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谁回来啊!”很少开玩笑的宁欣看到夏清竹也开起来玩笑。
残月听到夏父回来,本想出门迎接,不想还未出门便听见宁欣这么说,脚步一停躲在门帘后。
听宁欣说,小时候经常和父亲同流合污打压母亲,那时也是小孩子气,女孩嘛,总会和父亲亲一些。
“回来?!嗯!让我猜猜?让你这么激动的人是谁?我都有些要吃醋了!”夏清竹扶额做了深思状。他心中其实早就有答案了。
不过心底还是有几分不相信,他找了月儿九年,却没有一点音信,五年前,萧凌口中的不错是他唯一的答案。毕竟太久太久没有见到那个丫头了,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
“月儿!出来吧!”宁欣早就知道残月在一边,招手叫残月出来。残月非常配合的走出。
“回来了!”一瞬间,有种泪水涌出,男儿有泪不轻弹,夏清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已经到他胸口了,他错过了好多啊!在她成长中的每一步,都是他的遗憾!
“回来了!”残月知道,这三个字包含的是父爱的沉重。
“行啊!已经长这么高了!明天!欣儿发一下帖子吧!就说月儿学成归来!”夏清竹摸着夏凡的脑袋。
“以后,好好跟你姐姐学学!”夏凡则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拉着残月的手
“姐姐!听说你们那里的人都很厉害是吗?”
“很厉害!”
“姐姐以后教我怎么样!”夏凡鼓着腮,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看着残月好似只要残月不答应,夏凡就会哭出来。
“好好!你要学什么?我都教你!”残月半哄着。
夏凡的出现让残月安心了不少,她只有十五年的时间。她什么都给不了夏父母,但是至少不会让夏家断了后代。同时残月也在心里决定,要好好教夏凡。
今晚注定在夏府是喜庆的夜晚。
但是,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
这一天,天刚明,残月便被萧凌叫了出来。
“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萧凌一脸豪气,看着残月一脸睡不醒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
“什么事能有睡觉重要?”残月知道是萧凌,没做防备,被萧凌拖着上了马车。
“我的大小姐,是没睡觉重要,你再睡会?”萧凌看着残月的娃娃脸有些无奈。这习惯还是没变。
但是,残月是睡不着的,马车太颠。
昨天休息的太晚了,今天凌晨起来练了会儿剑。现在刚睡下就被萧凌抓了出来,朦胧中好像到了一个酒楼,萧凌耐心的说“到了!该下车了!”
然而残月没有一点反应。
萧凌看了看残月圆圆的脸忍不住拿手指截了一下,谁知残月里面炸了。从马车里跳出来结果没站稳脚跟,还好下面有人接着。
“姑娘小心!”是一个大概和萧凌一般大的女子,不过是一身男装,残月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吭。
“就等你呢!”那女主见到萧凌从马车里下来转身带路。
“她叫常亭雪,常家十二小姐。但是你可以叫她婷叶,你知道的像你们这种女孩子还是少出来的好!”萧凌和残月走在后面,萧凌小声的跟残月说着常亭雪。
萧凌的那句'你们女孩子'是招到残月一个大大的白眼!
萧凌笑了一下,不再说什么。
“来了!”常亭雪走到一个房门前停了下来。
萧凌看到常亭雪停下来撇撇嘴,不以为然,走上前靠近门边大喊一声:“重大消息!”双手推开门,人却向后退了一步。
一桶水打破了屋内屋外的平静。
“嘿嘿!李昭!你这一点小招数还骗不了本公子。”萧凌没有得意多久一个茶壶就飞出来,萧凌惊现的躲过结果还是被茶水泼了一脸。
残月接住茶壶递给常亭雪,呃……这个相处模式……
“干嘛呢!”萧凌瞬间暴走。
常亭雪接过茶壶没理一边发飙的萧凌,走进了房间“爱惜点!”
残月看了一下萧凌,没被烫伤,犹豫一下也跟着进去了。萧凌看到没人理他,也失去了兴趣。
“我说萧大少爷!这么小的孩子,你都下的去手啊!”看到残月,李昭的嘴是闲不住了。
残月大致扫了几眼,屋里有两个人,一个是当今王府世子李昭,也就是刚才开口的那个人,另一个极其神秘,巨大的斗篷遮盖了全身。
残月又看看常亭雪和萧凌.四大公子?
萧凌用眼熟回答.恩!
残月看了萧凌一脸嘚瑟,也不想说什么了!
“你就闭嘴吧!这是我妹妹!”萧凌看到残月的白眼也回了一个。
李昭的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他们没有听说过萧凌竟然还有一个妹妹。
“对了啊!我这回,可是带着重要情报回来啦!你们到底要不要听?”萧凌找了个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是悠哉悠哉的。
李昭看了一眼那个神秘人,见他没什么反应,便一脸不以为然“你还是说吧!我都不确定,你都能知道的事情,我们会不知道?”常亭雪也坐下的一把夺过萧凌手上的茶水,在桌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我就是知道,你们一点都不知道,才这样的!我明说吧!皇宫那边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妃子,想要北疆那边的东西,可他还正受皇上的恩宠。你要知道现在因为难民的事,皇帝和北疆弄的不可开交。这件事自然就到了我们身上了!咱就怎么办吧!”萧凌心里已经打死那位妃子了,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要什么不好,非的要北疆的东西,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还要是北疆!
其实这也没什么,虽然现在正在战乱,但是两地的通商可是正常的很,只不过查的严。萧凌也知道通知他们一声,要叫什么人去,哪个商队,这早有安排。
但是,李昭就是要和萧凌作对,一天不作对就浑身难受,就看不惯萧凌这大惊小怪的样子。
“这么说!我们非接不可啦?!”李昭回的挺快“我就不信了,我不去,那老头能把我给宰了不成?!”
李昭是李家的独苗,他母亲是长谣长公主,皇上还算着他的舅舅,可他一向看不惯那老皇帝欺软怕硬。在私下里一直都这么叫。残月是萧凌带过来的人,他自然也明白是自己人,也就这么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