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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上

18岁青春时光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也是最难忘的时光。在这段时光里最高兴、最幸福、最美好的莫过于遇到一个正确的她。

辰,是我的名字,刚刚度过了18岁生日的我开始与“成人”挂钩,一切的一切使我逐步的跨入成熟,而我的生活也在潜移默化中悄然改变。

冬季刚过,和煦的阳光撒向大地,暖暖的春风袭遍了世间的每一个角落,它驱散的不仅仅是这世间的寒冷,还吹却了我心上那层厚厚的灰尘,吹开了心灵上的枷锁,让原本早已深藏于黑暗的我再度站在了明亮之中,暖暖的,很舒服……

浩浩乾坤,我只是其中细小的一个,没有什么太值得人注意的地方,初中中考失利之后在一所职业高中学习。从前的我,甚至可以说是高三以前的我都是那种很内向的人,即使我是男生,但是在我看来,有时真的我比“大家闺秀”还要更“大家闺秀”。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平淡无奇。

哪怕在这所学校的班级之中,我成为了他人眼中的“学霸”,别人眼中的“好学生”,但我却没有什么感觉,有时候感觉自己挺孤独的,虽然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却感觉不属于这里,那种“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中”的感觉使我轻松又使我难受,直到她进入我的世界,进入我的内心。

她叫星,说起来还比我大呢,虽然只有几个月,但却是跨年的几个月,在年龄上算起来却是长我一岁的。然而在她身上从来不见成熟,有时还感觉她就是一个小孩子。

她步入我的内心,步入我的生活的故事还要从高三最后半年说起。

新年刚过,开学了,在老师的安排之下她成为了我的同桌。说来也奇怪,一向内向腼腆的我,在和异性接触时“面红耳赤”才是我的特点,然而在面对她时,心中竟然是平静异常。不!也许它并不平静,有一颗顽强的种子正在努力的生长。

高三,尤其是高三的最后这半年,是最累的半年。高考,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更是一场足以改变人生的“战役”。备战高考的号角早已吹响,同班同学也大都进入状态,那股压抑的气氛让人心中烦闷,但因为有她在身边,这一切对我来说好像没什么不同,心湖平静,激不起任何的涟漪。

心静之时,做什么都深处欢愉之中,在她面前我变了,第一次真正的、也是真心的做出改变。我开始真正的变得活跃,开始笑闹,开始捉弄她,甚至是……这与之前的我可是截然不同的。因为之前心中总有一种孤寂,这种感觉的一直存在使我很难真正的去相信他人。在我看来,任何的人与物都不过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在相处的过程中或许会“用心”,或许会“用情”,但是却从来没有“用心的去用情”。

所以,在他人眼中的我虽然一直都是高兴的、无忧的、外向的,仿佛烦恼与失落都离我很远一般,事实并非如此。了解我的人只能是我自己,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一层伪装,在伪装的背后同样是一个人,一个平常甚至是平凡的人,优缺不显,毫不起眼,宛如沙滩中的一粒沙,海洋中的一滴水。

时间久了,连自己都有些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了。如今我已清楚,哪一个都是我,是不同的我。只不过每一个我都有一个正确的人在等待着相遇,而现在的我,所要寻找的正确的人就是她。

笨笨,这是我给她起的外号。因为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最享受的莫过于逗弄她,一直都是那副傻傻呆呆的样子,于是,我给她起了这个外号,专属于我的外号。她没有太过反对,偶尔的几句辩驳也被我自动屏蔽,然后被吹散在这柔和的春风之中,徐徐飘远。“我一点都不笨……”

“笨笨,如果有个男生向你表白,你会是什么感觉?又会有什么反应?”

“那要看是什么人,在什么地点,用什么样的方式等等,干什么这么问?”她一脸认真的回答后又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反问我。如今想起她的表情还真想扑上去咬一口。

“没什么。”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我怎么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问。对啊,我为什么这么问?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吗?或许……知道一点吧……那种朦胧奇妙的感觉……

“笨笨,如果一个男生强吻你,而且还是当众的,你会怎么样?羞涩还是愤怒?”

“你怎么老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而已,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

“嗯……应该是害羞吧,会惊呆,也许会生气,其实我也不知道,或许也分到底是谁吧……”

“那要是我呢?”

噗通!噗通!噗通!

