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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患难真情战无不胜(1)

叮叮猫却静静地看了几天没吭声。这天晚上,他出去喝了很多酒,醉熏熏地摇晃着身子回到了五里坪。他没有回到砖厂,而是径直朝王明胜家里走去,王明胜住在一个有围墙的大院里,比城里人的别墅还气派。

叮叮猫敲开王明胜大院的大门时,一条大狼狗咆哮着朝他扑了过来。叮叮猫身子摇晃着往一旁闪过,躲过了狼狗,顺手从腰间“唰”地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宽边砍刀,倏地一下朝狼狗的颈子猛挥过去,狼狗发出一声惨叫,顿时倒在了院坝中间,还不停地抽搐着,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房子的大门一下打开了,冲出七八个汉子大声叫嚷着:“谁!谁这么霸道,敢在这里撒野!”

“他!”开院门的老人被刚才那一幕惊险动作吓得喉咙哽住了。

王明胜从后慢慢地走到前面,望了望倒在血泊中的狼狗,紧紧地咬着牙说:“猫兄,让你去天堂,可你偏要闯地狱,今天就成全你了,不然,就成不了朋友。”说罢,他手一挥,喊了一声,“上!”

那七八个人正欲冲上去,只见叮叮猫吐着酒气,扬起右手,结结巴巴地说:“慢,胜哥,打架的事一会儿再说,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先让我进屋再说吧。”那语气显得不急不躁,临危不惧的样子,王明胜反倒一下愣住了,嘴巴张了几下才发出声音:“你要干啥?”

叮叮猫不管他答不答应,一步一晃地朝屋里走去,手中的刀还沾着狗血,王明胜不由自主地闪开了,让他朝屋里走去。那宽边刀在灯光下折射出寒光。叮叮猫径直地走进了客厅,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咽了一下口水,高声喊道:“胜哥,搞杯茶来喝嘛。”

王明胜和那七八中年汉子怔怔地看着他,王明胜老婆惊吓得比画着手势要王明胜报警。

王明胜装作没看见,吩咐一位小伙子去泡茶,然后自己也坐到了沙发上。

那七八个汉子一下站到了他的身边,王明胜这会才镇定下来。他故作轻松地问:“猫兄,有啥事?”

叮叮猫闭着一只眼睛,酒气熏天地说:“胜哥呀,你忘记了对猫兄的承诺啊。”

“这……”王明胜正欲开口说话,却见叮叮猫将手中的宽边刀往茶几上“砰”地一放,一只脚也跟着搁在茶几上。叮叮猫晃着脑袋缓缓地说:“胜哥,猫兄知道你没咽下这口气,可你要知道,这很正常,因为你是五里坪的老大。但是,老大就得行王道,‘王者纳天下之人,容天下之事’,这是咱庆哥以前讲过的,可咱庆哥在五里坪被你整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咋行的道?我叮叮猫这一生,活着就是混账一个,但死了又觉得冤枉,所以,今天……”他打了一个酒嗝,酒气立即弥漫在客厅。

王明胜与身边的人都皱起了眉头,“猫兄……”王明胜显得很大器地喊了一声。

“别,”叮叮猫伸出一只手,阻止王明胜说话,“我那庆哥一生忠厚,为人本分,踩了你们的场子却不知道要拜把子。今天,咱就替他来拜把子了。但有一条,猫兄拜了把子,你再那样收拾他可就当不成老大了,今天这个礼,我是怎么送给你的,你就怎样还给我。”他不紧不慢地说着,字字句句带着煞气,眼睛也渐渐瞪圆,迸射着凶狠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王明胜的身子不由得往沙发边挪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叮叮猫一把抓起宽边砍刀。

王明胜“啊”了一声,身子一下靠在沙发靠背上。

然而,叮叮猫并未向王明胜冲去,而是将自己的左手放在茶几上,右手挥起宽边砍刀,“猛”地一下砍了下去。

只听“咔嚓”一声,他的手掌被齐展展地砍断在茶几上,手腕顿时血流如注,茶几、沙发和地上到处是血。

吓得王明胜老婆大声尖叫起来。

王明胜倏地一下站起身来,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他身边那七八个汉子一下愣住了,张着大嘴“啊”了一声,惊慌失措地相互望着。

