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随着话音落下,李员外健壮的身影顿时出现在大家面前,他不悦地看着二姨娘说:“怎么,我一走,你就这么狠心的想害悦晴吗?”
边说边走过去抱着颤抖如风的秋叶的悦晴,二姨娘讨好的地笑着说:“哪里,我是在抓鬼啊,神婆是我请来的。”说完,换了一副颜色“来人,把神婆给我拖下去,居然敢在李府闹事。”侍卫立刻过来把神婆丢到府外,二姨娘讨好地拉着李员外的手,关心地问:“老爷,事情这么快就处理了吗?”
李员外哼地一声“再不回来,只怕我李府都要被你折了。”二姨娘讨好地笑着说:“老爷,怎么能这样说了,司马云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啊?”她四处寻找着司马云的身影,可是没找到,李员外听到她这样问,冷笑地看着她:“司马云暗中动手脚,想在路途中叫人杀了我,还好我跑得快,要不然,我现在早就身首异处了,哼,要是被我捉到那个小子,我非跺了他不可。”二姨娘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响雷,她勉强自己保持冷静,虚笑着:“司马云怎么会背叛你,我可不相信,”李员外瞪了她一眼“今天的事我还没跟你算,看我怎么收拾你。来人,二十四小时看着她,别让她到处跑。”二姨娘被二个侍卫拖了下去,她双目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莘看着这场闹剧,还没开始就落下围幕,她还意犹未尽呢,唐玄宗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笑。入夜,可莘在房里睡着很香,窗外突然悄无声息的伸进一支小管子,一会,淡淡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睡梦中的可莘贪婪地吸着这股香气,不到一会,窗外小心冀冀地跳进一个黑衣人,抱起床上的可莘就跳了出去,房中静悄悄的,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可莘努力地睁开眼睛,入目是一个粉红色的闺房,摆设得很雅致,空气飘着若有若无的暗香,脂粉味很浓,让她很不舒服,打了一个喷嚏,她动动身子,发现自己全身被绑着死死的。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风情万种的老女子,她斜着眼,打量着可莘说:“行啊,我说姑奶奶,你可真好睡,睡了二天才醒。”可莘动了动被绑着身子,暗暗打量这个地方,这是哪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啊,可莘暗暗着急,老女人看她的反应,没好气地说:“不会看了,你现在在北京城最大妓院——悦香楼,看,这是你的卖身契。”
可莘冷冷地看着她手中扬着的卖身契,气愤地说:“是谁把我卖到这儿的?”老女人冷笑,不屑地说:“哼,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明天,就是你****的日子就行了。”说完,她猫下来,拍拍可莘嫩嫩的小脸“以后你的名字就是心雅,好好听话,我会让你成为悦心楼的头牌花魁的。”
可莘气得撇过脸,不理她,老妓也不恼,转头吩咐后面的丫头“好好看着她,还有,你别想着逃跑,在这里,你是跑不出去的,省省心吧。”说完,她傲慢地走了出去,只留下可莘和二个丫头。可莘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二个女孩,哀求道:“能帮我解开我后面的绳子吗?”丫头一齐摇了摇头“不行,嬷嬷说过,在你没有****前,不能解开。”
可莘听到这里,她好奇地问:“怎么叫****?”其中一个穿紫衣的丫头轻声说:“每个月月中,我们楼里都有一个特别的节目,就是姑娘的****日,新来的姑娘在那一天都会放在台上拍卖,价高者得,价高者可以姑娘的湘房行****礼,****后的女子才开始正式接客。嬷嬷会教你如何讨好客人,如何提高技巧,想法子捧红你的。”
可莘心里暗骂那个混蛋,居然把她卖到这个地方,唐玄宗会不会过来找自己呢,自己该怎么办啊,她的心里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到底该怎么办?
月中节很快就到了,可莘被丫头们强迫灌下一些食物,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饿得头昏眼花,可是她宁愿自己饿死也不肯吃东西,丫头们怕她饿死了不好交待,只好强迫喂她吃,可莘吃了以后,感觉头有点昏昏沉沉的,她瞪着眼前的丫头“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只见她不以为然地说:“我熬的瘦肉粥,加了一点药粉,是不是感觉昏昏的?”
可莘点了点头,她才笑道:“只是让你听话一点,不然等下没你好果子吃。”
说完麻利地吩咐一旁的丫头帮可莘洗漱,梳妆打扮,可莘软软任由她们摆布,想起自己才刚刚被强迫当了新嫁娘,现在却被强迫接客,心底不禁为自己感动难过,想跑,自己浑身上下使不上一分力,看着镜中被巧手打扮的自己,穿了一身碧碧绿的罗裳,里面一件粉色肚兜,若有若无的透出几分性感几分妩媚,又有几分醉人的味道,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古装扮相居然这么漂亮。
可是,没有时间让她欣赏自己的美丽,旁边的丫头,把她往前厅扶去,可莘无奈地坐在前厅台上的椅子上,台下的春客们一看到她上来,哄笑声,哟喝声,赞美声此起彼伏,一浪盖过一浪。
可莘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人轻薄,她有点不安却只能倔强地挺直后背,冷冷地看着台下。台下的角落,新王落魄地拿着酒杯,拼命喝酒,旁边的女子讨好地挨着他,想要和他敬酒,却被他粗鲁地拂开,自从他知道可莘和唐玄宗一起游玩江南的时候,他的心情就郁闷到现在,想去找,却无从找起,每每想起她的无情,她的天真,她的可爱,他的心就没来由的深深一痛,手中的酒如清水般一杯一杯往下灌,旁边的骚动似乎与他无关似的,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这时,台上的老妓缓缓走上台前,风情万种地媚笑说:“大家好,今天又是我们悦香楼的****日,今日的姑娘心雅,大家看看,绝对纯情,绝对美丽,肯定会让大家满意的。”她笑了笑,暗中一使劲,把可莘抓起来面对大家说:“大家快看,美丽又性感哦,错了今晚,以后就没这机会了,好好把握了。”
可莘拼命挣扎着,可是怎么也敌不过她的手劲,她不安地看着台下一个个****薰心的人们,冷冷地垂下自己的双眸。新王无意识地抬起头来,刚巧看到可莘低垂着头,软软地坐在椅子上,他的心一惊,仔细一看,确实是可莘,顿时,他的酒醒了一半,神情冷冷的,台上的老妓这时拍了拍手掌,示意大家安静下“好了,大家开始吧,今晚价高者得哦!”台下顿时疯成一锅热粥似的“一百两,”“一百五”“二百”……“一万两”价格一路直升,已经叫到了一万两了,老妓笑着问:“一万两,还有人出得更高的吗?”新王这时举起手道:“五万两!”老妓看到是新王,眉开眼笑地说:“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五万两,还有没有,好,五万两成交!”此时,新王冷冷的说:“五万两,我买了她。”老妓一脸难色“不好吧,这,恐怕不行的。”新王不理她,一个纵身飞到台上,抱起软软的可莘就走了,老妓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新王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