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和李灵儿扯下自己的衣服,再一把将小厮的裤子扯下来,然后骑上小厮的身体,“扑哧”一声坐了下去。
房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声此起彼伏,肉搏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禁脸红心跳。
走到庭院,千黛双颊依然有余温,总觉得不好意思去看慕容白的眼睛,活了两世人,她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一起看活-春-宫-戏。
不过显然受刺激的人并不只她一个人,就连一向淡定的慕容白,此刻双颊也有些诡异红晕。
小银花飞在两人中间,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研究了好一会,忽然像发生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叫了起来。
“黛黛,你跟慕容白了两人的脸都好红哦,跟黄金贵千妤他们好像,你们一会是不是也想像他们一样玩脱衣服游戏?”
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看看小银花就知道了。
千黛几乎吐血,恨不得拿块胶布将小银花的嘴巴给贴上。
虽然小银花音量不小,可是千黛还是装作没听到。
千黛这边不回答,慕容白自然也不会开声。
小银花看两个人都故意无视自己,以为他们二人想撇开它,两人偷偷躲起来玩,顿时气得两腮鼓鼓的,哼道:“你们休想撇开我,我也要跟你们一起玩脱衣服游戏!”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闭嘴!”
“不行!”
这两句话几乎是同时出口,前者是千黛,后者是慕容白的。
这话一出,两个人一条蛇都呆了。
千黛挑眉:“不行?”
千黛觉得他这个时候说这个不行二字,有很大的歧义,其他人听了会以为他不同意小银花加进来玩脱衣游戏,却同意他们两人玩这个游戏。
果然,在一旁捂着自己的嘴巴的小银花恨恨地瞪着慕容白表示自己的愤怒,这两个坏蛋,果然想撇开它,两个人偷偷藏起来玩。
慕容白学她挑眉,声音几不可闻的有些不悦道:“不行就不行的意思,难不成你想?”
慕容白说这话时,狭长的凤眸瞄过一旁的小银花,眸中闪过一丝戾气,彷佛下一刻如果她敢点头,他袖子下的掌风便会对着小银花迎头劈去。
人-兽?
千黛被这个想法给恶心到了,下意识地摇头,
慕容白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所以小银花不行。”而你跟我两个人就行。
千黛总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但又抓不出毛病来,也就算了。
可一旁的小银花却气死了,嘴巴嘟得老高老高的,足足可以挂一斤猪肉。
两人一路走小路回潇湘斋。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千妤早就安排好了人手,到一定的时间点便会去通知千继宏过来西子阁“看戏”。
黄金贵和千黛两人酒后乱性,这事情传出去,不仅败坏她的名声,而且到时候她不想嫁给黄金贵也得嫁!
人说美人如蝎,一点也没有错,她跟她们无冤无仇,可是她们就三番四次地想陷她于死地。
这次居然还想出了这样无耻的法子来坑害她。
假若今天在这里的不是她,而是那个死去的千黛,现在躺在黄金贵那只肥猪身下的人便不是千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