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瞬间心跳加速,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却可以确定,当时的自己绝对是脸红了。明显的感觉到脸颊火辣辣的,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剧烈的燃烧。紧张,害怕,懊悔,一时间种种心情同时涌上心头,一时间自己都呆呆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原以为场面到此会很尴尬,却并非如此,在我话音一落之际,同样的两片红霞在她的两腮升起,覆盖了整个脸颊。她没有说什么,同样的,也就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只是对我笑了笑,然后转身坐了过去,低头看向了课桌。我知道,她一直脸红了好久,这个问题使我们心里都不平静,许久……说实话,她当时没有回答问题,心中还是有点失望的。

而且,当时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加上她那娇柔的身躯,真的好想一把把她拥入怀中,好好的怜惜一番。为什么会有这种冲动?龌龊?不!应该是……心中多少明白了些什么,却又不敢确定,或者说不敢相信……

最终,所谓的理智占据了上风,压制住了这个“奇怪”的念头。我凭什么这么做?我们只是同学关系、同桌关系。朋友?如果也是的话应该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如果这么做她会不会看不起我?会不会讨厌我?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揣测她的想法,在乎她的想法,对于这一切,自己却依旧没有太大的察觉……

所幸,这个问题并没有影响到我们,很快,两人就把它抛之脑后,重新交谈起来,仿佛之前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而我,却也从这里找到了一件生活的乐趣。那就是逗她笑,看她笑、看她脸红的样子。

她头发很长,披散在肩时会显得脑袋很小。呵!不知道这么说她会不会不高兴,不过这却是事实。她生气时,双眼一瞪,两腮微鼓,在那双又大又灵动眼睛的点缀下,脑袋有点圆鼓鼓的感觉,但这绝不是胖,只是微圆,再加上脸颊上红霞的映衬,那种神态不但没有丝毫的威严可言,反而显得异常的可爱,而且诱人之极。呵,真想在她的小脸上咬一口。

当然,犹如之前所有的冲动一样,它并没有真正的发生,不过却也每天重复做着逗她的事,乐此不疲。渐渐的,和她聊天玩闹、逗她开心已经开始成为一种习惯,一种依赖。“依赖?或许就是依赖吧!”心中如是想到。哪怕是周末回家我都不会放过她,而与她进行微信聊天就是每周必做的功课,没有之一。

最享受的还是和她坐在一起,哪怕只是静静地和她坐在一起就好。她很瘦,或者更应该说是苗条,显得很高,也确实不矮,有169cm吧,穿的衣服也显得她很娇小,而且有种很小清新的感觉,坐在她的身边,当有微风吹过,便有着缕缕清香直往鼻孔里钻,很轻、很淡、很柔,嗅一口却令人陶醉其中,我知道,那只是她的发香。有时候不只是如此,还会夹杂着淡淡的其他味道,是肥皂的香味,是手上护肤品的香味,当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之时,不但没有那种刺鼻,反而有着淡淡的香甜之气,比最最浓醇的酒浆还要让人沉醉,啊!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味道啊!

然而,上天很残酷,但却并非冷漠无情。在剥夺一些东西之时又赐予一些其他的东西。得得失失,跌宕起伏,让人生多了一些美妙。

转眼间,我们同桌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我原本以为我会非常真实的这么过下去,这么度过在学校的最后三个月时光,然而在第一次模拟考试之后一切都变了!

调桌!

两个字犹如一道霹雳一般直击心灵深处,脑海中嗡嗡作响。为什么心中如此烦闷?为什么突然心情烦躁?为什么……我的心好痛……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那一刻是星期五下午的最后一节课,当时调桌的消息来的毫无预兆,就这么突兀的出现。

身为高三党,周末是要在学校继续上课的,以至于下课后开始便如同丢了魂一般,脑海中只有一句话盘旋不散——我们分开了!

在新安排的座次表上迅速的找到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在我名字的周围环顾了一遍又一遍,期翼着那个熟悉的名字跃入眼帘,然而事实是残酷的,那熟悉的名字离我“太远”。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分开了,在两人之间有着一道走廊与两排课桌横亘,这看似几步的距离对我来说却犹如天险一般存在。在那一刻,就感觉从天堂瞬间跌落到了地狱,而且还是永世不复。

“找老师,调桌,我不想和她分开,我要继续做她的同桌,继续留在她的身边。”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有种抑制不住的感觉,心脏在胸腔中骤然加快了跳动,传来砰砰砰的动静,这动静连自己都清晰可闻。浑身血液沸腾,但是应该怎么向老师说?我又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来征得老师的同意?

这个问题就好像是一盆冷水,没有丝毫留情的就浇在了我那颗火热又躁动不已的心上。极冷与极热的交替,两种极端的感觉一起侵蚀着我的身体,侵蚀着我的心,抓狂,有一种抓狂的冲动。这一刻,真的就想要疯了一般,需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却找不到正确的发泄口,烦闷异常!

