那天那个大妈站在厨房门口问里面的员工说,“你们有没有看到吴娟?现在店里这么忙,人到底跑哪去了?”

“我知道,她回家去了。”这说话的声音,很明显就是野蛮女孩发出来的,“中午她家人打电话回家,说她弟弟被一辆大卡车撞到,出了严重的车祸,现在人还躺在医院里抢救。她来不及向大家说明缘由就回去看望她弟弟了。”

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震惊了,又惊又呆,同情的表情毫无浮夸地表现于脸上,我想,大概都在为不幸的人再遇不幸的事感慨吧!

老头也听见了,我看见他拿起旁边的电话听筒,再翻开所有员工的联系方式就拨过去,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一定是要打电话给吴娟。

这时候,终于被我碰巧看到野蛮女生脸色变青的神情,但我却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在我看来,她在杀人这一方面的造诣不可比拟的高,至少天衣无缝到所有的店员都相信她说的话。

老头老板对着电话听筒沉默了许久,应该是电话那头没人接听吧,这就对了,人都死了,怎么会有人接呢?可是,野蛮女生到底在惧怕什么?

再过了晚一点,那时候应该有十一点多吧,该走的人又都回去了,大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老头老板,另一个就是野蛮女生了。从下午开始,从我注意到她的神情变化为止,她就急的焦头烂额,现在也坐立不安。老是动不动就往老头那看,好像希望她快点回去似的。

老头老板还是坐在前台看着账目,前后的主灯都关了,只剩下前台小台灯,老人家最犟的脾气就是讲究节省。又过了很久,他看到野蛮女生还没回去,奇怪地问她,“你怎么还不回去,都这么晚了。早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我,我在这,这还有点事……”野蛮女生断断续续地说道,“对了,是吴娟姐,她刚刚打电话给我,叫我帮忙她拿一点东西回去。”

“那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老头还是不紧不慢地问她,“还有啊,为什么我打她的电话都打不进去?你能让她回个电话给我吗?”

野蛮女生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想了好一会儿之后,她突然憋出了一些话,“她是用公用电话给我打的,她手机没电了。我帮她收拾一会儿东西就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从门口进来了一位和老头年龄相仿的老婆婆,她看着野蛮女生笑了笑,老头也站起身来,穿上一件外套,对野蛮女生说,“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待会回去要小心点,记得关灯锁门。”说着,牵着老婆婆的手就走出去,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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