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果然只是个小屁孩,你看,才多大点儿的功夫,仿佛刚刚那满脸的失望只是我一个人的幻觉。现在那脸上哪里还找得到先前的影子,待我喝完后,接过我递过来已经洗干净的碗,蹦蹦跳跳的回去了。
从那之后,又过了几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对这里的环境还没有完全的适应;还是因为这具身体本身就很羸弱。一个压根没放在心上的小感冒,在这几天下来,不但没有见好转,反而有着加重的势头。
“小姐,上次我听李大妈说,离这不远有个医馆。据说那医馆的大夫以前还在太医院待过一段时间。你看,要不要找一天,我陪你去看看。”小沛关切的对我说。
确实,小病不医成大病,不能为了省钱连命都置于不顾。于是决定了,明天一定要上医馆看看去。
等到了第二天,洗漱完毕,吃了早饭后,我便由小沛掺着,去寻那李大娘所说的医馆看病。
“小姐,照李大娘说的应该就是这家了”,抬头一看,只见上方挂着一块匾。匾上写着——扶伤医馆四个字。
呵!这名字到很有趣。随后没有过多停留,便跨过门槛,走了近去。进到外堂,环顾四周,心里思睹着:这扶伤医馆的内设和其他家比起来也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不知为什么,顿时心里那丝莫名的期待被随即而来的失望所取代。正当我慌神之时,突然从里屋出来了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走近后,老人看了看我们,想来是知道了我们此来的目的,便对着我们问道“请问是哪位姑娘是来这儿就医?”
“是我家小姐前些时受了点凉,几天下来未见好转,今天便亲自过来了找大夫帮忙看看”看来小丫头是怕他们怠慢着我们吧,于是抢先的替我答了去。
听后,“那这样,就请小姐跟老夫到内堂来吧”没有过多的纠缠我们的身份,说完便领着我们往里走了去。
走了几步,前面的老人替我们掀开用来遮挡的布帘,引着我们向内堂直走了进去。
行了一小段路后,便进到了里屋。看向里屋,只见屋里有一男子目测身高180左右,身着灰色布衣,黑亮的长发简单的用一段布绸束着,腰间也没有过多的饰品修饰。这个人背对着我们,一手拿着书,一手执着笔,安静的立于桌子旁。
想必是听到我们进来所发出的声音,背对着我们的身体立刻转过了过来。
当他转过身来,看到我时。不知是不是幻觉,在他眼中我尽然捕捉到了一纵即逝的羞涩。羞涩?想到这个词,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脸上是个什么表情。因为他竟让我没由来的想到了一类人——闷骚男。
而对于我来说,在看到了他本人的庐山真面目后。要说这最吸引我的地方,应该也只有那双有着单眼皮且深邃的眼睛了。
“少爷,这位小姐是来看诊的”耳边老人的说话声,顿时打断了我已然飘到很远的思绪。
闻言,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书和笔。对着我们说到“姑娘请到这边就诊?”同时还向我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恩声音很有磁性而这时,旁边的老人也已经向外踱了出去。
待老人走后,小沛便扶着我向他指的方向过了去。
可往往,天不随人愿,这狗血般的剧情却好不巧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小心”随着这两个字从耳边飘过,我落入了一个宽敞怀抱。许是,这暧昧的姿势持续的时间有些长了。旁边的小沛会意,连忙从他怀中把我扶了起来。
“谢谢”我扯扯嘴角说道。
看来怀抱的主人定是没有听到我说了什么,看到我已坐下后,才缓过了神来。为了掩饰尴尬,他右手我成拳头状,遮着嘴,咳了咳。随后便走到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在他的示意下,我伸出了一只手放在桌子的衬垫上让他帮我听脉。
片刻之后,他收回给我听脉的手。只是简单的嘱咐了句,风寒之时,要多加休息,注意戒口,误食辛辣。随后便开了张方子,亲自领我们到外堂去抓药。
“这药,按三碗熬成一碗服下,早晚一次即可”把药递给小沛,顺道对着她说道。
“好的”小沛点了点头。
待到一切都已经交代清楚了,顿时,他看向了我。貌似是想对我说些什么别的事吧。他微张了张嘴。但是此时看到我那有气无力的样子,话到了嘴边,却最终还是被咽了回去。
就这样,我们离开医馆,步行半个时辰,到了家。
走近里屋,小沛赶忙把我扶到床上,展开身旁的被子替我盖上。
“小姐,你先睡下,我现在去给你煎药”声音里满是关切。
我点点头,亲声道了句“好”便睡下了。
喝了几天的苦药,病情总算是有所好转。
于是乎又开始着手忙着酿酒的事。首先由小沛把准备好的酒曲拿出来酒曲:通过小麦经过润水,堆积,磨碎,加水拌和,装入模中,踏曲,控制温度使反应,翻曲,出曲,大麦同理。我们自造的酒曲可是照现代的比例混合成的,所以做出来的酒浓度会更高,酒味更醇,然后由我把它放入酒坛酒坛已经加入了,经过磨碎成粉和多次筛选后的米和其他配料让两者混合,最后在往混合的料上盖上一层糠,接着密封。密封后,在封口处再加上一层糠。做完了这些后,便把密封好了的酒坛控温储藏起来,等其发酵个几天,再取出。
待四五天过后,取出发酵后的成品,再来进行蒸酒提纯去杂质。
一道道工序下来。果然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白酒终于让我们给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