改变再度降临自身,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这个真实的我又悄然间隐退,回归了黑暗的怀抱,独自“品味”孤独的味道,“享受”寂寞的乐趣。我想:“或许时间会抹平一切吧。”平静、冷淡重新回归,占据了这个身体的全部,重新出现的“我”好像已经达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之前那些所谓的冲动全部被压制在了心底深处,与“真我”一起被放逐于无尽的黑暗之中……

时间好像是一把利剑,锋锐过处不留丝毫痕迹,在我看来它更像是一把锯,磨损不一的锯,在那里慢慢的折磨着本来就脆弱的神经。

一天,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就让我明白了以前的想法是多么天真,什么时间会抹平一切,时间就是一把残忍的刀,不断的把刚愈合的伤口重新划开,看着鲜血滴答个不停。

那种痛,痛彻心扉;那种痛,痛的不堪忍受。头一次,我开始质问我自己:“我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真的只是同桌?同学?又或者是朋友?不!都不是!虽然我不明白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但我可以果断的否决上面的选项。”

时间在这时真的好慢。原本黑板上不断减小的数字预示着高考的临近,本来带给我些许压力与动力,但是此刻却激不起任何的反应浪花。每天做的就是一遍又一遍的计算着天数,什么时候再次考试?我是不是还有机会和她继续坐在一起?

在这煎熬中我渐渐的开始寻找属于自己的事情,可以暂时让我“忘却痛苦”的事情。那就是静静地看着她。

在班里的位置,我在她后一排里,如此距离与角度倒是挺适合的,虽然只有一道背影或者说侧脸,但心中却是有一点小小的满足的。

不过“可恨”的是她的同桌,因为她靠窗而坐,而她的同桌也就相当于成为了我们之间的障碍,他那体型就像是一座山,轻而易举的把星那娇小的身躯挡了个严严实实,头一次,迫切的想要一个人永久的消失,可这一切都不现实。我开始想办法,扭转身子,调整角度,只为抬头可以看她一眼。

在我眼中,时间虽慢,可是它却未曾停歇。默默地看着她已经成为了每天的必修课,无论是上课还是下课,无时无刻,无穷无尽。这样一直持续到我和她分开的第四个晚上。那是星期二,晚自习后,躺在床上的我直到半夜都没有进入睡眠。而此时同宿舍的兄弟们早已经相继入睡,鼾声渐起。

只有我自己,眯缝着双眼,看着那透窗而入的微弱月光,清凉、孤寂,就是这时,我第一次正式的去正视心中的感觉。

“这……到底……是不是……喜欢……我……喜欢她吗……喜欢……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越想这个问题便越是清醒,再没有丝毫的睡意。不过这时对我来说睡眠真的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认清楚这种感觉,它到底是不是喜欢。“我喜欢她吗?”我开始在心中无数次的反复质问着自己这个问题。看着上铺的床板,眼神中只有迷茫。然不知在问了多少遍之后,眼神开始坚定起来。我喜欢她!想到她不是我的,她和我再没有任何关系,任何的交集,我不舒服,心中异常的不舒服。这种心中的感觉我就给它定义成喜欢!一生不变的喜欢!

这一刻我笑了,虽无声,却笑到了心里,那种极致的开心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心中的豁然也让困倦侵袭而来,然后便带着那一抹优美的弧度渐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也确实比几天前精神了不少,不过也另有一番忧愁挥之不去。我可以说我喜欢她,可是她呢?她怎么想?她会不会喜欢我?她会不会拒绝我?我又该怎么向她表达我心中的意思?以后见面我们会不会很尴尬?

她脾气很好,无论待谁都很好,笑呵呵的很和善。几乎看不到她生其他人的气,也从没有听说过她讨厌什么人,以至于让我心中很没有底。我看不出平常她对我有没有特殊的地方。或许是当局者迷,或许是因为我傻,总之,就这么一直犹豫纠结着……

时间就在提心吊胆和犹豫不决中悄然过去……

2016年4月15日,星期五。今周是高三党难得的回家休息时间。本因不用在学校继续紧张学习应该高兴的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眉头紧锁,不知道如何是好。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最后,“自欺欺人”般强装镇定与淡然,使自己下定了决心。所幸,最终这个准备好安慰自己的理由并没有用上……再说了,这个理由我怎么会相信……

傍晚时分,夕阳映红了半边天,朦胧间仿佛“血染天边”,身影在夕阳下拉的老长,站在门口走来走去,到底说不说?

19:30左右。

“在吗?”

在微信上心情忐忑的终于发出了第一条消息。当时的自己并没有期待着立马得到回复,因为之前与她聊天中,她上网时间大约会在20:00以后。因此当新消息提示音响起后连自己都有点不敢置信。难道这就是缘分吗?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这是命运再告诉我选择吗?

