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泪盈眶,杨拔巴感动说不出一句话,确认追问了一遍,不太想相信,还有连到手班长也拱手相让的人,不改常态,肖醒肯定说道,向所有新学员郑重重申一遍,今后要是有谁敢欺负小醒,等同是欺负整个灵印堂,该打就打,该报仇就报仇,学员们异口同声赞同道,本来心中班长人选就认定是杨拔巴,自然一个个马首为瞻,甘愿听其号令,叫他们往东走,就绝对不会往西。
“班长,不知你有不有打败灵虎堂的具体计划。”郭春吹问道,一时之间可想不出来,回去需要花几天时间,仔细斟酌一下。“计划就是团结一致,众志成诚。“说没有的话,这个班长就太没面子了,说了等于没说,他们是去打架,又不去抢险救灾。
狗屁班长,胸无半点墨水,彻头彻尾一个大文盲,给我们下台,郭梵带头第一个高声吆喝道,新学员好玩不正经起来,兴致高昂齐声附和喊道,“搅屎棍郭梵,存心唯恐天下不乱,要搅混去茅房,那里多的是。”擒贼先擒王,压制住带头了,手下虾兵虾将群龙无首,自然土崩瓦解,杨拔巴的确有当首领潜质,转眼工夫,就擒敌平叛,遏制住一切反对的声音。
班长选出后,杨拔巴带领学员重新单脚罚站起来。”对了,李先觉,在室外校训场,不断用嘴点任督二脉和丹田,啥意思?“郭梵突然想起问道,”丹田之气倒转任督二脉,能短时间消除半空炫晕和麻木,有助于修炼凌空倒背飞。“李先觉一五一十说道,”用唇语谁听的懂,不会用嘴说小点声说。“郭春吹嘟着嘴说道。
“小点声说,没修炼千顺耳,你们听得到吗?”杨拔巴反驳说道,千顺耳是一种耳观八方的听声技能,类似顺风耳,不过比顺风耳更厉害,千里之外,那怕发出蚂蚁,蚊子一样细小声音,也躲不过千顺耳,打了比喻,譬如远在千里蚂蚁,蚊子说个话,它也照样听得到。
也是不察之下太大意了,除了他之外,新学员中,没有人读得懂唇语,偷进室外校训场,应该事先或多或少教会他们一点。加上外派十名正选学长,灵虎堂一共有三十名学员,正选学长不用说,修为个个达到元印七级,当中只要一人出手,灵印堂所有人加起来,也不是对手,十名后补学长平均实力达元印五级,整整高出灵印堂学员一级,拿手绝活就是行云流水步,剩下十名是普通学员,灵力修为上,只比杨拔巴他们略微强一点,十天后,不太可能派他们出场。
经过一番分析推理,学员一致认定小较比试那天,跟他们对战一定后补十位学长,破了行云流水步,他们就无所遁形,攻击也方便多了,杨拔巴嘱咐肖醒一定要加紧凝结成小太阳,说他是十天后小较获胜的关键人物。”你怎么知道,灵虎堂正选学长不会提前赶回来。“雷午肥将信将疑问道。
”白天,我到教务处打听过内幕消息,说他们好像派往博州城,对付一个叫正义盟的组织,没一两个月工夫,恐怕赶不回来。“李先觉给出一个名确依据。”正义盟是个什么组织?很厉害吗?“肖醒好奇问了一句。”这个组织经常打着锄强扶弱,打抱不平旗号,暗地里尽干一些非法勾当,蛊惑了全国一半以上无知百姓和妇孺,深得各州各县人心,光有教众就达十万人,官府几次派大军去剿灭各地分坛,每次百姓总提前通风报信,正义盟教众得以及时转移,一次次全身而退避开围剿。
院长和副院长曾带精英第一班学员出动,避开四周心腹百姓耳目,悄无声息配合官府围剿一座地下分坛,双方经过一番激战,死伤过半,院长过于轻敌,最后被这位分坛主偷袭打成重伤,副院长一只手打得骨折,修养了三四个月才恢复。一个分坛主就这么厉害,那他们盟主更了不得,会有多厉害,让人更可怕畏惧,这个组织竟然没有盟主,只有七大圣坛主号令各地教众,他们也从不聚在一起开会商量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