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下朝回来,发现可莘不见了,他慌张地寻找,把宫里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他担心极了,不知道可莘去了哪里,发了疯似的到处找人,宫里闹翻了天……
寿王坐在新王府,轻轻说:“告诉你一件事,千万别激动,你的可莘失踪了。”新王一听,激动地抓着他的衣服,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可莘好好的呆在宫里,怎么会不见了。”
寿王轻松地拍开新王的手,皱了皱眉头说:“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父王把宫里翻了底朝天了,都找不到,就好似平空消失的一般。”新王担心,气急败坏地说:“怎么可能,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肯定是被人使了手段。”寿王笑笑“不过,我听说,有人在边境的奴隶市场,见着一个中原女孩被拍卖,听说出价很高。”新王激动地站了起来“边境哪里?”寿王严肃地说:“西夏,此时西夏对我中原虎视耽耽,你去的话,会有危险的,不能去。”新王眼神坚定地说:“我要去,我迟一天去,可莘就多一分危险,我不能让她陷入危机中,尤其她现在还怀有身孕。”
新王仿佛找回了动力般,劲力十足,寿王点点头“西夏有一个奴隶市场,里面很乱,你凡事要小心。”新王点点头,语气坚定:“你放心,我会带着可莘平安归来的!”寿王拍拍新王的肩膀“这样吧,我给你安排几个高手,即能保障你的安全,我又能放心,好吧?”新王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应付的,放心好了。”
寿王无奈地说:“好吧,你记着,凡事要小心,安全为主。”新王点了点头,这时,凌香云不知从哪里突然跑出来,冲动地抱着新王哭泣着说:“王爷,别走,要走,带上我好不好?”新王轻轻把她拉开,对着哭泣的她轻声说:“我这次是去西夏,去救可莘,可不是去玩,你别任性!”
说完,把她的紧紧抱着自己的手拉开,转身去收拾东西去了,凌香云站在原地哭泣地看着新王的背影越越远,泪水控制不住滚落下来,为什么,为什么,一听到可莘你就这么紧张,为什么留给我的永远是你冷漠的背影,为什么你总是看不到我对你的一片情深,你可知道,我的脖子有了你的骨肉,你这样一走,我们母子可怎么办啊……寿王看着凌香云梨花带雨的娇脸,叹了一口气,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也是一种悲哀吧,带着对新王的祝福悄无声息地离开新王府。
可莘直接被那二个壮汉带出国,到了一个让她陌生的国度,充满了异域的风情,人们身上的服饰挂满了一串串美丽的风铃,美丽娇饶的少女纤细的腰上别着一块像是现代人跳恰恰舞的那种三角巾,或蓝或紫或粉色的颜色带着一串串悦耳的风铃,一举手一投足,妩媚的眼神,流动的气息,处处充满了诱惑;就连小女孩身上也流露出淡淡的性感与娇柔,这里简直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舞台……
可莘贪婪地看着这个新奇的世界,忘记了自己还被人绑架呢,不知不觉,可莘被带到一个很热闹的市场,一个壮汉很高兴地说:“正好,现在刚刚开始,还赶得上。”另一个人咕咚了二句,没听清楚,还没等可莘反应过来,二个人就把可莘带到后台,一个壮汉和一个皮肤黝黑的老人交谈,那个老人时不时的看向可莘的方向点了点头,眼神流露出一种即欣赏又比较的神色,可莘感觉自己像是商品一样被看来看去浑身不舒服,二个人交流了很久,终于,那个老人拿出一袋银子交给壮汉,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使了个眼色,二个人点了点头,就把可莘留下,径自离开了,可莘疑惑地大叫:“喂,喂,你们就这样走了吗?”
不安顿时充斥在可莘的心里,害怕地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那老人似乎看出可莘的不安,走过来微笑地说:“姑娘,我是这的长老,叫我关长老就行,他们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可莘圆睁着双眼瞪着关长老,不相信地说:“什么,我就这样被卖了?”关长老点了点头“这里是西夏的奴隶市场,看姑娘眉清目秀的,应该可以卖一个好价钱的。”微笑地使了个眼色,旁边二个壮汉立刻走上来,架着可莘,可莘拼命挣扎,破口大骂说:“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一个好人,原来你笑里藏刀,表里不一的大坏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关长老轻轻注视可莘倔强的眼睛,笑着说:“在我眼里,只有利益的最大化,可没有好人坏人的分水岭,走!”看着手下把可莘轻松驾上舞台,可莘站在展台,看着台下熠熠嚷嚷的人群,每个人都带着打量的眼神直直看透她的身体,有轻薄,有无礼……
可莘压下心头的恶心,拼命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冷静,要想办法逃出这个地方,这时,关长老走上台前,微笑地致词,说了一堆客气的话,接着话峰一转“亲爱的朋友们,我们台上美丽的姑娘来自中原,充满了中原姑娘的特色,即温柔又大方,可谓入得厨房出得厅房,带回去做奴隶做妻子做丫头,都很适合,大家千万不要错过这么好的货色啊,从现在开始出价,明天日落时分,谁的价格最高,谁就能抱得美人归哦!”
话音未落,台下的男人们,你拥我挤,都想靠近看看可莘的美色,一个个高喊“我的,我的!”可莘冷眼看着台下疯狂的人们,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脑里飞快地闪过几个念头,要如何才能逃离这里呢?此时正值夏日,火热的阳光直射,依旧无损人们的热情,可莘被晒得头昏昏的,加上长途劳累,差点体力不支,旁边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不动声色地把可莘带下舞台,派二个人盯住她,等她休息好。
新王带上简单的行李,马不停蹄地赶来西夏,任炎炎阳光照射,身上,脸上,挥泪如雨,可是他不在乎,只担心远方可莘的安全!快马加鞭,不吃不喝,赶了一天一夜,终于进入西夏的国境,他差点虚脱,只感觉二脚浮虚,头轻脚重,只好在路边的小摊休息,顺便炒二个小菜,一上菜,新王就狼吞虎咽,风卷云残,才一会工夫,桌上的菜就被一扫而光,拿起小二准备的一壳茶,仰头一饮而尽,才满足地叹了一口气。