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魔兄爽快,兄弟我也不多说废话,我刚窃闻魔兄此次上山,是向峨眉要人。可否告知一二。”寒影凌丝毫不顾周围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开始与那魔教少年称兄道弟。
神秘少年上下打量寒影凌一翻,不知为何他脱口而出“我喜欢!”众人一惊,心中猜想该不会他喜欢上眼前这个小道士了吧!只听他接着说道“凌兄为人不拘小节,今日我本只为一女人而来,可如今能结交向凌兄这样的豪杰,便不多生事端,这就下山以表诚意。”
寒影凌听这话大吃一惊,想着自己不过就是问了个缘由,他就可以下山了事,但如此甚好,便想拱手相送。
可突然,峨眉掌门突发气功‘喝’的一声,趁众人不注意,偷袭了那名神秘少年。
但是令人大吃一惊的是,那名少年虽已中那峨眉掌门一掌,却仍屹立不倒,反之,左手单手锁住峨眉掌门一肩,右手突发力道,硬是将峨眉掌门的刚所偷袭的一只手臂震断,顿时血肉横飞。
众人都纷纷围了过去,只有寒影凌呆呆的看着满手鲜血的神秘少年,可那少年丝毫没有任何感触,仍旧邪笑着,靠近寒影凌,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在下兮焱,后会有期!”说完,拂袖而去,与他的手下大步离开了峨眉派,无人敢再阻拦。
待师兄交递完信后,俩人便回了全真教,回来这些天,本无多事。可好景不长,寒影凌与魔教少年称兄道弟的事,传到了现任全真掌门人——常春子的耳朵里,当下唤来了寒影凌。
全真掌门长春子瞪着跪在堂下的寒影凌,双眉一斜,成了个倒八字,开口就是一句责问。“你可知你犯下何错?”
原本就感觉莫名其妙的寒影凌,这下更是犯了糊涂,心想“这掌门不夸我解救峨眉也就罢了,现反倒问我犯了什么错!”
常春子见寒影凌双眼眨巴眨巴的,立即斥骂道“为师在跟你讲话!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师父,徒儿不知犯了什么错。”寒影凌瞟了几眼高高在上的常春子。小声嘀咕“你不讲谁知道啊!”
“那魔教淫贼凶狠至极,震断了峨眉掌门的手臂,你竟然还跟他称兄道弟。”说着,常春子走下阶梯,站在跪着的寒影凌面前。
不顾众人的指指点点,寒影凌居然为那神秘少年,抱打不平,脱口而出“师父,他再凶残在敌不过那峨眉老尼,她堂堂一代宗师竟然偷袭,还……”没等寒影凌说完,常春子大怒,大吼一声“住口!”他气的满脸通红,接着说道。“你真是大逆不道!你们把他给我带到‘思过室’。不准给她送饭。”说完一挥衣袖,背对寒影凌。
寒影凌嘟囔道“老糊涂。”便被两名道士带走。
夜晚,冷风‘呼呼’的吹着,吹进了思过室,寒影凌在里面哆嗦着,她又冷又饿,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老道士,怎么手不被人震断啊!不过我也是,干嘛为他说话,害的自己沦落至此,算了,逃到后山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呆在这也不是办法。”
寒影凌轻轻推开后窗,爬了出去,沿着条弯曲的小路,来到了后山,找了半天就找到了几串青香蕉,几个酸果子,哎她心想“什么破地方,真不知道,猴子什么的是怎么活的!”
当寒影凌决定放弃,早点回思过室以免被发现时,突然,她听到了两个男子稀稀疏疏的对话声,而放眼一窥竟然是一个穿着蓝衣的全真道士和一个装扮与前几日魔教衣着相似的中年男子。
寒影凌蹑手蹑脚的靠近他们,又生怕被发现,因此只模模糊糊的听到那蓝衣道士对那看似是魔教教徒的中年男子说道“我只要一有消息,必定通知教主。”但一听这话,又见这俩人鬼鬼祟祟,她心中暗暗断定“其中必有蹊跷,今天看到的一切,我得告诉师父才行。”她不再继续偷听,连忙赶回到教中。
寒影凌不顾自己仍是待罪之身,打算去告知常春子,可刚到教中大厅,却看见那在后山鬼祟的道士,竟已好端端的站在师父身旁,她看到这一幕心想“不好,万一恶人先告状,那我岂不惨了。”刚想回头,却被两个道士,强押上殿。
“师父,你听我说……”常春子没等听寒影凌的解释,便张目赤耳,大声怒斥“寒凌子,为师教你多年,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另为师失望,如今还暗中勾结魔教,企图不轨!为师今日就将你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跪在殿上的寒影凌听的是一愣一愣,师父常春子说话不留余地,还给她胡添罪名,霎时,她大怒,站起身,抬起头,瞪着常春子,叫嚣道“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且也不必废我武功,我在这破道观里,可没学到一点本事!你将逐出师门也罢!可你不能给我强加罪名!你个糊涂老道士,啊!”
寒影凌身边的两道士将她双臂反锁,大师兄也应着师父的意思,怒指寒影凌,叫道“休得对掌门无礼!你们两个将她带下去,重打10记,小惩大诫,赶下山去。”那二人回应道“是!大师兄。”于是,就押着寒影凌出观。
“放开我!”寒影凌拼命挣扎,可奈何她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小丫头,实在无法挣脱。
但突然一道红光闪过,有一位赤衣男子如阵旋风袭来,将那押着寒影凌的两道士震开,抱起寒影凌之后,就以轻功逃离了全真教。
待寒影凌回过神来,她才发现原来是先前的那名神秘少年——兮焱。
“喂!你放我下来。”虽然寒影凌口上说着让兮焱放下她,自己却死死的搂住正腾空而跃的兮焱。
兮焱如缕红纱,飘然无声的落在地上,低头瞟了一眼自己怀中,吓得闭上双目的寒影凌,放开双手,嘴角露出一个坏笑“你还要抱我多久。”
寒影凌立即推开他,双脚着地,瞪大双目看着他,吃惊之余成了口吃“你,你,你你不是那个淫,啊兮焱兄吗?”说完,便立即送出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