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校长室
“哎呀,哎呀,我晴空积了几辈子的福啊,居然收了这么多这么好的学生。”
校长肥嘟嘟的脸上,一阵的谄媚,见得门开,连转椅都不坐了,立马起身,好似他们打的不是人,而是除害一般。
“有话直说。”
萧散拖着天楚离开,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何事,但是见得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心情也很沉闷。
“呵,呵、呵呵呵呵呵……”
肥嘟嘟的脸上,一阵谄媚的傻笑,没人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哼哼,然然,我生气了。”
根本没有一校之长在面前的自觉,天楚看到风然心情很是愉悦,但是看到抱着风然不撒手的萧暗,又变的气恼恼,冷着脸,冷气刷刷放。
“怎么了?楚楚?”
看到天楚进来,风然的愤懑终于少了一些,将校长交给了管家职责的萧散,风然绝对的相貌控,正在发作。对于那个脸上肥的流油的校长,没甩给他半个眼神。
“然然,我讨厌他抱你。”
眼睛不离萧暗放到风然的腰上,天楚得意的撇嘴看着木头萧暗,叫你嚣张,看你嚣张的了几时!
果然……
“放我下来。”
淡淡的声音,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威势,萧暗只顿了一下,风然就安稳的落到了地上。
“呜呜呜呜,然然,我不要萧暗跟着你,其他四个你随便挑,就是不行萧暗!”
可怜兮兮的抹着小脸蛋,捂着眼睛,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就好似,还没有灭门之前的天楚的童真,风然一巴掌拍到天楚的小脑袋上。
“听话,乖。”
“不要,不行,我不许。”天楚做着最后的抵抗,然然这是第二次拒绝他,心里闷闷的!
“楚楚不听话然然就不喜欢了。”
撇着嘴,不说话,转过身子,小脑袋扎到了萧尔的怀中,耍小脾气。
而那边,肥了流油的校长大人,脸上媚笑不断……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是这个样子的,一周之后我们城市篮球联赛,所有的高中学校都要参加的,所以呢,所以,大家觉得怎么样啊?”
满身赘肉的校长,早已经被眼前的俊美男们,吸引的差点流哈喇子了,好似根本就不在意江涛宇他们被打一样。
萧散想了想,最终否决。
“抱歉,校长,若是没事的话,容我们先行告退。”
现在正处于紧张阶段,你们学校的小屁事,谁有个心情管你,风然一马当先,小小的身子,已经先行走了出去。一个接着一个,丢下那个,被美男迷的晕头八素,还昏昏然的晴空校长。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早已经没了那十一道身影。
“哎,哎,回来啊,回来啊,这次可是一个好机会呢!”
“你们默契那么好,这是一个得来不易的机会啊,哎哎,等等啊。”
萧散走在最后,听到“默契”二字,稍微的顿顿了脚步,然后还是大步凛然,还顺带着,很有礼貌,将校长办公室的门,关得紧紧的。
“秦始皇焚书坑儒,意在维护统一的集权政治,反对是古非今,打击方士荒诞不经的怪谈异说,但并未收到预期的效果。这一点和秦始皇采用的其他措施有所不同,是秦始皇、李斯所始料不及的……”
历史老师,是一个长发飘飘,气质素雅干净的成熟女子,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就像一缕清风,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框给人感觉很是儒雅的眼镜,相貌还算是及格,在二十一世纪,应该算得上美女之流。
而让风然感觉舒服的原因,不是因为她长相及格,而是因为她的态度,是风邪所说的师长态度“一视同仁”,没有因为他们这群人的相貌所惊住,更没有羡慕嫉妒,而做一些伤风败德之事。
“这种愚民政策,最终导致秦朝的灭亡,是以……”
风然眼光定在窗外所谓的“篮球”而耳朵却仔细的竖起来,不漏下分毫,而心思,早已经转向了刚刚课间的那一幕。一心三用,而且心心不落,就是不知道所谓的爱因斯坦能不能达到这种境界了。
“萧风然同学,你听懂了吗?”
何扬,历史老师,从见到三岁的孩子进高二的不可思议中,然后眼见这个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小女孩展露她的与众不同,她就对她有一种众望,余光中,一直注视着那个小身影,眼见萧风然眼光一直都没有离开操场,不禁一阵自嘲,再厉害,也不过是个三岁的孩子,她的轻儿,小时候也这般贪玩。
她的轻儿啊……
想到这里,心里居然很是失落,低垂下眼眸。
一阵嗤嗤声,形成一个不屑的语调,语调声偏高,显然来自于女子的嗓音,风然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然上……说”懂了“就好。”
脑海中,又听到了那种奇怪的声音,风然知道,是萧暗。
“嗯。”
淡淡的语气,嗤嗤声,更大,大到居然将几个睡着了的同学都给吵醒。
“听懂了就好。”何扬话说出口,才晓得不对,赶忙圆口。
“不懂装懂,这么点的小屁孩,怎么不回你妈怀抱里喝奶去!”
低低囔囔的声音传来,一个坐在前排的小女生,低垂着头颅,声音混合在嗤嗤声中,她本以为风然他们根本就猜不到她,可是,当感受到身后的那三道异常凶狠而冷冽的眼神同时射向她时,不自觉的缩嗦脖子,他们?究竟怎么发现是她的?她以往这般做,都没有人会发现呢!
整个班级的冷气不断的外放,所有人几乎都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发声,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萧司的强势……
而且,江涛宇的“尸体”还躺在走廊上,没有醒来呢……
“呵,呵呵呵,老师相信萧风然同学,那好,现在我们继续讲,秦朝的灭亡告诉我们……”
台上的何扬老师,显然一瞬间的尴尬,然后继续拿起课本,想翻过这一页。可惜,你们想大事化了,风然可从来没受过这种窝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