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小瞳惊愕了，“您已经知道了？”
“是的，”老爷子点点头，“前不久，皇甫先生亲自找过我，我是从他嘴里知道的……”
“皇甫凛？”小瞳更加惊愕了，“他找过您？他还跟您说了什么？”
老爷子淡淡道，“没什么，无非就是一些威胁之类的话，年轻人气盛，做事情冲动，想来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不可能。”小瞳脱口而出，“凛不是那样的人……”
凛？好亲密的称呼。老爷子微微眯起了眼睛。看来这丫头的心里，果然中意的是皇甫凛。
祁儿没机会了。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小瞳在老爷子如炬的目光下心虚的低了低头，还是忍不住为皇甫凛开脱，“爷爷，您不了解皇甫凛，他虽然背景有些复杂，在很多人眼里，做的也是不干净的营生，但我相信，他不会做出这种没品的事情来的。更何况，这么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只会让她更加远离他！
老爷子见她急急为皇甫凛辩解的模样，不由苦笑了一声，“丫头，你还太年轻，经历的太少，很多人很多事，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那年轻人心机太重，小瞳远非他对手。
可小瞳坚持，“我相信皇甫凛，他不是那种人！”
老爷子淡淡一笑，不与她争辩。兔子急了还能咬人呢，更何况他皇甫凛。老实说，那次跟皇甫凛的会面，他其实对这年轻人还是蛮赞赏的，难得在他那样的年龄，能把事业做到那样的高度，这一点，祁儿远不及他。但是人总会护短的，尤其是作为一个疼爱孙子的爷爷，他下意识的想要保护孙子，想替孙子争取到他想要的，所以即便是面对皇甫凛这样厉害的角色，他也想要跟对方斗上一斗。毕竟，护犊子是人的天性嘛。只是他没想到，斗的结果，便是直接伤害到了无辜的小瞳，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现下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堵住所有下人的嘴，不让光盘的内容泄漏出来，以保护小瞳的名誉和隐私。
“丫头，”他叹了口气，“你跟爷爷说实话，你跟祁儿，真的没可能了吗？”如果是这样，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小瞳沉默了片刻，才道，“爷爷，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我只能让您失望了。”她苦笑了一下，道，“更何况，今天晚上的场景，您也看到了，我恐怕，再也没资格做韩家的少夫人了。”韩家不会再容她，而她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有空，我会过来看望爷爷的！”
老爷子便知道，此事再无挽回的可能了。忍不住就黯然道，“看来我只能对不起你九泉之下的父亲了。”
“爷爷，别这么说。”小瞳忍不住上前拥抱老人家，“您为我做得够多的了，我父亲若是泉下有知，也一定会感激您的。”尤其是光盘的事，老爷子没有开口苛责过她一句，反而处处维护，实在是让她心生愧疚，越发觉得对不起老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