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孙小小扑到姚雪颜的床边,紧紧地抱住她。
“苏苏,娘的乖女儿!”姚雪颜激动得泪如雨下,没想到她还能听到女儿叫她一声娘亲,此生无憾了。
孙氏看着相拥而泣的母女两,高兴的笑了,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好不容易相认的母女,她不嫉妒,她只有由衷的高兴。
“娘。”孙小小拉回了想要离开的孙氏。
“以后小小就有两个娘了。”孙小小左手牵着孙氏,右手握着姚雪颜苍白的手,将三人的手放在一起,“小小觉得好幸福,小小有两个娘亲疼爱小小。”
孙氏与姚雪颜的眼里同时闪着泪花,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在孙小小的要求下,孙氏便在铭家住下了,两个小鬼也进了铭家的私人学堂。
孙小小自然也不允许姚雪颜离开,她们一家人总算是和和美美了。
姚素素才知道,那日的梦是什么意思了,苏苏就是叫她,姚雪颜给女儿取的名字就叫苏苏,姚苏苏,跟她在现代的名字同音不同字,所以有时候她想,或许她与孙小小直接真的存在某种联系,否则也不会无缘无故地穿越到孙小小的身体里啊。
孙小小让铭笑尘为姚雪颜请了最好的大夫为她调理身体,姚雪颜不忍拂去女儿的好意,便每次都配合着吃药调养,身体竟也感觉好受多了。
“小小,来喝鸡汤。”铭笑尘亲手端着厨房炖出来的热腾腾的鸡汤给小小送来。
“夫君大人,我真的不想喝。”自从姚雪颜说小小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加强营养,铭笑尘便每天端着各种各样的山珍海味给她补身体,她若不吃,他便强灌,甚至还用嘴,吓得她赶紧乖乖吃下,她才明白原来铭笑尘真的很厚颜无耻,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
“娘子,不喝怎么行呢?难道还想为夫亲口喂,恩?”铭笑尘说的极暧昧,自从发现这一招管用之后,他每次都用这一招威胁孙小小。“哼!”孙小小怒视铭笑尘,决定不理他,这铭笑尘也实在太无耻了,她上次吃完之后,他竟然说帮她擦嘴,她以为铭笑尘会拿着手帕给她擦,她嘛也乐意享受美人恩,只是没想到没想到铭笑尘竟然用嘴,用嘴舔掉了她嘴角残留的汤汁,然后还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她当时立马脑袋就死掉了,只记得柔软香甜的感觉,等她清醒的时候,就看到铭笑尘如偷腥成功般的偷笑。
不是传闻铭家少主不近女色吗?不是传闻铭家少主极讨厌女子的吗?难道传闻都是假的?
不是传闻铭家少主冰冷如山吗?可是现在这个样跟冰冷实在沾不上边,什么时候起,铭笑尘这么爱占她的便宜了?什么时候起,铭笑尘这么爱与她亲近了?难道是喜欢……上她了?可是她现在这幅小身板,小屁孩一样,莫非他有恋童癖?
见孙小小开始神游了,铭笑尘抬起孙小小的下巴,邪笑道:“娘子,到底吃不吃?娘子这个样子,为夫可不可以理解为……是娘子在……等待……夫君的伺候,恩?”
什么时候起,铭笑尘也有这么欠扁的表情?不是说冰山从来不笑吗?可是至今为止,她见过无数次铭笑尘的笑,有温柔的笑,有爽朗的笑,有邪魅的笑,有偷腥成功的笑,还有欠扁的坏笑。
“娘子?”
“铭笑尘,姑奶奶不喜欢吃两只脚的动物。”孙小小想哭,她喝鸡汤实在是喝腻了。
“那好,锅里还有排骨汤、牛腩汤、鲍鱼汤、燕窝鱼翅、人参汤……想喝哪一个,随便说?”铭笑尘一下子数出不下十种补品,真是有钱人啊,摆阔!
孙小小目瞪口呆地看着铭笑尘,“如果一定要吃的话,那就排骨汤吧!”
不到片刻,立马有下人送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猪骨汤。
孙小小很乖地不用铭笑尘多说,端起碗,狼吞虎咽的吃完,碗一放,“好了,我吃完了,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夫君可以去忙自己的了。”
铭笑尘却不走,只是很认真很温柔的看着孙小小,看得孙小小一阵鸡皮疙瘩,心里警铃大作,“你干嘛?还不走!”只要铭笑尘一露出不常见的神情,孙小小就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铭笑尘握起了孙小小的小手,“小小,我们好好相处吧!”
“我们相处得不好吗?”
“我的意思是,把我当做一个平凡的丈夫,让我走进你的心里,而不是一声皮笑肉不笑的夫君,也不是威严无比的少主,我只是你的丈夫,你一生的依靠。”
听着铭笑尘这难得的深情表白,孙小小刹那心里如小兔般乱跳,他这是向自己示好?说真的,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铭笑尘也不那么可恶,对她也很温柔,她的心里其实……也是喜欢他的,只是他是孙小小的丈夫,而她却是姚素素,若那一天孙小小回来了,她该怎么办?
反一想,孙小小在铭家那么久铭笑尘都没喜欢上她,肯定是为了等自己,既然被自己遇上了,那么就好好抓住到手的幸福吧,在这儿一天,就珍惜一天,人生也就没那么多遗憾了。
“铭笑尘,这个我可以试着答应,但是我不能接受三妻四妾。”姚素素老实地说道,若是铭笑尘有这种想法,那么她就把自己对铭笑尘一丁点的好感扼杀在摇篮里。
“娘子,你多心了,我铭笑尘若真是滥情之人,现在早该妻妾成群了,不是么?”铭笑尘见孙小小答应了,心里欣喜万分。
“呃?那好……呃,现在时间很晚了,娘子我要睡觉了,夫君不回去了吗?”姚素素打着哈欠,吃完就困,是猪变的吗?可能是真的在长身体吧!
“娘子?”
“恩?”
“我们是夫妻是不是?”铭笑尘正在一点一点地将孙小小诱入狼窝。
“是。”孙小小毫不知情。
“夫妻不应该是同床共枕吗?”铭笑尘不等孙小小发话,便径自脱起了自己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