此刻,叮叮猫却不慌不忙地从腰间拉出一根绷带将手慢慢地缠上了,他朝王明胜面前走了一步,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摇了摇脖子。

“胜哥,上次送的情太小了,你没有记住,今天的礼够重了吧,这拜了把子就不能翻悔哟,东西留给你了,收下吧。”说罢,又从衣服包里取出一叠照片递给他。

王明胜颤抖着接过照片,两眼惊恐地望着叮叮猫,不知如何是好。

叮叮猫嘟着嘴凑在他耳边悄悄地说:“这是你那风流夜的纪念照,欣赏你的功夫吧。”

王明胜吓得直冒冷汗,不由自主地“嗯”了几声,还点着头。

叮叮猫不慌不忙地将宽边砍刀往包里一放,挎在肩上慢悠悠地走出了王明胜的客厅。那只断掌还在茶几上流着血。

当叮叮猫走出大门外时,王明胜才叫出声来:“哎呀!”双手在大腿上急乱地拍打着。

那七八个汉子中有一位年纪稍大点的满脸焦虑地说:“王书记,快将他送医院吧,他死了会惹麻烦的。”

王明胜“啊”了一声,接连点了几下头:“对,快送医院,快,追上他,送医院。”

那群人一起跑了出去。

只听王明胜老婆在身后大声地叫着:“快将他那只手也带去。”那声音显得十分惊恐,害怕。

王明胜带着几个人踉踉跄跄地追上了叮叮猫,连忙将他送到了东临市医院。

由于失血过多,送到医院时,叮叮猫昏迷过去了。

当王明胜将那只砍下来的手掌交给护士时,护士被吓得“啊”了一声。

医生看着那只断掌,眉头皱成了疙瘩,显出为难的神情,问王明胜:“真的要替他接上?”

王明胜怔了一会儿,边点头边说道:“接上吧!”那声音像在哭似的。

医生接着说:“那就只有送省城了。”

“啊!”王明胜吃了一惊,顿了一会儿才说道,“能不能将省城的医生接到东临医院来啊?”

医生显得不耐烦地回答:“可以,但费用高,你愿意吗?”

王明胜点了点头,那神情很无奈又很无辜的样子。“那就办手续吧。”医生说完转身走了。

肖国庆自从借钱给叮叮猫后,也没有问过他用在何处,他发现叮叮猫借钱出去就待了一夜,第二天回来时显得十分高兴。可厂里的情况不仅没有好转,却越发显得糟糕,生产经营严重受阻,让肖国庆忧心如焚,所以,也没太注意叮叮猫的事了。

可前两天感到叮叮猫情绪有些不对,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时不时还骂人,扔过两次饭碗。

肖国庆和颜悦色地开导他别心烦,说刚从农场出来要适应社会还需要有一个过程。叮叮猫垂着头没吭声,肖国庆看出了他心里有事没说出来。

那晚上,王明胜老婆跑到砖厂宿舍里叫肖国庆去东临市医院。他感到十分惊异,尤其是听说叮叮猫在王明胜家里砍掉了自己的手掌,他大吃一惊,这太不可思议了。

肖国庆急匆匆地赶到了医院,望着昏迷中的叮叮猫,他痛苦得哽咽着,许久才哭出声来。他俯在叮叮猫耳边轻声说到,“猫兄啊,你这何苦呀,我知道你心里苦着,可不能用这种方式呀。”肖国庆陡然明白了叮叮猫要去王明胜家里斩断手掌的意图了,他心里更是痛苦得被揪着了似的,他感到自己亏欠了叮叮猫,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当王明胜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时,看见了肖国庆,脸一下拉长了许多,显得十分厌烦地说:“快去交费。”将手中的缴费通知单递给肖国庆。

肖国庆格外礼貌地点着头,接过了缴费通知单后,转身交费去了。

叮叮猫醒来时,他正被推进手术室。

肖国庆急忙跨上前去,那右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猫兄……”那声音沉痛得让人心里直打战,他哽咽着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叮叮猫不知咋的,肖国庆那痛楚的神情让他鼻子一酸,几颗晶莹的泪珠无声地流到了眼角,他从肖国庆眼睛里读到了那份真情厚意。二十多年了,他没有看见过有人对自己这样致以关切之情,心痛之意。