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血液也加速流动,整个人也瞬间紧张起来,一方面因为当时并没有在家,另一方面因为临到头又有些胆怯犹豫,想说的依旧没有出口,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些丝毫没有营养的话题。难道就这么放弃了?如同懦夫一般临阵逃脱?却没想到鬼使神差的要求晚上晚点聊……

在忐忑与紧张之中,夜幕很快降临了,这一晚,我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默默地数着自己的心跳。

叮咚!

一声铃声响起,立马翻身坐了起来,抓起手机一看,没错,就是那个熟悉的备注——笨蛋一样的少女星。这一刻的激动是从来没有过得,不过也在这最后一段时间中彻底的下定了决心,我要让她明白,让她明白我心中所想。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可以吗?”

由于不想要失去太多,开始为自己接下来的话题做一些铺垫,渐渐的引导……

“什么事?你说吧。”

“不知怎么,最近一周总是不在状态,无论做什么事都静不下心,想要找个人好好的谈谈,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你。”

“嗯。”

她答应了。虽然开心,但是心中却也更加的紧张起来,有点……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吧。”

“我先和你说说我的感觉吧,最近不知道怎么,突然感觉心里很乱,有种害怕的感觉……”

……

这时时间流逝的很快,我们也聊了很久,但却一直没有牵扯到真正的话题,不过也确实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讲了出来,多年从来没有过得轻松感觉,她是第一个听我讲出真心话的人,说出来后心里也敞亮了许多,也慢慢的有了些勇气,或许该到了说正经事的时候了。

大约在23:00左右,我开始了真正的话题。

“再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你先说吧。”

“接下来无论我说什么,请不要离开,你可以不用回复,但是一定要看完好吗?”

“嗯,你说吧。”

“其实我已经大概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样子了,那就是因为你!星!”

“你没事吧?”

当时的她应该很意外吧,虽然看不见,但也可以猜到,毕竟如果是我突然碰到这种情况也是会蒙圈的。

“没事,听我说完好吗。”

“原本,我感觉和你没什么交集,但是,自从和你同桌之后,我变了……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不打女同桌,但是对于你……我动手了……但是一直都是闹着玩,原本我也是这么想的……直到和你再度分开,我明白了,或许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不是所谓的喜欢,因为我也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你确实真正的走进了我心里……请不要以为这是开玩笑,这是很严肃的问题。”

“记得我之前问你有没有考虑过未来吗?我想了,我想了很多,很远,甚至很久,一周的浮躁基本源于此。”

“不知道还在不在,但我还要说。”

“我以前也在纠结要不要把这些东西说出来,我怕,我怕真正的失去,我怕再见到你尴尬,甚至没办法和你再说一句话。但是最终我决定了,我说出来,这一周,总是不经意的注意你,当看到你和其他男生说笑时,心中是那么的难受,当别人去惹乎你时,我多想站出来,但是我怕,我怕尴尬,怕脸红,现在我想到你竟然会感觉脸发烧,真是不可思议。”

……

当时自己的心真是七上八下的,但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让我说了许多,而且一旦开始,竟然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因为想说的太多,但是想要表达的却总感觉说不清楚。

“还在吗?如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回复一声嗯,让我知道你还在就好。”

不知是因为她在看我发的这一长串消息又或是在犹豫什么,还是网络延迟又或者其他,这条“嗯”的回复比以前慢了许多,不过我不在乎,因为她终究是回复了,她还在……

“我想了很多,我知道,我现在没法给你什么,唯一能够给你的,就只有承诺!我知道,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便是承诺,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选择相信,因为我知道,你也不知道以后到底会遇上什么样的男生,但是起码现在的我,你是了解的。而且无论是实际条件还是什么,我认为都是很合适的,我想要的并不是像其他人那种所谓的恋爱,我想要的是一生中唯一的一段感情!这个要求很奢侈!我需要一段感情来平复我的心,我也需要你,需要你的感情来抚慰。”

“我喜欢你,我辰喜欢星。”

“答应我,做我女朋友吧,我不奢求现在你说什么嫁给我,只要你同意,和我交往,做我女朋友就好……”

“这个……给我点时间吧,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让我想想好吗……”

“我知道你心里乱,我心里何尝不乱呢,我也想给你时间,但是我怕,我怕我再也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

“那我们还维持原来的关系好吗?像平常同学一样。”

“只要你答应,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一切都听你的。”

“嗯。”

……

她答应了……

她真的答应了吗?虽然我得到了我的肯定回答,但是不知为何心中却总有一种别样的感觉,那一天或许不会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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