叮叮猫推进手术室后,肖国庆立即返回厂里对蒋祖友做了简单交代,又赶到欧胜利那里借了一笔数目较大的钱,并用以后供应砖款按八折抵扣做利息。接着赶回了医院,在手术室外等着叮叮猫出来。

当叮叮猫被推出手术室时,已是第二天早晨了。

肖国庆急切地问医生手术咋样了,医生边走边点头“嗯”了一声,走了几步才说了一句“已经好了”。

肖国庆连声说着“谢谢”,心里悬挂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与护士一起将叮叮猫推进了病房。肖国庆默默地坐在叮叮猫病床前,一只手在叮叮猫的肩上轻轻拍着,心绪如潮,感慨万端。

叮叮猫家里兄妹六人,由于在社会上叮叮猫的名气太大,他那丁贵生的本名却很少有人知道了。叮叮猫三岁时,在煤矿做井下采煤工的爸爸因矿难死了,母亲一人将他兄妹六人拉扯大。在叮叮猫心中,他母亲是这世上最劳累、最艰辛的人母。

他母亲白天在粮食仓库里做搬运工,下班后去国营菜市场捡弃菜,母亲将捡回的菜叶先干净后,凉干做成了咸菜,还时常送给没菜的人家。母亲在邻居心里是善良和勤劳的代名词,有时晚上还要替人洗衣服,她几乎每天干着三四个人的活儿。

他兄妹能做事的时候就开始做家务活了,叮叮猫在哥哥的带领下,八九岁就开始干挑砖搬沙的活儿了。

在学校读书时,叮叮猫被班上同学嘲笑为“赤脚大仙”,因为他冬天没鞋子穿,常常光着剋脚丫上学。有一次,因衣服上爬了虱子,被老师狠狠地了一顿,说他不讲卫生,浑身龌龊,同学们就开始叫他“半风娃”。打那以后,他在班上很少讲话了,就是下课后同学们打闹着玩时,他也总是独自一人坐在教室,或远远地看着同学们玩闹着。在逐渐长大的过程中,他的内心沉淀了很重的自卑和怨恨。“文革”初期,他毫无顾忌地参加了砸碎“旧世界”的行动,当看那些“走资派”和“资本家”的奢侈生活用品和腐朽糜烂的东西时,他疯狂地砸着。砸过之后,他感觉心里好解恨,长长地出了口心中的无名怨气。

叮叮猫的行为把母亲气得大病一场,他在家里老老实实地待了一个星期。可当母亲因替一位“走资派”家里洗衣服,也被拉去做陪斗,他为母亲的冤屈流下了泪,他的性格一夜之间变得扭曲了,变得十分狂躁。

他参加了武斗队,在每一次战斗中他都冲锋在前,那浓浓的煞气让对手和战友望而生畏,后来的疯狂,导致他在竹岭劳改农场待了整整十九年。

在竹岭农场的十九年里,他只掉过两次泪,一次是知道母亲去世的消息,他为一生艰辛、善良的母亲落了泪;另一次就是肖国庆为了救他而失去了一只手臂,他为肖国庆的侠义感动得落了泪。叮叮猫在竹岭劳改农场的日子里,家里的兄妹从未来看望过他,他时常为肖国庆能有秀芝这样的好嫂子而心生羡慕。

在竹岭农场,肖国庆无论从精神上、经济上都给了他许多的帮助。他心里最想报答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母亲,可母亲已去世了,已无法报答了;另一个就是肖国庆,所以,肖国庆离开竹岭农场时,他承诺过,今生今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他。

离开竹岭农场后,叮叮猫连兄妹们的家都没有去,径直打听了肖国庆的下落,头也不回地南下找肖国庆了。

当他看见肖国庆的砖厂被王明胜掐得快到瘫痪边缘时,心里好着急,他好想为肖国庆分忧,可又没有别的办法,他只知道人性最根本的弱点是怕死,所以,他用了自己认为最直接、最简单的办法,要整得王明胜知难而退,不再为难肖国庆砖厂的生产。他那天喝得醉熏熏地去了王明胜家时,他将什么都是想通了,想好了,若用自己一只手掌还震慑不了王明胜,他会用生命去交换。总之,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他定要为庆哥扫除砖厂的障碍。

叮叮猫终于醒过来了,他看见肖国庆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也是红红的,顿时心里涌起一股热流,他费劲地翘了一下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意,望着肖国庆。

“猫兄,你……”肖国庆眼睛又一下潮湿了。叮叮猫微微点了点头。“猫兄,你这何苦啊,你这样会让庆哥一生都不安宁的。”肖国庆的语气格外凝重,几乎是哽咽着说的。“砖厂可以没有,丢了可以再来;你是咱兄弟,咱们的日子才刚刚起步呀!”

叮叮猫眼睛闪着泪光,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肖国庆的话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他没有更多的解读,可他只知道就是要为知己者付出。

此刻,肖国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在竹岭农场十五年的岁月里,他失去了许许多多的东西,可他也得到了人生最珍贵的东西———真情。叮叮猫的行为虽然显得简单、粗野了一些,可他敢于付出,这真了不起。

肖国庆更想起了李勇、永洁、秀芝的那份真情实意,是他们让他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人生还有什么东西能比这个宝贵呢?想到这些,肖国庆潸然泪下。这是他一生最大的财富,他心里好知足,好欣慰。

王明胜被叮叮猫的断掌举动吓得魂不附体,好多天心里都在颤抖。

他在东临市也是有头有脸的角色,就是前些年走私时,黑道上的顶尖人物也没敢像叮叮猫这样亡命。他原想将肖国庆逼得自己甩掉砖厂还须求人的地步,他既可以白捡几孔砖窑还做了肖国庆的恩人。可没想到来了这叮叮猫后,倒还真敢黏上了。

第一次叮叮猫用硫酸伤人,王明胜并没有被吓倒。但没有想到第二次叮叮猫竟敢用一只手掌来换这五孔砖窑,加之他还听说叮叮猫是在“山上”待了近二十年的重刑犯,王明胜从心里感到害怕了,他老婆更害怕了,他那几个朋友也害怕了。他真正知道了叮叮猫这种“衣无领,裤无裆”的人能做出想都不敢想的事来。

王明胜老婆将王明胜八辈祖宗都骂得体无完肤。他老婆担心的是小儿子才十一岁,万一叮叮猫哪天盯上了她那属鼠的儿子,不就真成了猫吃鼠了吗?王明胜老婆越这么骂,王明胜心里越害怕,他回想起了大儿子也是在十一岁时遇车祸死的。

王明胜在心里反反复复掂量了许久,最后他决定妥协了,放弃了想白吃那五孔砖窑的想法。但他绝不能以屈服者、失败者身份妥协,他要以体面的方式下台。于是,他主动去医院看望了几次叮叮猫,同时,让肖国庆去了村委会办公室,主动询问起了兴华砖厂的情况,还拍着胸脯说,肖国庆有啥困难就讲出来,他会鼎力相助的。

肖国庆很有礼貌地再三表示感激,并虔诚地邀请王明胜去厂里指导工作,王明胜客套了一番,第二天一早就去了肖国庆的兴华砖厂。

王明胜在兴华砖厂还真的认真地看了一看。墙上贴的制度、规章,操作程序等整齐分明,工具规范而又有条理,他忽然眼前一亮,他将村里其他砖厂相比较,感到肖国庆还真是一个做企业的料子。他心里暗自思忖着,往后与肖国庆合作干点其他事也许还能做得更好。王明胜脑子确实转得快,此刻,他已将肖国庆当作以后合的作伙伴和人才看待了。

在厂里看完后,肖国庆邀他去五里坪吃饭,王明胜也欣然答应了,并还叫了其他几个村干部。酒过三巡后,肖国庆那恳切的感激之情让他们也为之动容。

王明胜趁机当着大家的面敲着桌子说要坚定地支持肖老板的兴华砖厂,不然,他让人没好果子吃。

王明胜一发话,其他村干部纷纷响应,都端起酒杯与肖国庆连干了三杯。他们视王明胜的话为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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